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是国师大人。”
恭维的话还是不能少,离朱伸手指了指,旁边的铺,“坐吧。”
这位国师跟他说话的样子,和颜悦色,这反而让他有些不自在。
“国师大人专门让郁垒来接小的,不知有何要事?”
离朱见他坐了下来,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是专程想来见一见宁天师的。”
此话一落,宁封子面色依然没变,却是掩嘴浅笑,“呵呵,国师大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离朱见他在装傻,继续说:“宁天师不必谦虚,我早听郁垒说了,宁天师算命从未算错过,此等本事,实在叫人佩服。”
“国师大人,这个世上可不是所有算命的,都能被称为天师哦。”
没想到这位天师还挺嘴硬的,离朱道:“宁天师不必再隐瞒了,你的事,我已从雨师大人那里了解了一些。”
话落,宁封子终于一改常态,每次都这样,说到屏翳,他不自觉地就会叫真起来。
“屏翳跟你说了些什么?”
说完才发现离朱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真笨啊,他居然也会中这种雕虫小技。
算了,既然已经被离朱套出了话,他再狡辩也是无异。
从大行山赶回来,奔波了些时间,他现在周身还有些发痛,都被点破了,他便卸下了刚刚的心防,展开双臂,呈人字形地躺在了铺上。
“国师大人太厉害了,我自认为掩藏的很好,这样都能被你发现。”
离朱说:“不是我厉害,是宁天师太疏忽了。”
“有吗,我有做过什么事让你起疑吗?”他躺着,眼睛却没合上,一直望着上方。
“宁天师这么低调,自然没做过引人侧目的事情,要怪只能怪宁封子这名字太过招摇了。”
“那也得国师大人聪明才行,我自认为还没出名到轩辕氏来。”
“其实我真的也要感谢雨师大人,也是他给了我提示。”
一提到屏翳他就来气,他当初派蓝儿去戏弄他时,其实就是给他个提示,让他知道,他已经被自己所盯上了。
没想到那人还间接让离朱也知道了他的存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现在麻烦了,他在轩辕氏清静愉悦的生活,渐渐在离他而去。
“国师大人今次不会是只想来叫我几声吧,有什么事就请直说,要我帮你卜上一卦也行。上次我随意说的,可有准?”
离朱这时回想起,那个时候应龙杀了吴妃后与他一同躲在一个帐篷里,却被宁封子闯入。
宁封子对他说,他现在在为三个故人烦恼,一是他伴之多年的,二是寻他多年的,而三,则是他寻之多年的。
当时,他知道那个他伴之多年的故人是指姬凌峰,而他寻之多年的自然是应龙,却迟迟没想到,还有哪个故人是寻他多年的。
这次从大行山回来,他终于知道了宁封子的这一卦一点也没错,甚至连这个人都说准了。
那个寻他多年的人,正是蚩尤。
而且他当时正在烦恼的就是魑鬼教余孽来刺杀他一事,毫无疑问,那事与蚩尤有关。
“宁天师果真是算无遗策。”
他现在是发自真心的感叹。
“国师大人过讲了。”
“其实我这次前来,是希望今后能得到宁天师的帮助。”
闻言,宁封子奇怪道:“国师大人都说到这份上了,为何是今后?不想让我现在就帮你吗。”
“最近的时间我会向宁天师证明,我值得你帮,至于今后,是因为没有宁天师的相助,我没有自信。”
宁封子听了他这话,撑起了身子,他仔细地观察离朱,觉得他好像与上次所见的有所不同。
是什么地方不同呢?
