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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后悔?我知道五年了什么都改变了,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可以等。”
无言摇了摇头。
“不用了,现在就开始吧。”
“你……”寒景霄皱起眉。原本心中的狂喜渐渐变得冰凉。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不想要做吗?”无言依旧面无表情。
“你看看现在的你正常吗?有哪个人在提起要做这种事的时候是像你这样的表现?”寒景霄开始愤怒。
“这里就是当年我说我想要隐居的那个山谷,是吗?”无言突然转了话题。
寒景霄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看着无言,他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还是会有一丝的希望,既然无言问了这山谷是不是当年那个,那就说明无言的心中其实还记着以前的往事的。
然无言真正的意思并不如寒景霄所想的那般,他只是在考虑,如果这个山谷不是当初那个,这样给习渊的传书里地址就写错了。
“对,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山谷,还记得当初我们路过这山谷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你说你其实没有什么野心也没有什么大志,你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像你的爹娘那样,找到相伴终生不离不弃的爱人。即使一辈子要隐居你也开心。当时我还问你,以后你隐居的地方想要什么样。你说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在山谷里种满了翠竹。你说你不喜欢秋天的落叶,因为我曾经在秋天丢下你……所以你要种一年四季都长青并且代表君子气节的翠竹……当时我就说,好,我们以后就在这里隐居,我会将这里都种满竹子。你就说那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山谷。我就说,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种满……”
寒景霄说着这些往事,心中再一次的钝痛。
“我原本也一直都以为,我们两个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将这山谷种满,可是在想你的这五年里,我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在了这里,原来只是想的话就可以做得到……翳儿,不……无言,这么大一片的山谷我用了五年的时间就种满了竹子,这就证明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就不能再给你我一次机会?”
无言轻轻将自己的手收回。
“是吗?可据我所知这五年来你可不是一直都一个人吧。”
“你很介意吗?”寒景霄突然笑了。
“你应该知道,在我身边的人就是望云回,难道你没有看出他长得像谁吗?当初我救了他,第一次因为他的长相,第二是因为他的名字。望云回……我一直都在希望你回来……”
寒景霄的语气近似哀求,可无言却扯出了一抹冷笑。
“是吗?这样很好,不管你多爱一个人,你永远都可以找到一个替代,起码这五年来你的那方面一点都不寂寞。你到底要不要做?不要的话请你出去。我在等习渊。”
寒景霄猛然一颤,什么意思?自己刚刚说了那么多难道一点作用都没有吗?他居然在等习渊?!!
“呵呵……”寒景霄突然笑出声。那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笑的就连腰都直不起来。
“哈哈哈哈……无言啊无言,你真是好,真是好……我突然发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白痴!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其实根本就无动于衷,习渊?现在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接近你?我偏偏就不信!”
寒景霄猛然拉过了无言,将桌上为他买的一大堆食物全部扫在地上,把无言压在了桌面。无言根本就没有反抗。寒景霄感觉到这一点更加的愤怒。
“你为什么不反抗?五年前你不是很恨我的吗?你不是很厌恶我和寒修之间的关系吗?你不是宁愿死都不要再见到我的吗?既然你那么讨厌我厌恶我,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反抗啊!以你现在的武功不会比我差了吧?得到无玉的真传,现在江湖上你恐怕都难逢敌手了吧?那你就反抗啊!”
寒景霄的怒吼声从主屋里传出,在整个山谷间回荡。
任何一个人听到他这样痛苦的嘶喊声都会不忍,可是纵然寒景霄悲哀痛苦的叫喊可以改动天地间所有的人甚至飞禽走兽,也感动不了眼前这个如万年冰山一般的无言。
“我刚刚就说过了,我们做吧,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反抗,我本来就是愿意跟你做的,你这五年来都有人可以发泄,但我没有啊,这五年来那种事情我一次也没做过,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怀念和期待。”
“呵……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你别后悔……”
无言闭上了眼睛。寒景霄扯开了无言的腰带。
“看着你闭上眼我终于找回了一些以前的感觉,以前你也总是这样闭着眼睛。呵呵,我可以欺骗自己说你是因为害羞吗?”
