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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我知道,我这病急,要么一下子就死了,要么就死不了。”他垂头说了一下。
“要不,我现在就送你出院吧,因为我着急要离开广州,我要回温州去。”我确实是有一点急。
“温州?浙江温州?”老头定晴问我,他很惊讶。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我说,“我东西都收拾好了,”我指了一下包说。
“哦,你在温州做什么?”老头问我。
“广告策划。”我抬起眼皮说。
他穿好了衣服。
“那家公司?”他又问。
“说了你也不知道,盛世4A广告公司。”我有点不好气地说。
“哦,有点耳闻,有接触过,你在里面做广告策划?”他问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拉着包的拉链不自然地说。
我又要想起我的伤心往事。
“哦,那是一个好公司,怎么不做了?”老头问的话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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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女朋友,她在广州,我这次是辞了工来找她的,本想跟她好,结果她跟了别人!那个人是我们的同学,一个卖茶叶的!”我咬牙切齿越说越气。
“妈的,辛辛苦苦供她上学那么久,都舍不得碰她一下,没想到没到半年就被那个卖茶叶的骗去了。”我想来越来越气,在气头上,也顾不得看老头的脸色,再说我跟他不熟,在他面前发发牢骚出出气也好,反正我们分开后谁还认识谁啊。
第八章 感恩
“哦,原来是为情而来,伤情而去。这就是你们年轻人容易犯的冲动。”老头已站在了我面前,容光焕发,嘴上还带着微笑。
我不好气地望了一眼笑呵呵的老头。
“小伙子,我看你气质不错,并且潜力巨大,眉宇之间藏有强大的爆发力和控制力,你是一个可造之材,你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没有其他的想法?”老头挺会拍马屁。
“有啊!”我立即说道,“我要打败他,我要变成有钱人,我要证明给人看,我不是好欺负的。”我愤愤地说。
“嗯,不错,这才是一个男人所说的话!”老头点点头说,“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很落魄,胡须都快比我的长了,年轻人,想看点,只要有志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着他不说话,有点不服气,心想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谈什么志气。
老人仿佛看出我的心事,嘿嘿一笑说:“觉得我这么老了还谈什么志气,笑话,是吧?”
“告诉你,志气是不分年龄大小的,有志者事竟成,看看任正非,人家50来岁创业,没到10年,华为公司就成为了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你能小瞧人家年纪大吗?”
没想到这老头还懂任正非。我心里哼了一下,站在那里没说话。
“嗯,你救了我,我一定要报答你的,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就是受不得别人半点恩惠,走吧,我把钱还给你,还有其他的事就在车上跟你说吧。
他要给我3000元,我还是只拿回了自己的那部分,剩余的我全部还给了他。
他愣了一下望着我不说话,停顿了十秒说:“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这样吧我写一个电话号码给你,如果你想留在广州打败你情敌的话,你就打这个电话,他一定会帮你的!”
