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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三颗卷帘虹竟然烫热起来,虽然不至于伤他口舌,但也有些痛。看来考的还有他定力——宫寒飞抗着,觉得卷帘虹明明是砂石,但热得像快熔化了似的,粘在他舌下,将那种热度发散到口中每一处去了。
稳不住动了动舌头,却又听见袁青诀在一旁提醒:“先别动。”
那就不动。宫寒飞不动,卷帘虹倒动了,炽热的砂石在舌下摩擦的感觉,不那么好受,但也不能说是痛苦。或许所谓“反噬”的畏寒惧湿就能用这个东西治好。但光是口中有什么用处?宫寒飞发寒的骨头浑身都是,光在口中热闹,没多大用处。
可不用多久,宫寒飞就发现不对了。卷帘虹明明还在原地,可那种烫热的感觉开始从舌上蔓延到颈部了,接着也不停歇就缓缓散开,好像凡是有血有骨的地方,就能感受得到。宫寒飞开始还有些庆幸,但渐渐又不对劲儿了;这燥热他知道,不是练什么普通功夫就能得来的……
……袁青诀,莫非你这次是用洞遥仙品来报当初我药你的仇来了?!宫寒飞只觉那卷帘虹的效力在全身上下跳动,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睁开眼睛想找个东西盯住,一睁开就看见袁青诀已不在运功了,身体探了过来,双眼竟深深地凝视着他这边,不知道在他脸上看着找着些什么东西。
第二部 7
……袁!青!诀!你现在学会了,知道反过来对付我了!
宫寒飞就觉得自己连手指上都捏着几颗卷帘虹,烫得厉害,体内就像是寒热斗阵一般,反反复复。宫寒飞虽然不易动情,可身体是知道的,被这热燥的卷帘虹一激,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收拾齐整的。
更别说旁边坐着一个袁青诀,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挂住他,不许他逃跑似的。
“……你借着‘反噬’名义,到底什么目的?”宫寒飞没有别的办法,迎着袁青诀眼神质问。袁青诀好像想答他,但刚开了口就凑近过来,一个眨眼,就衔上他嘴唇,还没辗转一会儿就探进去,要挑动尚藏在舌下的那三颗卷帘虹一般。
宫寒飞没料到他有这般速度,愣了片刻,等反应过来时,想甩都甩不掉了。向后让了让身体,可惜被椅子的靠背抵住,不大动干戈就没法逃掉了。
袁青诀在他口中动作柔缓得很,真正恼人的是卷帘虹。就算它们真能驱走寒意,就为现在这表现,他也不想要了——宫寒飞想着,要伸手推开袁青诀,把卷帘虹吐出来;可动作了一半就觉得如此推就实在暧昧,反倒引人误解,索性冷眼看袁青诀还想如何。
只是那卷帘虹……宫寒飞的注意都被袁青诀吸引过去,一闪神就被对方捉住了卷帘虹的位置,戏弄起来;才一刻功夫那些砂石就像是成了宫寒飞的一部分般,就像舌下生出一条小舌,但比原本那条触感更敏锐一些,被挑动起来浑身上下一个激灵,怎么定神都耐不住了。
不行……将头偏了偏,宫寒飞竟然逃脱出来,正觉不可思议,袁青诀跟他说:“我跟你说过,我只想助你。”
此时袁青诀的眼神真挚,对视上去,全然少年的模样。宫寒飞看那清澈的眼底中模糊着的东西,心上颤了颤——助我?如何助我?我只曾拿你来练功,取你身上功力,如今你可还打算用这等方法来助我?宫寒飞想着,扯开笑容:“是你食髓知味了还是想翻过来找我索要?”
