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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几下,我压住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他却没有推开我,反而自己又把头挨近了点贴过来,我的舌头甚至可以碰中他的喉。
那种感觉就像偷吃着一个禁果一样,刺激又美味。
我没有闭眼睛,我喜欢这样看他的表情,生动的,从我一认识他起,我就觉得他很美,但他的美丽一直就像夹杂着柔弱和高贵,有温柔也露过冷酷,却没有今天这样带着极致的狂热和妩媚,他半眯着湿漉漉的墨眼看我,里面全是温柔和迷醉。
他或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眼神给我的诱惑就像在一个酒鬼面前揭开一呈千年的美酿,刚才的酒我没有喝醉,他却醉了我。
身上就像火烧,我的脸也要着火,他柔软的身体突然一僵。我下面硬了,隔着他柔软的衣料碰上他的腿。
他是男人必定知道我想干什么,但他放纵了我。
我离开了他的唇,带起的银丝划落在他的嘴角慢慢蜿蜒到他的下巴,他微张着红红的嘴巴软在床上直喘气,火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侧,我去吻他的脖子,他身上那种淡香若有若无,逼着我去解他的衣服。
他上半身完美得和他的脸一样,那些像新雪一样的肌肤一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他就下意识想蜷起来,我压着他纤细的腕骨用舌头舔舔他的胸口,他抖了一下就没有再动,顺从的像只可爱的小猫。
我致力于他胸口和耳侧上美丽的皮肤,他的手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伸向我的下面,碰了一下缩了回去又握了过来,弄得我下面就像轻柔的被羽毛挠了几下。
他简直就是在玩火。
我抬头看他的脸色,白里透红的,我知道那是因为什么,捉住他在我下面作怪的手,一侧身抱着他完全翻进床里。他睁大了一点眼睛望我,我把脸贴过去,轻道,“别动,乖。”
我的火还在烧,但是我不想干下去,我一开始就没有想做到那种地步。他一定会受伤的,现在他还很虚弱。
我凑过去吻他沾了点水气的睫毛,用空了的手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他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然后摸了摸他的头,“睡觉。”
他在被子下回握了我的手,也没有再动,微睁着眼睛轻声说,“你想要的话,没有关系的。”
我笑了笑,“我不是色狼,没有那么欲求不满,听话睡觉。”
他睡了我才敢搂上他的腰,脸上的薄红去了之后就是苍白,满脸的疲惫。
我怎么会不想要你,我简直想把你吞进我的肚子里细细的护着,但是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
“我爱你,叶月楼。”
湘月殿
由于某些生理上的问题,昨天没有睡好,起来的时候兰已经醒了,右手屈着半撑着头在床上眼睛都不眨的望着我,脖子和左肩都露了出来。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去拉他的右手把他头按回床上摁好被子,别一大早就勾引人好不好,“你睡多会。我去拿东西过来吃。”
他伸手拉住我,“杏儿会叫人送过来的。”
我坐床上看他的脸色,比昨天好多了,他问,“怎么了?”
“我发现了一样东西。”迎着他疑惑的眼神,我低头道,“在那么冷的冰上你居然没出现冻伤。你看,”我给他看了看我的手肘,原本上面红了一个鸡蛋面积大的红块,现在只剩下一点点,“你居然一点事都没。”
他弯弯眼睛,把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小石头举起来,“你看,有它我就不会被冻死。”
那是玄寒玉。
我伸手摸了摸,感觉都有点暖,“就这么一点点暖气?”
“它不是普通石头,它原本就是历代隐岄宫的宫主练功用的,可以在极度冷的环境护住心脉不至于冷死在冰居。不见了整百年了,现在我把它找回来了。”
我把那石头放回他胸口,道,“就是说它能让你剩一口气让别人救是不。原来你就是用琼梓丸代替这东西?”
兰点了点头,有点遗憾的说,“那圣药被我用光了。”
我去扯他的脸,没好气的说,“还圣药呢?对你就一毒药,没了更好。”
中午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雪柳,姑娘满脸都是‘我很累,离我远点’的表情,也没有那种像要斗鸡一样的气势。
“你看什么看!”
我在走廊上收回眼睛,道,“没看什么,你很累?”