因为无言闭着双眼,所以寒景霄可以毫无顾虑的把所有的悲伤都写在脸上。低下头,寒景霄吻上了无言的唇,压着无言的身体滚烫,动作也绝对称不上是温柔,但是寒景霄的吻却小心翼翼,形成两个极之鲜明对比的两个极端。
因为无言的逆来顺受,寒景霄的舌很容易就伸进了无言的嘴里,试探着舔过他的牙齿,最后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无言又开始恶心,蹙着眉,他努力的压下心里那一波又一波的呕吐感。他不是讨厌寒景霄,现在一切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他是讨厌这种感觉。
一个人如果不断的自我暗示着某一件事,他就会真的以为自己讨厌这件事,这五年来无言一直都不断的让自己学会遗忘,甚至就连一个人天生的感情都变得麻木,如今的他讨厌一切羁绊在一起的人事物!
寒景霄感觉到无言的变化,为什么?明明他在抱着习渊,亲吻习渊的时候不会这样,为什么偏偏在自己面前就这样难受?
都说爱的越深恨得也会越深,寒景霄在这五年非常恨云翳,但眼前的无言却并不是恨自己,他的无所谓,他的淡漠,他的麻木……这一切的表现都不是恨,而是冷淡疏离……
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可以让他重新对自己燃起热情?
寒景霄的手挑开无言的里衣,一边小心翼翼的和无言唇舌纠缠,一边右手从无言的脖颈往下轻柔的抚过。
手指触到了胸前的凸起,寒景霄轻轻的捏住,无言的身体僵了僵,寒景霄皱眉。
这原本都是无言的敏感点,但是现在他的反应绝对不是舒服,他的身体僵硬,很明显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难道现在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只能是折磨吗?一个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即使理智在抗拒,身体也会有反应才对!
他不相信,不相信无言真的可以完全没感觉!
寒景霄不舍得离开无言的唇,他想要就这样一直亲吻他到两人都死去,可该继续的还是要继续。无言躺在桌上一动也不动,被动的承受着寒景霄的吻,完全没有回应。
寒景霄终于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无言的唇,自己的气息已经不稳,但是无言却依旧呼吸正常,脸色也一样苍白,一丝的红晕都没有。
眼神突然暗了暗,寒景霄脱下了无言的裤子。舌舔舐上了无言的耳廓,将耳珠含在嘴里细细的**,他的手滑倒无言的肚脐。
五年来无言的身子比五年前更瘦弱了,虽然瘦,但他的身体也比五年前更加坚韧结实。已经完全长开了的无言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虽然知道他的脸是刻意的改变过,但是寒景霄想无言现在的容貌一定比五年前要更加英气。
舌尖一路向下,在胸前凸起的周围打着圈。
寒景霄小心翼翼的握住了无言垂着头的欲望,如果是在五年前云翳只要被自己长吻一段时间下面就会抬头,可是现在的无言,他刚刚那么久的抚弄都没能让他的体温升高哪怕一点点。
手掌轻柔的上下套弄了一会,寒景霄站起身坐在了凳子上,无言依旧没有反应,他的脸埋在了无言的腿间。
将那依然**的欲望含在了嘴里,寒景霄突然很想哭。
他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究竟是无言犯贱还是自己犯贱!他根本就不像是在和自己所爱的人**做的事,现在的他根本就在和强暴别人没区别!
不,还不算是强暴,被强暴的人起码会有反应会有反抗,他现在就和压一具尸体一般!
想到这里,寒景霄更是觉得自己的自尊都被人践踏得完全粉碎。
好,既然如此他就看看这个无言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
无言感觉到寒景霄的舌柔软湿滑,这种感觉很陌生,好像就连记忆中这样的场景都很模糊了。五年来不是没有需要过,但都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