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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有一个叫三千鸦的医生 。。。
左眼下的泪痔,所有特征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应该就是这女人没有错。”
黑头发男人重新将视线移回到了她的身上,“不管怎么样,先问问再说吧。这位小姐,请问您是不是叫三千鸦?”
听到了这个问题,三千鸦的视线立刻从探究变成了警惕,“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三千鸦是谁?我不认识。”
“这个女人在装傻,”银发男人轻声地对身边的黑发男人说,“刚才她的身上有杀气,绝对没错,她应该就是那个叫三千鸦的女人。”
三千鸦握紧了手上的刀叉,在银发男人想要上前的时候手腕灵活地一转,手上的刀叉已经冲着银发男人的眼睛和喉咙飞去。
银发男人灵活地躲开,而就在这时三千鸦也抓起了自己的旅行箱准备立刻走人,但是当她将要接触到行李箱的时候,手腕却被黑发男人抓住。
“失礼了,三千鸦小姐。”
三千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听到动静的店员立刻向这里赶来,却看见黑发男人将她打横抱起,而一旁的银发男人也提起了那个红色的旅行箱。
“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黑发男人冲服务员笑笑,“我妹妹从小就任性,爸妈也为此头疼了很久,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还离家出走了,弄得家里人心惶惶的。”
对上了男人的笑容,店员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啊,您客气了。”
“喂,”始终没有好脸色的银发男人瞅了黑发男人一眼,“走了,他们还在等我们。”
“那么就先告辞了,”黑发男人再次向店员露出一个笑容,跟着率先离开的银发男人就走出了咖啡店。
就在离三千鸦之前所在的那桌不远处坐着一女一男、一老一少两人,他们自从两个那男人进了咖啡店起,就始终注视着三千鸦那里的情况。
女人约莫四十岁左右,浅金色的长发绾起,看上去风韵犹存;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刚刚出头,白色的头发、穿着黑色条纹衫和白色马甲,脸上始终都是笑眯眯的。
“哼,我倒不知道我们家的小鸦什么时候成了彭格列雨守的妹妹了。”女人手上搅拌咖啡的动作在三千鸦被带走的时候停下,从她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她现在的喜怒。
“别这么说嘛,”男人笑嘻嘻地挖了一勺冰淇淋,“他们找小乌鸦应该是为了那件事吧,云雀恭弥身上的毒,彭格列那里的三叉戟恐怕是解不了,所以才会想到找小乌鸦去帮忙。”
女人从手提包中拿起了手机,“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先去联系那个家伙吧。反正这件事也是他先惹下的,没事对彭格列的云守下什么毒,活该
2、2。有一个叫三千鸦的医生 。。。
现在见不到小鸦。”
她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些讽刺以及幸灾乐祸。
男人点点头,又往嘴里送了一口冰淇淋,脸上的笑容也始终都没有改变,“我很好奇呢,小乌鸦在彭格列那里会发生什么。”
***
三千鸦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迪诺那张放大的脸,于是想也没有多想就将他的脸推开,“跳马,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迪诺揉着脸在她的对面坐下,“小鸦你还好吧,”
“非常不好,”三千鸦扭了扭头,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那两个男人在什么地方?还有这里不是加百罗涅总部吧?”
她曾经在加百罗涅住过很久,对于那里自然是非常熟悉,单从建筑风格而言,她现在所处的房间和加百罗涅的房间风格完全不同。
迪诺干笑了两声,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三千鸦说明现在的情况。
虽然打晕三千鸦是把她送到彭格列总部最快最简单的方式,毕竟如果真的要和她说明详情,她也不一定会乖乖地跟着狱寺和山本过来,但是现在……
以迪诺对三千鸦的了解,她大概是一定不会轻而易举地为云雀解毒吧。
迪诺只能傻笑着抓了抓头发。
(这下可真是遇到大麻烦了,不知道阿纲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有Reborn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门被人从外面“吱嘎”地一声推开,随即走进来的是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三千鸦发现跟在最后面的两个人就是打晕她的人。
“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这是什么情况。”三千鸦语气不善地发问,看到为首的两个男人后,她终于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那两个打晕她的人眼熟的原因了。
他们是彭格列家族的人,她曾经在那些关于彭格列家族资料的照片上看到过他们。
三千鸦看着一干人在她面前坐定,于是语气越发的不善,“我说彭格列的BOSS还没有到快断气的地步了吧,值得彭格列的岚守和雨守亲自出马还跑到机场找人吗?”
听见了三千鸦的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狱寺非常不悦地瞪向她,“你这女人!”
“狱寺,”沢田转过头看了一眼狱寺,“本来用这种方式将三千小姐带过来就是你的不对。”
他们现在是有求于她,而不是把她当作对云雀下毒的凶手看待的,根据夏马尔和迪诺之前对她的描述,三千鸦没有在见到狱寺和山本的第一眼就动刀子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或者说是很给迪诺和彭格列面子了。
看见狱寺垂下头没有了声音,沢田这才将视线移回到了三千鸦的身上,“对于山本和狱
2、2。有一个叫三千鸦的医生 。。。
寺用这么粗鲁的方法将您带到这里来,我表示很抱歉,但是现在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我拒绝。”三千鸦想也没有想就立刻回绝,“我说了,彭格列的BOSS还没有到断气的程度,如果只是一些小毛小病的话,你们身后的那位三叉戟应该可以解决。”
夏马尔摆了摆手,“等等,乌鸦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医男人的吧?”
什么破烂理由,他三叉戟夏马尔不医男人,难道她三千鸦就会去医那些无聊的男人了?
“哦?真的是因为你不医男人吗?还有是其他别的什么理由?比如说……出现了连你也束手无策的情况?”三千鸦丝毫不带情面地堵回了夏马尔的话。
毕竟如果三叉戟有能力去医治的话,彭格列绝对不会舍近求远“绑架”她到这里来吧?
就凭这一点,她今天就绝对不会轻易地松口,除非现在受伤还是被怎么了的那个人的身份能足够引起她的兴趣。
不过这样的角色在彭格列少之又少,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只是些人都是些不会轻易被打成重伤的角色。
比如说彭格列最不对盘的两个守护者,还有在巴利安的几个。
不过等他们受重伤的机会还真是千年难遇呢。
三千鸦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时针正指向三点的位置,“那么,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的话,我想我也可以离开了,现在去机场还来得及。”
迪诺有些为难地看着三千鸦,“小鸦你就不能……”
三千鸦皱紧着眉转过头看向帮忙求情的迪诺,“跳马,我想你应该很了解我的脾气才是吧,你们是黑手党的家族不是慈善机构,就算是彭格列有人需要医治,也不一定要找我吧?”
之前她在听到狱寺提到“照片”这两个字就已经有些怀疑了,一睁眼见到迪诺就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就算不是迪诺出主意让他们“绑架”她到彭格列总部,但他也在背后出了一把力,比如说将他们的合照给了彭格列那里的人。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自己只和迪诺拍过那么一张照片罢了。
或者说,她只有这么一张流传在外的照片。
她紧紧地盯着迪诺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这次彭格列不管是受伤还是被怎么的了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迪诺想说其实就算是和他没有关系的其他人变成这样,他这次也会请三千鸦帮忙,想想如果把这句话说出来大概会惹她更不高兴,于是最后只能如实回答,“是我的学生。”
“你的学生?”三千鸦立刻从脑海中翻找到关于迪诺学生的资料,然后立刻变成了一脸的差异,“该不会是彭格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