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阳紫陌在经过王勉身边时,突然停下来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王勉突然觉得此时的华阳紫陌笑的是那么的哀伤,他的话语里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凄凉。
本已随华阳紫陌离去的翠儿,却又匆匆的跑了回来:“王大人,我们主子说他确实知道一些东西,如果王大人也想知道的话今夜子时他在西殿等您。”
章 七
寂寂春雨晚来风 章 七
作者:sk吐泡泡的鱼
背景色:
字体颜色:
字号: 小 中 大
恢复默认
西殿顾名思义,位于安泰寺正殿的西侧,其实它是有自己名字的,叫“观音殿”。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大悲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华阳紫陌呢喃着跪在观世音佛像前,他的目光无助的落在观世音左侧的善财童子像上,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蜿蜒地,淌了下来。
此时夜已深了,外面呼呼地刮起了大风,院子里梧桐树粗大的枝桠透过晕黄的烛光映在屋内的墙上,张牙舞爪的狰狞着。想想这段时间来连续发生的几起案子,王勉心里越来越焦躁,觉得实在是躺不住,遂起身穿好衣服,向西面的观音殿走去。
午夜的大殿格外的静,黑幽幽的,只有观音座前那只小小的长明灯发出了点儿微弱的灯光,这时一阵风吹来,那小小的灯芯挣扎着闪了几闪,倒在了浸着它的油碗里。
“喀拉”一声,紧闭的两扇大门被人推开了。
“噔噔噔噔噔登”王勉突然觉得头皮发麻、身上毛飕飕的,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却清楚的听到身后有人走路的声音,他猛地向后一转——果然一个人也没有。
“叩叩”他蹲在地上,用手在地板上叩了几下,附上耳朵听了听,声音像是从后面发出的——原来这地板竟是空心的,所以一旦有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后面发出的,只不过白天来往的人太多,从没人注意到罢了。
“当当当”从外面传来了撞钟声,王勉知道已经子时了。华阳紫陌还没有来,王勉背着手,仔仔细细的研究起了面前的佛像。
这时,从观音像的后面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王勉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风吹起她层层的白衣,像一只展翅飞舞的白蝶。她慢慢地朝他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王大人,你呆呆地站在这儿做什么?连灯也不点。”
“端华贵妃,您…您怎么从这佛像后面出来了。”
“我来的早了,见你还没到,就在佛像后面靠了一会儿。”
“王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哪来的一头的汗。”
“臣,是被您吓的。”
华阳紫陌闻言,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转,“扑哧”一笑:“原来王大人是把我当成鬼了。”
“怎么会,贵妃端庄华贵,又是在这‘观音殿’里,即便是,那也是神仙下凡才是。”
“王大人,没想到你这嘴竟也这么会说。我是与你说正事的,早年我在一本书中读过:在广西龙州一带,有些女巫善于施‘鸡蛊’。只要将这种‘鸡蛊’略施少许在人身上,或令之呼吸吸入,或置于食物内,那人不久就会内脏腐烂而死。我在想净空大师的死会不会与这有关。”
“臣记得,净空大师祖籍正抒西。”
“对,净空大师抒西锦阳人士,与龙州不过相距几十里。”
“可像他这样的得道高僧应该不会自杀才是,难不成他以前结过什么仇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不过觉得这是一条线索,所以才说给你听。”
“可微臣还是不明白,这种‘鸡蛊’是用什么做的?”
