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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池水的作用?那么难闻呛鼻的味道,难道是某种压制极乐的药物?
苏允努力撑眼一线。
“君上,黑气退下去了。不过要解毒,仍需发泄一次。”
淡淡的一声“嗯”算是回答了这句话。
是……谁?
触目所及,是一双赤足。
精致纤弱的脚踝,脚趾圆润小巧,悠悠的晃在眼前,轻盈而随意。
苏允顺着那足尖的微挑而抬起了头。
少年的笑容令夜明珠的光华黯然失色,那张倾世绝美的面容在这黑暗淫靡的处所突然出现,令苏允一阵目眩,恍惚着不自觉的垂下了头去。
低首,自己赤裸的身体匍匐在他的脚下,浑身淋漓的狼狈之极,凌散的头发贴住半边面孔,冷汗与水珠顺着面颊滴落下来,在那双优雅的赤足下聚集成一大片令人尴尬的水渍。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挣扎着,苏允坐了起来。
亓珃微垂眼眸,凉凉的含笑望着他。优美的唇角虽在笑着,眸中的冰冷与嘲讽却连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是了,他是来看好戏的,看他如何无衣遮体的匍匐在他的脚下,无需只言片语,单单用那种赏玩戏谑的目光便能将人羞辱至死。
苏允慢慢的抬起头来。
目光微仰,不闪不避,缓慢而坚定的与那两道俯视而来的冰冷眸光正面交接。
憔悴却依旧出奇清俊的面容上显出一个微笑,从容的安静的,他望着他,目中一片澄宁。
“杀了我。”
这三个字,苏允说得很慢,一字一顿,清晰异常。
剧痛褪去后,腹下的那股强烈涌动迅速窜起,以似火燎原之势向下急速扑进。苏允知道极乐的毒还远远没有解除。
亓珃挑了挑宛若纤月的长眉。
“杀了你?”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微仰脸做了个大笑的姿势,却没有发出声音,极美的容颜孩子气的可爱,“杀了你,哪有看你丑态百出来得有趣?”
果然么?苏允在心中冷笑。
习风院的清波池乃是调教宠人之所,何时能得君王踏足?夤夜不眠这般巴巴的跑来,就是为了要看他出丑的么?
握掌成拳,怒火瞬间燃红双目。
亓珃,这种无聊的游戏你到底还要玩到几时?!
下体渐渐肿胀,刺痛感愈发明显,那里已开始发硬。
苏允猛然扭过头去,让那张珠光下剔透的仿似琉璃般的面容在眼前消失。
明知道是药物的作用,但眼前的,分明正是人间至美的眉目。
亓珃似乎来得很急,是以未着鞋袜,身上也只披了一件日常就寝时穿的轻纱薄袍。
那副慵懒散漫的形容……
长发如丝,泼墨般散落肩头,纤美的脖颈洁白如玉……
苏允狠狠甩了甩头。
为什么,为什么即便是不去看,眼前晃动着的仍全是他的模样!
这样的少年,这样的亓珃,竟让他竟突生一种异常强烈的欲望——想要一把拉下座上的这个人,狠狠压在身下。
亓珃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苏允表情的变化,眼风怡然的飘过去,瞟着那胯间逐渐抬头的挺拔,笑容愈显得愉悦。
“怎么?很想要么?”
玉指微抬,向着清波池的四周撩了一圈,“这里的陪侍哪一个的技巧都不比你那绻心差,是不是想求寡人下旨赏你一个?”
苏允合了合眼,再睁开。
如果怒火是有形的实体,那么座上的人已是一片灰烬。
“亓珃,杀了我!”
这已不是恳求,而是命令。
亓珃的笑容一滞,一抹冷意在唇间漾开。
“你叫寡人什么?”
这是什么时候,这男人又是什么处境,竟仍敢用这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
亓珃冷笑一声,自座上站起,走到苏允面前蹲下了身。居高临下的目光带了森森寒意。
“苏允,别忘了寡人对你说过的话。你的这具身体现在是我的,让我尽兴开怀是你的荣幸。”
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深眸牢牢盯住面前的少年,同样冰冷的笑容在那干裂失血的唇边浮起,苏允的声音极低,却如根根铁钉直能钉入人心底深处。
“亓珃,你做梦!”
