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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两天问题就出来了,乐琴扯着卫阳的脖领子道,“交租,不然就带着你的饭桶们勒紧裤腰带。”卫阳他们两天就吃了碧春班半个月的口粮,不跟他们收租子,自己迟早要和西北风。
卫阳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就高高兴兴翻箱倒柜翻出自己所有家当交给了乐琴。
乐琴黑线地看着手上的房契地契金票银票元宝散银甚至铜钱,抓狂地对着卫阳大吼,“你这是搞什么怪?”
卫阳一脸无辜看回去,“我所有身家都任你处置,算嫁妆行不?”
乐琴风中凌乱了,指着卫阳半天说不出话来。
卫阳爽朗一笑,“不用太感动,你拉不下面子嫁我,我嫁你也无妨的。”
正好路过的徐平听见这句话,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他们大将军要嫁人?天啊,谁来掐死他吧!
乐琴也被吓了一跳,脸刷的红透,不过还是强作镇定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人把你赶出去。”说完将手里的房契地契还给卫阳,抽了几张银票出来,对卫阳道,“这个先算作这个月的房租,剩下的你在京里置间铺子,每个月的利钱,一半归你,一半拿来做房租好了。”
卫阳笑起来,“还挺贤惠的嘛。”
乐琴生气地把满手金银砸过去,不理他转身走了。
正好曲临过来,看着这一幕无奈摇头,以前觉得卫大将军是一个挺耿直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最近越来越沾染了封晗那个混蛋王爷的油嘴滑舌,还有点像商夕,笑起来让人背后毛毛的。
“曲公子。”卫阳也看见了曲临,不似对着乐琴时的表现,恢复了以往正常的硬汉形象。
曲临递上一张请柬,淡淡道,“有人把将军的请柬送到教乐坊来了。”
“我的?”卫阳皱起了眉头,自他回京,出了商夕,就少有人和他来往,皇帝一副摆明了将他投闲置散的架势,自然百官都要掂量掂量亲近他的后果。加上他在边关多年,父亲又已经过世了,还真没有什么有深交的人。如今又会是谁给他送来的请柬呢?
打开仔细看了,卫阳才恍然,原来竟是护国侯林悉的帖子。
这林悉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后的亲哥哥,当今圣上和晗王爷的亲舅舅,五年前曾经平过大皇子之乱的神武将军。自封昭登基后,便封了护国侯,还娶了他的一个女儿做妃子,可谓亲上加亲,若不是非皇族不得封王的旧例在,林悉极有可能已经是领了王爵了。
卫阳久在西北一带领兵,而林悉则是在南边驻军,两人并未见过,却是彼此耳闻已久的。这回太后寿诞,这位林将军才回了朝。
卫阳想了想,决定去赴宴,找到徐平,将教乐坊大大小小的事情吩咐好了,这才换了衣衫,骑着马走了。
到了护国侯府前,早有小厮上来牵马。卫阳的坐骑是匹照夜白,很是威猛,不喜欢被人牵着,打个响鼻,甩开那小厮,自己溜溜达达往马圈去了。
卫阳好笑,这马的脾气古怪的很,说它高傲吧,偏偏在碧春班的时候乖得很,别说是乐琴曲临他们靠近了,就是鸿儿碰它他也不会发脾气。难道他也分得出自己人和外人?
卫阳还在想东想西,早有人迎了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来很是魁梧,一张脸黑的发亮,大笑着道,“这位莫非就是卫将军?我父亲恭候多时了,快请入内。”
林悉有一子两女,想来这个就是他的长子了。卫阳拱手还礼,跟着进了门。
到了宅子里,卫阳才发现林悉不仅请了自己,朝中有些权势的人物都在,当然的,商夕也在。
卫阳凑到商夕身边,压低声音道,“今天这是个什么意思?”
商夕好笑地挑挑唇角,“连人家的意思都没弄清楚就来了?”
