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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佛家上等贡品。
“清骨,这个你收着。”清骨看着这串珠子,忙摇首。
“子文,你还是带上吧,这么贵重,清骨不会要的。”容子文一把抓起清骨的左手就给他套上,嘴里坚持道:“少罗嗦让你收你就收,现在给你戴上了,没我的吩咐可不能拿下来的。”
清骨看容子文如此也就不再推迟,给收下了。一直留到中午,容子文让他在这吃饭,可是清骨心里惦记唐渊好不容易推卸了,逃似地离开容府,这容府怎么都一个赛一个的热情,先是容子文,然后容潋秋,又出来个容子武,最后碰到他们的母亲凤九天也是。
逃出容府的清骨忽然想起,没有告诉容子文自己要离开金陵几个月去京城,不过要他现在再折回去说,打死也不干。又一想,容子文这段日子也只能卧床养病,京城回来后再说吧。去了唐府,唐渊不在,烟儿也不在,遂马上往嗜血阁赶去。
轻车熟路进入嗜血阁,来到嗜血君的房间,清骨躲在门缝外一看,就看到了唐渊坐在书桌前执笔写着什么,知道他肯定在处理阁里的事务,怕打扰他就在门外来来回回想着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呢?
“你到底想在外面呆多久?”这时门内传来依旧是那寒冷的声音。
清骨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此时的唐渊还在继续手下的工作,低头认真的写着,头发轻散垂在桌面和胸前遮住了大半张脸,清骨看不请他的表情,不过想也是像冰块一样的。
“嗯,你忙,不用管我,我自己呆着就行。”清骨搓着手说。
唐渊忽然抬头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清骨小声说道。
“没事就回去,我这忙着呢。”
“你忙,我又不打扰你。”
“可是我不想看见你。”
清骨闻言不敢相信地死死盯着唐渊,怎么会是这样,明明昨天他们——清骨一步步向唐渊靠近。
“你刚才说什么?”清骨不敢相信的回视唐渊,只是一个满目含情一个冰冷如霜。
“要我再说一遍?我不想看见你。”
“不是这样子的,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阿鸢,你是不是气我一早去看子文没有先来这?”清骨询问道。
“你看谁关我什么事,没有什么事你就不要打扰我了,今后也不用来了,今晚过后我就要闭关了。”唐渊一口气说完,他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怕自己一心软就退缩了。
清骨盯着唐渊的眼睛要看出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可是那双眼睛的主人低头继续他的工作,不再理他。
清骨在那双眼里只看到了自己绝望了脸,上前一把抽出那人手中的笔,笔尖穿过手缝留下一道黑色的长线。
“那我问你,你有喜欢我吗?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告诉我好么?我只问这一句。”
唐渊缓缓站起来,拨开眼边的长发,低头看着清骨一字一句说道:“我不会喜欢任何人的,包括你。”
“那你那天在这和我说的呢?山谷里和我说的呢?难道都不是真的?你骗我——是不是?”清骨狠狠地把笔握在手里吱吱发响。
唐渊沉默无语,清骨又看到了希望,“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上前去抱唐渊,可是却被他躲开了。
“不,我只是想尝试一下,可是我没能喜欢上你。”唐渊说完仰头不去看清骨,绕过他走向窗前。
“你不喜欢我,那你昨天为什么要抱我吻我还——”清骨脸红的不再说话。
“昨天我什么都没做,是你喝醉了。”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鸟鸣。
原来那真的是一个梦,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清骨看了一眼窗前人的背影,一直知道他是个冰一样的人,根本没有感情,为什么还奢望从他那得到回应呢?一切都是自己自讨苦吃。
“是吗?那我不打扰阁主你了。”清骨只觉心里难受,可是他没有眼泪,或许这就是昨天魉月说的长大了就会不容易哭了会变得坚强。走到门口时屋内却传来一句“你答应的,就算我不要你,抛弃你,你也不可以不要我抛弃我和别人在一起。”只是声音很轻,轻的清骨想仔细听明白,却还是惘然。
清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失魂落魄,也没有放声大哭或是泪眼婆娑,也没有想酩酊大醉,他只是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有多少晚了,都是想着念着那个人度过的,他太久没好好睡一觉了,所以才做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梦。梦到那个人变温柔了,喜欢上自己,对自己说情话,一起喝酒拥抱轻吻,又梦到被狠狠拒绝。或许回去睡一觉,一觉醒来,自己还是那个无所事事快快乐乐的少楼主,那个人依旧是那个冷冷冰冰的唐家四少嗜血阁主。
“是不是这样了就可以完成无情境界了?”