113 否则
缓缓的,苏允站了起来。
没有任何支撑,过度消耗的体力和毒发的折磨令他的强硬与努力变得短暂而徒劳。
亓珃直起身向后退了几步,微带嘲讽的看着那摇摇晃晃的男子再次跌倒于地。
这样……不行!苏允知道,他走不出这座牢笼,更走不出他的视线。现在,唯一能做的,也许只有……
暗暗吐纳,气海中的真力所剩无几,内伤已深入内腹,再强行运功的话,必会耗竭元气而死。
但死,不正是他的所求么?
不再奢望能以自己之力解除极乐的毒性,但若能以最后一搏换得死前的这个清白之身,那么,余愿已足!
苏允深吸一口气,一手扶地将身形稳住,盘膝坐好。头顶忽觉一凉,那是寒瀑般的目光在不远处倾泻而下。
“想硬忍?”
御座之上传来轻描淡写的一声问,那个人又以悠然的坐了,似觉得他在做什么好笑的事,声音里尽是讥讽不屑,懒懒的开了口。
“苏允,记不记得你拿自己的身心与寡人交换什么?”
暗暗调整的内息被这轻轻一语击得四分五乱,那股蠢蠢欲动的热流便在这一迟疑的瞬间一下子冲入敏感处,那物铁柱般的立起。
苏允的脸倏的紫胀。
亓珃忍不住的轻笑一声,向下瞟了一眼,点了点头,很满意似的: “不错,你记起来了。”
苏允闭上了眼。
再如何抵抗,都仍是被人玩弄于股掌的小丑么?他虚长他四岁,但此刻,在这看似青涩的少年面前,自己竟如同稚童一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把腿分开。”
随意而轻佻的口气,亓珃下了第一个命令。如果想要换得父母家人的性命,那么,除了服从别无选择。
一口气堵在胸口,令苏允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滞涩。他没有动。
那含着笑意的声音骤然一冷:“最后提醒你一次,再让寡人重复所命,你的父母家人,还有你那陪侍和阮小语……”
“够了!”
苏允蓦的睁开眼。
所有人,难道他所关心在乎的所有人,都已成了他进行这个无聊无耻之极的游戏的筹码么!
本想转过头去,冲着那个人发出怒吼,但终于,只是颓然的再次合起双目。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如何能让他屈服。不管是用无尽的柔情来打动他,还是用卑劣的欺骗来圈禁他,抑或是现在这样,用他最无法承受的结果来压服他。
苏允慢慢的将两腿敞开。
亓珃一笑,一指轻挑,就有个侍立左右的男童走上前来。他微一点头向苏允示意,那孩子便在男子身前跪倒,面容安静平淡,俯下身去,伸出两手握住了那根已热得发烫的深色硬物。
苏允紧闭双目,失色的两唇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惭而不住颤抖。在被异物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突而身体猛震,他下意识的缩紧下体,身子紧绷之后腹间一阵剧痛。
那陪侍眼睁睁的看着异状出现,忍不住张口“啊”出一声,目瞪口呆的见手里本已盈满的东西在一瞬间瘫软下来,顶头干爽无渍,竟如同根本未曾兴奋过一样。
男童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情形,不由愣了半刻,醒悟过来时脸色吓得惨白,慌忙跪退几步,转身来几乎一下趴倒于地,向御座前爬了少许,颤声回禀:“君上,他……他……”
亓珃自然看得明白,却也在愣着,忽而一声冷哼,沉着脸却没有看那个因未完成使命而战战兢兢的孩子,目光落处,苏允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勉力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面上露出极痛苦的神情。
“你们都下去吧。”
陪侍自知闯了大祸,不被处死也会被打成废人,却未料只等来这句。愣了一下才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也不是做梦,忙不迭的赶紧爬起身来,招呼环立池畔侍立听候的其他十多个陪侍,脚步匆匆,迅速退出殿外。
冷汗水洗似从男子额头滚落,亓珃沉吟了片刻,才随手捞了一条丝帕走了过去。蹲下身将那帕子盖在他的胯前,亓珃顿了顿,终是将手放了上去。
“不许动。”
苏允下意识的退避被这一声冷喝及时制止住。亓珃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不许运功。”掌中一紧,火烫的触感令微凉的肌肤不适,亓珃长眉浅蹙,语气不耐到极点,“苏允,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
“厄……”
一声极度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