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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起来了,再说,晓得了去不去,我好向三太太回话。”
小翠磨磨蹭蹭的又去了可儿的窑里,见五她还睡着,就没敢去惊扰,直到等了问话,才照着水妮传的话说了。
可儿掀开盖在头上的被子,轻声说:“好吧,告诉三太太,我一会就过去。”
小翠走后,可儿穿衣起来,梳洗了一番,虽觉得头昏脑胀的,还是披了件披风,上了三院。
麻将已摆好了,就等可儿了。可儿一过来,庄俏起身拉住她的手,眯着眼睛笑着说:“哎呀,五妹,你可来了,大正月的,也不说是过来走走,可把人给闷死了,这不,也巧我干姊妹来了,提议要搓两圈麻将,就把二姐和五妹唤来了。”可儿抿嘴笑笑,点了点头,再侧眼看看立在庄俏身旁的女人,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也不知是那家的太太,觉得好加面生。
庄俏见可儿显得有些眼生,忙拉着她了坐下来,笑着说:“来来来,都过来坐吧,一回生两回熟,时间长了自然就成了姐妹了。”说着又招呼二太太淑漪:“二姐,你也坐啊!”
淑漪颔首一笑,坐了下过来。
一圈很快就下来了,可儿见三太太和那女人玩兴正浓,也没好意思说甚,接着又开始了。
打牌中,那女人突然瞅了瞅可儿说:“妹子,我看你心神不宁的,近来定有甚麻烦事缠身。”可儿淡淡的说:“没甚事。”那女人眉眼挑动,嘻嘻而说: “生相由不得人,五太太生来就是桃花眼,春心眉。人常说,桃花舞春风,酒窝女人杀男人。”可儿撇了那女人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又不是巫婆,看把你能的。”那女人也不知趣,接着又说:“你可不要不信,我看人看得可准哩!去年我和几个姐妹一块搓麻将时,我见一个姐妹额骨高突,眉毛深黑,嘴宽而嘴角肉厚,就料定她生有一幅上乘的女道,男人与她行事,好比抽上洋烟,好得要死。结果一问,她起初还羞答答不肯说,可又经不住追问,便承认确有这样的事。”庄俏举起的一张牌停下来,摇头晃脑地来回瞅着可儿,说:“日怪,真有此事?五妹,抬起头让三姐看看,我咋就没留心呢?”可儿一翻脸,噌地站起来,一把掀了麻将,气呼呼地说:“看,看,看甚看,吃饱了撑的?”转身就走。
那女人没想到可儿会翻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脸的尴尬。二太太见状,起身匆匆打了声招呼,先走了。
可儿当着外人的面说翻脸就翻脸,让庄俏觉得很没面子,气得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远去的可儿骂道:“小骚货,连个说笑话也吃不住,亏你还长着甚春心眉桃花眼的呢,你就是浑身都长上烂*骚肉,老娘眼皮也不抬一下。”那女人语气中夹带着愤愤不平,说:“哎呀,妹子,算了,人都走了,骂了又顶甚用。”庄俏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惹得祸!”那女人因恼了可儿,煽风点火地辩解着说:“妹子,不是我瞎说,我闲得没事了,就爱翻腾这样的书。书上明明白白说着:女主桃花眼,春心眉。有此面相者,犯淫;久居深宅,必生淫祸。再加你家老爷年老不中用,啧啧,看着吧!不定那天就生出丑事来。”
庄俏本来就不大喜欢可儿,经她干姊妹一阵扇阴风点鬼火,终于认定了可儿生来就是一个骚货,老爷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也就是情理中的事了,不足为怪。自此以后,庄俏对可儿处处事事多长了个心眼。
32。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战狼…第三十二章 丢失羊脂玉
明天就是秦霸川“出关”的日子了,对于他来说,能够清心寡欲熬过这几十天,的确不容易。等待和煎熬是为了创造奇迹,当奇迹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时候,内心的那份欣喜和激动是无法用话语来表达的。
一早,秦霸川就把秦旺叫来,让他着手去准备明儿狐仙像落成仪式的诸多事情,包括他沐浴更衣穿鞋戴帽等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一切安顿好后,秦霸川唤了些酒菜上来,坐在桌子边单等老姜头过来。
须臾,门外传来老姜头的脚步声,接着就见老姜头满面笑容走了进来。他那根根白发井然有序地梳到脑后,一把花白的胡子拢于颌下,显得神风飘逸,格外的精神。老姜头抱拳说:“秦老爷,让你久等了!”秦霸川眯笑着往里让:“哪里!哪里!李师傅,里面请。”
二人坐到酒席上,客套了几句,就小饮起来。几杯下来,老姜头抚着胡子说:“秦老爷,玉已琢成器,明儿等老爷举行仪式后,我也该走了。”秦霸川眯着眼点着头说:“哦,那我就不强留李师傅了,明一大早让管家给李师傅送去工钱。”老姜头点头致谢:“好的。”秦霸川话锋一转,瞅着老姜头问道:“李师傅,你说那玉真是块羊脂玉?”
