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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对业修的礼貌有所赞赏,饮完一口之后便随着迦楼罗回到了堂上。
“其实迦南在这里要向大家公布一件事情,那就是明天对决的顺序。”迦南的话顿时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坦然自若的迦楼罗也为之一振。
“二哥,不是说要用抽签决定的吗?”迦楼罗感觉有些紊乱,自己的算盘还在心里打得好好的,却被迦南这一句话给弄得心神不宁。
“这也是大哥的主意,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明日的对决就以各位目前对坐的方向而定,看一看自己对面的人,他就是你明天的对手,这一切都是天意。”迦南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因为自己的心腹白城对面坐着一个陌生的修为者。
“哈……”下面的人纷纷开始议论,不过貌似所有人的眼光都已经投射到了业修身上,因为案桌从两边展开,而他正坐在第一排。
“呵呵,看来业修你的对手是我了。”白城轻微一笑,自信满满道,“之前那一剑我已经见识到业兄弟的实力,正好赐教了。”
“我……”业修无言以对,忍不住飘过一个眼神去看了看上面的迦楼罗,而此刻的迦楼罗根本没有在意自己,也就是说这一战只能单凭实力说话了。
“对上荒骨城第一侍卫长,也算你倒霉。”酒恋生拍了拍业修的肩膀小声说道,“不要被他文质彬彬的样子给欺骗了,从之前的战斗来看这个家伙不仅会控骨之术,剑法修为也非同一般。”
业修指了指酒恋生对面的燕伤城笑道:“别光顾着说我了,你看看自己的对手,那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酒恋生看了燕伤城一眼,那个家伙目光之中充满了杀气,可是这杀气却不在自己这边,燕伤城一直盯着迦叶离去的方向:“明日之事,明日再议,喝酒!”
酒足饭饱,众人皆被安排在了皇族之地,业修的房间只在天梯阁平台旁边,看着无间界诡异的星辰,他若有所思。
“睡不着,不如陪我喝酒。”酒恋生身影晃动而过直接落到了业修的窗台之上,他酒不离手倒也逍遥自在,“想看夜色,还是到平台之上最好,听说那里能够观得整个无间界的恢宏景貌。”
业修轻笑一声追寻酒恋生一起窜入到了平台之上,恍然一看四周静谧,远近的景色如同梦幻一样飘渺,北方阴霾云层之处或许正是当日恶斗杀君天下的须弥山:“你就这么喜欢喝酒?”
酒恋生又喝了一口,神态之中凸显慌张,他定睛一瞧原来在平台的角落之上,蓝衣少年燕伤城独自坐着:“那个家伙怎么也在这里!”
业修这才警觉关注,燕伤城像一座雕像般坐在了崖边,他手中没有兵器却有一壶美酒:“燕伤城……”
“切!”燕伤城早就察觉到了两人的来到,他不屑地吐了一口气自顾自地喝着自己的酒。
“要不去和你的对手喝一杯?”业修打趣一道走向了燕伤城,这个家伙眉眼冷冽完全像是冰封一般,一副难以接近的样子。
燕伤城听闻业修一说,将手中的酒壶投向了酒恋生,这一招力道十足,那酒壶如同暗器飙出冲刷而去。
酒恋生眼见酒壶逼身轻笑着退了好几步,终于在一个侧身之后将它接了下来喝下一口:“皇族的酒果然不错,可惜我还是喜欢自己的廉价货!”
“嗖……”又是一击投射,酒恋生运足力量将酒壶打向了燕伤城,这两个家伙还没对上就相互较劲儿了。
“哟呵呵,看来在下是打扰三位雅兴了。”忽然之间一个柔和的声音飘过,迦楼罗一袭夜色衣服缓缓地步入到平台之上,他向着三人拜道,“迦楼罗只是想要欣赏一下这月色,还望几位英雄担待。”
燕伤城接过酒壶又是一口之后便飞身窜入回到了房间之中,他临走时将酒壶摔了个粉碎恶狠狠道:“荒骨城皇族!”
业修和酒恋生眼见着三宗主的到来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敬畏,他们只是出于礼节拜了两下:“打扰三宗主的雅兴了。”
迦楼罗微笑着点了点头,自己则是走到了平台的边上,看着这美好的夜景他张开双臂道:“无间界风光绮丽,真希望能够一直这样看下去。”
业修仔细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另外人,他小声地说道:“三宗主深夜和我们相见,就不怕被人怀疑?”
