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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熟悉猫儿眼,那颗可爱的小黑痣,真的是云纱,但是,云纱明明已经死了,明明就在我怀里死了的!
“云丫头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
“你在说什么?”云纱皱着细眉,奇怪的看过来,又望了一眼准备进来的叶啸风。
“你不是想杀了他吗?我说过我会给你机会的,”他把手中的短刀递给了云纱,“去吧。”
我望着那双一点点走近叶月楼的红鸢起舞的绣花鞋。
不要……
“云纱,不要!”
“你说什么?不要?”她问,笑声像尖锐的铜铃,“我爹爹,我姐姐,乔大哥,都死了,你叫我放过他吗?!”
她举高的手小刀阴冷的寒光闪砾。
我只有跪下去,手腕刮过铁圈的痛感尖锐的我大脑发鸣,“算我求你!就一次!你放过他!”
她的手终于停住了,转过来的脸下巴尖尖的,不止表情,连眼神都比当初成熟了太多。
猫儿眼内的暗流涌动。
陌生的距离感。
“云丫头,”我把头重重磕下去,“我求你放过他!”
那把小刀掉了下来,插在了我右手边上的泥里。我没有看她的脸,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如果这样,以后我再也不会是你的云丫头,你还要我放过他吗?”
我没有回答,我知道这根本不是选择,她给我的是死胡同,无论哪个方向,我都只会更加的痛苦。
“好,好,你说的,这次我放过他,只是这一次!”
袖子扬起的风带着很淡的脂粉味飘了出去。我的身体和大脑一样的麻木。
“感情总是女人最薄弱的地方,你说是不是?”
“你一开始就利用我对不对!”
“要把一块坚硬的石头切开,当然要找它的裂缝入手。原本只是抱个可能,”他弯下腰把叶月楼拉了起来,“没想到意外的成功。”
我扯住他的衣服,“你又想干什么?!”
他的手用力的捏住了叶月楼的下颚,昏睡的人皱着眉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红色的瞳里闪过道不明的流光。
“你还记得我。不对,我说错了,现在的你怎么可能记得我,记得我的是你的身体。”他的手摩挲擦掉了他嘴角的血丝。
“你在说……什么?”
“看来他没有告诉过你吧,这么一副美丽的身体。”
“你给我闭嘴!”
“你说我把他丢到对面的牢里,你说会怎样?”
对面牢里全是柴帮的地痞土匪。
“够了!你的戏做够了没?!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啊!”
他拍拍衣袖直起腰来,“天鳞剑,天绝九曜的上册,还有可以收下段家所有资产的玉玲珑。”
“你做梦!”
他截住了叶月楼从后面挥上来的手,往前一拉,膝盖压在他的背上,扯住了叶月楼的头发,黑发下的细白的脖子弯着优雅而脆弱的弧度。他腰下的白色的衣服已经鲜红了大片。
他看着那些蔓延的红色,如子星一样的眼睛闪过嗜血的红光,“看来就算是这幅样子,他还是愿意给你上,你说他是真的爱你到这种地步还是下贱?”
他笑的残忍。“没关系的,你可以不给的。只是,”
“把旁边的牢的人带过来!”
门外几个男人被带了进来,全是柴帮的面孔。“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了。”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行动。
他笑着,手伸到了他的脖子下面,修长的手指一挑,原本就随便扎着的衣服从肩上滑了下去,冰雪一样的肌肤有着像稀世夜明珠上盈盈的光华。
那是对男人最原始的诱惑。
他站了起来,“你们不过来就换其他人?”
几个男人想按捺不住一样蜂拥而上,挣着扯他的衣服和手脚。
伏在地上的身体被压着不能动,他抬着头,苍白的指尖拼命想伸过来。睁大的眼睛里那些碎裂的红琉璃有这个世界最无助的颜色。
那些猥琐的男人提着裤子伏上他苍白修长的身体。
“……住手……叶啸风……”
那些男人恶心的□胀大着,丑陋的张扬。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爬过我脸上我不知道是我的泪还是我的汗,我听到我牙齿咯咯作响,“不要再做下去,不要再做下去了!快让他们住手!!”
