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儿说:“我能看见,看见天堂里有双眼睛在看着我,守护着我,那就是小翠的眼睛。”
疤贵东一句西一句陪着可儿说到半夜。
月光透过天窗,照得屋里亮堂起来。
疤贵说:“婶,咱睡吧!”
可儿浅笑一身说:“等不得了?”
疤贵憨憨一笑说:“婶,我想做回亮堂堂的男人。”
可儿点点头说:“我是欠着你。”躺下来后,又说,“我成全你!”
月光映在木板床上,疤贵凶悍地嚎叫着,搅乱了它的宁静。
可儿一改往日的声唤,平静地承受着疤贵掀起的狂风暴雨,任凭他无休止地制造着各种姿势。
这是一个一等一的强悍男人,也是一个一等一的最佳性伙伴,可是爱呢?爱在哪里?在这摇曳的月光里?还是在那温冷变换的黄土丘里?生与死,灵与肉,谁是谁非?
这夜,疤贵连续不停地创造着一个男人的奇迹,可儿也一声不吭地书写着一个女人的承受能力。
月光慢慢隐去了,天窗上也慢慢显现出了黎明后的光亮。
可儿开口说:“歇了吧!”
疤贵“唔唔”几声,慢慢停止了扑腾,搂着可儿逐渐睡去。
可儿眼皮打架,却睡不着,她想起自己在秦家大院时,每当老爷作践她时,她是多么的想有一次真正的痛快淋漓,然而,无数次的希望最终都是泡影,她成了老爷变态后的玩物。如今,想有的有了,而且真真实实地满足着自己,可咋就还是空荡荡,虚无缥缈呢?
有此一夜,疤贵白天忙着寨子里的事,夜里就过来蹬蹄撂橛子,不到可儿不说“歇了”不罢休。
一个空虚无助、寂寞寡欢、郁闷伤怀的女人,没办法从其中解脱出来时,也许跟一个自己不算太讨厌的强大男人无休止地去制造爱,从身体上直接释放能量,时间一长,心情自然救会好起来,而这之后,肉体上的依恋又让她离不开了这个男人。
可儿就是这样,几个天下来后,每到天黑,当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独对石屋时,心里就情愿不情愿的等待起疤贵来。两人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耍累了,白天睡一觉,到了夜里照样精神饱满,干劲十足。
如此,一连几日,二人夜夜不歇。
这天夜里,疤贵不同往回,开始后就没停下来过,像老牛拉破车一样,吱吱呀呀的光走路不赶脚力。这种情形,可儿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但不一样的情形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熟悉,却又遥远。
可儿问:“完不了?”
疤贵说:“婶想完?”
可儿说:“唔唔,弄吧!”
疤贵说:“婶喜欢,我就一直弄下去。”
可儿娇气微喘,说:“有本事你一辈子就不要出来。”
疤贵嘿嘿一笑,说:“婶要是不出石屋,我一辈子也就不出来。”
可儿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明快,疤贵却听得兴致十足。可儿也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心情会好起来,这情景有点像小时候母亲拍着自己入睡一样。
疤贵不紧不慢的蠕动着,可儿哼起了儿时的童谣。
疤贵边弄边听,如痴如醉,那样子好像可儿成了歌谣里的母亲,他倒成了将要入睡的孩子。
歌谣伴着抽拉出来的声音,在黑兮兮的石屋里有节奏地回响着,真真切切。
这仅仅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机械地运动吗?不,这绝对是罗素手下创作出来的一尊神秘的连体雕塑。
可儿和疤贵正沉浸在无比的欢乐中时,突听一声枪响划过夜空。
疤贵停止了蠕动,可儿止住了轻唱,都机警地提起了耳朵。
是哪搭儿来的枪声?是谁在打出的枪?
