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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地将目光收回来,我没接他这个话茬,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林先生,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谈正事了么?“
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林至诚默不作声,他端起茶几上面的一瓶酒给我面前的杯子满上,又朝我这边推了推,他说:“干了它。”
我盯着那个酒看了一阵,上面微小的气泡尽收眼底,今晚的场景那么像第一次见面,可是我却不像了。
我往后倾了倾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收回目光后淡淡地说:“我等下要开车,不能喝酒。”
林至诚愣了一下,可是很快,他带着点嘲讽味道笑说:“你的意思是在显示自己现在混得不错?”
呵呵哒,难道被他甩了,我该混成个乞丐流浪街头睡天桥,他看着才爽吗!啥破心态!
我当作没看到他的嘲讽,淡淡地应:“不敢,在林先生这样的成功人士面前,我就是一个小喽啰,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我的话音刚落,坐在我对面的林至诚忽然腾一声起身挪到这边来,一个贴着我坐下,伸手就捏住我的下巴,就这样凑了过来。
下巴被他捏得生痛,那些酒精的味道不断地钻到我的鼻子里面,我有点慌乱,脸有点热,却不得不故作淡定地说:“林先生,请你自…。”
我的“重”字还没说出来,林至诚早已经松开我的下巴,转而以我根本反应不来的速度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他快速地压了在我的身上。
就这样盯着我,他冷笑:“你现在跟谁说话都是那么装逼吗?很好,你激怒我了。”
我确实胆怯了,可是不想再在他面前输了气场,所以我依然泰然自若的样子说:“滚下去。”
他不屑地嗤笑了一下,就这样伸手扯我的大衣,我的胳膊给他扯得生痛,却无法一下子挣脱,只能怒目而视凶他:“你要做什么?”
他继续不屑地笑:“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反正你不止一次被我这样压在身下。”
他喷出来的酒气越来越多,我看着他的眼眸,他眼睛里面生生不息的鄙夷就像突然涨上来的潮水一样将我那点儿耐心全数淹没。
这句话的轻侮意味更像一碗加了芥末的奶油这般浓烈,我的恨意忽然如同被割掉,却突然源源不断重生的韭菜一般,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就当那些年被狗咬了,这事让我羞耻,你最好别提。”
大概是被我这句比他羞辱两倍的话丢掷回去,林至诚的脸上恼怒的神色一览无遗,他飞快地撕扯我的衣服,而我在胡乱挣扎中抓住了一个酒杯,就这样敲碎,在他俯身下来将唇在我的脖子上面肆意的时候,就这样将这样冷冰而锋利的碎杯子柄,抵在他的脖子上。
林至诚,大概你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我这半生做过两次,第一次是为了从李先勇的手里面安全逃脱,我就这样毫不犹豫地划破了他的喉咙。
而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天我会为了从你的手里面安然无恙,而再一次做这样暴力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到某一天我们会这样兵戎相见大动干戈,就像我从来没有想过某一天你会变得那么骇人我们变得那么无可挽回一般。
是的,林至诚,你看看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可笑,林至诚,你看看吧,我们终有今天。
而现在,我就这样抵着你的脖子,我最终冷冷地说:“林至诚,如果你再敢碰我一个手指,我也敢给你捅上一下子。”
108到我腻了你为止
大概是抵在脖子上面的玻璃是冷的,林至诚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来,盯着我就说:“别用这样的东西抵着我。”
他的眼睛全红了,里面是红血丝,他的语气特别凶,比以前凶上十倍二十倍,他还是不爱被威胁,他还是那么骄傲,他拼命想抢回主动权。
可是我怎么那么淡定,我就这样淡淡地说:“除非你现在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两个人僵持对峙了不下三分钟,林至诚最终翻身下来,我将那个扎了他一点皮肉的柄子啷当丢在茶几上,接着坐起来飞快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林至诚就这样怒气冲冲地盯着我,我装作看不见似的,整理好了之后镇定自若地说:“林先生,现在可以谈正事了么?”
