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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带她出去吧,除了收费单,另外再给她一份合同样本。”说完,沈聿风马上改口说到:“算了,你现在就去拟一份合同,然后和收费单一起送进来。”
“那她……”
庄瑾想问还要不要带桑小鱼出去,话还没说完就见沈聿风摆摆手:“就这样,你先出去吧,其他事情先放放,合同拟好马上送进来。”
庄瑾出去把办公室门一关,沈聿风继续埋头做事,把一边坐着的桑小鱼完全当空气,办公室里一片沉默,沉默得有些尴尬。
桑小鱼一人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算是看出来了,沈聿风这是故意晾着她呢。应该是报复吧,报复她的不告而别,要是合同签了,现在这估计只是小儿科,厉害的还在后头。
既然这样,那就等着吧,他总会安排她的。
人们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的心思更是深不可测。尤其随着男人地位的上升,那脾气也是跟着噌噌的往上涨。喜怒无常,公报私仇,这些东西换做以前的沈聿风哪里会。
人心易变,桑小鱼脑中浮现出这个词,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那边的沈聿风,视线中有着让人不易觉察的悲戚。
是啊,人心易变,不然,如何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女人心机深似海(三)
沈聿风确实是故意晾着桑小鱼,看似在处理文件,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余光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连表情都没有错过。虽然桑小鱼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可他还是抓住了那一闪而过悲戚的神情。那抹悲戚只会让他觉得讽刺,被不明就里抛弃的人事他,她凭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
得益于庄瑾高效的工作效率,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这样尴尬的局面并没维持多久。
不到十五分钟,办公室的门开了,庄瑾拿着拟好的合同走进来:“聿风,合同已经拟好,你看看。”
沈聿风接过合同,大致翻看了一下,点点头,然后抬起头和颜悦色的说道:“很好,没什么问题,你先出去忙吧。”
庄瑾出去了,沈聿风眼神示意桑小鱼过去,桑小鱼走过去,就见沈聿风在合同上写着什么。
沈聿风头也不抬的说:“这是拟好的合同和收费单,合同我已经签好,如果决定要我们来做,就在下午两点前把合同签好送回来,逾时不候。虽然我们的时间没有金钱那么宝贵,但也比不得桑小姐,”说到这里,沈聿风递过文件,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可以没事找事。”
话里话外,满是浓浓的嘲讽,但此时面对他随手丢出的难题,桑小鱼已经顾不上了,朝沈聿风点头致谢:“谢谢沈总理解。”接过文件就转身离开。
进了电梯抬腕一看,已经十一点过了。现在这个点儿又开始堵车,时间有点紧。出了电梯,急忙上车往回赶。果然,车子开到半路就堵起了,马上给邹凯打电话,把情况向他说明。邹凯听了,说请示总编,稍后给她电话。
桑小鱼在这个十字路口已经堵了快十五分钟,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心里烦躁无比。正在烦躁的时候,电话响了,桑小鱼一看,是邹凯,马上接起来:“邹主编。”
电话那头的邹凯指示道:“总编在社里等你,他看过合同后就签字,时间来得及,你自己路上小心。”
“好。”
挂了电话又等了五分钟,才终于过了十字路口,好在之后虽然不是畅通无阻,至少没有被堵死。
回到社里已经十二点半,刚进社里就看见邹凯,忙把收费单和合同递给他:“这是合同和收费单。”
邹凯拿着就往里走,桑小鱼顾不得吃饭,坐在凳子上等总编签合同。
女人心机深似海(四)
一会儿,邹凯出来了,手里拿着总编已经签好的合同。
“小鱼,辛苦你了。”邹凯把合同递给她。
桑小鱼接过来,笑笑:“应该的,那我先走了。”
又是一路奔波,胃隐隐作痛,抗议她不按时吃饭,可此时也顾不得了。车子开进停车场的时候,看了看时间,露出欣慰的表情,还好,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两点。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脚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桑小鱼连忙扶住车门,不至于倒下去,站了站才向电梯方向走去。
合同送到沈聿风手里,沈聿风看了看合同,然后提笔签字,签好后拿起一份给她:“那就先这样吧,之后我会随时找你了解情况,请保持手机畅通,好了,你可以走了。”
回到车里,桑小鱼浑身都软了下来,胃疼得更加厉害,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才准备开车离开,却——
“桑小鱼,既然你选择了消失为什么还要出现。”
怨恨的声音,恶毒的眼神——不是庄瑾是谁。
此时的庄瑾不再是精明干练的白领丽人,反倒像恶毒的巫婆。
桑小鱼看着站在车窗外的庄瑾,身子往后一倒,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笑得飘忽:“我也不想出现,不过,这似乎不是我能决定的。”
她早该知道庄瑾不会无动于衷,可也不会如此沉不住气。只是她似乎没资格说这样的话,而且也找错了人。就像以前她也来找她,其实她应该找的人从来不是她。
一句话说得庄瑾哑口无言,眼里熊熊燃烧着的恨意却丝毫不见减少,就那样狠狠的看着她。
桑小鱼丝毫不怀疑,如果眼光能杀人,只怕她已经身无全尸了。
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虽然彼时她与庄瑾的位置此时互换,然而从头到尾,那个理直气壮咄咄逼人的,都是庄瑾。
她以前总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庄瑾才是那个感情的盗窃者,却堂而皇之的让她这个名正言顺的拥有者滚蛋,是哪里来的底气。
后来她想明白了,女人的底气其实源于男人的放纵,因为女人的战争决定输赢的永远是男人。
情场如战场(一)
女人,一旦有所惦念,便会患得患失。
关心则乱,心都乱了,还如何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步步为营?
害怕失去只因为已经拥有或即将到手,对于两手空空的人来说,无所谓担心与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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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瑾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底气不足?
这时候,庄瑾却突然笑了,笑得阴狠毒辣:“不过,就算你回来也无济于事,他现在对你只有恨。”
桑小鱼的笑容一滞,倒不是被庄瑾的笑容吓到,而是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庄瑾还没有如愿以偿?
不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以这样的口吻对她说话?
看来,沈聿风依然还是那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这个想法让笑容再次爬上桑小鱼的脸颊,想起往事,不由得心生愉悦,有心气气庄瑾,打趣道:“就算恨,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不计前嫌好心的给你个忠告,你要做的不是来警告我,而是看好他。”
看着庄瑾的果然更黑了,桑小鱼却还是继续说道:“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事情的关键从来不在我身上。”
庄瑾蓦滴拔高声调:“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当初一声不吭的消失,就不应该再打什么主意。”
不管多么聪明的女人,一旦沾染上爱情,都会变得愚蠢。
桑小鱼摇摇头:“不,你错了,我从没那样想过,反而希望离你们越远越好,不如你让沈聿风换个人来接替我的工作好了。”那样就可以不用必须看到你们这对让人恶心的男女。
“真的?”庄瑾一脸不可置信。
桑小鱼点点头,开诚布公的说道:“诚然如你所说,他恨我,势必会利用工作之便公报私仇,而我无意于给自己找不痛快。而你虽然很愿意看到他恨我而报复我,却不愿意我们频频接触。所以,这点上你应该相信,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记住你说的话。”
庄瑾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不像是在骗自己,这才丢下一句话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离开停车场。
庄瑾,其实你在害怕吧。
从后视镜里看着庄瑾走远的身影,桑小鱼脸上的笑消失了,发动车子离开这个如果可以她再也不要来的地方。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想看见,永远都不要看见。
庄瑾,当初那样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你,也会有这样焦急不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