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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想找几个不太河蟹的词来写H还真是难……
至於大叔──
大叔:不准再说我是采阳补阴的妖怪!你以为我情愿啊!!(神功威胁)
某焱:是是是,您起先自然是不情不愿的……不过您抬头向上看──这不是乐在其中麽?
大叔:(大有“无绝”冲体变身的前兆)……这不都是为了那天杀的无绝麽……都是你折腾出来的邪门歪道……
某焱:是是是,变态的是我,我才是变态……(大叔你就继续别扭去吧,反正那边无绝功力一出,你肯定一咬牙扑上去……)
以上,总结本人难产出来的“微H”,我知道很不好看……
明天要开始上学了,迎风流泪,晚上回来更新的内容肯定要变少,请大家多多包涵!!
夜火红月(叔受) 11
第一天上学,忙乱啊……不过还算进入状态
晚上回来写一点,也不多,请大家包涵啊!!
我似乎还在酿著……囧
等袁青诀在韩府住到第五天,觉得越来越呆不下去了。不是韩府的人亏待了他,而是他觉得再住下去自己心里就要生出鬼怪来。
都五天了,袁青诀还不知道身上到底是什麽病症。几次问那位缺了半边眉毛的大夫,被灌了许多似是而非的词句,到最後还是不明就里。
病中嗜睡本来正常,袁青诀不疑有他,但睡著睡著又觉得不对──见过喜欢睡觉的,没见过他这种喜欢睡这样的觉的。
也不知道是在虚梁殿清修的五根清净,还是他生来如此,自小袁青诀就鲜少做梦,偶尔梦里清晰,也都是寻常光景,绝无偏移。这几日倒天翻地覆起来,睡时总不踏实,频频入梦;真到了梦里,那种种情状都是离谱的举动,待醒来回想,甚是心惊。
那都是些什麽啊!袁青诀睁眼後想想,总要蒙头再睡,好忘得一干二净。肌肤之亲,牡牝之妙,袁青诀从前听师兄们说过,听久了觉得不雅,常借口回避;等年纪大了,若是身上有何变化,他自有办法念功化解下去,无甚大碍,不以为意。可这几日跟著了魔似的,一合眼就是这些勾当──梦里他自己似乎都清楚,想制止,可梦里就是梦里,梦里身体从不听神志指挥,只管动作。
若只是梦见还好,关键著梦境实在耽误事情。每天醒来就已经是太阳高照,几近午间;身上疲惫无力,前一天明明恢复得不错,过了一夜便又回退过去,连袁青诀都觉得自己羸弱不堪。昨天与大夫说了此般感受,探问是否与药性有关;大夫立即板起脸来,好像是他不信一般,发了脾气。袁青诀自觉不该怪罪大夫,都又不知如何排解心中郁闷──大夫看他还是不快,便要搬出韩赫解他疑虑。
一听大夫说要请来韩赫,袁青诀忽地紧张,赶紧按下大夫连声说大夫我自然信你,只请别劳烦韩兄了。那大夫立减一事,轻松笑笑,就让袁青诀耐心休息,赶明儿再来诊视。
起先袁青诀安顿下来,嘴上虽不说,但心里还巴望著韩赫能抽空见他一面,谈天说地,毕竟韩赫这般沈稳气度悠然风骨实属难得,袁青诀一青涩少年著实羡慕。可过了两天袁青诀整天担心的就是韩赫会不会来看他病状──若是突然出现,那他定要满心忐忑。
说到底,这几夜做什麽梦都不要紧,梦里做什麽事也不要紧,再怎麽荒唐袁青诀都能替自己辩上几句,可千不该万不该,梦里那人竟成了韩赫!
……这等荒唐事……居然还和韩兄……这真是……袁青诀想起就一阵慌张,生怕被旁人察觉这些梦里的事情。
现在说起来,起初那人也不清楚,袁青诀梦里看得模模糊糊,只有个轮廓。可到第二日面目气息都熟悉了些,尽力分辨,那眉眼绝对是韩赫,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虽说梦中狂乱,也没个准数,与平日绝不相同,但那亲切的感觉不会骗人,从刚认识韩赫开始就在那里,让人总想近些近些再近些……
再等一日,梦里人物不换,却逐渐梦出花样儿来了;其中种种,眼下袁青诀靠在床头,愣神许久都没能琢磨出个头绪──若真是梦吧,怎麽也不见他自己有所作为,尽被别人指使摆弄?
