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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强凝重地说:〃索马迪尔公司不是海外华人的企业,它的背景很神秘。这些中国分公司的主管也未必是真正的主管,有可能是摆设,为的是不引起本地人注意,或者掩盖一些有问题的非华籍外国人。〃
就在全贵生被害的第三天早上,铁鹰组的成员们还在直升机上分析案情时,塔河镇上又发生了一宗猝死案件。死者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普通农村妇女,在家里喂猪时突然死亡。据她的家人讲,当时她端着猪食去喂饿得嗷嗷叫的小猪崽,刚走到门口,便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断了气。然后,她七窍流血,全身也布满了出血点,就像有什么东西突然钻入了她的身体,迅速地将她致于死地。她的家人吓呆了,以为无所不在的鬼魂找上门来了,惶恐之中竟然不敢去碰这位可怜农妇的尸身,一家大小将门关得紧紧的,躲在屋里哭得惊天动地。当时正好有一位赤脚医生经过这里,看到这种情景,他不敢怠慢,急忙打电话报了警。
由于死因与全贵生十分相似,地方公安局接报后迅速通知了铁鹰组。刘洋带着技术骨干把尸体送进了严密封锁后的县公安局解剖室。那位农妇的尸身静静躺在解剖台上,还保留着临死亡时痛苦挣扎的姿势,她身上的出血点越来越多,看得出,虽然她的人已经死了,但是置她于死地的神秘幽灵仍旧在吞噬着她的身躯。
〃高频干扰!准备强磁力吸附装置。〃肖强下着命令。此时,〃行凶〃之后的纳米杀手还没有吸收足够的能量,都在尸体中沉睡着。刘洋亲自走进解剖室,小心翼翼地用强磁力吸附装置去抓捕它们。
〃肖组长。〃张妍在监视室里一边看着解剖室里的情形,一边提着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还是应该仔细收集一下两个死者的资料。〃
〃为什么?〃
〃误杀也有误杀的理由。〃
肖强略一思索,点了点头。张妍头脑敏锐,思路奇特,一直是他的参谋。
〃你说的太对了。我重视了两个死者的社会身份,但没有注意他们的生理特征。〃肖强转身对不甚明白的县公安局长解释道:〃张妍的意思是,这种纳米机械一般是按照事先输入的程序工作的。这两个死者本身不可能是凶手的刺杀目标,但他们的生理特征有可能与真正的目标接近,请你们再收集一下死者生理方面的资料,我们看到时尸体已经残缺不全了。〃
张沛山应声出去了,这段时间以来,这位县公安局长已经把几乎全部精力放在协助铁鹰组破案上了,因为这不但关系到自家名誉与前途问题,更重要的是,这种恐怖离奇的案件不马上破获,会给当地的群众带来很大的思想压力,会流言飞舞,恐慌蔓延,造成极大的社会恐慌,虽然按照公安部内部规定的程序,此类案件的侦破责任归铁鹰组,但事情毕竟是在自己的辖区内发生的,况且两起不明不白的死亡事件已经引起了当地社会的流言菲语,现在是箭在弦上,他张沛山不发也由不得他了。
这时,解剖室内的刘洋已经完成了任务,冲着镜头晃了晃手里的磁力吸附器,在触头上面隐隐能看到一大片斑痕。
〃俘虏在这里。〃
肉眼看不到的纳米士兵虽然可以作到无孔不入,但致命弱点就是能量十分有限,摆脱不开强大磁力线的吸附。
铁鹰奇案组已经怀疑重点放在了索马迪尔公司上。但他们不了解当地情况,于是,肖强又与县公安局长商议此事。
〃能不能对索马迪尔公司进行布控?〃
〃能是能,但不能保证不打草惊蛇。〃县公安局长有所顾虑:〃他们是一家大企业,平时要采购普通物资,交纳税费,办各种手续,与县里许多人有接触,我不能保证非公安部门的人不会走漏风声。你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基层地方,许多保密措施难以严格执行。〃
肖强点点头表示理解:〃你们只要盯紧他们的人员往来就行。特别是注意有没有西方人在附近出现,不光是要注意白人,也要注意黑人和混血人种。其它的计划我们安排。〃
第二天,一架标有省电视台字样的直升飞机掠过塔河镇。镇上的居民仰头张望时,能清楚地看到敝开的舱门边摄影师的身影。飞机盘旋了几圈,掉头飞走了。两天后,塔河镇的居民们从省电视台里看到了关于他们家乡的报导,标题是〃绿色的梦幻〃。没多少人懂得这个浪漫的片名,但自己的家乡能在电视里露脸,大家总是高兴的。
在电视片播映前一天,一批光学摄影和红外摄影的资料就进入了铁鹰组的计算机里。组员们详细地分析着这些资料。之所以仅使用光学和红外摄影,而不使用电磁波辐射,是怕索马迪尔中国分公司里面有防卫系统,以免打草惊蛇。
图片一张张地在屏幕上显示出来。肖强和张妍等人仔细地分辨着这些图片。
〃就是这了!〃肖强一拍控制键,指着一幅图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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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王麟
