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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你——要杀了我?”清骨满脸惊诧,他是要杀了自己吗?那个说想自己,舍不得自己的人,今天只要稍微用力自己就要——看着不见有半点心疼的脸,清骨慢慢闭眼,是为什么?
“我会的。”听见这三个字,清骨蓦然睁眼,微微含笑,或许吧,与其这样彼此折磨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那双染血的眼,在看到那抹微笑时,血色渐渐淡去,手指绕过咽喉转到颈后不曾用力,眼前那人就往前倾,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
“我知道你不会的,阿鸢不会的。”双臂攀上那具冰冷的身体,被拥的那个人,寒冷的眸子融进一片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毒毒今天吃完饭 去了两年不曾去过的图书馆
逛了几分钟 出来时 抱了九本书
而且全是 什么通史 野史 合订本 都超厚
看的旁边的老师一脸激动 满脸堆笑地盯着毒毒
毒毒当时就想对那老师鞠躬 说声老师学生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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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千里音讯凄凄盼 谁是谪仙鬓不变 。。。
第六节千里音讯凄凄盼谁是谪仙鬓不变
绿野秀色,野旷天净,杂英芳甸,喧鸟怅鸣,恬淡安然的旷野上,葱翠树丛里两个依偎的身影,看着白衣素颜,手指穿过浓密的长发,停在骨骼突兀的后背,许久许久迟迟分开,清骨在旁边的草丛中捡起那支红玉簪子,举起给那人挽起满头青丝,反反复复十几遍不厌其烦,终于看上去有点样子,笑靥明媚,轻声道:“这支簪子很配阿鸢的。”
一只冰凉的手轻柔红润的双唇,那诱人的颜色落入眼帘,低头靠近,清骨缓缓闭眼,温热的暖气徘徊在耳边“以后不要总是乖乖闭眼,有些人要推开的。”柔软的耳垂含在齿间,用力一咬,疼的清骨眉宇紧皱,随后的轻啄又让他动情不已,两唇相贴,再寒冷的冰也经不久烈火的包围逐渐融化,唐渊看着那半醉的眼又看看下沉的落日,突然分开,清骨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
“信”清骨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羞赧的低下头,从怀里掏出口哨放在唇边,嘹亮地声响划破长空,很快就看到天边一道白光往这边而来,这次的速度比以往快很多,落地掀起一阵叶飞草动,一团黑乎乎的球落到清骨怀里,清骨手里一沉,这家伙又胖了一圈,雪儿也是在清骨周身蹭来蹭去,啾啾叫着好似抱怨清骨好久没有找它,那只黑猫第一次没有懒懒地只想睡,而是一双明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清骨看着,雪儿撒娇完把头伸到唐渊身边轻轻一碰,算是打招呼吧,唐渊看着雪儿的眼里冰冷半褪,破天荒地伸手在它光滑的头上摩挲。
过了许久清骨看时间不早了,便把信拿出叠起放入一个锦囊中然后系在雪儿的脖子上,轻轻拍着雪儿的脖子说:“雪儿,把这个去交给我爹。”抱着墨儿轻声道:“到了那你这懒家伙去送知道不,不可以让别人看到你。”两家伙明白了的似地叫着,清骨把黑墨放到白雪的背上。
“乖,去吧,等以后事情都解决了,就天天和你们在一起。”戚戚地看着飞走的白色光影,清骨看着晚霞染红天的一角,渐渐蔓延吞噬,他本来想让雪儿把冷士风带来的,可是终究没有只在信里说找到独孤诺了,因为他知道这次会带来很多人,雪儿终究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为妙,清骨相信父亲亦是如此想的,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放心身边人,清骨也不知道就是没有来由的信任他,想着便把目光投向身边人,微微一笑,执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幽幽道:“怎么办?阿鸢,就是喜欢你。”
唐渊拉着那个人的手,两人共乘一骑,浸一身残阳马儿悠然,踏雪行在旁边,清骨紧紧环着身前人的窄腰,复又小心谨慎,怕太用力了会折断似地,脸颊贴在后背静好安然的感觉,迷迷蒙蒙清骨阖上双眼渐渐睡去,梦里他和他的阿鸢生活在那片谷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为什么石屋外都是一方方矮矮的坟墓,上面好多人的名字都是用鲜血写上,他们那么熟悉抬头可见的,清骨从梦中惊醒,睁开双眼,原来只是个梦,环视四周,自己正躺在床上,熟悉的帐幔,青光一片。
青光之下远在江南的冷士风坐在窗前手中展开着一封寥寥几句的信,推着轮椅靠近烛台,点燃手中的信纸,火势很快吞没了薄薄地纸张。
冷士风晃动床边的一根红线,很快隔壁屋响起一串铃声,尘土推门而入。
“楼主,找尘土什么事?”
