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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风子离 36帝国五虎上将之一 也算重要配角吧
………… 亓国朝臣………
31. 太医院院使 冯乙
32. 御医 郝盛愈
33. 枢密使 李非凡
34. 兵部尚书 骆均薪
35. 侍郎元嘉
36. 内阁大学士 军机重臣 阎黎,方文远,屠临
37. 礼部尚书 易容山
地名
1。 云崖帝国的局势
当今之势,云帝居上,各国自立。
数百年前,第一代云帝统御寰宇,分封列国于功臣。如今十五大宗国中,逻、蔺、乾最强,钦、虞尚能自主,亓国与靠封水为屏障的浦国,则都需依附云帝才能保得领土周全,而其他八个弱国早已被三大强国瓜分殆尽。
在这三大强国之中,又以不崇虚浮文饰而尚真才实干的逻国最为强盛。
逻国在亓国之东,觊觎这方南国肥沃土壤日久,只不过碍于云帝帝令,才勉为其难,在新主等级之日与亓珃订下盟约,以东岭为界,岭东西三十里不设兵营,两国百姓互通有无,永世交好。
2。 帝都 起云州 云渊城
3。 云河 之北 为帝国疆域
4。 砚水 横跨亓国国都的江
5。 南郡泸城 下有泸县 苏允和小语的家乡
6。 东临丘林 清凉山 苏允拜师学武之地
7。 西屿 神秘海岛 岛主世人难见,据说亦是传承上古神迹,有凡人难以想象的巫术与力量。白玉延的师承似乎便与西屿有关
8。 东岭 复源城 亓逻两国接壤边城 亓国境内
9。 开鲁城 东岭之西 亓逻两国接壤边城 逻国境内
物品
1。 玉爵 (这个有人留意么?小亓送苏允的第一件东西,也是《王之觞》的由来)
2。 归元丹
3。 养血丸
103 折磨
四肢触地,额头几乎与地面相抵。男子颀长的背脊弓起一道完美弧线,下体上扬,紧绷的肌肉与流畅的线条都让人遐想万千,撩拨体内深处最赤裸的欲望。
秦箫以一种欣赏的姿态看着床上这具躯体。
如此耻辱的姿势,如畜生一样的趴伏着,被身后的人用各种各样的假物狠狠的捅弄,床褥上早已血流成滩。
留下观看这场期待已久的好戏的人并不多,那些因为床上这个受刑的男子被困在深宫中的男人即便视之为眼中钉肉中刺,但依旧已有不少跟着小语的离开而悄然退场。大概是意识到接下来将会是怎么样一场异常血腥残忍的屠戮,即便是留下来看热闹的也有不少中途退怯。
裴惜风香汗淋漓,粗息喘喘。
已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变换了无数姿势和器具,但手底下这具男体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反应。早已套箍上的枷锁根本发挥不了作用,那分身就像并非长在活人身上的死物,无论如何引诱摆弄压迫鞭挞都如死水无波,安安静静的以一种异常和稳的姿态处在它原有的位置,不动摇,不屈服。
裴惜风自床上直起了身,向秦箫看了一眼,目光分明带着惊诧疑虑。
“难道他……”
秦箫冷笑着摇了摇头。
苏允当然不是没有欲望,他当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不过,他是这个世上最能压制欲望,最能控制波涛,最能忍的人。
泰山压于顶而不变色,秦箫自问可以做到。但要在此时此刻仍能保持镇定与安静,他不能不佩服苏允。
这个男子,确实有非人的意志与惊人的坚定。
这是最惨烈与顽强的抵抗吧。
即便以狗一样的姿势被人压于体下,这个男人弓起的腰背和低垂的头颅仍是散发出绝不屈服的气息。
也许,最能折磨他的方法便是让他情不自禁的勃起与发泄。
一抹冷然阴狠的笑容浮上秦箫的唇角。
“秦大哥?”
裴惜风的声音有些怯意,很少看见秦箫露出这样的神情,这样狠决的表情出现在这位总是清冷傲然的秦大哥脸上,不知为何,让人心底深处涌出冰寒,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声音。
“怎么了?”秦箫并未留意到自己的失态,笑了一下面容恢复了常态,“继续啊,在这里停手不嫌太早了么?咱们的苏大相公都还没有尝到极乐的滋味呢。”
“哼!”