按理说,梦见这些勾当总会留下痕迹;可袁青诀每天醒来周遭并无异状,什麽都没留下,只好像在室内弥漫著靡靡气息,挥之不去。一天挨著一天过,梦也一夜比一夜迷乱清晰,袁青诀觉著这韩府他是越待越慌了,也不敢留恋韩赫气度,想著如何逃出。
这第五天时,袁青诀照旧靠著静养心神,猛地想起第一日才醒便拜托韩赫的事,发现是个借口,赶忙下床披衣寻韩赫去。
今日正巧,韩赫没去茶铺,留在家里,下人说他是要静心读书。袁青诀让人求见,很快便答,袁公子可以自己过去,二少爷不便过来。
怎麽个“不便”了?袁青诀紧张,猜想著过去,敲门询问,韩赫让他推门自便。
韩赫书房冷清,大屋,书册齐整,也没个桌子台面,就看韩赫在屋当中坐著,捧书默读,显得整间屋子空荡荡的。确实不便,他像是晚起来不及梳洗,随意扎束著头发;韩赫静静看书,浅色衣袍宽大,倒反衬著他有些清瘦。
……清瘦,这该死的清瘦……自从第一次相遇,袁青诀就不觉韩赫与清瘦二字能搭上边界──怎麽如今不过几日就觉得“清瘦”了?他暗恨自己,只站在门边看著,突然觉得他袁青诀像是空落落的了。
不愿再多想那些梦中场面──平添烦恼──袁青诀只想快点弄清师傅去向。还没开口,韩赫就发现了他,抬脸看他:“青诀身体可好些?要我唤大夫过来看看?”
过去看韩赫眉眼只觉慈善,如今怎麽多出份暧昧的熟稔,让袁青诀都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还是对方,总有一个眼神飘忽起来。
“韩兄关心,小弟多谢。不知我师傅那边到底下落如何,想来打听一下……”袁青诀斟酌许久才这麽说道。
“遣去的人好像已经见到他老人家,我叫他们尽快领来安德,好让你们师徒重逢──只是现在还未到,许是路上人多,耽搁久了。青诀你再等等,先别想这边,将病养好。”韩赫放下书,照例一席抚慰之语。
袁青诀听惯了,不到一天的路途,真不知道师傅会在路上耽误几天,袁青诀只当是托辞,可惜不清楚究竟是韩府人员办事不力还是有人从中要隐瞒什麽。
看他心中焦躁,韩赫起身过来邀他坐下,聊些江湖趣事;袁青诀见他靠过来,有些害怕,便向後躲躲──韩赫不以为冒犯,只说自己的,让袁青诀多少觉得自在,不知不觉便放松下来,也不顾忌,畅所欲言……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来人敲门:“二少爷,门外有人称是袁公子师傅,什麽太山宾途老者的,要不要放他们进来?”
才刚想著,他们就到。袁青诀一阵喜悦,毕竟不用继续独自面对韩赫,免得又是一番胡思乱想。
夜火红月(叔受) 12
小小更新……
看来大量更新还是要等周末的时候了……默默看天
啥时候能周末啊!!!
“真是青诀师傅?”见袁青诀神态坦然,韩赫信服,“那快请进前厅,上好茶,待我们收整好便去!”
袁青诀本还怀疑多日寻不到师傅是韩府有人从中作梗──断不敢猜测韩赫另有居心,但如今看韩赫及其下仆应对自然,袁青诀知道自己错怪他人,心中道歉。毕竟要见客人,韩赫入内梳头更衣,却也不要袁青诀先去,隔著屋子问他:“不知青诀的师傅是何等侠士,为兄想来,定是不凡。”
“倒也不是。”袁青诀想起师傅面容,不觉有什麽特别之处,“师傅剑法精妙,内力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