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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机白白牺牲了,因为房间过大,只滚到他脚边就彻底没了冲劲。
林惜南醒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她仰躺着,艰难地转头看左边,看到窗帘是放下的。帘子颇为厚重,也不知道现在是哪个时刻了。伸手想去按床头的开关,结果只手指动了动,手臂根本举不起来。她想起一本武侠小 说'炫&书&网',里面那人疗伤就是把全身关节都断了才进行,登时有种自己正在被重装的感觉。
扭头看看右边,没人。大概还没消气,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心里不难过那是骗人的,况且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没必要装出无所谓给谁看。
重新看着天花板,光线太暗,看不大清。她现在连脖子都不想转了。转那两下已经耗尽她目前全部的力气。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嘛要同意那个混蛋!
萧文翰生气归生气,话也说得够狠,但也没真的强要了她。她哭过后乖乖去洗澡,出了浴室就看见他也只穿了睡衣,靠坐在床头,翻着杂志。一听见声响就放下了书,向她招手。她忐忑地慢慢走过去,他长臂一伸将她拉进了怀里。没有做什么,只是扭过她的脸,轻抚颊边和颈侧的伤口,声音里颇有些悔愧歉疚,还有些警告的意味:“疼吗?”两个字便把她眼泪招出来了。怎么会不疼?若说以前他咬她用的三分力,这次怕是有八分了。他手臂一翻把她甩进床里,迅速翻身覆在她身上,一手扶在她脑后,另一手手指顺着她颊侧的曲线下滑,最后停在腰侧,随即低头吻她,很轻柔,一点不像他。她最抵抗不了的就是温柔,睁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几乎被他眼底的柔情俘虏了去,不想沦陷得太彻底,于是闭了眼。他的吻加深加重,一点点侵入她口腔深处,所有感官都被他轻轻慢慢的动作挑动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呻吟了出来。就在她懊悔于自己这暗示时,他却停了下来,略带喘息地问她:“惜南,你愿不愿意?”
有些忐忑,有些期盼,还有些隐忍,她睁眼看他,他的眼里全是小男生式的渴盼,就像盼着得到她的牵手她的亲吻一般的盼望,没有强迫没有威胁,只等着她的裁决。她忽然心安,他还是尊敬她爱惜她的,只是总喜 欢'炫。书。网'做了强势的样子,说到底是她逼出来的,她给不了他安全感。迟早都是要给他的,不如就今天吧。
得到她的允许,他狂喜着吻她,亲吻她的全身,从额头到脚趾,一寸寸膜拜,嘴唇火热,带着难抑的颤抖,吻得她泪流满面。直到她的全部欲望都被挑动了,他才带着虔诚进入真正的过程。
接下来就不行了,太疼了,无论他动还是不动,她都疼得恨不得死去。没坚持多久,她就开始反抗,撒泼耍赖,拳打脚踢,完全没有形象,萧文翰闷声不响地就受了,还不时安抚她,等她一阵好闹没了力气之后,他才继续。这样几次下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要他停下来,不做了,他忍得面孔都扭曲了,还是轻声哄慰她,要她忍一忍。她真是疼得没奈何,最后一次直接把他掀翻了,翻身下床时甚至跌倒在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连浴袍都来不及拿就赤着身子往门口跑。没走两步被他拦腰捞回去摔在床上,摔得天昏地暗,她难受得半点□都没有了,只是张牙舞爪抵死不从。
萧文翰被她这举动彻底激怒。也许是她的反抗完全影响到他的行动,他竟然将她双手绕过床头柱用睡衣袖子绑了起来。他的衣袖很长,缠了很多圈,打的死结,任她如何挣也挣不开。他一边行绑架强迫之事一边撂狠话:“林惜南,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愿意的,现在一把火点了就想跑?怕疼?总是要疼的,不一次疼过那每次都得疼!岂能次次由着你胡闹!你就不能有一次胆大点?遇到事就知道跑!我说喜 欢'炫。书。网'你,你要往龟壳里钻;我说要跟你结婚,你要往法国跑,往英国跑,往美国跑!说好了慢慢重来,你爱怎么折腾随你,谁准你往深山老林鸟不生蛋的寺院跑了,还敢不告而别,你这次又是打算跑哪儿去!我倒要瞧瞧你跑不跑得出我手掌心!”
