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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贵叫水妮撞了个满怀后,无意间发现了五姨太可儿偷汉的事,开始想入非非,显得异常的躁动。一到夜幕降临,当所有的下人都睡了的时候,他就悄悄的爬出被窝,来到秦家的柴房里,拉出自己长满黄毛的长槌子,脑子里想象着可儿光裸着身子睡在男人下面扭动的神情,心中念叨着可儿的名字,自己和自己耍起来。
说起这疤贵,本来也是秦家弯秦姓家族的人,因为一生下来后,满头黄发,额上又有一块巴掌大的胎记盖了半面脸,被家人视作不祥,就给了二十里地外的高姓人家做养子。高姓夫妇不生养,年老得子,自然当作心肝宝贝来养。因养子满头黄发,面有胎疤,甚感金贵,就取名唤作疤贵。可好景不长,有一年,山水发下来,高姓夫妇就到湫水河河滩里捞河材,一不小心被巨浪盖头,掀到河里,尸首也顺流漂去。这一年,疤贵年方十五。爹娘一死,疤贵四处胡游,饥一顿饱一顿的,受了不少罪。一晃三年过去了,疤贵长成了大后生,腰粗膀圆的,一点也看不出是在饥饿中长大的。
人生变数,悲喜无常。说来也巧,这年胜夏,秦霸川驾马车去五十岭贩卖药材,恰逢大雨,车陷泥坑,死活不得出。正在焦急,只见远处一个黄发疤脸的汉子走来,也不问话,挽起袖子,抓住车辕,照马屁股踢了一脚,乘势发力,生生的硬是把车□辘从泥坑里拉了出来。秦霸川见状,惊叹不已,细问他来历,方知原是本村同族中人。于是,征得疤贵同意,就把他带回家中,用作长工。就在这一年,秦霸川从曲班里买回了可儿,封作五姨太。
十八岁的疤贵见证了兜尽风光的可儿,从此就记住了可儿的美丽。每当他听到下人间议论老爷和五姨太夜里瞎折腾的事时,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只因老爷对自己有恩,可儿又是老爷的女人,就装作不知,全当没听见一样。这回遇上这档子事,疤贵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老爷对于五姨太可儿来说,是和尚的梳子,摆设。于是,在柴房里经过了十几个夜晚的腌臢事后,一个大胆而邪恶的念头逐渐在他的心中滋生起来。他觉得碾玉的师傅能睡得五姨太,自己凭着尺把来长、坚挺无比的黄毛槌子也能睡得。
这夜,天气异常坚冷,西北风正刮的紧。秦家大院的护院家丁除了两个守大门的外,其余的都回窑里睡了。疤贵睡到后半夜,悄悄爬了起来,披着昏黄的月色,摸到了可儿的门口。门反锁着,疤贵轻轻敲了敲,见窑里没动静,就回头四下里探了探,又敲了几下。
“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屋里传来可儿低沉的声音,接着就是下炕穿鞋走动的声音。
门“耷拉”一声开了。疤贵轻轻推开门,一忽闪就进去了,从后面一把抱起光溜溜的可儿,直奔炕上。可儿觉得有些异样,借着昏黄的月色,看见了一张半脸胎记两腮黄胡子的脸对着自己狞笑,惊得张嘴就要叫喊。疤贵慌得把可儿放到炕上,一把捂住可儿的嘴,低声说。“婶子,我实在是想你了,你就让我耍一回吧!”可儿使劲地摇着头,浑身乱扭,胸口的两颗大奶子无规则地剧烈跳动。疤贵爬上炕,一把扯了可儿的衩裤。可儿心下一急,用力扳住疤贵的手,使劲咬了一口。疤贵一索手,咬着牙忍痛说:“婶子,好狠呀!碾玉师傅能睡得,我咋就睡不得?”
可儿一听,脑里“轰”的一下,惊得目瞪口呆,浑身像泻了气的皮球,瘫软无力,喘着气问:“谁,是谁告诉你的?”
