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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赵小虎的耐心劝说,老人终于停下来哭泣,自言自语地嘟噜着:“想当初,我们江东都是大清朝的,谁曾想慈禧那个老妖婆太败家,大手一挥把我们划出去了?哼!世世代代都给老毛子当孙子!老子才不干呢,乱世年间不是兵祸就是匪患,还是老百姓遭殃。我就上了野人领,那时候这里不叫野人岭,叫做吉布提的。哎!……”他长叹了一口气,“一晃六十年了,虎豹豺狼也没有伤着我,我在这山上就象神仙,要不是去年老毛子闯进山,我也不会这样窝囊!”
赵小虎微笑着安慰道:“老爷爷!你别怕,我们来了之后,老毛子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不要怕,俄国人有多少,我们一家伙全包圆了。”边上的两个士兵也是一副包打天下的样子,要不是赵小虎恶狠狠的等了他们一眼,恐怕这两个活宝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老人也没作声,伸手从炕里边取出他那长杆大烟袋,对着松明火抽着了烟,伸出了巴掌抖了抖。赵小虎靠他身旁边坐下了,忽觉得老人身上热气扑面而来,就摸了一下老人的手,好烫,赵小虎惊问道:
“老爷爷!您是生病了吧?”
“恩,年纪到了,什么病都找过来了,你们要是不来,我估计就要交代到这了,老天有眼让你们来给我送行了!”
老人眼泪汪汪的看着赵小虎,显然是把赵小虎当作亲人看待。赵小虎已体会到老人的心情,回头对一个战士说道:“快回去找军医来,说这里有病人。”
那个战士应声跑出去了,赵小虎则拿起了摆在角落的斧头,出去砍柴火去了,不过一顿饭工夫,已经砍了一捆进来。然后开始烧开水,帮老人用毛巾降温。半小时后,那个战士领军医陈斯文进来了。
在赵小虎的照顾下,老人的心情好了很多,好奇的看着这几个陌生的军人。当他看到陈斯文,他就更平静了,作为一名医生,陈斯文身上总有那种可以安抚病人的沉静。当然,如果不考虑他是个兽医的话,他几乎是合格的。
陈斯文一面给老人试体温,一面问病历:“吐不吐?泻没泻?”
“又吐又泻!”老人回答着,长叹了一口粗气,脸上浮现出无限的痛苦和悲伤。
“几天了?”
“从前天夜里。”
“吃点饭没有?”
“我都好几天没吃饭了!这身子骨太弱了……,老毛子也不是好东西”老人开始向小虎和陈斯文断断续续地吐述他愤怒的心情。原来前几年,他不是住在这里的,而是住在前面三十里的一座大山边上。不过三年以前,三个也不知从哪来的俄国人,强抢了他的东西,把他撵下山来。
老人在这座山里面生活了一辈子,今年七十八岁了,春秋上山,冬夏下市。一辈子光杆,无妻无子。有的时候怕被人看到,就用一种红色的花把头发染成铜红色,结果被人认为是野人,以讹传讹下来,竟然把名字都改成了野人岭。
赵小虎从说话中,看出这位老人性情豪爽,很有胆量,生死不惧,虽然年逾七旬,但是目光炯炯,气概健壮。
第十一卷 霹雳弦惊卷 第四十五节 特战雄兵 十二
更新时间:2008…8…22 13:53:37 本章字数:3287
斯文诊断了一下,对对老人说道:“老爷爷,你得的病”接下来拿出几片药给他吃下,又掏出针头给他打了一针。正好这时候米汤也煮好了,陈斯文又用温水给他洗手擦脸。那个老人瞅着陈斯文的每一个动作,眼睛又红了起来,涌出了满眶热泪。
“你是那个菩萨转世呀?”他擦了一下眼泪问道。
“老爷爷,我不是菩萨转世,我就是一个……。”他的下半截话被赵小虎一脚踢了回去,笑话要是老人知道陈斯文是个兽医的话,那么估计下一步就是直接翻脸,将他们全部赶出去了。
“你是哪里人?”
“我是黑龙江那里的,小地方没见过什么世面。”陈斯文捂着屁股,对赵小虎怒目而视,转头又对老人微笑,引得屋子里的四人都是一笑。
“看你也不大呀,怎么敢进这个鬼地方……”
“怕啥,!我们现在想灭谁就灭谁,剿老毛子,英国人美国人一概全灭了。这个地方就算再惊险十倍,也挡不住我们的脚步!”