“你去找人通知暗夜,白光,让他们带些人明日早出发去京城,就说找到了,再去找人通知唐老爷,还有就是告诉他们,嗜血君和清骨在一起也在京城。”冷士风说道。
“楼主,二王子发现了?”尘土询问道。
“嗯,快去吧,回来收拾东西,越早到越好,他在京城不安全。”
“是,尘土领命。”尘土走后,冷士风依旧回到窗前,恢复到原来的神情,京城,多少年前自己和一个桃花般的女子还商量着带她去那里看看,然后他们给听香阁开分店,可是往事不可追,如今自己居然是这副模样去那里,不惊苦笑出声,目光收回,听说今年融妃四十大寿那人已经回到京城,没想到自己会随他亦去,走他回时的路,恐怕那人这一去便不会回来了吧?
楼高风唳,月辉如练,些微夜凉,并不关窗只是拉起纱帘,随风飘荡,坐到床上静静等着天明,累了慢慢躺下,纱帘不知疲倦地不停扭动。
翌日,天微微见光,一辆马车五匹骏马一路疾驰,冷士风和尘土坐在马车里,随行的还有暗夜、白光嗜血阁留暗雪、白绫坐镇管理,冷楼交给暗风、白羽同行的是白剑、暗影,并都不曾带弟子,只有烟儿随来了。烟儿其实早就要去京城,她猜少爷就是去了京城找少主了,可是偏偏被白光那老头困住了,不让她去,说着也奇怪师傅居然也站在白老头那边,此时马背上的烟儿想着这么久少爷没她伺候怎么办,他有那么多坏毛病,那么挑剔的一个人。
马不停蹄,披星戴月的这一行人畅通无阻,临近城下时只花了七日,进城门时,检查的士兵看这架势已猜出十有八九是武林侠客,其他人还好,检查到暗影时,他腰间的一条赤练蛇着实把别人吓得魂不附体,再仔细一看原来只是木头的,这暗影的机关之术已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了。检查唯一的马车时,那士兵掀开车帘,看见靠着绸垫白衣黑发的冷士风,惊得合不上嘴巴,这般的出尘气质真是神仙下凡似地,再看那不察岁月痕迹的面容,却是和一个人有几分相似,只是那孩子的眉眼是如此艳丽,这位却是平静安详的,旁边的尘土看着这位士兵一直盯着自家楼主看个不停,还若有所思,厉声的打断他道:“检查完了,我们可是要赶时间进城的。”士兵这才回过神急忙让通行,此时城楼上有一位皮肤黝黑的士兵突然离开,骑马消失而去。
魉月已经将梅园内的房间皆收拾过了,还让冷香阁的伙计送了两桌饭菜,就在快接近京城之时,暗影用纸鸢给清骨传了信,说他们马上就到,这时清骨和唐渊正赶在去城门口去接的路上,有眼尖的路人已经认出这马上的两位就是那日马上疾驰的两位,一个艳若桃李一个冷似寒霜众女子是既妒又爱。
赶到城门口就看到坐在马背上不停翘首以盼的烟儿,清骨下马直奔而去。
“爹,爹——”大老远就开始叫唤,引得众人皆回首注目,清骨直往马车而去,那士兵盯着清骨又听到他叫爹,这才相信自己的眼睛,清骨赶到时尘土已经掀起的车帘,双眼微红,清骨抓着尘土的手说道:“尘土。”随后直接扑到冷士风的怀里,竟然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这些出了名的冷面杀手居然皆一脸宠爱,心里某个地方被深深触动了,万物本性,谁是生来铁石心肠呢?一切皆是无奈而已,他们比任何人更期待温暖与爱。
烟儿看到马上缓缓而来的唐渊时,眼圈亦是红了,还好只是红了眼眶,唐渊牵着踏雪领着众人一路往梅园而去。
马车内相依为命的父子,冷士风轻抚着怀里抽泣的孩子,清骨见到父亲的那一刻,所有的防线都决堤了,只想狠狠的哭一场,哭出这些日子里所有的辛酸,他想问父亲为什么爱要那么酸苦,放弃不忍,坚持会痛,到底要怎样?可是所有的问题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他如何告诉父亲,他喜欢上一个注定要受伤的人,他伤害了一个那般温柔的人儿。
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清骨,冷士风云淡风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