老姜头胸有成竹地说:“哪能有假!就凭我李飞刀几十年来的经验,绝不会走眼的。”秦霸川不住地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眉宇之间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欣喜和激动。
酒过三旬,二人看上去都有些醉意了。老姜头先起身告辞了。秦霸川又喝了几杯,和衣躺在炕上歇了。
老姜头回来后,显得有些焦虑不安,不住地在窑里踱步。此时,他并没醉,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孤注一掷轻率行事的,可如今,实在是霸王硬上弓,箭在铉上,不得不发啊!
在老姜头一片心神不宁中,高悬于天的太阳也慢慢的西沉下去,整个秦家大院转眼间就坠入了夜幕里。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披着夜幕陆陆续续睡了,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狗叫声,反而让秦家大院显得更加寂静。
后半夜。披着淡淡的月色,一个瘦长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向秦家大院的柴房摸去……
“着火了,着火了。”一声惊喊声划过长空,回荡在秦家大院的每个角落。
不一会,呼啦啦的,开门的声,惊叫声,来回奔跑喊救火的声……众多声音吵杂在一起,把整个秦家大院搅得全乱了套。
可儿遭遇了疤贵的强暴后,晚上睡觉老做噩梦,往往一觉醒来,就是大汗淋漓。这一夜,她正在睡魇中拚命挣扎,被门上“匡,匡,匡”的敲门声惊醒过来。
“谁?”可儿没回过神来,警觉地问。
“婶子,快起来,外面着火了。”门外传来疤贵急促的喊叫声,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喊救火的声音。
可儿慌得穿好衣服,一开门跑了出来,只见门外乱糟糟的,到处是奔跑呼喊的人。这时,小翠也跑了过来,喘着气问:“五太太,没事吧?”可儿盯着漫天的火光,忽然又记起甚似的,回过头来说:“没事的,四太太呢?”小翠有说:“出来了,就在前院里站着。”在这个时候,五太太还能记得四太太,这让小翠觉得五太太的身影在自己的心目中一下子高大了许多。
疤贵晓不得甚时候走了,可儿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别样的滋味,心里暗自骂了声:“狗日的疤叫驴。”
火借风势,烧红了半边天。
各院里的能来的都过来了,聚到一块指手划脚的各自发表着意见。可儿傻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吵杂的人们边喊叫边救火。
不一会,秦旺扶着秦霸川风风火火的也过来了。
金山跑上去,摸了把汗,喘着气说:“老爷,柴房先起得火,惹到边上的草房了。”秦霸川见没烧着其它的,黑着脸对金山说,“快去招呼着救火。”金山应了一声,正要走,见秦霸川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的紧张,拽住他问:“守大门的家丁也过来了?”金山有点懵了,机械地点着头说:“嗯,过来了。”秦霸川脸色大变,一把扯过秦旺,有些结巴地说:“快,快,快到客房去看看。”
秦旺心里明白老爷指得是甚,慌里慌张的叫上金山跑了过去。客房门大开着,没有一个人影。秦旺和金山翻遍了整个窑里也没找着羊脂玉白狐像,吓得头上直冒冷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白得就像贴上了糊窗纸,无力地说:“快,快去禀告老爷,就说李师傅和狐仙像都不见了。”
金山过来一说,秦霸川就像没了骨头一样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老泪纵横的干嚎开了。金山忙上去扶着,大太太和庄俏也惊得跑过来,只有可儿和曼黎就像泥胎一样面无表情地傻愣着。
秦霸川突然高吼一声:“死不了!”推开扶上来的几只手,摸了把泪,强撑着爬起来。众人见他刚才还一脸的秃废和满眼的悲哀,转瞬间就变得面目狰狞,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秦霸川咬着牙哼着鼻子说:“金山,多带几个人,给我快去撵,死活不要让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