酒恋生没有出声,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平台之外,这种时候小心为妙。
“哈哈哈,业兄弟说得极是。”迦楼罗肆无忌惮地笑出了声,他放下双臂冲着业修道,“只怕百无一用的三宗主在外面闲逛还没有人会上心吧,更何况我还带来了美酒,和英雄喝酒也是一大快事哦!”
酒恋生听闻有酒却是毫无顾忌的从迦楼罗手中夺过了杯子,他暗地里跟随三宗主多年对于这个主子的性情特别了解:“既然这样,我这个英雄可就不客气了,三宗主请!”
迦楼罗看着业修忧虑的样子道:“其实我已经明了白城是我二哥的人,而那个燕伤城行为怪异,功力颇深这才是我们应该注意的对象。”
“也就是说大宗主并没有安插自己的人选进入到天之阙的争夺?”在业修看来迦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迦楼罗摇了摇头对于此事并不上心:“大哥有决定天之阙归属的直接权利,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知道答案,我唯一担心的只是那个燕伤城的身份。”
酒恋生嗜酒如命,一边喝着一边还比划出了功力:“三宗主大可放心,明日一战便能知道此人深浅,凭我的力量应该可以逼出他能为的极限。”
“嗯,我相信你。”迦楼罗自己也喝上了一杯,“我看那个燕伤城全身戾气极重,出手之时更是凶狠,此战只在探听虚实,不可硬敌。”
“放心好了。”酒恋生功力不浅,一个燕伤城他并不放在眼中,“只是业修这个家伙要对上白城,我可知道白城的修为,那个家伙曾经名动整个无间界,不然也当不了荒骨城的侍卫长。”
业修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无论如何,也只有硬上了。”
“白城身负控骨能为,加之二哥传授的天骨剑诀,他的能力确实是个未知数。”迦楼罗坚定地看着业修解释道,“我相信你的力量,更相信你手中天藐剑的力量,白城再厉害也只是一名拾骨者而已,而你的能量趋于无穷。”
“这样一来我不赢都没有办法了。”业修知道这是迦楼罗在抬高自己,不过一战白城的真正理由便是,他想要继续领悟天藐剑的剑招。
夜色凄迷,三人一杯一杯下肚倒也有了一些醉意,迦楼罗喝得心事重重,说实话有的时候他还真的想像业修和酒恋生一样逍遥红尘,起码有很多的事情多无需自己刻意去隐瞒,这就是命运,命运的不恭让他成为了低人一等的三宗主,所以他想要抗争,以实现自己的抱负。
……
北风冷暖寂寞人自知,夜月阴晴孤身主独眠。
迦叶也是忧郁的,战火之下的荒骨城由一座混乱的烂摊子被自己治理得有条不紊,只是这稳定背后的暗流太过汹涌了,当年他一意孤行不顾所有文臣武将的反对颁布了骨宗高人一等的法令,以至于引发了诸多的矛盾。
日盲族、尸妖林、万道山之人不得擅自在荒骨城内施展宗族绝学,这看上去是多么和谐的一条硬规,却引发了其他宗族的不满,但是当年如果没有了这样的法令骨宗便不能够提起尊严高亢而行,治理一条事端容易,治理一个境界的确是太难了,更多的时候他更愿意放下荒骨城,孤身拿起天堑像一名普通的剑客一样游走四方,剑指天下。
倘若是当年没有听从那个女人的话颁布法令,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结局呢?自己的女儿红菱是否就不会担负上异生之体的命数了?
迦叶思绪万千伏案灯前久久不能入眠,突然一阵厉风划过,烛火之光瞬间熄灭了,一阵杀气将他的全身包围,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嗖……”一道黄艳刀光疾奔刺过,迦叶猝不及防手臂之上竟然被划出了一道深深血痕。
“呀!”肃杀之气应声而近,一个蒙面紫衣人扬起宽大弯刀旋转翻杀而至,那弯刀锋为利齿,下落凶狠。
杀光逼顶,迦叶也没有了往日的冷静,额头上竟然也渗出了点点冷汗,敌影袭来他使出一阵掌力减缓了来人的攻击,然后一个翻身以气蓄力将天堑宝剑牵引上了自己的手心。
“噹……”紫衣人猛力一刀砍在天堑之上,一阵火花顿时照耀了他的脸面,那一道凄厉的眼神震撼人心。
“你是什么人?想要杀我。”迦叶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