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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蝶儿端着茶杯再次送到战清泠的面前,“郡主,请喝茶!”这回她已经没法估计重演了,大家都在看着她。
战清泠笑米米的伸手过去,还是红肿的手指,让人看了就心疼,白浅洛眸子里怒火隐忍,这谢蝶儿的把戏他见多了,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竟然敢伤害到他最在乎的人,简直是找死。
战清泠手靠近茶杯的时候,不经意间用力一推,满杯滚烫烫的热茶瞬间都泼溅在谢蝶儿的胸口处,轻如薄纱的衣服顿时成透明状,映出了里面大红的抹胸,还有胸前的那一颗小点。
“啊,谢小姐,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呢?看看,不小心泼到自己了吧?以后端茶的时候一定要等人接稳了才松开啊,否则啊是伤人伤己,都不好。”战清泠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全然不在意自己受伤的手指,这样一副心胸大度的样子让不知情的人和旁边伺候的下人都感叹不已,郡主真是菩萨心肠。
谢蝶儿又羞又怒的捂住胸口,一边还要忍受着胸口处火辣辣的疼,眼里眼泪打颤,哭着道:“郡主,蝶儿知道你生气,可是蝶儿真的不是故意的,郡主为何要如此报复蝶儿?”
烫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忍住疼痛装受害者,战清泠不得不佩服谢蝶儿的忍耐力以及良好的演习功夫,明明是恨她恨得要死,握起的拳头的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她身上,偏偏还要装出如此娇娇可怜的样子,不得不说这样的谢蝶儿的确是我见我怜,让人不忍心责怪,看吧下堂的下人都纷纷呢看向了她,好似她就是那心胸狭窄的万恶小人。
好吧,今日我战清泠就撕破你这装伪装的美人皮!
“谢小姐,你真是误会我,以我的个性,若真生气想报复一个人的时候,绝对是光明正大一脚踢过去,打得她三天动不得,哪里需要这样鬼鬼祟祟用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招毒式啊,谢小姐,你太不了解我的为人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风卓云心疼的握住战清泠被烫红的小手,眼神狠戾的看着谢蝶儿,“当然,我家小野猫对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最不屑的,本侯也是最讨厌的,若是让爷知道谁对小野猫玩阴的,爷绝对会将那人的衣服剥光挂在城楼上让万人观看。”
谢蝶儿被风卓云看得一阵毛骨悚然,不甘心的委屈道:“表哥……”
“哼!”风卓云不理会谢蝶儿,虽然她娘是谢家人,他跟谢家也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但是她是最讨厌谢家女那矫揉造作的样子,对于她讨要的人,即使是亲妹子又如何,照样不帮!
谢蝶儿瞬间觉得委屈无比,两位表哥都站在战清泠那边,就连未婚夫都对她不闻不问,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啊……。
“战清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用热茶泼我表姐,我回去一定要告诉我母后去!”见风卓云如此维护战清泠,反而置亲表妹不顾,慕容雅淡定不了。
“噗——”战清泠笑乐了,三公主果然是胸大无脑,被宠坏的孩子,心急比谢蝶儿差远了。
“你笑什么笑?”慕容雅更生气了。
“三公主,你问问你表姐,是我故意泼的吗?要泼,我也是先被泼,太后是明理之人,这里这么多人都是长着眼睛的,任何一个都可取给本郡主作证的。”战清泠对着慕容雅说,眼睛望着谢蝶儿,谢蝶儿的把戏,她已经领教过了,下次可没那么容易得逞,再说刚才小魔王放的话已经将娇娇女给唬住了。
“雅儿,别闹了,没看到就不要乱说,小心皇兄罚你。”慕容迁将慕容雅拉过去,刚才慕容雅出去了,根本就没看清具体情况。
“二哥,连你也不帮表姐?为什么你也要护着贱……她!”慕容雅被刺激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慕容迁脸色冷了,“雅儿,注意你公主的身份。”
“哇哇……”从小娇生惯养的三公主被慕容迁一声斥责给弄哭了,“二哥,你从来不凶我,你现在竟然为这个践人凶我……”
“三姑姑,你不要哭了,本太子都看到了是谢小姐故意松手的,结果自己伤了自己,你要是这样没弄清楚就告到皇奶奶面前,父皇肯定不会再让你出宫了。”小太子冷着脸道,今天真不该带三姑姑出来,没想到三姑姑还约了谢家两姐妹,搞出这么多事来。