他随手用笔将号码写在一张白纸巾上,递给了我。
我玩世不恭的一个微笑表情,接过纸巾随手就塞进了上衣的衬衣兜里,我对它不抱有任何幻想。
老头驾车扬长而去,他就象一个梦出在我的生活里,我拍了裤兜里的钱包,那里很扁了。
在附近的一个火车票代售点咨询了一下,发现当天至温州的火车票已经卖,连最近两天的坐票都没有,真是老天故意捉弄我,不想让我回去。犹豫中,我还是买下了两天后的火车票,这一决定差一点改变了我的一生。书包网
第九章 酒醉长夜
我长长地对着天呼了口气,看来这两天又要在酒吧,网吧里度过了。
晚上,长夜如期而至,我已染上了酒精的瘾,在我喝得醉眼之际,突然又回想起这几天的往事,心情压抑万分,趁着酒意,我冲出房间,跑到芳村码头边,对天长啸,然后挥舞着拳头,对着一棵树一阵乱打……
酒吧里的服务员马上跟着追上我,因为我没有埋单,怒火上,我一拳头就打了过去,后果就是我被请进了附近的警务室。
他们把我带到警务室,要查看我的身份证,录我口供。他们以为我是精神病人或者坏蛋。可是我保持沉默,他们面面相觑。我们僵持到很晚,直到我把那几个人拖到满脸哈欠,其中一个人说:";这样吧,你给你广州的一个朋友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我们就放你走,要不然,让你在这里坐一晚,你受不了,我们更受不了,如果你坚持不说话要坐下去的话,坐到明天清早我就叫一部警车拉你到拘留所呆五天。";
他最后两句话具有较高的杀伤力,我不得不听进去。
我思忖了片刻,掏出手机翻着广州朋友的通讯录,很可悲只有三个电话,一个是舒芳的,另一个也是一个美女杜冰的,她是我以前的同事,她说她暗恋我很久了,每一次都被我无情地拒绝了,最后她选择了从温州跳到广州来,还有一个是我的死党饶瑞,他也是我以前的同事,我们一起进的4A公司,可结果我因为走运升上了总监,他却一直受到排挤,实在咽不下那口气,一气之下也跑来了广州。
我与他们的联系也是断断续续,经常在QQ上碰个面吹一会儿,真正电话联系也就那么几次,这个时候,深夜半更给他们电话是不太合时宜的。
可是没有办法,我已经够倒霉的了,我不想再进拘留所了。
饶瑞的电话已关机,";娘的,今晚又不知道跟那个女孩子睡在一起,这么早就关机了!";我轻声嘟囔了一下。
拨通了杜冰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清脆带着女人的妩媚与甜腻。
当她得知我已到了广州,并且现在身陷白鹅谭酒吧街警务室时,惊讶得哈哈哈大笑,我可以想像出她笑的样子,肯定是头发一甩一甩地,然后捂住嘴,再次按住腰,最后再抵住肚子,那屁股就翘得老高。
";行了,这么晚了就别骗我了";她以为我在骗她。
我没有心情同她解释,把手机递给那个保安,";她听不懂普通话,你跟她讲你们的广东话";我不好气地说。
那人翻了白眼与我,接过电话,叽叽喳喳地用白话乱说一通,我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只到最后手机交还给我,杜冰在电话里说:";一个字就到!";然后就没有了声响。
";益君,你,……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警务室走出来,杜冰是一头雾水,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什么也别说了,今晚陪我喝几瓶";我走进了开心吧,我真希望它能让我开心。书包网 。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十章 冰美人
酒吧里的钢管舞跳得疯狂,屋里感觉乌烟瘴气,我忍不住咳嗽起来,杜冰跟在我身后一直罗罗索索地问我情况,我就是缄默不语。
要了两打啤酒,等不及服务员帮我开瓶,我用牙就哧哧地开开了,它还冒着冷雾,这正符合我的心思。
“你一定是出什么事,一定,我可以肯定一定”杜冰说话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给人算八卦的表情。
“嗯,我猜猜”她装作天师的样子。
我举起瓶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干掉了一瓶,紧接着一口气咕咚咕咚地喝了两瓶。
“等等,等等”杜冰拦住了我,“失恋了,失恋了,是失恋了吧,哈哈”她用手指着我大声喊道,她竟如此开心,一点也不会替我难过。
“对吧,对吧!”她冲我吼,象个三八婆的手势,换左平日,我早已不理她,甩袖而去,可今非昔比。我苦笑着点点头,算是答案。
“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了,我们的王总监,用情至深的王总监也会失恋呀,哈哈,是不是你那个纯芳芳甩了你,傍别的大款去了?”杜冰就象是一个机枪手开着机枪扫了过来。
“别他妈的再提那表子,那表子……”一提到舒芳,就象在我伤口撒了一把盐,痛里带着给予我痛的愤怒与仇恨。
“哈哈哈,是,是表子,是表子,为你甩了表子而干杯”杜冰笑得花容失色。
酒瓶“砰”地响,我翻起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