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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闭着眼睛,任凭水妮撕开自己的胸衣,直至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这之间,他蓦地想起了爬在自己身上剥衣服的疤贵,这是一个粗鲁的男人,一个原本让自己心理上排斥的男人,仅仅是因为床底间的努力却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爽快,也许,除了精神上的愉悦外,能给她肉体上带来极度快乐的最佳男人就是他了……
呵斥和皮鞭接踵而来,打断了可儿的思绪。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让她不由得嘶叫起来……终于,可儿觉得自己突然间像坠入了万丈悬崖,轰隆一声,甚知觉也没了。
可儿在一阵剧痛中慢慢醒来,面前是一片漆黑,听不到一点声音,也看不到一丝光亮。她意识到,自己已被关进了传言中的秦家死亡窑里,等待她的将是无声无息的自然死亡,直至最后剩下一堆白骨,被人抛弃荒野。她感到一阵寒意,强支着光裸的身子靠到墙角里,蜷作一团,想起这些时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低声抽泣起来。是啊!白天的故作正定是无法掩盖一个渴望美好生活而又惧怕寒夜的真实女人的本来面貌。面对寒夜和死亡,可儿在绝望中不停地哭泣……
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妇,在她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过无爱的懵懂后初尝到爱情的甜美时,就要面对死神的突然降临,她是多么的不甘心啊!是啊!世间有那个女子不钟情于明媚的阳光而厌恶冰冷的寒夜,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只有在明媚的阳光下她们才会光彩照人,富有生机,变得柔美而动人,像西子湖畔的水,和着明媚的阳光,静也皎然动也可人。
不知过了多少时,可儿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匡”的一声响,下意识地靠紧墙角。一丝微弱的光亮透了进来,可儿听到了小翠呼唤的声音:“五太太,是我,小翠。”可儿一阵惊喜,努力张开干裂的嘴唇回应小翠:“翠,我在这……”
小翠进来后,麻利地给可儿换起了衣裳,换中间,小翠见可儿身下有一摊血,惊得忙问:“五太太,你?”可儿凄然一笑,吃力地说:“娃没了,流产了。”小翠吃惊地问:“你早晓得有了?”可儿点点头。小翠叹了声朝外面轻声叫到:“疤贵,里来吧。”疤贵闪身进来,没有言语,伏下身子让小翠把可儿扶在自己背上,起身跨步走出死亡窑。小翠急走在前面,疤贵背着可儿紧跟后面,不一会就到了下院墙角的狗洞边。小翠一猫身钻了出去,压着嗓子说:“疤贵,先把五太太递出来。”疤贵小心地从背上放下可儿,缓缓地把她递出洞口,随后,一跃身,翻墙跳了出去。倾刻间,三人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可儿逃离秦家大院,让秦霸川暴跳如雷。一个被自己视作宝贝的女人,一时间会把两顶绿帽子戴在自己的头顶上,真丢人败兴啊!想想自己这些年在秦家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威风劲,哪个穷棒子心里不惧怕,不见了他礼让三分?如今倒好,房家处处事事与自己为难不说,就连自己的女人和下人也和自己作对,诚心要自己的好看。秦霸川越想越气人,顺手摔了窑里的几件东西后,把金山叫过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作为护院队长,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要是那天土匪来了,还不把这大院一锅都端了?
