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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个时候,锦绣阁的房门开了,皇帝陛下随意地披着龙袍推门而出,里面完全真空,一身血痕看来着实吓人。
鸿儿傻眼了,封渊震惊了。
皇帝陛下看见两个小的,差点吐血。忙拢上了龙袍对周围的暗影道,“告诉前殿,今天的早朝免了,去请麻太医来,给朕从寝宫送两套衣服过来,把这两个小的带到玉清殿去弄点吃的先喂着。”吩咐完所有事情,灰溜溜钻进房里不出来了。
麻太医过来,看了苏若的伤势,对封昭冷冷道,“陛下太不知节制了。”
封昭脸上一红,解释道,“被母后下了药,到后来神志不清醒了。”
麻太医写了方子让人去煎药,自己取了一瓶药膏出来交给封昭,“涂抹在伤处,涂匀,早晚各一次。一个月内禁房事。”
封昭指着自己道,“朕来?”
麻太医看了他一眼,“苏大人伤在那处,陛下想让别人上药?”
封昭摸了摸鼻子,乖乖收好药膏,准备天天给苏若上药。
麻太医想了想,又写了一个方子,让人去煎药。
封昭疑惑道,“不是刚煎了一副,怎么又有?”
麻太医一边收拾手边的东西一边道,“刚刚那副是退热的,这副是润嗓子的。”
封昭摸摸鼻子不说话了,昨天到最后,苏若确实是叫都叫不出来了。
麻太医想了想又道,“陛下若是只图一时新鲜,这么玩倒无妨,可若是想长长久久下去还是该学些门道,否则不出十年,苏大人的身子怕是就要废了。”
封昭吓了一跳,接着却深以为然,才一晚上,苏若就如被自己弄坏了一样,床上大片大片的血,那一身青紫……越想越是心疼,封昭恨不得抽自己一顿。
“麻太医可有什么能指教的?”封昭虚心下文。
麻太医笑道,“陛下说笑了,老夫不是专攻此道的,所知不多,宫里掖庭坊自有专研和合之道的公公,陛下何不去那里问。”说完告退了出来。
于是皇帝陛下下定决心,要到掖庭坊苦读,苦学龙阳十八式。
日上三竿,苏若才悠悠醒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嗓子也火烧火燎的。
恍惚间被人抱在怀里半靠坐了起来,不由分说灌下了两碗苦药,苏若吐了吐舌头,又被一小勺一小勺喂着糖水。
身后的怀抱温暖坚实,不用看也知道是皇帝陛下的。苏若索性眯起眼睛享受,手指不安分地摸上某人大腿,狠狠掐了一下才稍解了气。
只听封昭在耳边絮絮叨叨地道,“昨夜是我的不是,可我是被那药性激的,也不能全怪我,弄疼你弄伤你是我不对,可我从未和男人做过……嗯,反正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以后我好好学学,定不会再弄疼你了。太医看过了,说你要休息几日。太子的功课不用担心,我找别的老师先教着,鸿儿我替你照顾。嗯……你歇着就好。那个,太医给了膏药,嘱咐我替你涂,不过不是现在,说是早晚,以后我上完早朝回来给你涂一遍,晚上睡前给你涂一遍。你搬到我寝宫去住吧,鸿儿也一起过来,让他睡偏殿就是。”
“陛下……”苏若苦笑不得,哑着嗓子打断了封昭,“我没事,第一次难免如此,我不怪你。”
封昭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扶着苏若又躺下了,先亲了亲他的额头才道,“你再睡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苏若轻轻“嗯”了一声,又闭了眼。这一晚上,跟被十几匹马轮番踩了一样,喝过药,又困了。
封昭这才回了玉清殿,两个小的正在吃点心,一见他进来,具停了手,只看着他。
封昭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才道,“苏太傅近来身子不适,渊儿的课业我会让宋学士先代授。鸿儿搬进朕的玉清殿来住吧,我着人替你收拾过了。过几日你爹爹也会住进来。”
鸿儿轻轻哼了一声,开口道,“你欺负爹爹了?”
封昭叹气,“算不得欺负,你情我愿的。”
鸿儿“嗯”了一声,不再多问什么,继续吃自己的点心。
封渊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陛下,我,我有一事相求。”
封昭看了看自己这侄儿,点头道,“什么事,说。”
封渊道,“能不能让鸿儿做我的伴读?搬去跟我住?”
封昭没直接答应或者拒绝,只是对鸿儿道,“鸿儿的意思呢?”