裴惜风狠狠撇了撇嘴角。
床上男子的后穴已几乎被捅烂,但他不动,不避,不呻吟,不求饶,甚至连眼皮都似未曾抬起。
他只是那么沉默的冷淡的按照自己的命令做出那些可耻的姿势,然后以近似于尸体一般的僵硬来应对所有的折磨与挑衅。
裴惜风早已失去了耐性,秦箫的话将他的懊恼与不甘撩拨到了极点,浑身的燥热与愤懑无处发泄,一扬手,高斥道:“来人,拿钢鞭。”
钢鞭?
吕止曰身子一抖。
不是说只是调教么?其实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够过的了,他看得出来,苏允的忍耐也快到了尽头。数日未进水米,醒来后又被如此强度的折磨,恁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
但是裴惜风是奉旨行事,习风院的人互望一眼,就有人快步而去取来专为惩戒性奴用的带着利齿的钢鞭。
“给我打。”裴惜风咬着细齿狠狠的道,“我不叫停,不许停。”
那持鞭的教习手颤了一颤。
鞭子落下去,床上的男子连哼都没哼一声。
那教习望了一眼吕止曰,见监丞青白了一张脸却是点了点头。他不敢迟疑了,扬手挥落,一下下的,尖利的钢刺随着呼啸的哨声劈打在赤裸的背脊与下体之上。
室内一片安静。
裴惜风整好了衣衫坐在秦箫之侧。
两人用同样残忍而冰冷的眼神默然观看着床上的男子将身体蜷绷得越来越紧,终于,一声不响的歪了身子,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一声呻吟。
苏允昏死过去。
104 只爱一人
夜凉如水。
辰华殿内没有燃灯,月光铺就的银色长毯自殿门绵延入内,如水银似漫泻至光洁莹润的玉石阶上。
高高的御座之上,少年洁白无瑕的面容却比月华与玉阶更令人眩目,看一眼,魂魄便似被这夜的精灵吸取了一般,再收不回眼,管不住心,直要就这么望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悠扬婉转的箫声在最不应该停歇的地方停住了。
裴惜风诧异的抬头去望坐在御座之侧倾心倾力为王者演奏的秦箫,发现玉箫仍抵在他的唇边,但人已怔然良久。那痴迷的目光落处,是少年王者略显茫然的面容。
黑瀑似的流云散落于玉栏杆外,亓珃斜倚而坐,姿势随意而优雅,洁白的手腕撑住右腮,头微微向上仰起,看似凝神听曲,而那迷离放空的目光仿若穿越了朦胧月夜直飞入了凡眼看不到的天际尽头。
箫声已断,人未醒。
又过一刻,秦箫才收回了苦涩的凝望,矮身跪倒于地。
“箫有罪,请君上惩罚。”
他的音色与箫声一样,融于月色夜华,雅致安静纯宁,犹如天籁之音沁人心脾。
亓珃终于回过神来。微垂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
“起来。”
秦箫没有起身,只是抬起了头。
四目相视,少年淡然的目光令他心中又是一阵酸涩,面上却呈现一个极温柔的微笑。
“君上,箫是没用的人。此前尚能为君上奏曲舒缓烦忧,而如今,却连这个也做不到了。”
亓珃的目光又飘到殿外的不知何处,淡如月色的嗓音曼声道:“你的技艺还与从前一样好,寡人听了心绪宁和,伤处也不觉得如何疼痛了。”
秦箫拜首于地:“若真能为君上分忧解劳,箫万死不辞。”
“起来吧。”
亓珃伸臂过去,秦箫忙握住了那只冰冷的手,在掌心中握得紧了,起身坐回了玉榻之畔。
“君上的手还是这么冷……让箫为君上暖一暖吧。”
“唔。”
亓珃微转了身,将头靠在男子膝头,鼻中闻到一股淡若秋菊的幽香。他放松了身体,缓缓阖上眼。
今天的亓珃与往常有些不同。
秦箫这样想着,手不由自主的环上少年的腰肢。亓珃微蹙了一下眉,却没说什么,仍自闭着眼,任由那只柔滑娴熟的手臂缓缓探入衣襟深处,用温柔的动作疏解疲累忧烦。
“君上……箫……我愿意一直陪在君上身畔,为君上奏曲,为君上分忧,为君上做任何事。即便……”
即便你只是当我是另一个人的影子,我也不再在乎,只要,只要能够如同今夜一样,陪在你的身旁。
“即便什么?”
亓珃在那温柔若水的抚慰之下呼吸变得舒缓绵长,迷离的语声如同来自一个深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