“废话,姑奶奶要是不累现在就拧死你这混蛋。”
听到她这么说,我笑嘻嘻的问,“我怎么又变混蛋了?”
她瞪了我一眼,怒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可是听说了!”我记得在我离开隐岄宫的时候她和罄儿已经不在了,想不到这隐岄宫虽然看起来人人都像雕像,还是挺八卦的。
“小穆你在想什么?”
“兰?别突然出现在背后吓人啊。”我指着雪柳有气无力的转出拐角的身影,道,“我在想你的雪大护法这样子可爱多了。”
“我带你四处走走。”
隐岄宫比看起来的还要大的多,除了宫殿,后山还有一大片枫林,时值晚秋,残枫似血,火红了整片山。
我接着一块落下的枫叶,“怎么这么多。”
“仰天山最多的就是枫树。觉得好看吗?”
“好是好,不过这样只是能看到一小部分。”
他笑了笑搂着我一用力,就跃上了枫林,我们就像踩在一片焰火上。“这样我也可以。”我说。
他接道,“那这样呢?”
我撩开他吹在我脸上的头发,眼睛下面全是红得像要燃烧起来的枫,他飞起来的速度没有十分快,却很轻盈,很长一段才踩了一下树叶,落下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叹,“你这轻功不去抢劫真是浪费了。”
“抢得太多我也是拿不走的。”他笑。
这下我肚子里全是酸葡萄的味道。
“宫主。”
杏儿长相温雅,纤柳细腰,粉红裙衫被大风带起,竖在那里有点像一只飞入枫林的粉蝶。
“什么事?”
“蕊珠宫蓝蝶来报,莲大人说要宫主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弯了眼睛道,“我先去,你可以自己四处看。”
我拉住他的手转回他的身子,平常的时候他的手都是温凉的,现在甚至有点湿冷,“她找你干什么?不要去!”
“不会有事的。”
“兰,我问过杏儿了,隐岄宫你最大,你可以不听她的!”
“她是我母亲。”
“没有母亲会这样对自己儿子的!别固执好不好,不要去!”
最后他还是去了蕊珠宫,直到他消失在枫林,而我还是像傻了一样留在原地。
后来我竟为了赌那一点点虚假的亲情,付出几千个夜晚的后悔。
蕊珠宫也在青州,驼山。距离隐岄宫并不算远,亦是隐岄宫近年建的一个分行宫,听说青莲原本也住在这里,五年前不知何故才住去了蕊珠宫。
这么一点的距离,来回一天也不需要,兰却是一去三天。
我等的不耐烦,准备去湘月殿看看再不回来我就出去找人,却看到兰坐在床边入神的看着我送给他那个扣子。
红尘百丈,缘定三生。
多么美好的一句话。
我坐过去抱住他,他的脸色很差,“兰?她是不是对你又做了什么?”
兰摇了摇头,把扣子匡回手上,轻声问我,“三生的话,你说我下世会不会遇到你?”
“会的,遇不到我就去找你。”
“你知道不,我不贪心的,其实我只想要今生,也只有今生。”
我摸了摸他背后的头发,把他头摁到我肩上。我觉得兰是心里面满是伤口的人,即使外壳多么坚硬,都掩遮不住他散出来那种深重到骨子里的寂寞气息。
我除了抱抱他什么都做不到,也不敢问他,有些伤一旦挑开,痛苦只会增加而不会得到解脱。
“小穆我有过一个妹妹的。”他闷闷的说,声音更像呢喃。
我惊讶,来了这么久的确没见到什么少宫主之类的人,整个隐岄宫就他一个主人,“她叫青苹,长得很可爱,圆圆的白白的。像你一样蹦蹦跳跳的,跑来叫我月哥哥,月哥哥……”
他的手像在抽搐一样一直在抖,我只能捉住他的手,问他,“然后呢?她去哪了?”
“死了,就在七岁的时候,你知道吗?是我杀了她,我还喝了她的血!”他突然挣开了我,退到了另一边,“小穆你说的对的,我是变态,而且很恶心,恶心的我自己也想吐……”
我爬过去,拉下他抱着头的手去抱他,他的武功比我高出很多,手肘撞的我胃都在翻滚了,只能手脚并用把他缠住压他到床上,用被子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