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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我爱他,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任何,为了能守在他身边我也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这件事只是我们相守路上的一个小障碍不足为惧。”
王淑茹话锋一转,不如刚才那般强硬用柔弱的声音说:“沈哥哥,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帮我,荣华富贵这些都是垂手可得的事情。我一直都喜欢荷花,还记得你当时说过荷花是出淤泥而不染,即使它生长在又黑又臭的淤泥里,拔出它后内里总是白生生的,说这也是莲花高洁的品格。我多想做一朵出淤泥不染的莲,可惜了,在这深宫中要想自保就做不得莲。
沈哥哥,算我求你了,就当是看在咱们两人以前的情分上就帮我这次吧,我保证,这次之后就把虎子完好的送回府上。”换上哀求的姿态,声音微颤,眼睛里好似也有了泪光。
沈昕阖上眼睛,让自己不去看她柔弱的姿态,现在的王淑茹早就不是原来的她了,那朵莲花早就在盛开前衰败,如今绽放的是一朵妖冶的罂粟花,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沈昕攥了攥藏在袖子里的小布包说:“卑职答应就是了,但是娘娘能不能让卑职见见虎子哥,他身体不舒服卑职想给他送点药。”
听到沈昕答应了,王淑茹立刻就恢复成高贵的昭容,道:“沈哥哥请放心,虎子哥自然有人好好照顾,等事成之后定不会少他一根头发的送回府上。”
沈昕点点头,起身把小布包放到王淑茹身边的小桌上,一行礼说:“既然如此卑职就放心了,那卑职先行告退。”随后看也不看王淑茹就转身离开,他是一刻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不止是因为压抑,还有对虎子的挂念。
王淑茹缓缓打开小布包,大红色的荷包上面绣着并蒂莲,里面露出粉色丝帕的一角,拽着这个角轻轻一抽,一方丝帕出现在眼前,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绣的歪歪扭扭的荷花。王淑茹笑了,笑的凄惨,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也顾不上擦,最后攥着荷包和丝帕哭倒在椅子上,声声悲凉,终于再也回不去了。
子被带走后关在柴房里,手脚都被捆着,只有在吃饭时才会有人给他放松右手,柴房里没有窗户没有光,每天送饭时透过门照进来的光就成了他的希望。他也想过为什么会抓自己,只是他脑子不好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可能是自己生意太好了惹别人眼红。他被关在这三天了,三天里他想的最多的是沈昕,沈昕回来见不到他就会着急,他一着急就会不吃饭,本来就瘦再不吃饭病倒了怎么办?
柴房的门被打开,今天来送饭的不是那个老头,而是抓他来的那几个人。这几个人也是无聊了,出钱的人让他们寸步不离的守着个傻子,一天还行可连着三天就都坐不住了,借着送饭的功夫来逗弄逗弄虎子。
饭就摆在虎子面前,也不解开他的手,那距离就刚好能看到而够不着,他们来就是要看虎子出丑的。见虎子无动于衷就又想一招,开始用语言刺激他。虎子心里有气但又被绑手绑脚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瞪过去。
见虎子有了反应这几个人就更过分了,捎带连沈昕也说上了,什么难听说什么,围绕着他喜欢一个傻子还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展开,越说越猥琐各种词语简直不堪入耳。虎子自己可以忍受但忍受不了别人说沈昕,一怒之下就朝一直喋喋不休的人撞去。冷不防被一个傻子撞的人仰马翻,这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可忍受的,一拥而上把虎子摁在地上就打,一棍子打在他的头上。
再说沈昕那边,回去后就一头扎进药房按照王淑茹的要求配制无色无味验不出毒的毒药。无色无味还好说可要验毒还眼不吃就有些难,不吃不喝不睡终于再第三天的早晨配出了她所要求的东西。三天都闷在药房里再一出来对阳光还有些接受不了,眯着眼睛伸手去挡。
自从他进药房开始樊文华跟程珉就开始担心,不管怎么叫就是没回应,两人轮番的守到门口,今天他一开门两人就赶紧围上来。沈昕疲惫的摆摆手表示自己没问题,程珉就拉着他让他吃点东西好歹也喝口水,沈昕顾不上,他只想赶紧把这事了了把虎子接回来。