对了,是那对瞳孔,居然不再泛着红色。
是心境上的变化吗?他曾经听所过,异色瞳孔的一族,眼睛的颜色会随着身心变化深浅。
当离朱的瞳变为了黑色,不知是经历了些什么。
“那请让我冒昧地问一句,国师大人要向我证明的又是什么?其实很多事都是天下间传得变了味,天师并不是万能的,天师也只是个人而已。”
“我想宁天师之所以一开始帮助太子殿下,也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我首先要向你证明的便是,三世子姬常才是最适合登上王位的人。”
宁封子此刻更加确定离朱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他早就细究过这位轩辕氏的国师,以前的离朱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不可能会对他这个还不完全信任的人,应该说有可能是敌人的人,说出这么多可算是大逆不道的话。
以前的离朱少的就是份气魄。
有些时候考虑太多并不是好事,他一直都在想,如果离朱当初更加强硬一些,以姬凌峰的情况,
68 逐鹿风云(3) 。。。
是不可能不把太子之位给姬常的。
离朱的变化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宁封子没有回答他,好吧,就让他看看离朱的证明,顺便也可以解开宁封子自己的一个心结。
风后跟他说二世子姬邦卉是帝王相是吧,那他现在就彻底地旁观,笑到最后的到底是谁。
如果离朱有能力破除他师叔仓颉的预言,那便足以让他了解到,他今后要选择的到底是哪一方。
69
69 逐鹿风云(4) 。。。
太子姬本与青州公主娴心的婚期近了,整个轩辕氏都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中。
这段时间,风后在冀州南部,杜康又去了大行山,姬邦卉觉得身边似乎少了些什么。
他在听到杜康从大上山回来的消息时,竟一时兴奋,本来还身在逐鹿城中,连忙赶回了自己的府邸。
可是当他见到杜康的那一刻,他发现杜康带给他的惊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在他再见到嫘祖的时候,他似乎已经预期到了一些事情。
“黄公子,我现在是否该改口叫二殿下。”
嫘祖见姬邦卉见到他后,迟迟没有说话,最奇怪的是,他们曾经见面也就两天的时间,现在又是相隔了两个月,可她却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
回程的途中,杜康已经把姬邦卉的身份详尽地告知了她。
她其实早想过那位黄公子肯定不简单,不是官宦子弟,并肯定是富商家族。
只是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大人物,竟然是轩辕氏的二世子。
她果然是傻了,在看到那块玉佩上刻着姬字的时候,全无感觉,还以为是姬邦卉的字或者什么的。
又或许她打心底在逃避,说实在的,她并不想她看上的男人出生帝王家。
“嫘祖姑娘,随便怎么叫都是一样。”
他现在居然还用姑娘称呼她,这般地陌生,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不怪他,他还不知道,她已有了他的骨肉。
杜康在一旁看见这番情景,无奈地撑着自己的额头。
他应该在门外截住姬邦卉的,以避免现在这样尴尬的场面。
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他与素女都成了多余的人,有什么话还是留给嫘祖跟他说吧,他希望他的老朋友有足够强的心理准备。
杜康拉着素女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拍了拍姬邦卉的肩膀。
气氛顿时更加的凝重,姬邦卉还从没有觉得自己如此被动过。
没有久别重逢的冲动,更没有嘘寒问暖的话语,见到姬邦卉的这一刹那,与嫘祖想象中的差了太多。
果然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姬邦卉眼中,她并不是特别的。
她也不是没听过轩辕氏二世子常常到处留情的传言,但要她承认此事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她怎么都做不到。
“二殿下可不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心愿。
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的姬邦卉,立即改了口,他说:“嫘祖,你从大行山下到逐鹿,奔波了几天,应该累了,我让下人去给你准备房间,好好休息一晚。”
称呼是改了,但态度依旧是像对待平常的客人,嫘祖埋着头,又长又翘的眼睫使得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灵动。
“我……”
突然又是一阵反胃,她极力地忍耐,却还是没掩饰住面上的难受。
死死捂着嘴巴,最后依然躬着腰开始干呕,她突然觉得好丢脸,姬邦卉说不定会认为她是故意的。
好难受,长时间的骑马,她的阳穴也开始隐隐作痛。
脑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变得昏沉,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另一只手敲打着胸腔,她是太在意了,病急乱投医,只希望现在不要再有呕吐的感觉。
就在她难过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姬邦卉的声音那般温柔,比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