鸿儿扭头看了封渊一眼,想了想才道,“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都是在宫里,也不会见不到爹爹。”
封昭这才点头,“你去问过你爹爹,他说行,你就跟太子去吧。”
苏若知道了这事一口答应了下来,“宫里没什么小孩子,他们两个年级差不多,一起做个伴也好。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必然是好的,将来太子登基,我们父子俩也有个靠山。”
封昭听他这么说,登时面色不愉,“朕做你们父子俩的靠山难道还不够?”
苏若轻轻一笑,“只怕臣过不几年便年老色衰,失了陛下恩宠,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封昭登时气煞,按着苏若在床上亲了一顿,“朕对你之心天地可鉴,纵海枯石烂,绝不稍改。你若不信,朕……”
“陛下……”苏若以指按住封昭唇角,“臣信你就是。”
封昭仍不甘心,又狠狠亲了数遍方罢休,却又懊恼起来,“一个月不得行房事,这个该死的麻太医。”
苏若兀自偷笑,自知是挑起了封昭欲念。
封昭搂着苏若,将头埋在他颈间深深吸气,“等过几年,朕将国家治理好,渊儿也长大了,我就传位给他,自带着你去游山玩水,逍遥天下。”
苏若摇头,“不好,我舍不得儿子。”
封昭气结,紧了紧搂在苏若腰间的手臂,在他耳边磨牙。
苏若又笑道,“等过几年,鸿儿找到了心上人,我便不管他了,到时你要如何,我都随你。”
穆元二十年,离风国昭帝年三十八岁,一生无子,传皇位于侄封渊,携太傅苏若离京,游山玩水,好不快哉。
封渊继位,改年号为雁川,拜大将军卫阳为大司马,左相商夕,右相曲临。封太傅之子苏鸿为毓温侯,有惩帝王之权。
歌舞之下,又是一代盛世繁华……
(正文完)
番外
第53章 战神威犹在 琴仙曲尚新
乐琴随着卫阳回了扼狼城,一路上骑马颠簸,弄得乐琴脸色很是难看。可军情紧急,又容不得拖延,卫阳看在眼里心疼的不得了,便对他道,“要不你先留下来休息两日,等身体好些了再慢慢赶路?我留两个小子给你使唤,剩下的带着先走就是。”
乐琴知道自己拖累了卫阳,却不想和他分开,便道,“我不妨事,只是没骑过这么久的马而已,你只管赶路,我挺得住。”
卫阳见他执意如此,只得作罢,让他和自己共乘一骑,牢牢抱进怀里,用披风裹了,快马加鞭往边城赶。
到了扼狼城方知变成局势已经很是紧张,朔狼陈兵五万在扼狼城北,对离风虎视眈眈。
卫阳随手抛了令牌给徐平,命他去扼狼城东边的玉城调集粮草,又吩咐了几个小子到各营传令,自己带着乐琴就奔大营去了。
到了营中,几个主要的将领一脸兴奋地拜见了卫阳,一众人便在中军帐里议起了军情。
乐琴无所事事站在卫阳身后,听他们说的热闹,便自己捶了捶腿,几日来赶路辛苦,他只觉自己快要散了架。后看卫阳和几个将领围在沙盘前推演,自己就窝在卫阳的帅椅上歇息,不多会儿竟睡着了。
卫阳等人议论完了军情,为头一看,乐琴竟已经睡着了,嘴角漾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众将领却是个个面色不善,对敢在帅位上睡觉的乐琴生了不快之心。
卫阳不理其他人的看法,兀自抱了乐琴回营帐休息。他座下先锋将军徐平之弟徐环拉住卫阳从京城带回来的一个小兵道,“那是何人?将军为何搂搂抱抱?”
那小兵暧昧一笑,手上比了个手势,便匆匆跑去忙别的事情了。徐环满头黑线,对乐琴更是多了轻视之意。
乐琴一觉醒过来,只身一人在营帐中,卫阳不知去了何处。出得营帐来,乐琴随手拉住一人问道,“卫将军何在?”
他拉住那人正是徐环。徐环看见乐琴便拉了脸,怒道,“放手。”
乐琴不明所以,只是放了手,抱拳道,“对不起这位将军,我只是想找明龙,他……”
徐环不耐烦道,“将军军务繁忙,哪有空理你这娈宠,将军纵然一时宠你,你也别得意什么,咱们将军早有了心上人的,对你顶多也就是一时新鲜罢了。你比将军的心上人,给他提鞋都不配。”说完转身走了,嘴里兀自咕哝着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