宫门口有个小宦官专门检查进宫的各位大人和太医,沈昕把小药瓶藏在袖子里紧张的手心直冒汗。前面有位大人应该跟这个小宦官相熟,两人说说笑笑间也就没太仔细检查,才得以让沈昕蒙混过关。
进宫后他一刻都没有停留就往王淑茹那走,王淑茹正在用早膳还邀请沈昕一起吃,沈昕连连摇头,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递上小药瓶说:“娘娘,按照您的要求无色无味验不出,还请说明地方我也好去接虎子哥回家。”
王淑茹把玩着小药瓶看似开玩笑的说:“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要不你就来验验药吧。”说着把药加入粥里搅拌了一下递给沈昕。
沈昕冷着脸没去接,两人就维持着一个人递一个人站立的姿势,片刻后王淑茹才笑着说:“是我糊涂了,怎么好让你试药呢。”对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宫女把粥端出去,等了一会儿回来朝王淑茹点点头,王淑茹才满意的笑了。
陈树被打出家门,陈木被陈老爷子软禁,起因于老爷子要给陈树说亲。这俩兄弟今年也二十多不小了,家底殷实人长的也不错还在朝为官,想嫁进他家的姑娘不在少数,老爷子也说了几年这两人一直当耳旁风,知道今天,老爷子直接下了最后通牒,让陈树取王大人的女儿为妻。
不同意,不光陈树不同意陈木也不同意,争吵中戳破了挡在两人面前那薄如蝉翼的窗户纸。老爷子盛怒之下把陈树打出家门,把陈木软禁在屋子里,更是给他也定了一门亲,则日完婚。
陈树脑子里乱成一团,漫无目的的在附近逛游,走着走着就停到一处宅子前,这宅子离他家也不远,只是在他平时走路的反方向,荒了好久怎么里面有人说话声。
他也是从小野惯了的孩子,翻墙爬树不在话下,两下上墙趴在墙头往里看,这一看就正看到虎子被压在地下打。心中暗叫不好,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悄悄滑下墙就往樊家跑。
到了樊家才知道事情经过,樊文华就进宫去找沈昕,太医院的人也说今天就没见,又去陈昭仪那,陈昭仪说连着好几天都没看到沈昕了,还问他们沈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如此一来沈昕可能容身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了,两人又赶往王淑茹的宫殿。
沈昕要走,王淑茹当然不让,她要亲眼见证了药效后才能放沈昕走,一个眼神下就有人把沈昕押进宫殿后面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心急如焚的人不断的砸门喊人,放他出去的人没来,来的人还把他的嘴用布勒上了。手绑着脚绑着嘴勒着沈昕也没有放弃要出去的欲望,艰难的站起来一蹦蹦的去撞门,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时樊文华跟陈树正在前厅,王淑茹端着架子高高在上,在他们问起沈昕时还露出惊讶的表情问他们,“沈太医不见了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能从王淑茹脸上看到虚伪却又没有证据指明沈昕一定在这,两人只能先离开。离开后越想越不甘,樊文华领着陈树藏到假山后面,“别急,等到午膳后是各宫娘娘们休息的时间,你去陈昭仪那,我去王淑茹那,明着不行咱就来暗的。”
陈树上下一打量樊文华有些拿不准的问:“这种翻墙跳院的活你行吗?”
樊文华一挑眉。“小看我。”
终于等到午膳后,忙碌的宫女宦官也逐渐散去,都抓紧
这点时间补个觉,后宫里一片安静。从假山后走出两个人,眼神对视后向两边散去。
单说樊文华这边,当年他也是个皮小子,翻墙这种事自然难不倒他,挑准时机就翻墙入院。每个宫的格局都差不多,最前面是前厅,中间是寝宫,最后是类似于杂物间的地方,樊文华不敢掉以轻心,趴在窗户上每间每间的看。后院一共三间房,前两间都没有最后这间要是再没有他们可
就真不知道改到哪去找了。隐约的从窗户上看到里面有个人形,捅破窗户纸一看,不是沈昕又能是谁。
沈昕被关进来,他也挣扎也努力可毕竟是三天不眠不休身上仅存的那点力气也用完了,无奈下就靠着箱子休息,这一休息就睡着了,听到门口有声音赶紧睁开眼。
两人都有太多的话想说但现在不是时候,樊文华取出身上的银针就撬锁,其实他也不会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也是他们运气好不知道怎么鼓捣着这锁就开了,现在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