“本以为是小聚而已,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卫大将军的眉头皱的很深,早知道有这么多人,他说不定就不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五十多岁却丝毫不显老态的锦衣男子走了进来,虎目虬髯,威风凛凛霸气十足。团团一拱手,开口道,“老夫多年不曾回京,这番回来,惊扰了大家了,见谅见谅。”
“侯爷说哪里话,太客气了,您还记得我们这些老朋友,是您够朋友啊。”左相大人抢着开口,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诸位都请入席吧。”林悉入了主座,请大家都入了座,端起酒杯说了些场面话,接着就是宾主尽欢的场面。
宴席进行到了一半,却见一个红衣少女风风火火闯了进来,一边挽起一支长长的鞭子,一边快步到了林悉身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叫一声“爹”,笑得银铃般悦耳。
林悉笑着拍了拍女儿道,“这么疯疯癫癫的,没半点女孩家的样子,也不怕人笑话。”说的虽然是教训的话,可是语气间却是对女儿的宠溺。随即又对众宾客道,“这是我怕小女儿,自小被我当男孩儿教养,让大家见笑了。”
早有人接话道,“林小姐果然是将门虎女,不同凡响啊。”
林小姐也不扭捏,松开了林悉的脖子,对着周围团团一抱拳,“小女林萍儿,给众位叔叔伯伯请安了。”倒真有几分女中豪杰的潇洒味道。
林萍儿毕竟是女儿家,就算性子大大咧咧的,林悉也不会让她在这样的宴会上多待,露了个面就被林悉赶了下去歇着了。
林萍儿也不多留,凑在林悉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就下去了,经过商夕和卫阳的桌子的时候悄悄做个鬼脸,便一路小跑着走了。
接下来,林悉挨着桌敬了酒,到了卫阳面前的时候特意停了一停,亲手给他斟了酒,开口道,“我与卫老将军神交已久,五年前我在京中护驾,他却战死沙场。可惜啊,有生之年,无法再同他一起把酒言欢、指点沙场了。”
卫阳连忙应道,“家父在世时也常常提起林将军,对您的武功智计都很是敬佩。”
林悉点了点头,“我那皇帝外甥也真是的,雄鹰就应该在天空中展翅高飞,他却将你留在这金丝笼里,真真是糊涂了。不过也好,我在京这些日子,卫将军就多到我这里走动走动吧,咱们有空切磋一下武艺也好。”
卫阳连忙应了,商夕在一旁摸了摸鼻子,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酒宴到了一半,卫阳便告辞出来了。商夕倒是很有兴致地继续留下,觥筹交错间自有人说出他想知道的东西。
卫阳到了马厩,却看见林萍儿正想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照夜白,当下眉目一寒,可还不等他出声。就见林萍儿扑过去抱住了照夜白。
“马儿啊马儿啊,你好神骏啊,愿不愿意跟我的桃花扇做夫妻啊?”林萍儿欢喜地摩挲着照夜白的脖子,难得的,这匹怪脾气的马居然没反抗。
卫阳不由摇头苦笑,原来是个爱马的小丫头。
“他的脾气不大好,林小姐小心。”卫阳走了出来,同时出声。
林萍儿缩了手,脸上还有些微红,不过还是大大方方地道,“这马是卫将军的?”
“是我的。他是战马,可凶得很,一会儿撒起野来,别吓着林小姐才是。”卫阳一把拉住了照夜白的缰绳,对着林萍儿颔首为礼。
林萍儿扬起下巴道,“我才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哪里会这么容易被吓到。再说了,将军的马通灵性的紧,也不像会随意伤人的样子。”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卫大将军,有件事我跟您打个商量。”
“哦?什么事?”卫阳一向对女子敬而远之,但是对这个林萍儿却很有好感,如此潇洒豪爽的女子,也算一支奇葩。
“是这样的,我也有匹马儿,是匹母马,叫桃花扇,进来它有些发情的迹象,可……你也知道的,好马多被剡过,我又不愿意委屈了桃花扇……”林萍儿说的躲躲闪闪的。
“你是想借我的照夜白配个种?”卫阳笑了,其实他也一直想给自己的坐骑找个新娘,奈何这小子骄傲的很,普通的母马看都不多看一眼。“我倒是很乐意,可也要马儿们合不合缘,说不定你的桃花扇嫌这小子粗俗,不愿意理他呢。”
林萍儿被卫阳的话逗乐了,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边笑边道,“我的桃花扇可是个小美人儿,你的照夜白会喜欢的,他这么神骏,我的马儿也会动心的。”说完眨眨眼睛道,“不如这样,明日咱们一起去城外跑马,让他们两个彼此熟悉一下。”
卫阳想了想,点头应下了,也好,这几日天气不错,带乐琴出城玩玩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有事要出差,我要请一个星期的假,不许拿烂番茄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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