我问完,伸手将自己散乱的头发随意拢了一下。
林至诚就这样跟着我的动作,最后将目光的焦点落在我的手指上。
他盯着看了好一阵,最后他的声音一下子轻下去,可是语气里面却带着一种非要我回答的执拗,他问:“你结婚了?是不是?”
我跟随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在我的左手无名指上面,确实戴着一枚戒指,特便宜,很小的锆石,不算特别闪,也不显眼,可是却在这两年帮我挡下不少麻烦。
混在业务行业,每天风餐露宿,跟一大伙的男人喝酒吃饭谈生意,一来二去会熟起来,我长得不算特寒碜,还没到那种没市场的地步,总会被那么一两个眼瞎的给看上。
为了生意不敢明确拒绝吧,后面会被骂专玩暧昧,就一婊子,学精了明确拒绝吧,下次人家订单少了。实在没法,我就自己给自己弄了一个戴上,一来二去,都以为我结婚了,自然都慢慢断了念头。
而现在,被他这样问起来,我当然懒得跟他诉说我这几年为了业务学着喝酒,被人灌得天昏地暗被人吃豆腐才买了个戒指戴上,我只是轻笑了一下说:“林先生,我们还是说回正事吧,你不是挺忙的么,我怕耽误你的时间。”
可是,他那种固执的牛脾气一点儿都没改,他继续盯着我的手,换上冷冷的语气问:“我在问你是不是结婚了,回答我!”
这一次,我是真的被吓到了,急急往后挪了挪,拼命掩饰了一下,这才说:“买来戴着玩的。”
我的话刚刚落地,林至诚忽然粗暴地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就这样应收环住那个戒指往外拉,这两年我胖了好几斤,手指都圆了一点点,很快被他扯得生痛,我痛的着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他紧紧禁锢住,他就这样将那个小圆圈拽了出来,狠狠地丢在茶几上。
手被松开之后,我徒然看到自己的手指一圈的红,有点莫名其妙,我终于懒得端着腔调跟他说话了,直接骂:“林至诚,你神经病了是不是?”
他迎着我的目光,有点淡漠地说:“你再骂我,我会努力让周吴公司的造假情节变得更严重,到时候你身边什么人把牢底坐穿了,也别怪我。”
他这话咋一听像是威胁,可是我却听出了他有点松动的意味,心里面还算有点欣慰,我不敢再那么凶,而是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没说话,就看着他。
林至诚随意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他盯着地面上的一小堆玻璃渣子慢腾腾地说:“你要先帮我把这里清理干净,我们再接下来谈。”
他总算正经下来,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没跟他唧唧歪歪,飞快地站起来跑去阳台那边拿来工具,三两下将那地上扫赶紧了,又动手将茶几上面的小柄子也清理了,完了之后我做下来,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份我自己做的账目明细递给林至诚。
他没立刻接过来,而是站起来去洗手间不知道干嘛。
过了一身,他的脸湿哒哒地出来,他就这样随意地抹了一下,坐到了对面去,这才将明细拿起来。
看了不到一分钟,他直接把它丢在茶几上,随意地捞一瓶矿泉水拧开灌了一大口,他仰起头喝水的时候还是特么的帅,我一下子看走神了,直到他说:“你什么意思?”
我这才回过神来,不自觉地绞了绞手指说:“这是周吴这两年以来在深圳市场的盈利。如果林先生愿意和解,我们周吴很有诚意将这部分的利润全数以馈赠的形式付给宏德。当然,这些钱需要分期付,我还在筹措。”
林至诚听完,冷哼了一声说:“我不缺钱,这个无法打动我。”
我一听,心里面凉了半截,我生怕过了这个时间段,后面林至诚就会通知宏德的安保限制我去找他,我急了,脱口而出:“那林先生你给我撂个明白话,我照做?”
似乎挺满意我的反应,林至诚却是那种不损人会死的语气接了一句:“刚才不是很淡定很装逼么?终于急了?”
我有点尴尬,虽然没有过分表露,却也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茬,只得抿着嘴定在那里,等待他的下文。
见我沉默,林至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