“哇哇……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我不理你们了。”慕容雅气着跑出去了,她的公主面子都被驳没了,没想到所有的人都向着战清泠,她绝对不会让战清泠好过的。
谢蝶儿委屈的直掉泪,她没想到小太子竟然这么直接了当的维护战清泠,太子殿下九五之尊,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绝不会有人再相信她的任何辩词了。
“好了,你们都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本郡主累了。”战清泠好好的心情被破坏殆尽,手指上还火辣辣的疼,幸好她反应快只是烫到了手指,否则满杯茶下来整个手就废了,谢蝶儿果然够狠毒,不过自己奉陪的那杯茶同样够她好受一阵子。
“都散了吧散了吧,谢谢各位的好意,郡主在我钟家好吃好喝伺候着,绝对不会受一点委屈,各位下次不要来这么多人了。”钟木艳冷着脸将人都赶走了,今天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看望战清泠,认识的不认识的,有过交集的没有交集的,都来了,平常她钟家还从没有哪一次有这么多人拜访。
人都被钟木艳赶走了,大厅里只剩下几个关系相好的人。
“妹子,你的手怎么样了?”钟木艳窜到战清泠面前,将风卓云挤到一边去了。
“红了,肿了,起泡了,不过没关系,擦点药就好。”战清泠漫不经心道,这点伤相对于前世所受的酷刑来说,一根头发的分量都不算。
“我那里有上好的烧伤药,我让人去拿过来。”白浅洛心疼道。
“哟,算了吧,这茬子事还不知道是谁引起的呢!”钟木艳看着白浅洛阴阳怪气道,“白大公子,以后想见我妹子,先将你那未婚妻摆平再说吧,否则那女人嫉妒心起来,还不知又会使出什么阴招来,咱们都是胸怀坦荡之人,对付不了那些阴的。”
“钟姐姐,不要这么说我哥,我哥也不喜欢谢蝶儿的。我怎么也没想到才第一次见面,她就敢这么对待阿泠。”白浅语既心疼哥哥又心疼战清泠,谢蝶儿这样心肠歹毒的女子,她一定不会让她嫁进白家的。
白浅洛被钟木艳说得连一阵红一阵青,对着战清泠充满歉意道:“阿泠,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战清泠看着心存愧疚的白家兄妹,笑笑,“她是她,你们是你们,不关你们的事。”
“清泠妹妹,雅儿她……”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是你她是她,我再生气也不会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好了,闲王大哥,白大哥白姐姐,骚狐狸,你们都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了。”慕容迁本想替慕容雅向战清泠道歉,只是一开口战清泠就打断了他的话。
“那好吧,我们走了,手上记得擦药。”
众人见战清泠好像真的疲了,纷纷告辞离开,钟家兄弟也走了,留下满室清静。
“妹子,我送你回房吧。”
‘好,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不经意间发现杨柳都长出小小的绿叶来,春天到了,天气也温暖起来,清风送过,吹面不寒。
“钟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上官易的?”战清泠问道,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上官易这个老东西比他那些不成器的儿子狡猾多了,不好对付。唉唉唉,不如直接一把火将上官府烧了?”钟木艳头痛道。
“上官府人丁多,这样会牵连很多无辜,我只想让上官易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地,我只想让上官家的人尝尝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感觉。”正是因为如此,才发觉对付上官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咕咕两声,一只白鸽在空中盘旋一圈之后轻轻落在钟木艳的肩膀上,钟木艳取下摆个腿上的纸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钟姐姐,怎么了?”战清泠关切问道。
“我派去盯着太后的宫女被太后发现了后仗弊了,此事牵连了姑姑。”钟木艳将纸条撕了个粉粹。
“怎么回事?”
“三年前,我从上官南飞手中救走了一名被他调戏的浣衣局宫女,将那宫女安排在姑姑宫那儿当差,那宫女感恩于我,在宫里帮我打听了不少消息,我见她机灵从没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