疤贵说:“婶子,你让我耍一回,我就不告诉老爷。”
可儿泄气了,闭上眼,眼巴巴地瞅着疤贵爬上来。
“啊呀!”可儿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肿胀来自下体,不由得惊叫一声。接着,疤贵风驰电闪般的动作起来,随着“呼哧,呼哧”得喘气声,那阵势一如排山倒海一样,一股脑儿向可儿涌去。可儿感到天旋地动,浑身剧烈晃动,仿佛整个窑就要塌陷下来一般。昏昏懵懵中,一浪一浪的激流汹涌澎湃地向她的周身袭来,在原先持有的恶心和腌臢中,一次次的激荡中体验着激流的光临……
可儿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看着立在地上系裤带的疤贵,娇气微喘着说:“疤贵,以后不要再来了。”疤贵扯着嘴说:“婶子,你让我晓得了甚是女人。”昏黄的月色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可儿几近哀求地说:“求你了,以后不要再来了!要是让老爷晓得了,非要了咱俩的命。”疤贵没言语,拾起可儿的花裤衩,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揣到怀里,转身走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可儿闷着头,抽泣起来。当自己守着一个变态而无能的老爷时,心里渴望着能做回真正的女人。巴子来了,让她真正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和体验到了一个女人从未感知的兴奋,包括不解的风情。可谁想到疤贵也来了,在他糟蹋自己的同时,让她又一次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和体验到了冰与火的不同。一样的自己,不一样的感觉。她觉得老爷好比是条老狗,变态无用而又厚脸无耻;巴子好比是只训狼,凶猛却不乏温情;而疤贵简直就是一头叫驴,骠悍中夹杂着粗暴,让人惊喜却又恐惧。可儿觉得自己就好比是三个男人脚下的一叶孤舟,自己不知道将驶向何方,甚时候又可以靠岸。
可儿觉得疤贵已是一个麻烦事了,她得想发子稳住他,起码要在自己离开秦家大院之前稳住他。
31。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开:战狼…第三十一章 相面激可儿
风有些小了,昏黄的月色已退出了窑里。可儿扯东扯西的胡乱想了一气,觉得浑身乏困,下体也开始肿了起来,隐隐约约的疼。睡会吧!可儿一个劲地提醒自己。昏昏沉沉中,可儿被几声敲门声惊醒,她一骨碌爬起来,见天早已放亮,就掩好被子,拖着疲惫的身子问:“谁呀?”门外传来小翠的声音:“五太太,给你看灶火了。”可儿说:“唔,回来吧!门开着。”斜歪着又睡下了。
小翠开门进来,觉得屋里凉森森的,揭开火盖,见火早灭了,就过去帮可儿盖严被子,顺便瞧了眼说:“五太太,夜里睡觉时记得多放些炭,天还凉着,小心着凉。”可儿闭着眼应了声,说,“翠,水妮咋没过来?小翠心里“咯登”了一下,小心地说:“在大太太窑里伺候着,还没回来。”可儿睁开眼,盯着小翠问:“不是有你伺候着吗?她咋就过去了?”小翠忙说:“我去四太太窑里了,四太太昨天病了,烧得怕人。”可儿试探着问:“水妮没跟妮说些甚吧?”小翠摇着头,警觉地说:“没,甚都没说。”可儿伸手抓住小翠的手,说,“翠,打明儿起,你就伺候五院,大太太要是问起,就说我和老爷要你,是老爷答应的,等过了这阵子,老爷能各窑里走动了,我再和老爷说,还有,有空多去看看四太太,做女人真难的。”小翠点着头说:“晓得了,五太太。”可儿说:“忙你的去吧!”扯起被子,闷了头,又睡了。
看好了火灶,小翠轻轻的退出来,心事重重地回到窑里,靠在炕楞上发起了呆。她觉得五太太今早怪怪的,看上去没精打采,少气无力,平日里红润的脸也白得像糊窗纸,像是一夜没睡觉。可是,她又想不明白,她晓得巴子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没人再去打扰她的。不管咋说,五太太和以前比起来变了许多,少了些泼劲,多了点随和,单是冲她对四太太的关心,就让小翠有点喜欢她了,甚至于有点开始同情她和巴子了。
水妮一进们,见小翠发呆,以为五太太那边出了甚事,吓得忙问:“出事了?”小翠抿嘴一笑说:“没。”水妮撑着眼吐了口气说:“吓死人了,看你发呆的样子,还以为五太太那边有事了。”小翠撇了眼水妮说:“好了,以后不要再提五太太的事了,当心说露了嘴,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她不愿意水妮再说是她感到五太太和四太太其实也一样,都是好女人,只是五太太平日里显得有些张狂,别人看不惯罢了。水妮突然想起有话说:“哎,对了,刚才路过三院时,三太太让我过去问声五太太,看她有没有空搓两圈麻将,说是她干姊妹来了,加上二太太,还是三缺一。”小翠有些疑惑,问:“甚干姊妹?”水妮抓起小翠的手说:“我也晓不得,反正三太太这么说的;要不你替我过去问问吧!”小翠迟疑地说:“我回来时,五太太还睡着呢!”水妮着急地催小翠:“问去吧,也许这会起来了,再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