第四十六章 爱与逃脱3
敢情他这次是要好好修理她算算总账了?所有的事情都归咎于她一个人?她气疯了:“萧文翰,你就知道拿力气欺负我,不是男人!”
萧文翰正好绑完,俯身凑到她眼前,睫毛的距离不超过一毫米,眨眼时都能扫到他的。冷意森然:“都开始做了还放过你,我他爷爷的才不是男人!”
“你你你……”林惜南听到那个脏字,半天找不出合适的话,最后终于气急败坏地骂出来,“你混蛋!”
“混蛋?”他笑意更冷,冷意里蕴含着极大的怒气,整个人看上去都阴森森的,“空口无凭,我就证明给你看其实我早就想混蛋一把了!”
说罢,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时吻住了她,同时,再次进入她。一开始她还呜呜地发出些音节,他干脆将舌头直探到她喉咙里,完全不让她出声,她很快就感到晕乎乎的,缺氧缺得厉害。
而他下面的动作,比那个吻还要可恶。他双手空闲下来,从她膝弯里穿过掐住她腰肢,将她大打开,可着劲儿地进进出出横冲直撞,说不上粗暴,但绝对称不得温柔,比之之前不知混蛋到哪儿去了,疼得她眼泪直流,死去活来,很快就意识模糊要驾鹤西去了。她想就这样晕过去算了,可是他又放松了攻势,她缓过一口气,有力气哭闹了,不等正式开始,他又强行吻她,动作重新大起来。这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反正最后她是完全没了力气,成了他的傀儡玩物,他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她连开口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昏厥过去的前一刻,感觉到他停了下来,但仍在她体内。她费劲地睁眼,只看见他结实的胸膛。很快就看到自己的手臂被拉回来放在身侧,他终于肯解开束缚,却不知她双臂早已麻木掉,根本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他回到她眼前,忽俯身吻她脸颊,一点点吻去泪痕。他看着她模糊的泪眼,问:“知道你的眼泪是什么味道么?”她抽泣了一下,扯动了身体,疼得她又流了泪出来,慌乱地摇头,说不出话。他用唇沾了刚流出的泪水,随即吻她,嘴里呢喃着:“是苦的,和真爱一个味道。甜过头了会苦,不甜的时候仍是苦,可不论多苦,两个人在一起,就有了意义。你怎么总是不明白呢?幸福不是快乐,而是痛苦。”他说着话,突然发力,因为只是浅吻,她的嗓子自由了,疼痛使得她立刻尖叫了出来。他没有再阻止,只是愈发用力地冲撞,她大声地哭号出来,因为下身和手臂的疼痛,也因为他的狠心。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蛊惑般说道:“林惜南,说我爱你。”
她意识已然哭到清醒,听着他对人称的强调,哽咽着嗓子疑惑地询问道:“你爱我?”
“对!说出来!肯定地说出来!”他似乎被她的理解刺激到,越发兴奋。
手臂上血液循环针刺般疼,但恢复了些力气,她紧紧地掐着他的手臂,试图把所有疼痛都转移过去,哭喊出来:“你爱我!”
“大声点儿!”
“你爱我!你爱我!”
“说你爱我!”
“是,我爱你。”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说过的话都记住了?”
“记住了!我记住了!”他每说一句声音便高一分力气也大一分,到这句,她嗓子都哭喊得嘶了,待回答过他,人已经脱力。身体深处受到强烈热流的冲击,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是被胸口的疼痛惊醒的。睁眼时看见他趴在她身上,专心研究她胸部。她看他的时候,他正一口吞进整个左胸,吓得她叫了出来。他松开,抬头冲她无害地笑:“32A,看来我任务很艰巨。”她本是极端生气的,被他这一说,顿时只剩了羞臊。谁知他还不消停了,蹭着她身子凑到她脸下,谄笑:“林老师,学生准备在一年内超B赶C,你觉得能实现么?”她羞得满脸发烧,扭头不理他,拖过被子蒙住头,闷闷地说:“你舒服了就一边休息去,我要睡觉。”他一把扯掉她赖以藏身的被子,兴致勃勃地提议:“没舒服,就等你醒过来呢。咱们再来一次吧。”看着他孩子气的笑脸,她忽然分不清到底眼前这个撒娇的男孩子是他还是那个手腕儿通天的霸道男人是他。没等她想清楚,他已冲进她身体,她痛呼出来,怒瞪他,见他眼神无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