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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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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夫人自觉有些失言,但婚事已是既定之事,早晚要向梅尧君和盘托出,况且婚期已近,新房布置也该着手准备,横竖是瞒不下去,故直言道:“不错,婚期便在一个月之后。章儿你也该下去好好准备了。”
  “准备什么?!”梅尧君暴怒地打断梅夫人的话,“我几时同意要成亲?我几时同意要娶那个女子了?”
  梅夫人冷了脸,强硬道:“婚姻之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由得你同不同意。”
  谢纯玉扶着梅尧君,能感受到梅尧君全是大幅度的颤抖,知道他此时恐怕气得神志不清,再多逗留无益,于是手上用力拉着他往外退,同时又劝道:“公子,莫争一时意气,先回去好好思量对策。”
  “不!”梅尧君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而面前双亲的脸色却冷漠得仿佛熟视无睹,任由他呼喊哀求都无动于衷。
  谢纯玉好不容易将梅尧君拖出大厅。厅门在两人眼前紧紧合上,暖黄色的烛光从窗纸里渗出来,而温暖其实遥不可及。
  梅尧君不言语,攥紧谢纯玉胳膊,直愣愣地盯视门框,眼神里却空空荡荡、并无一物。
  “走吧,公子,我们先回去。”谢纯玉再三劝他。
  梅尧君却大力推开他,谢纯玉没有防备,连退了几步。
  只见梅尧君双膝一弯,无声地跪在了厚厚的雪地上,大概是想借此让双亲回心转意。
  谢纯玉不禁摇头,梅尧君实在太过感情用事,任其发展,恐将坏了大事。
  他走近梅尧君,弯下腰,道:“公子你这是何苦,只会白白伤了自己身体。请让纯玉先带你回去,休整一番,再谋出路。”
  梅尧君恍若未闻。
  谢纯玉又劝了他几次,仍得不到丝毫回复。他叹了口气,无奈之下,一记手刀砍在梅尧君后颈,把晕厥过去的梅尧君带回了居室。
  大年初一,宁泽川一直睡到日晒三竿,起身吃罢午饭,便去药庐探望初九。一见,才知初九发起了低烧,昏迷中,偶尔说一句半句胡话。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初九伤情又有所反复,低热几日不退。醒时,也只是怔怔地呆坐着,像被人活生生抽走了魂。
  一日,宁泽川去为他把脉,凑近他,自言自语道:“这孩子该不是中了邪罢?”
  话音刚落,初九就缓缓睁开眼,把宁泽川吓了一跳。宁泽川埋怨道:“好端端的,你何苦吓我?”
  初九不答话,而是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咳出的血沫溅到狐裘领子上。狐裘是雪白的,上面血迹红得扎眼。
  宁泽川摇摇头,絮絮道:“明明都见好了,怎么又病得重了?”然后又哄他道,“来,伸手,让大夫我瞧瞧。”
  初九从来不曾忤逆宁泽川的意思,这回却反常地不肯伸出手来。
  宁泽川以为他是病得糊涂,一时没听清,便高声重复道:“伸手,让我把脉。”
  初九这回索性闭上了眼,身体防备地往里侧缩了几寸。
  宁泽川这才明白初九是有意不让他看诊,登时勃然大怒,指着初九鼻子骂道:“你要寻死,何苦等到今日,不如当天就死了,免得平白误了我的正事。”
  谁知骂过一通,初九依旧不为所动。宁泽川本就是个爆竹脾气,这回可彻底被点着了,一不做二不休,伸进被子捉住初九手腕便生生地往外拽,初九也犟着胳膊,一时间,两人相持不下。宁泽川念他尚在病中,原本没用什么力气,见初九不思悔改、负隅顽抗,气上心头,把初九手腕硬扯了出来,连整个人都被他拖动了几分。
  重伤之人本就使不得力气,又被宁泽川不知轻重地一拖,结果牵动了伤处。当即,初九就疼得浑身冷汗、血气浮动,趴到床边,张嘴血便大口涌出来。
  宁泽川大惊失色,赶紧弯腰扶住初九上身,手上银针刷刷没入初九背上穴位。然而收效甚微,初九仍是吐血不止,急得宁泽川寒冬腊月里出了一身汗,语无伦次道:“这可如何是好?你别吐了……你若是死了,哪能再见到你的梅公子?”
  正当此时,窗前掠过一道黑影。宁泽川明了,那是一直候在此处的凌丰,见情势有变,向江白通风报信去了。
  不料凌丰前脚刚走,后脚初九就猛地抓住宁泽川手臂,刹那间眼神犹如出鞘剑芒,几乎可算作凌厉。初九深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让宁泽川又吃了一惊,他说:“大夫,我要离开!”
