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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点的捉鬼游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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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沢田烦恼地捂着头,现在连夏马尔都治不好云雀学长,他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救云雀学长了。
  
  Reborn推了推帽檐,视线转到了夏马尔的脸上,“夏马尔,你以前似乎说过,和你同期的医生应该还有两个吧?”
  可惜风太现在不在这里,不然就可以让他直接排名了。
  
  “诶?真的吗?”所有人的视线再次集中在夏马尔的身上,这一次视线之中又带着许多的希望,毕竟谁也不想看着云雀就这么死了。
  
  夏马尔抓了抓头发,提到那两个人他就一脸苦恼,“你说他们啊……如果是他们的话,你还是别指望了。那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难搞定,平时性子也古怪的要死。一个空有一身医术,只会杀人我还没看到他救过人;另一个更任性的要 
 1、1。有一个叫云雀恭弥的病人 。。。 
 
 
  死,每次救人纯粹就是看她心情,指不定什么时候昨天救了第二天就把救的那个人杀了。”
  
  虽然夏马尔有时候——比如在遇见美女的时候的确让人比较头疼,但是对比一下他描述的那两个人,所有人都觉得其实夏马尔似乎还算是比较仁慈的。
  也只有听见夏马尔对他们的描述后,沢田才能体会到夏马尔之前那一脸苦恼的含义,不过他还是一脸坚定地开口,“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请那两位过来吧……”
  
  现在应该是以云雀的性命为优先才对。
  
  “这是不可能的,”夏马尔耸了耸肩,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还没有等其他人问为什么,他已经主动解答,“那两个家伙一个在二十年前就没有他的消息了,很多人都说他是死了。另一个也在十几年前就隐居到幕后了,很少在外面听到过有关于她的风声。”
  
  原本仿佛冒出的一线希望瞬间又化为了绝望。
  
  “怎么会……”迪诺垂下了头,原本耀眼的金色头发此时此刻看起来有些黯淡。
  
  “很少听到她的风声不代表没有吧,”Reborn慢慢地分析着夏马尔的话,“而且为什么你会那么确定她只是隐居到幕后,而不是死了?”
  夏马尔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不愧是Reborn,你们应该有听说过‘乌鸦’这个人吧?”
  “‘乌鸦’?那是什么东西?这和我们之前说的有什么关系?”狱寺完全不能理解话题为什么会一下子跳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她是这几年来出现的唯一一个医生杀手,‘乌鸦’是地下世界里的人给她的代号。很多迹象都表明她和瑰拉,就是那个隐居的家伙有关系。”夏马尔双手插在白色外套的衣兜里,“不过她的脾气古怪地也和瑰拉那家伙有的一拼。虽然知道有‘乌鸦’这么一号人物,但是我也不知道‘乌鸦’她现在人在哪里。”
  
  这时迪诺突然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喂,夏马尔,你说的那个‘乌鸦’……她的本名该不会正好就是叫三千鸦吧?”
  
  “除了三千鸦,地下世界里还有谁的代号是‘乌鸦’吗?”夏马尔想也没有多想就下意识地吐槽迪诺的问题,然后突然停顿下来,连带着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迪诺那里。
  
  “果然是小鸦么……”迪诺轻声低喃,却没有逃过所有人的耳朵,他突然转过头看向Reborn和沢田,“如果你们说的那个‘乌鸦’真的是三千鸦的话,那么我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Reborn推了推帽檐,他并不是怀疑迪诺的话,但是却也好奇连夏马尔都不知道‘乌鸦’的下落,为什么迪诺能那么确定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1、1。有一个叫云雀恭弥的病人 。。。 
 
 
  。
  
  而且他刚才那句“果然是小鸦”,听上去似乎和‘乌鸦’很熟稔。
  
  倒是沢田,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真的吗?迪诺桑,‘乌鸦’她现在……”
  