枪声来自半山腰,是韩一非趁没人注意冒险打响了这一枪。
94。第二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猎鹰…第九十四章 崖畔续来生
秦少奎和秦少宽全神贯注地往山上爬,猛地听到一声枪响后,惊得魂飞魄散,回头责问身后的士兵:“混蛋,是谁开的枪?”还没等对方回过神来,山上已经响起了枪声,紧接着就有子弹从头顶呼啸而下。
队伍霎时乱了秩序,爬到上面的队员伏在石头后面向上还击,还在后面的队员互相推推攘攘,都急于找到一块可以容自己隐身的地方。
秦少奎仗着人多,又见山上枪声依稀,就吆喝队伍不许停留,加快速度向山上爬去。
没等枪声再起,可儿就听到门上传来赤发鬼的声音:“寨主,山下有情况,好像有大队人马摸黑上来了。”
可儿一听,一把掀起疤贵,高声说:“你快去召集山寨的弟兄,做好战斗准备。”说罢,也顾不得点灯,胡乱穿了衣裳,抓起盒子枪,开门跑出去。
疤贵慌忙拉起裤子套上,顺便把那依旧硬邦邦的根抬起拴在裤腰带下,拾起木板床上的盒子枪,赤着膀子风风火火地追着可儿跑去。
寨子里乱混混的,从睡梦中惊醒的关口要隘头领正吆喝着各自的人马奔入阵地。
枪声“辟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渐渐低变得密密麻麻了。
可儿寻思着是秦少奎来了,一边催促还在打着哈欠迷瞪的喽罗赶紧各就各位,一边跑到山寨入口查看。
赤发鬼正在指挥着人马向山下射击。
可儿问:“情况咋样?”
赤发鬼说:“天黑看不大清楚,晓不得是哪路人马!”
可儿向下望去,除了枪口上喷出的火光外,黑漆漆的甚也看不见。
疤贵跑着寻过来,问:“婶,咋样?”
可儿说:“去,寻包炸药来,抛出去。”
疤贵取来炸药包,洋火点了索引,使出蛮力凌空抛了出去。
可儿瞅着炸药包上燃起的火光,等到就要落下时,抬手就是一枪。炸药包当空引爆,瞬间把山下照得一片通明。
疤贵喊道:“婶,是狗日的黄皮军。”
赤发鬼说:“寨主,像是保安队的人,不少哩!”
可儿点点头说:“狗日的都偷偷上了二道关,叫弟兄们狠狠地打,不能叫他们攻上寨子来。”
牛角号悠悠响起,各关口要隘的头领听到命令,命令各自手下人马一齐向山下开火。
秦少奎这回是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想法来的,自然不会被山上的枪声吓退。看着山上密集的火力,他查看一番,叫几名机枪手分头抢占了几个制高点,集中火力向三道关射击。同时,自己亲自做起监军,命令人马不惜一切代价往上冲。如果有那个队员萎缩后退,就算他死不在对方的枪下,也会死在秦少奎的枪下。进也死,退也死,那就选择进,只有进攻还有生存的希望。正是在这种绝处逢生精神的催动下,保安队很快拿下了三道关。
秦少奎踩着山寨喽罗的尸体,一脸得意地向山上喊话:“山上的土匪听着,我是秦少奎,你们赶快放下武器,交出那个女魔头可儿来,我就房你们一条生路。”
可儿一听果然是秦少奎,气得大骂:“秦少奎,你这个龟儿子,有种你就攻上来,你五娘在山上等着你。”
秦少奎听到可儿在山上叫骂,一阵无名的兴奋涌上心头。这是一个曾经让自己食不甘睡不香却只能意淫又无数次意淫过的女人,如今,他正在用枪炮征服她。他甚至想象到了征服后的她如何光溜溜的睡在自己身边供自己享乐。
秦少宽凑过来说:“哥,得赶紧攻下山头,夜长梦多啊!”
秦少奎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回过神来,向手下的队员高声喊道:“弟兄们,富贵险中求,就剩最后两道关了,抓住白衣女魔头的赏大洋一千。”
队员一片哗然,纷纷跃出三道关,向四道关逼上去。
就剩最后两道关了,万一攻破这两道关,王老婆山寨就无险可守了。赤发鬼问可儿:“寨主,山下人多势众,我们兵力不足,伤亡又大,退还是守?”
可儿说:“已无退路,只有死战。”说罢,叫疤贵清点剩余的炸药包,命令他,万一四道关被攻破,就一齐投出去。
天渐渐的亮起来,山下山上到处能看见死伤人员横七竖八的尸体。
秦少奎突破了第四道关。
疤贵连续不断地向下抛着炸药包。
一声声轰隆隆的爆炸声响彻山谷。
浓烟滚滚,浮在山谷的上空,盘旋萦绕。
赤发鬼满脸血迹跑过来,大声叫着:“寨主,弟兄们子弹都快打没了,你赶紧走吧!”
可儿淡定地说:“山寨看来是守不住了,二寨主,你立马带着剩下的弟兄们从后山撤退!”
赤发鬼说:“那你呢?”
可儿凄然一笑说:“累了,不走了,我和秦家也该有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