49。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战狼…第四十九章 喜得药引子
三太太庄俏听见动静后,过来假意劝说了一番,也没等秦霸川消了多少气,推说窑里有事,扭身就走。对她来说,四太太的疯癫和五太太的逃离,无疑问让她感到欣喜万分。庄俏前脚回屋,她的干姊妹后脚就跟进来。二人盘腿上炕,寒暄几句,就东一句,西一句的就唠上了。女人神兮兮地撇着嘴说:“好姐姐,让我说中了吧!那个五太太,命犯桃花,是个狐狸精,给你家老爷戴绿帽子是预料中的事。”庄俏一边比划,一边露出鄙夷的脸色说:“你还不要说,听下人背地里说,疤贵那家伙的裆锤有这么长,这么粗,和水妮耍起来刹是威风,那个狐狸精定是贪恋了人家的宝贝,就连主子和奴才的身份也顾不得了,一并私奔了。”女人明知故问:“那个雕玉后生不也偷了?”庄俏愤愤地说:“是呀!偷了。一个土匪,居然和一个土匪通奸上了,啧啧,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亏了有水妮过来说,要不这顶绿帽子还不知要给我家老爷戴多长时间呢!”女人话锋一转,一脸神秘地说:“要我看,你家定是阴宅或是阳宅风水出了问题,好比妲己重返朝歌,阳气衰靡,阴气邪重,以致做出女主勾搭山匪、祸乱下人的事情来。”庄俏慌张地问:“妹子可晓得禳破的法子?”女人一脸的无奈,摇头摆手说:“这……天机泄露,自取其祸啊!”庄俏爬起身子,从后炕墙壁洞里扯出一个精致的红漆盒子,摸出一块铜钱大小的绿玉来,放到女人手里,说:“这等玩物,闲着也是闲着,今个妹妹收了,兴许将来还能派上个用场呢!”女人推作一番,把绿玉收进胸口衣袋里,说:“姐姐休要怪我,妹妹我只是个邪看的师婆(阴阳两世人,小级别的巫婆),对于风水一说,还是个泥腿子,晓得一点点,一点点皮毛罢了!要想从根子上整治你家的事,还得去找临县沟门上的高儿,说那高儿神,还真神哩!只要罗经(罗盘)一放,便知前世今生祸福。那高儿出门好把罗经(罗盘)揣在袖口里,因此,人们给他起了个名号:袖里乾坤。”庄俏急切地问:“沟门村在甚地方,咋没听说?”女人换上笑脸,拉起庄俏的手说:“就在临县黄河岸边的红枣镇上,你家老爷要是听得进去,我家的那个死鬼汉子常跑那边,熟得很,顺便给高儿稍个口信儿,准能来。姐姐家的事,就是妹子家的事,用着了就尽管言语,不要见外就是了。”二人又呱叨了一会,女人说是要回去做饭,到了门口,却又不放心似的,回头叮咛了庄俏几句,方才晃着略显臃肿的身子走了。
了着干姊妹远去的背影,庄俏坐在炕沿上细细回想起刚才二人呱叨的话,越发觉得有些道理,心里不免就犯怵起来。庄俏想:“不行,我得找老爷去。”走出院子,庄俏突然想起二太太淑漪来,心想一并把她也叫上,人多了,兴许老爷就能听进去。淑漪正坐在炕头上打瞌睡,见庄俏来了,招呼了声:“三妹过来了。”庄俏笑着应了声,说:“二姐咋就瞌睡上了?”淑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晓不得咋了,半夜里梦见白狐嫁女,好一番热闹,醒来后就没了睡意,害得大白天打起了瞌睡。”庄俏心里一咯登,泛起嘀咕:“咋跟狐也扯上了边?”淑漪见庄俏有些犯疑,问“三妹有甚事?”庄俏稍作掩饰后大致说明来意。淑漪听后本不愿去,可经不住庄俏拉扯也就一道去了。
二人扯着闲话来到书房门前,猛见水妮衣衫不整,慌里慌张的一头闯出来,也没言语,闪过二人,头也不回就跑了。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开门进去,见老爷正坐在炕沿上穿衣裳,惊得不知说甚好。秦霸川见二人进来,丢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没事做了就在自己窑里闷着,跑甚跑?”二人心里已明白咋回事了。庄俏看看淑漪,见她不言语,急着说:“老爷,你咋了?水妮是个下人,又嫁了人呀!”秦霸川脸一黑,瞪着眼说:“下人咋了?只许疤贵给我戴绿帽,就不兴我睡他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医好了我的病!”庄俏疑惑地问:“医病?”秦霸川一脸得意地说:“狗日的,怪不得今个我一见她就起兴,原来她是我的药引子,活宝。”
庄俏还想说甚,见淑漪对自己摇头示意,就气鼓鼓地拉起淑漪就走。出得门来,淑漪边走边说:“三妹,你说的真还有些道理。”庄俏鼓着腮说:“老不正经,总有一天要死在女人肚皮上。”淑漪叹口气说:“老爷也真是的,老都老了,更何况院里刚出了事,这不添乱吗!”庄俏一甩头说:“不行,我得问问水妮去。”就撇下淑漪,径自去找水妮。淑漪摇摇头,叹口气,回自己窑里去了。
庄俏上得水妮窑里,见水妮爬在被褥上发呆,就阴着脸问:“你咋就到了老爷窑里去了?把你能得,想做五太太了不成?”水妮慌忙抬起头,摆着手说:“不是的,不是的,三太太,疤贵走后,我思谋着,要不是因了我,他也不会走,我是过去想问问老爷,能不能让我出去找他,我还年轻,我不想……不想守活寡。”庄俏没好气地说:“问归问,咋就睡上了?”水妮耷拉着眼皮说:“我上去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