  “在XX机场,是今天下午五点去洛杉矶的飞机,现在赶到机场肯定来得及。”迪诺快速地报出他知道的情报,“离飞机起飞还有五个小时,小鸦一向不习惯提早那么久去候机室,所以应该在机场附近的咖啡厅。”
  “山本、狱寺,你们按照迪诺说的去找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人带回来,”Reborn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然后看向了自己的徒弟,“至于迪诺,我还有一些话要问你。”
  注意到了Reborn的视线,迪诺不由地向后倒退了几步,不过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掏出了自己的皮夹子,抽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山本,“你们按照这张照片上的样子去找人,应该会比较容易吧,小鸦她还是很好认的。”
  
  山本从迪诺手上接过了那张照片,这是迪诺和一个女孩的合照。
  
  照片上的女孩蓄着黑色的碎发,右侧的头发遮住了耳朵,与之相对的是左边的头发被捋到了耳后,很特别的发型,在她身上却一点儿都不突兀,而左眼下的泪痔恰到好处地为她的脸添加了一些柔和。
  她整个人看上去只有黑与白这两种颜色,但是在她身上这两股颜色却是非常的自然,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差。
  
  照片的后面是用黑色的钢笔写的一长串的意大利文,字体一看就知道那是出自女性之手,而最后的名字却是用山本和狱寺都很熟悉的日文签的。
  
  署名是——三千鸦。 

作者有话要说:12…14…10:咱又开新坑了……




2

2、2。有一个叫三千鸦的医生 。。。 
 
 
  三千鸦非常无趣地用刀叉切着眼前的蛋糕,她的身边只有一个大红色的旅行箱,这是她这次去洛杉矶的唯一的行李。
  
  离飞机起飞还有四个多小时,不过她并不习惯这么早就去候机室待着,那里没有咖啡厅也没有音乐,更没有蛋糕和咖啡,只有刷得惨白的墙壁和冰冷的椅子,还有一群唧唧喳喳的人。
  她讨厌白色也讨厌人群,候机室里有着太多她厌恶的东西,相比之下她更爱在咖啡厅里切蛋糕,至少不会觉得那么的无趣。
  盘子上原本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起司蛋糕,没有鲜艳的颜色也没有独特的造型,和这家店出售的其他蛋糕相比,是最平常也是最不起眼的蛋糕。
  
  但是三千鸦却很喜欢这种蛋糕,或者说,她最喜欢切这种蛋糕。
  
  她灵活地操纵着手上的刀叉,原本平凡无奇的起司蛋糕在刀叉下被切成了精致的造型,甚至还雕刻了一朵朵独特的花纹,现在这块起司蛋糕再和那些正在出售的蛋糕比,一点都不逊色了。
  
  三千鸦很喜欢玩这种游戏,虽然曾经被人说成浪费食物,但是还是她始终都没有停止这种几近于恶趣味的游戏。
  其实这种被她称为“游戏”的举动,只是她为了证明并且锻炼自己的刀工的一种方法,在没有蛋糕的情况下,她会选择其他东西作为练习的对象。
  至于这些联系对象是什么,很多时候都是看她心情的。
  但是如果对象是人的话,那么还得有人出钱请她玩这游戏。
  
  所以也不止一个人不止一次地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你真的不是一点点的任性。”
  
  咖啡厅里很安静,只有古董级别的唱片机播着黑胶唱片,当挂在咖啡厅玻璃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起,店员立刻训练有素地转过头对进来的客人微笑着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门口传来了进屋的客人和店员的交谈声,可以听得出来有两位客人,而且性别均为男,不过三千鸦并没有将视线分给他们,他们是谁想要做什么这些都和她无关。
  
  她向来都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
  
  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向她这里靠近,紧接着是黑色的阴影打在了她的眼前,三千鸦眯起了双眼抬头望去,是一个黑发的男人和一个银发的男人。
  “那边还有空的餐桌,”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在她的印象中她可没有见过这两个人,所以排除了是熟人来打招呼的可能性。
  
  虽然她觉得他们有那么一点点的眼熟。
  
  “狱寺,是她吗?”看起来像是亚洲人的黑头发的男人转过头去看身边的银发男人,不过他问得不明不白让三千鸦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银发男人仔细地打量着三千鸦,“黑色的头发、 
 2、2。有一个叫三千鸦的医生 。。。 
 
 
  左眼下的泪痔,所有特征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应该就是这女人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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