感谢作者王麟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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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李玉斌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带着两个刑警驱车来到十几公里外的橡胶厂。到了那里这才发现,厂子由于停产日久,厂房早已破败不堪,大院里杂草丛生,成了耗子和鸟雀的天堂。所谓橡胶厂,几乎就只是个地名。
三个人打开对讲机分头搜查,三只手电筒光在若大的厂区里显得纤细无力。终于,在一间破烂的贮物室里,死者的尸身被发现了。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就蜷伏在一堆板箱旁,脖子已断,从尸身腐败情况判断,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两天。
由于器械不足,李玉斌和两个刑警只是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现场,然后呼叫刑警队派更多的人手来。凭着这样简单的勘测,李玉斌初步断定,凶手是和死者非常熟识的人,陌生人是不会陪凶手来到这种荒芜阴森的地方的。联想到刚刚发现的那个可怜的女孩子,一个可怖的犯罪青年的形象在李玉斌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些年来,青少年犯罪率呈大幅度上升趋势,许多成年人都作不出的残忍举动也会被十几岁的孩子干出来,但象眼下这样凶残的行为,真能是一个中学生作出的吗?
经过公安局户口科的仔细查询,东岗市姓葛的十八岁左右的年轻人有一百个左右,听到这个消息,李玉斌马上派人行动起来,务必深入到每个人的家中进行私访,掌握第一手的材料。说什么也要将这个杀人恶魔擒获!
半天过去了,消息纷纷传来,除了一个叫葛迎春的年轻人拒不合作外,其他人的资料都已经完全掌握。葛迎春!听到这个名字,李玉斌的心头像被一块大石狠命撞击了一下。
因为时间很忙,李玉斌已经有几天不和葛红联系了,而葛红这几天竟然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这让李玉斌隐隐感到情况不妙,两个人的感情其实很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感情能不好吗,可是感情好,葛红也不应该几天连一个电话也不打啊!好吧,你不打,我打!李玉斌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手中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葛红打来的!葛红约李玉斌今晚在市中心广场见面,说有事要给他说。
在中心广场的巨型广告牌下,李玉斌和葛红相遇了。
好像彼此之间突然有了什么隔膜,他们没有像以前那样见面后马上手牵手,亲切交谈,而是不知不觉得拉开了一段距离。李玉斌感觉到了这种差异,马上试探地问道:〃葛红,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和我生分起来了?你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葛红点点头,身体微微朝李玉斌这边靠了靠,说:〃是的,我这几天没有打电话,就是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不想麻烦你。〃
李玉斌一愣:〃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到底有什么麻烦,难道是……〃
〃对对!就是关于这个城市里发生的那两起杀人案件,一些人把矛头指向了我的弟弟葛迎春,不知他们安的什么心!〃葛红的眼圈红了,又马上加了一句:〃我相信葛迎春不会杀人!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吧?〃
李玉斌点点头:〃是的,我很清楚,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犯罪嫌疑人的线索,现在只是在进行排除工作,怀疑任何人都是正常的,谁也没有说葛迎春就是杀人凶手啊?〃
葛红又静静地朝李玉斌的身体靠了靠:〃我相信你说的话,可是,你知道吗,这些风言风语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呀!我父亲的旧病又犯了,现在总是心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