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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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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昏暝,谢纯玉束手站在檐下,见高总管出去,对他躬身致意。
  高总管笑道:“庄主在内中,你且速进去,莫让他久等。”
  谢纯玉点点头。他双手在袖中握成拳,掌心已满是汗湿。他几步上前,迈入房内,抬头便看到一副巨画,而梅昀风站在画前,似在看画,又似在思量。
  “关上门罢。”梅昀风回身,把谢纯玉上下端详了一番。烛光幽微,恰好遮掩了谢纯玉表情里微妙的忐忑与心虚。梅昀风面露微笑,仿佛是有些满意,又到一边梨花木椅上坐下,手里托着一盏热茶,徐徐道:“英豪少年,风姿凛凛。”
  谢纯玉拱手道:“庄主过誉了。”
  梅昀风重重放下茶盏,道:“‘过誉’?那纯玉是觉得老夫看走眼啰?”
  谢纯玉忙道:“不敢,庄主自然是慧眼如炬。只是您待下属宅心仁厚,言辞间亦多有劝慰嘉奖之意,纯玉自知资质欠佳,担不起庄主如此美誉。”
  梅昀风笑道:“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我梅庄死士均是勇武过人,但你嘴上功夫亦是不凡。老夫看你大有所为,哈哈!”
  谢纯玉背上冷汗汗透重衣,不敢再回话,只是死死低着头。
  梅昀风便又道:“正因你机敏过人,所以那日我才特意召你去宜秋园,更授意你见机行事,不必拘于一格。但你终究年少,举动还是浮躁了些,一条人命,说杀就杀了,诸般后果你可曾想过?”
  谢纯玉来之前便猜到梅昀风应是兴师问罪而来,如今一看果然不假。他对答道:“是属下躁进了,杀人后果属下一力承担。”
  “哼!”梅昀风重重敲在茶几上,“一力承担,你说得倒轻巧。初九已经知道是我梅庄之人对李启玄痛下杀手,你打算如何承担?”
  谢纯玉道:“若他在人前指认,属下便站出来,撇清此事与梅庄关系。”
  “胡闹,”梅昀风面有愠色,“就算你说明此事与梅庄无关,那你如何解释你一个黄口小儿为何会无缘无故去刺杀一个老道。这般不明不白,又能取信于谁?末了,还是让梅庄成为众矢之的。”
  谢纯玉咬紧牙关,沉吟良久,方道:“属下莽撞了,请庄主降罪。只是当时情况特殊,杀李启玄是不得不为。”
  梅昀风扬眉道:“什么情况?”
  “那夜属下潜至李启玄的卧房外,听到李启玄与初九擘划待天明便寻来钟宏大侠,似手上有铁证足以证明初九与聚丰楼人命无关。属下别无他法,只有杀掉李启玄,嫁祸初九,方能让初九百口莫辩。”
  梅昀风敛眉沉思,道:“你这只能防得一时,来日初九寻到机会,照样能自白于天下。那时,梅庄则殆矣。你可知道他手中的铁证是为何物?”
  谢纯玉躲在李启玄房外,两人对话完完整整传入他耳中,他自然知道铁证所为何物。而掌握一个秘密,有时足以致命,有时却又可以保命。故而,他只道:“属下不知。”
  梅昀风闻言,正是心烦意乱,而谢纯玉兵行险招,心中亦是七上八下。正当此时,梅尧君却推门而入,口中说道:“父亲,章儿有一事相询。”
  梅尧君乍见谢纯玉,觉得有几分面善,但又不记得在何处见过,只盯着他看,若有所思。
  梅昀风虑及初九并未将自己构陷于他一事告知梅尧君,而此事又不便让梅尧君知晓,故打发谢纯玉道:“你先下去,来日再召你相问。”
  谢纯玉松了一口气,速离了此地。
  待到房中只剩父子两人,梅昀风才温声问他:“章儿不好好在房内休息,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要紧的,不如明日再谈。”
  梅尧君迟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
  “只是什么?”梅昀风指指身边,示意他坐下,又展颜道,“父子之间,说话也要这般吞吞吐吐、躲躲闪闪么?”
  梅尧君也坐下,却刻意错开梅昀风目光,道:“父亲受理聚丰楼及其前后之事,儿是想问,那个初九……父亲是怎么打算的?”
  梅昀风冷了脸:“还是他……为父本以为你病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想清楚了。迷途知返,迷途知返,你何时才能明白?”