他止了那些的男人,“你真的不用再想?交出玉玲珑的话就等于背叛段云川,你很清楚的吧。”
他蹲下来,满脸是虚假的同情。
我用力扯住他的衣领,“闭上你的嘴!你要的东西我给你,统统都给你!放了我们!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他拉回他的衣领站了起来,“可以。你把天绝抄下来之后就会有人放你们走。”
“叶啸天有没有说过你简直无耻之极!”
“无耻?是又怎样?但是我赢了。穆子涯,其实你还爱他吧。”
“我只是不想满足你龌蹉的想法而已!”
“骗的了我骗不了你自己。”
抉择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不好意思,因为明天学校联谊,要表演舞台剧,所以一直都在排练,排练排练,误了更新,非常抱歉。 在叶啸风离开这间牢之前,我不知道我究竟花了多少力气才忍住一拳过去把那张脸打烂的冲动。但我不可以,现在的我,不过是他手中捏住的一只跳蚤,再张牙舞爪,弄断的还是自己的手脚。
自取其辱。
拿笔墨进来的是一个很妖美女人,颜如渥丹,云髻峨峨。她看过来,审视一样望着我,不过只是一会眼睛就落在趴在地上的人身上,他的衣服早就拉扯到腰下,穿跟没穿一样,背与后腰的肌肤连成一片让人不敢直视的雪白。
他微微动了动过长的睫毛,没有睁大眼睛,但她的目光却越发的□放肆。
我捉起一把稻草扔过去,“有什么好看的!放下你的东西滚出去!”
她看过来,眼睛睁得比刚才更大一些,“我原本还在好奇段云川那样的男人居然还会有人不要。现在一看,有金子在手里,谁还想换块银。不过段云川也够窝囊的。”
我怒道,“你闭嘴!我不许你说他!你们这些叶啸天的走狗有什么资格说他?!”
她放下了笔墨,棕黑色的瞳孔里流淌的尽是嘲讽。“难道不是吗?为了个男人归云谷他不管,不仅把自己的命赔上了,还害死了自己二叔。这样的男人说他窝囊我已经很客气了。”
“你胡说什么,云川哥怎么可能会害段二叔?!”
“你还不知道?传言都说你死了他不信,无爱骗他说有你的消息他就像白痴一样跑来跟她做交易,害死了自己二叔,最后自己连命都赔上了,爱的人怀里抱的还是另一个人,难道还不够窝囊?!”
“你在胡说!我不信,我不信!你给我滚出去!”
“信不信都是你的事。不过,我劝你还是快点写,你是有时间跟我纠缠,不过你的月大宫主可没有时间等。”
她不怒不火的走出去,而我除了吼出一个滚字什么都说不出来。
虽然有些东西早有端倪,但是没有亲眼见到,亲耳听到,至少还可以自欺欺人,这样就可以原谅自己的无知,原谅自己的任性,让自己哪怕只是好过一点,二叔那样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被别人下毒,除了段云川,他最最爱护的侄子。
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把那层薄薄的纸戳穿!
大脑完全不受控制,我的手止不住的发抖,宣纸上全是浑浊的一片墨黑。不断的出错,不断的重来;我几乎要握碎那只毛笔。完成的时候,那本烂熟于心的剑谱我足足重来了六次。
那沓纸叠在旁边,我死死的盯着它们。我不可以,我不能交给叶啸风,这样让我觉得不只是负罪!
叶啸风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捉起那沓纸。他望了一眼地面;上面四散了废弃的纸张,问,“好了?比想象中快多了。”
只要我手下一撕,他不可能比我快,只要撕了它们!
我抬头看着叶啸风,我几乎已经听见纸张裂开的声音。他的眼睛却像不经意一样瞥向地上的人。
空气里的呼吸声逐渐沉重起来。我眼睛一闭几乎是用扔的递到他面前,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履行你的诺言!” 他翻了几页,没有出尔反尔,打开了我左手的拷,上面一片血肉模糊。
我绕过他去拉起叶月楼,一片的雪白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红,十几个小时我什么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整理好他的衣服后我是用尽全力才把他的手搭上我的肩扶他起来。
掌气擦过的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