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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腾身、跃下、翻转、落地……
漂亮优美到无懈可击的身手,却配着令人不敢苟同的叫骂:「你爷爷我武功高得很,白痴才会滚下来;还有……谁要说你的奸?你最好玩死算了,也省得我镇日挂心。」
明知驚沄有一身的好功夫,但终究怕他失神滑倒,见他足尖着地,曲翊立刻上前搂住他的腰肢,以棉=免有个万一。
曲翊呵护备至地拂去驚沄发梢的水珠,轻声问道:「你师父他老人家怎么说?」
「好所那病根来得邪门,应该是冲着你来的,准备栽赃嫁祸。」驚沄也不挣扎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那前辈有没有说,患病之人要如何医治?」
顿时,驚沄的脸颊像是着了火般的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说……他说……」
「说什么?」
「说……」死老头!这种事要他怎么开口嘛?
「沄,你倒是快说啊!」曲翊柔声催促。
「你……该死的曲翊,一直问一直问……好!」
驚沄一咬牙,发狠地道:「死老头非要你成为咱们无涯谷的人才肯帮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曲翊摇了摇头。
驚沄顿觉一阵晕眩袭来。
「无、涯、谷?那是什么?地名吗?」曲翊不解的愣笑。
咦……等等!
驚沄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似乎、或许……没跟某人提过无涯谷……
※ ※ ※
驚沄跟玉香楼的老鸨要了间房,花了大半会儿的工夫,才将无涯谷的事情掐头去尾,快速地说了一遍。
不过,幸好说的人是驚沄,倘若换作是皞玥神医,不仅详描细述、掺东杂西、南牵北扯……恐怕花上三天三夜,还说不出个所以然呢!
寻思了会儿,曲翊问:「那,是要我拜他为师吗?」
「师父早被令叔叔禁止他再乱捡徒弟了,就算你想拜师,那老头也没那个胆子收;要不然按他那种个性,你以为我会只有小财、小宝两个同门吗?」驚沄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偷偷倒入茶水中。
曲翊接过驚沄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仍是不解地问:「那么,皞玥前辈的意思是……」
驚沄的美眸透出一抹算计的邪恶眸光,自顾自的掏出一包药粉倒入口中吞下,然后才不疾不徐地道:「……老头子说……除非你成了他的『徒媳』或是『徒婿』,他才肯帮忙。」
曲翊一震,终于明白驚沄眸子里的算计为何了。
他仓皇起身,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时,忽地,有一股热流仿佛燎原之火般自下身窜烧而上,加上先前被南宫誉与红袖二人联手灌下不少烈街,此刻恰好是酒精发酵之际。
一股莫名难耐的燥热,逼得曲翊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下身竟缓缓地硬挺了起来……
驚沄不由得抿了抿薄唇,指尖划过曲翊厚实的胸膛,软语道:
「翊,不好意思喔!为了全城的百姓着想、也为了这一年来我忍得好辛苦……你都不知道自己有过诱人,还老是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要不是体谅你公务繁重,我早就……」
二话不说地,他吃力地扛起曲翊扔到床上,接着刷的一声,粗鲁地撕裂他的衣裳。
见到他胸前两处红透诱人的果实,驚沄似登徒子般的吹了声口哨,俯下头对准其中一个开始吸吮啃咬。
然而,仰躺在床上的曲翊,浑身燥热不已,却又冷汗涔涔流下,一时他也不知该不该学良家妇女大声呼救。
只是……不知道救兵来时,见娇弱之流却欺身在魁梧者身上,当下会作何感想?