“可能吧,要看你自己能不能真的断了放下。”白光捋捋胡子,目光眺向远方,看向那个慢慢离去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毒毒这一节写得好无奈 怎么就变这样了呢
好吧毒毒承认急着让我们的靖落萧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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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此恨难平君知否 浩然一笑不回头 。。。
第五章此恨难平君知否浩然一笑不回头
第一节嘶马谁行古道回首长亭多少
路人喧嚣 ,清风拂面,草木稀疏。清骨只这一路且行且停,两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脑海里终是那句“我不会喜欢任何人,包括你。”回到冷楼时,已经皓月东升,站在那几株前两天还招蜂引蝶如今一片惨淡的桃花树下,看着月挂梢头,一直站到二更天,还是魉月久见他不回,外出来寻,方见树下那一痴人,忙上前拉了回去。
“虽是寒冬已过,这半夜天也寒啊,就算要赏月也需得多穿些,我再温一壶酒,拿几样点心,不是更好?何况今儿月虽亮却不圆,过两日月半了再赏才有趣——”清骨任那魉月摆布,忽闻这句月圆再赏,幽幽道:“月圆人缺,岂不更凄凉?”
魉月听了,只当他想着以后去了京城想念这遂规劝道:“你岂不听过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既是两地相隔或身在外地,只要心有灵犀心之所向,那月终究是同一轮月,天也是同一片天,何必悲伤?何况又不是不会回来了。”
“心有灵犀、心之所向,本是无心人怎会如你所说。”清骨被魉月拉至楼上回到房里。
“少主,我说你今儿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事了?是人都皆有心的,哪有无心之人,在穷凶极恶,恶毒狠辣,冷酷无情之人都会有他们心之所系之物之人。”
清骨闻言紧握魉月的手道:“那如何才能知他心系何物,心系何人?”魉月低头想了想。
“魉月,你快说啊?”
“少主,你何必寻根问底,万物皆随缘,知道吗?好啦!你快睡吧,都这天了。”魉月给清骨洗过之后把他推进被窝。
“今儿看你不回,怕你回来睡被窝太凉我还放了个暖炉呢。安心睡吧,明儿一早醒来就万事皆顺了,你平时不是最放得开吗?”
魉月离开后,清骨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话,万物皆随缘,想到那天在普光寺看到的对联:
相见相离终相思思不尽不如不思无思亦无忧
寒山寒寺更寒心心无情恰似无心无心既无愁
想着想着困了也就睡了,第二日醒来后,照常吃饭穿衣陪冷士风呆着,好似昨夜里受到点化似地,只是寻了纸笔把那两句“相见相离终相思思不尽不如不思无思亦无忧,寒山寒寺更寒心心无情恰似无心无心既无愁”写到纸上做成一书签夹在一本书里了,大家不知的是,那家伙在书签的背面还画了一方矮坟,坟上涂涂画画不知写的是何字。
这一整天清骨都没有出冷楼,和魉月尘土打闹一番,拉着两个冷楼小弟子和他比划武功,两个小弟子哪敢动手,又和冷士风说了会话下了盘棋,自是输的惨不忍睹,一天就过了。
第二日,便和魉月准备出发了,冷士风也劝阻过说不必这么急,再过两日上路也可,可是清骨没有听劝,冷士风也不强求,那孩子还是多磨练磨练些好,尤其是都过了几个月了,小王子的半个影子都没查到,金陵虽然商旅往来众多消息亦多,可终究远离皇城不如那里得到的确切,魉月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做事却是细密周到无人及的,武功更是无话说的让她去最好了。
没有依依不舍的道别,因为冷士风没有来,就尘土拿了一堆吃的喝的衣服给清骨和魉月带着。
看的魉月哭笑不得,“我的好尘土,你不如多给魉月点银子,有了银子什么买不到?”
“你——真是白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