  宁泽川不言语,手上银针马不停蹄地刺入初九身上多处穴位,初九喘息渐止,晕眩感也减少了几分。他仍道:“大夫,求你助我离开。”
  宁泽川慢慢收起银针,冷笑道:“离开?以你的身体,就算沉檀宫放任你离开,你走得出药庐?”
  而初九依然重复着那句“我要离开”,目光渐渐微弱,想是撑不住了。
  宁泽川心一软头一热,咬了咬牙,半安抚半承诺般的,对初九道:“好好好,你别死,我就助你逃离此处。”
  也不知听没听见,初九头一歪,又晕倒在宁泽川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

  大年初一,鸡打鸣过三遍。绣紫早早起来,热一壶水,洗漱完毕,一手用木梳梳理长发,一手推开房门,极目而望。于时天色未明,天穹是一片均匀的深蓝,又像极了那匹紫地缠枝缎上的紫蓝色。绣紫用那匹缎子裁了条裙子,开春正可以穿。
  到公子卧房,才知道昨夜生了些变故,公子大约是与庄主有过争执,被谢纯玉带回来,找来大夫正在诊治。
  绣紫忙问昨夜伺候的描红:“大夫怎样说?”
  描红答道:“无碍,不过背上有些淤青,需要搽药膏化去。”
  绣紫道:“如此,那你先去休息,我来照料公子。”
  从描红那边取来药膏,置于托盘上,端着它走进梅尧君房间,绣紫隔着床帐,唤了一句:“公子,您现在可醒着?绣紫来为您上药。”
  “药膏留下,我自己搽。”梅尧君声音冷沁沁的,井水一般,教绣紫打了个激灵。
  绣紫摇头道:“公子伤在背部,自己怎么好搽,还是让绣紫来……”
  “出去!”不料梅尧君失了耐心,语带七分怒意,打断了绣紫的话。
  绣紫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依梅尧君所言离开,自是不妥;而忤逆梅尧君意思,又恐将再次激怒他。绣紫思来想去,还是再劝告公子一回,行不通再依言离去较为妥当。方张开了口,一根手指便轻柔地放在她唇上,制止了她的话语。
  是谢纯玉,面上笑意盈盈一如既往,嗓音低沉温和,对她耳语道:“绣紫姑娘先离开罢,公子这边由纯玉来处理。”
  绣紫把托盘过到他手中,叮嘱他定要好好劝解公子。
  “自然。”纯玉笑道。目送绣紫搴开帘子,出了门,谢纯玉向内中恭敬道:“公子,纯玉求见。”
  梅尧君记着他昨夜冒犯的仇,冷漠道:“你来做什么?”
  谢纯玉压低了声音,使得这话只能落入他与梅尧君两人耳中,道:“纯玉是来替公子解除心头大患。”
  梅尧君神情一凛,狐疑道:“你说什么?”
  “请容纯玉进去说话。”谢纯玉请求道。
  “进来罢。”
  谢纯玉掀开帷帐,将托盘顺手搁在床头矮柜上。梅尧君正穿着白色里衣,见他来了,也依然故我,丝毫不避忌,抬手示意他坐下。
  “你能让父亲退了这门亲事?”梅尧君单刀直入。
  “非也。”谢纯玉截然否定。
  梅尧君眉宇间隐有怒气。
  “恰恰相反,”谢纯玉道,“公子,你要娶那名女子。”
  “胡言乱语!”梅尧君怫然道,手在无意识中紧抠床沿。
  谢纯玉道:“公子,成大事者,需有所舍。公子欲达成沉檀宫条件,将初九道长顺利救出,便该娶了那名女子。”
  梅尧君冷哼一声,背对着他,道:“如果你来见我,便是为了说这些,那你最好速速离开,休惹怒了我。”
  “公子且听纯玉一言。”谢纯玉道,“虽则如今庄主对公子颇为倚重,但公子所掌乃是梅庄商贾经营之业,手中势力尚不足以越过庄主、达成与沉檀宫之协议。”说话同时,谢纯玉察言观色,发现梅尧君神情已有所松动,继续道,“而与宋家千金结亲正是扩充实力的大好时机。宋家下属有多方江湖、市井势力,虽略逊梅庄,但已规模初具;且宋氏夫妇只育有此女,若公子娶得宋家千金,其后之事自不待言。而且……而且今晨,庄主已然许诺公子成家后会将梅庄死士半数予以公子,以为护卫、差遣之用。”
  绣紫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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