话刚出口,宫寒飞又觉得不对。袁青诀若真打上这等主意,想的肯定也是宫寒飞化的那层皮相——“红月”,上次在曲群峰上,袁青诀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虚假的人物,如今虽过了一年多,宫寒飞看他也不见得忘得掉。
那红月是什么样的人物?宫寒飞变化了之后自己看镜中脸孔都会被吸引住,半天移不开目光;若是在月夜中飘然而立,那是何等样貌,总要教人迷醉的。
可袁青诀现在看着的不是红月,是宫寒飞,或说是那个他情同兄长的韩赫的面孔。宫寒飞侥幸,袁青诀只是好奇,是在寻红月的踪迹;他可不会给他。
袁青诀却说:“……我只想帮你。”
既然你咬定,那我也不管了。宫寒飞自信反正能得着好处,转了个角度,放松下来;卷帘虹的效力还躲在身体的各个角落里,还是燥,但眼下宫寒飞觉得贴着袁青诀,那燥气也挺舒服。
毕竟还是“无绝”呐……宫寒飞调整着,袁青诀就察觉他是迎合上来了,并不奇怪,悄悄低头笑笑,宫寒飞看见,知道是种无奈,但他不在乎。
袁青诀也不纠缠,动起手来。宫寒飞燥得厉害,口中还按着那三颗卷帘虹,心一横,任他摆布去。两人就着体势在椅子上厮磨了一阵,还是宫寒飞忍不住说要换个地方。
原先是他自己用这种办法的,等别人用起来,他反而觉得不适。谁想出来这种办法的?还说是练功是催动仙品,明明应该有些其他办法,为什么非选这一种?胡乱想着,遇上袁青诀手掌,便也吞了回去。袁青诀以前对着红月的脸,也痴迷地抚摸过这身体,如今换了张面孔,仍旧是这样触上,宫寒飞心中作祟,总觉得跟以前不大一样——自从袁青诀认识了红月,宫寒飞就觉得他不大一样了。明明是同一个人,宫寒飞把自己与自己分开来看,总有些比较。
如今的袁青诀,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一般,手上嘴上,每个动作都是重复的是流连的。宫寒飞不快,每件东西都在原处,除了那皮相,什么变化都没有,这皮肤也是你摸过多遍的,那一点一滴的地方也都是过去就感觉得到的,被你这么一折腾,都像假的一样了。卷帘虹被袁青诀一撩拨,效果更强了,熏得宫寒飞浑身由内而外地骚动;可袁青诀动作还是柔缓的,宫寒飞不安分,寻着空间就像挣脱扭动出来。
“别动。”还是先前催动卷帘虹时的那句,这回袁青诀与他贴得极近,声音就像是蹭着他皮肤滑过去的一般,引来断断续续的颤抖;宫寒飞少年时就没有这么清澈的声音,自然不会像袁青诀那样每过段时间就能将岁月在声音中酿出淳而又纯的感觉,光是听着,好似就能醉进去一般。
“别动……”又是一声,可又不大一样了。宫寒飞扭过脸来看他,仿佛是从一个月前以来第一次细看他一般;袁青诀的相貌,少年时是一种俊秀,等再过个几年,自然有种气派,若论起身份……
袁青诀察觉他目光,对上去,那模样,煞是动情——大概也只有少年才会有这样激动的眼神。宫寒飞偶尔想要沉溺进去,如今便是,溺进去,就忘记了许多事情,自己就也是个少年了。
既是少年,必定会爱上这般感觉。袁青诀早被他“害”得知道这种种欢乐,腻了一会儿就要去探索。过去他还有些不懂道理规矩,现在也知道做点准备,那他们俩要快活就能快活到一处。宫寒飞有一瞬间都忘记要用袁青诀做什么了,被摩挲得生起火来,本能地找着袁青诀身上“无绝”,好像那功夫也有味道一般,就想着近点,再近点……
少年毕竟是少年,急是急了点儿。宫寒飞觉得还没缠绵够,就被霸住了下身,一点点占据。宫寒飞虽然被惹得焦急,但还是受不住,不禁抓过袁青诀一边臂膀,用力揽着抱着,绝不松开似的。
袁青诀被他这样揽得紧,知道他是痛了,作势要退,但又觉得退是难的,就停住了;僵持了一会儿,狠了狠心,一气进去。
没想到的是,没有太多阻拦,宫寒飞只是扭着肩膀卷起身子,就全部吞了下去。
都是那三颗卷帘虹,该死……宫寒飞绷直了脚趾,本要奋力忍耐,可倒像是死命缠住一般,只要绞着,他就舒服了就暖和了,那些藏在骨头里的寒气就顺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通路,一股脑地跑开了。袁青诀自然看得出他的激动,扶着他腰侧想让他舒缓些,可徒劳无功,宫寒飞抓着袁青诀就像在冰天雪地里抓着一个暖烘烘的炉子,怎么都不乐意放开分毫。
那就只能应着他蛮干……袁青诀无法,动作也不如先前的温和,直逼着宫寒飞展开身体。宫寒飞有点怕,一是怕那卷帘虹眼下再作出什么事端,让他找不回颜面,二是怕袁青诀少年气盛,一不小心,生生折断了他。侧趴在为了过冬垫得柔软而厚实的床铺上,被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