“臣先谢过贵妃,只是不知您之前怎么不讲。”
“王大人,这安泰寺里鱼龙混杂,每个人都戴着个面罩子,我不相信他们,为什么要讲。不早了,我要说的也都说完了咱们快些回去吧”
外面风已经停了,一缕缕银光从天上洒下来,照着四周树影斑驳。两人默默地并肩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有一种温润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转着,说不出的温柔与缱绻。两人若是能这样一生一世的走下去就好了,王勉为这心中突起的想法暗暗吃了一惊。
“王大人,这几日劳烦您了,我们明早就要回宫,您的案子如果还没有查完只管留下便是了。”
“臣,应当先送贵妃回宫才是。”
“不用,这次跟来的是皇上的一队亲卫军,由他们护送就好。我到了,王大人走好。”
王勉着看他离去的背影,略一思索,仍旧按原路返了回去。
章 八
寂寂春雨晚来风 章 八
作者:sk吐泡泡的鱼
背景色:
字体颜色:
字号: 小 中 大
恢复默认
次日一早,王勉早早起身,赶着去送华阳紫陌,却被告知他们在寅时就已离开了,无奈只好悻悻回屋。
马车在平坦的官道上飞驰着,翠儿掀开车帘看了看,高兴的咧着嘴笑了:“主子,咱们快到了,已经过德安门了。”
华阳紫陌长而浓密的眼睫毛轻微地抖了抖,微阖的眼睛却是连张也没有张开:“回宫就让你这么高兴。”
“那到也不是,虽说宫里闷是闷了点,可也比呆在那死人的地方要好啊,奴婢这几天可是一直都没吃下饭,也没睡好觉,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死人的模样来,吓死人了。”
“这遍地哪没有死过人,只不过是没有让你看到罢了,这点事也值得你这样。”
翠儿听出华阳紫陌已是语带不悦,吐了吐舌头没敢再说什么,不过心里却在暗暗嘀咕:当我不知道你这几天也是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宇闻晟闵推门进屋,见满屋子静悄悄的,只有翠儿和流珠两个大丫头在翻检整理华阳紫陌带回来的衣物,朝她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揭起绣线软帘,进入内室,只见一只画着喜鹊蹬枝图的六曲屏风支在当中,上面挂着换下的衣物,知是他在洗澡,便悄悄地走进去,遣走了在一旁伺候的小丫头,自己拿勺舀了勺热水,从后面慢慢地给他冲了冲,桶里的人却是连动也没有动。当下觉得奇怪,绕到前面去一看,原来人早已泡在桶睡着了。宇闻晟闵忙把他从漂着红白花瓣的浴桶里捞出来,擦干身上的水,轻轻的放在床上,揭开床杏囧囧的锦缎被子紧紧盖住了。
宇闻晟闵跟着脱鞋宽衣,把华阳紫陌搂在怀里,手指顺着他眉心眼底拂过他如玉的脸庞、粉腻的脖颈、圆润的肩膀慢慢地往下滑,只有他知道被底这平滑细腻的肌肤是多么的紧致诱人,心里想着,嘴便亲上了,吻着他的双唇辗转缠绵着,身下那物也硬邦邦的叫嚣着,想着立刻冲进那个包裹它的禁地。
华阳紫陌嘤咛一声转醒了。两人唇与唇紧紧的吻着,双手绕住宇闻晟闵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也跟着缠上了他的腰。
“皇上……皇上……嗯……您……啊,您轻点……白天……啊……白天,啊……白天……有人……有人……啊”低低的甜腻诱人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猛然拔高再突然的落下,华阳紫陌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大声喘息着,紧紧搂住身上的人。
宇闻晟闵一面大动,一面喘吁吁答道:“外面有人又怎样,朕睡自己的媳妇儿还要经她们点头不成。”说罢坏心的更加用力在他里面撞了几下,华阳紫陌忍不住痛叫了几声。
华阳紫陌在宇闻晟闵的大力动作下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惹得宇闻晟闵更加的兴奋了,身下那物在他身体里又涨大了几圈,华阳紫陌知道这一天他怕是都要在床上过了。
一时云收雨毕,两人十指纠缠着,靠在一起细细地说话。
“朕还记得你刚进宫时的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嫩的跟水葱儿似的,像朵刚开的水仙花,朕一见你就给迷住了,迷的死死的。”
“臣怎么没觉出来,被人欺负成那样子,也没见您出来说过一句话。”
“后宫佳丽三千人,没见过像你那么木、那么傻的,连句迎合人的话都不会说,朕又天天过你这儿,也难怪别人要把你当成眼中钉一般。”
“哪有天天,后来不是不来了嘛。”
“那也能怪朕啊,朕一心喜欢你,你却好,不管朕在床上怎么摆弄你,你却动都不动一下,床也不叫,谁也不愿意搂着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