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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过去,最终服软。
我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我说:“李先勇,麻烦你让我出去一下好吗?”
李先勇又是轻笑了一声,他说:“我自然会放你出去的。但是作为对我昨晚见义勇为的报答,你先陪我聊会天。我可没有林至诚那么好心,做了好事一点甜头都不要的事,我做不出来。”
我僵在那里,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换了个姿势坐好,李先勇说:“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一个夜总会出来的女人,竟然会问这样天真的问题。难道你以前上班的时候,没见过有些男人喜欢在夜场捡僵尸带出去玩吗?”
李先勇口中的捡僵尸,这词我懂,那就是有些男就喜欢去夜场找一些落单了的喝醉的女人,这就叫捡僵尸。
以前在夜总会上班,听陈美娟说过,她说过有些男的很贱,就算捡了个来亲戚的,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红灯,就算闯红灯也照上之类的。
现在一听李先勇这么一说,我瞬间明白过来,倒抽了一口冷气,却有点难以置信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昨晚落单了?”
轻笑了一下,李先勇有点儿欣慰的样子说:“还不算蠢透顶,还算一点就明。不过你的魅力倒是挺大的,我返回去的时候,有三个微醉的男的为了谁把你弄走带去过夜,在那拉拉扯扯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我当时明明是跟陆小曼还有张磊在一起,而且当时张磊是没喝酒的,他们怎么可能把我丢在那地方自己跑了?
见我一脸的疑惑和难以置信,李先勇不屑地笑笑说:“你是在想,你那些所谓的朋友怎么会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对么?”
我还没来得及点头,李先勇已经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年轻真好,蠢了还有点借口。”
一听他这话,似乎答案昭然若揭,我有点儿难受,恨不得赶紧打个电话给陆小曼或者张磊问问,我就找自己的手机。
见我左右张望,李先勇抬手指了指床头柜那边说:“你手机在那边。”
我急急跑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林至诚竟然给我打了67个未接来电,而手机就被响得只剩下一点点电了。
我慌了,没顾得上自己是在李先勇家里面还出不去,就这样给他回拨了过去,却没人接。
就跟天要下雨衣服没收那么慌张,我又拨了一个,却依然没人接。
李先勇把目光投在我的脸庞上,他盯着这样惊慌失措的我看了不下三十秒,又是冷哼了一声说:“你现在可以滚了。我怎么就那么不爱看你在我家里给你的小情人拨电话。”
他说完,站起来走到门边,利落地输了一串密码,瞬间把门打开了。
捏着手机,我快步朝着门那边走去,就算再懵脑子再乱再痛,我也明白李先勇这个在此之前一直被我当成渣渣的男人,他这一次是帮了我,我在快要迈出门口的时候,低下头来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可是李先勇却来劲了,他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次。”
我不得不提高声音又说了一句。
忽然,李先勇把手按在另外一边上,在门口形成了一个简易的人肉屏障,就这样把我硬生生地拦下来。
换上挺认真的语气,他问:“我想请问,你这个谢谢,是感谢我昨晚帮了你的忙,还是谢谢我没有趁人之危把你给睡了。”
我直接无语了。
我的脸瞬间又涨红,抿了抿嘴,最终啥也没说。
其实都有,可是我难以说出口来。
见我沉默以对,李先勇忽然有点意气阑珊,他瞥了我一眼说:“哪怕在你看来我这人确实是禽兽了点,也确实人渣了点,但是我还犯不着去趁人之危,去弄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醉女人。”
我实在语塞,只得噢了一声。
冷不丁的,李先勇似乎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却很快被他控制住,他凑上前来,压低声音慢腾腾地说:“快滚,不然我很难保证等下会发生什么事。你昨晚折磨了我一晚。”
说完,他飞快地放下手来。
我抬起头来看他的脸上,神色有点复杂,我终究还是觉得他挺有威胁感的,就跟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朝着前面就跑了。
这时,李先勇在后面说:“电梯在右边,你到楼下去,我让小刘送下你。”
我这才发现自己跑的是个死角。
倒回来,我急急匆匆地跑到电梯那里胡乱地按电梯,好不容易跑到电梯上面了,心还在砰砰的跳,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脑袋还是很痛,直接电梯的门开了,我才恍如回到现实一样。
我当然没在楼下等那个小刘,说实在的我一见到他就能想起初见李先勇时候的那一场我占不到任何上风的搏斗,那天的我狼狈而又让人难堪,我犯不着去回忆这些事来影响心情。
从那一大片小区里面一直朝外面跑,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就在水库附近,这边的站台还离得远,我撑着脑袋走得全身是汗,还没走到站台那里,手机响了。
是林至诚给我打回来了。
他一张嘴就说:“陆小曼说你在宿舍睡觉,我快到楼下了,你十五分钟后下来给我开门。”
094闭嘴
他说完,还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撂了。
我真的是疯了!