老人兴奋的睁开眼睛,两手紧紧握住了陈斯文的手,口中赞道:“好样的小伙子!真给我们中国人张脸!”说着说着声音也低了不少,药剂的效力发挥了作用,就这样沉沉睡去了。陈斯文宁静地点了点头。赵小虎说了一句:“也许老人会成为野人岭的一张活地图。”
陈斯文一点头,“我知道。我一定尽力把老人家救好,不是我吹牛。这老头在我手上,不出三天就好利索。想当年,我治好了多少头猪和牛羊,人家都十分佩服我的,这老人一定会对我们有帮助地。”
屋子里面的三个人纷纷转头,对陈斯文地牛皮表示无视。门外的呼啸声压倒了一切声音,赵小虎的心情开始提了起来。注意力也转到了门外,自己的四十多个队友还在寒风中等待,不知道能捱多久。
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老人,赵小虎问道:“老爷爷,这附近还有没有山洞?”
老人迷迷糊糊的指了指外面:“半里地之外有个山洞,很大,不过里面味道很臭,很呛人好像有东西。”老人说到这里有沉沉的睡去。赵小虎示意陈斯文和另外两个留下,自己急忙推开门。门外地战士已经个个白盔白甲,见着小虎出来都是精神一振,站起来等待赵小虎指示。
“在半里地之外,有一个山洞。我们去那里休息!”刚走了几步,赵小虎突然停下脚步,抬头向远处看了过去。“不好,起风了。”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天色变得更加黑暗,山谷间到处都是呼啸的山风,远远的看到大风携裹着一片白茫茫的雪雾,迎着赵小虎前进的方向猛扑过来。“白毛风!”一个战士惊叫着。是的,这就是中亚冬季最可怕的天气。暴风裹着雪粉在原野上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沟平壑满。房屋也会被埋住。人在野外如果不能及时躲避,就会被雪埋掉,冻成冰棍一样。
“快,把所有的重武器扔下,堆在一起,加快速度要是慢了咱们就都得被雪埋住。赶紧往那边走,先进山洞躲躲。”在危急关头,赵小虎没有惊慌,不知道就是这样地白毛风要了特战队的命,不过他知道如何最大程度的避免危机,透过雪雾,还能隐隐看到一个黑色的小块,正是老爷爷说地山洞。
“头,这风离咱们还远着呢,最少离咱们也有十七,八里路,把这些重武器带上吧,我保证能按时到那块。”
赵小虎黑着脸说,“不行,马上全都扔了,不然到时候拖了部队脚步,就麻烦了。”
那个战士来了犟脾气“不行,这些武器是咱们的命根子凭啥你说扔就扔,我不走,我要带着走。”
赵小虎眼睛瞪得溜圆,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还反了你了,给我把他捆了,带走!”
风声,压住了赵小虎的声音,那个战士也不挣扎,不过也没有服软,两个人都圆睁着眼睛,各不相让。其他人也不管他们两个,绑了战士之后快速开路。赵小虎气哼哼地转头不去理他,带着队伍斜顶着“白毛风”向前冲去。
风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前方几米远处就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赵小虎几乎是把脸低到地上
慢慢顶着风走。这时候队伍中地人都佩服赵小虎,扔掉重武器,恐怕这时候已经被白毛风截住了。
“林子!”赵小虎兴奋地喊起来,奋力在在齐大腿深的雪地里趟行,激动之余唱起了军歌,身后四十个人在他后面顶风前进,就象一群勇往直前的铁流,冲进了安全的港湾。白花花的树林开怀抱迎接了他们。
数不清的树条子和灌木丛,像护城的屏障。黑褐色地树、槐树像一个个蒙面武士。身姿袅娜的白桦树却像一群群秀美的舞女。而大片挺拔的白杨,那青灰色的粗壮躯干,那树顶挂着雪粉的银色枝条,活像目空一切的小伙子。拖拉机的轰鸣,惊飞了树上栖落的鸟儿,吓跑了雪地里覓食的野兔,打破了大森林的寂静。走进了树林之后,虽然风声仍然很大,可是风却小了很多,战士们辛苦的直起腰,心里松了一口气。
“继续前进,山洞就在那边,不能停下来。”赵小虎察觉到了战士们的懈怠,大声鼓励道:“再走一段路,这里并不安全,白毛风还没到,这只不过是他的前锋,厉害的还在后呢!”
“好冷啊,”有个叫做黄胡战士戴上棉帽子,又裹紧了棉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