  梅尧君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儿已经想清楚了,不会再执迷不悟,但总要知道此事结果,才能彻底心安。”
  梅昀风狠了狠心,信口开河道:“如果父亲告诉你,初九用你作为交换条件,来换取他之生机,你又待如何?”
  “哈,不可能。”梅尧君费了好大力气才理解了梅昀风话里的含义,他几乎笑不出来,只低声重复,“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
  梅昀风道:“你自小养尊处优,哪知江湖险恶,难免被假象蒙蔽,耽于幻象,不识本真。聚丰楼那头可能尚有斟酌空间,但李启玄之死物证凿凿,初九恶行有如板上钉钉,本来没有什么可再考量的。但他携你来要挟于我,要我推迟甚至推翻对他之审判,而他正好趁此时机逃之夭夭!”
  梅尧君想反驳,但胸口发闷,张了张口,竟没有发出声音,鲜红的液体不住地自口中滴落,染红了一大片衣襟。
  “章儿!”梅昀风吓得面无人色,手中茶盏应声落地。
  梅尧君说:“我没事,我怎么……”梅尧君疑惑地环顾四周,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自己为何身在此地。明明好像就是昨天,他还在那座南方小宅里烤火,窗外北风隆隆,屋里却炭火熊熊,他一转头便能看到初九坐在火边,低着头,专注地给他烤土豆。是怎么走到这一步,是怎么从温暖如春走到冰天雪地的呢?
  他站起来,唯见天旋地转,然后是黑暗无边。
  梅尧君又病了。他整日恹恹地躺在床上,这回他什么也没想,既没有想天地玄黄,也没有想宇宙洪荒,更没有想初九。
  一日他打开房门,清冷的雪气扑鼻而来,原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下过一场大雪。
  绣紫蹲在院子里正看些什么,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袄子,在一片雪白深灰中颇为扎眼。听到身后脚步声,绣紫便羞涩而拘谨地站起来,抖落身上的雪末子,低着头,小碎步快步朝梅尧君走来。“公子,当心路滑,绣紫来扶您。”她说。
  一脚踩滑,绣紫差点跌倒。梅尧君不动声色地伸手扶住她。绣紫霎时满脸通红。
  梅尧君收回手,淡淡道:“当心路滑。”
  绣紫脸红得更厉害,也不说话,只虚虚掺着梅尧君向院子外面走。
  路上,梅尧君问她:“你方才是在看什么?”
  绣紫嗫嚅道:“回公子,是……是个松鼠的窝。”
  “是么……”梅尧君被雪光刺得眯起眼睛。
  “是的。公子住过来之前,这边少有人来,所以不少鸟兽都在这里安家……”她声音突然小下去,“要叫人赶走它们吗?”
  梅尧君轻声笑道:“不用。把平时没吃完的糕点在院子四处扔一些罢。”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
  宁泽川搓着手,用肩膀顶开房门,钻了进去。而屋里没生炭火,比外面也没暖和多少。这样冷的冬天,常人都觉得不好受,病人则更是难捱。
  宁泽川抱着手炉,哆哆嗦嗦地清点新进的药材,等双手被暖得能活动自如了,他才往暖阁去。
  暖阁较之外面又要暖和一些,是专为病人设的,初九就被安置在此,方便宁泽川随时为他诊治。初九的情形时好时坏,但终于没有坏下去,勉强保住了小命。只是可怜了宁泽川,接手了这么个烫手山芋,日日劳心劳力、提心吊胆不说,大冷天的连炭盆子都不能烧,因为初九重伤了心肺,怕受不了炭气。
  算起来是给初九施针的日子。宁泽川掏出一套银针,点了蜡烛,把银针一根根放在火上烤过。过程繁琐而无趣,宁泽川一边烤一边忍不住打瞌睡。迷迷糊糊中,手指伸进火里,被狠狠燎了一下,痛得宁泽川“嘶”了一声,顿时清醒过来。
  “啧,真是倒霉。”宁泽川抱怨道。
  “嗯……”一声含糊不清的应和传来,把宁泽川吓了一跳。他警觉地环顾四周,并没发现有人,以为是幻听,便重新坐下。
  不过一会,身后又传来微弱的声响,听来依稀是个“冷”字。
  宁泽川回头一看,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冷啊?”他问初九。
  初九迟缓地点了点头。
  宁泽川骂了一句:“冷也忍着。你自己冷便罢了,累得我和你一起受冷。活该!”活该的意思是活着就免不了受这样的罪,死了便清静了,仔细一想,这两个字里面竟然有无限的道理。
  宁泽川一面小声地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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