先不说林至诚为什么说好了周一才回来,但是现在却回来了,陆小曼她这是闹什么!
临时决定打的,我咬咬牙站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坐在车上的时候我给陆小曼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我就想问清楚昨晚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想对林至诚撒谎,我要搞清楚了再跟他说。
可是,陆小曼的电话却不是她本人接的。
接电话的是张磊。
听声音,他还睡得迷迷糊糊,一张嘴就问:“谁啊?”
语气里面还带着被人吵醒的一点儿气,有点儿凶。
我一听是张磊的声音,有点儿明白是啥事了,要不就是张磊拿了陆小曼的手机,要不就是昨晚他们是睡在一起的,但为了确定一下,我说:“我找陆小曼。”
张磊的声音依然迷迷糊糊的,他说:“一大早的,她还在睡觉。”
如果我有戴着眼镜,我的眼镜片肯定被跌破碎成渣渣沫了。
张磊跟陆小曼,这算是啥速度,深圳速度对吧?
但是我没时间吐槽他们的私生活,我直接就说:“我是周沫,我就想问问昨晚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后来一个人在酒吧里面。”
把这话一问完,我的鼻子忽然一酸,我的尾音甚至都有点颤抖了。
我跟张磊刚认识不久的那段时间,有一次他非要带我去跟他那些同学玩,就在桂庙附近的ktv,我去到了就跑去麦霸,后来张磊的哥们非要我喝酒,张磊就帮我挡着,他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得注意安全,不能乱喝多,还说ktv乱。
而现在,他就这样把我给扔在酒吧了,转眼还能跟陆小曼跑去呼呼睡大觉。
当然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就冲我最后跟了林至诚这事,确实一直挺觉得亏欠他,可是他也不能把喝成那样的我丢在酒吧对吧,说好的当哥们呢,哥们就是这样当的吗?
张磊在那头大概是愣了一下,也清醒了很多,最后他给了一个让我特别难受的回答,他说:“又不是我带你去的,关我什么事。”
我把电话挂了。
这种情绪,可能比较难懂,很难受,就跟失恋差不多。
我终于明白,我失去一个朋友了。
坐在出租车上面,我的思绪飘得很快很快,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确实是从这一天开始,一切确实是变得不一样了。
往沙尾赶的时候,我遇到了人生里面第一次印象深刻的塞车,我就这样心急如焚却无可奈可地看着手机上面的时间飞快地流逝,已经远远超过了十五分钟,期间我给林至诚打过好几次电话,他都直接按掉,那么坚决果断,一如初认识时候的他。
回到沙尾的时候,太阳光已经触目惊心,我不得不抬起手来遮挡一下,却还是被晒得脸颊红彤彤的。
快步地穿行到那个小巷子侧面,我老远就看到了林至诚的车,他就坐在车里面,脸色很难看。
我走过去,轻轻叩了叩车窗。
他移动了身体给我推开了门,语气高冷,他说:“上车。”
我才刚刚坐稳,他又是说:“安全带。”
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