难耐的热度迟迟不退,像是海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而且有意发凶猛之势。
他并非柳下惠,也非对驚沄无此意……
打从驚沄立誓追求他开始,那简直就是人间炼狱的开端。
原本就令人赞叹的俊颜,退去冰冷,换上甜腻的笑颜;匀称的身段,搭配上一品堂巧手织早的服饰,更加摄人心神。
十分娇媚、百分诱惑、千分撩人,万分风情……
若非深恐自个儿的心态玷污佳人,若非自觉无法匹配驚沄……
「呜——」胸口一痛,拉回神志的曲翊,瞅见上方碧人正恼怒地捏住胸前的红蕾。
驚沄忿忿地道:「除了我以外,不许你想别人。」他气愤地扯开曲翊裤头绳结,露出帮昂扬的欲望,温润的小手揉搓着。
曲翊自嘲地想像着接下来的情景,想想反正自个儿心里头眷恋的是驚沄,就算成了徒媳也心甘情愿,正打算放松僵硬的身体,任由美人为所欲为时,耳畔却传来嘤嘤难耐的娇喘。
驚沄痛苦地弯下身,身后忽而由内窜出麻痒的感觉,隔着衣料搔抓几下,那股痒得怪异的难受非但不减,反而令那股麻痒向体内四处蔓延。
直到发现身体出现意料之外的变化,他才惊觉有误。
「死老头、老不休、混蛋师父……呼、呼……换了药也不告知一声……」驚沄口里不断咒骂着。
答案揭晓——
原本以为瓷瓶装内的是媚药,而那包药粉是让人「雄壮威武」之用;天晓得却被人掉了包,瓶子里的是「雄壮威武」之用,而那包药粉……
呜呼哀哉!
心想不知那包药粉的功效如何,他干脆全吃了比较妥当,好让曲翊成为徒媳,舒舒服服地凶手这盼了一年份的洞房花烛夜。
结果——
「呜!不要啦!我才不要在『下面』!呜……好痒、好麻,我不要啦!」驚沄皱着一张俏脸哀号不已。
曲翊好笑地瞅着驚沄变来变去的表情,再看看两人同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于是他抱着驚沄翻转了半圈上下互调,温柔地解开他的发髻,褪下阻隔的衣服,轻轻吻上叨念不休的小嘴。
他撬开驚沄紧合的贝齿,探入温暖的口中,熟稔地吸吮羞涩的小舌到自己口中嬉戏着,慢慢地点燃两人的欲火……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唇,戏笑地看着驚沄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呼吸。
驚沄杏眼嗔怒地瞪着满脸欲念的曲翊,却不知漾着水气的眸子,看来却成了无言的邀约。
守住最后一丝理智,曲翊戏弄身下娇喘不止的人儿说:「沄,为了全城百姓着想,也为了我这一年来同样忍得辛苦,而你又如此体贴地弄来几帖药……我要是不领情,岂非太过分了?」
「你……」驚沄羞恼得说不出话来。
「放心,今夜过后,我回对『娘子』负起责任的。」曲翊边说边移动身子靠近他的秘地。
「你……啊——痛!笨……啊……」
趁着驚沄分神之时,曲翊猛地将欲望贯入,痛得身下的人蹙起眉头,全身僵硬地绷紧。
止住驰骋的冲动,曲翊耐心等待紧窒的肌肉慢慢地舒缓,他不想让驚沄留下痛苦的记忆,硬是忍住欲望,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渗出。
他的大掌缓缓的抚向身下人儿的欲望,控制力道地揉捏,直到感觉到掌心中的炽热渐渐昂起,佳人难耐地呻吟与戰慄,他才俯身吻住诱人犯罪的红唇。
驚沄不由得收紧身子,惹得深嵌合在他体内的硕大就这么毫无防备地一倾如注。
双唇分离,曲翊懊恼地瞅着情潮未退的人儿。
驚沄一脸终于解脱的模样,笨手笨脚地挣托开来,立即奔向衣服堆中找出瓷瓶,仰起头,打算将剩下的药汁灌下……
「啥?没有了?」他不信邪地摇晃瓶子。「怎么可能?」
他张大了嘴,更加用力地摇晃瓶子,就算几滴……也好!
「呜!呜!人家不要啦……」
曲翊好气又好笑地望着趴在地上哀号的小情人,再看看自个儿又生龙活虎的欲望根源,凌乱的穿上衣裳,打算去向老鸨要几盆冷水,好浇熄体内不断窜起的欲念。
做好打算,他正准备起身下床,却被人推回床榻上。一双白嫩纤细的玉腿就这么横跨在他身上,还有两只在身下来回套弄的小手,附赠——一丝不挂、艳丽非凡的美人!
曲翊捧着驚沄的脸蛋,安慰道:「你若是真的不愿,就不要勉强。」他强忍住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