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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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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不能舍、情不能放,所谓的选择都是无从选择,所有的举动都身不由己。若此回有命出去,便是绑也要把初九绑回去,然后远离江湖是非,安闲度日。
  走得累了,梅尧君靠在冰凉粗砺的石壁上,忍不住沉沉睡去,稀里糊涂地做了几个梦,梦中分明是红尘千丈五光十色,醒来后便如朝云尽散,了无痕迹。莫名觉得怅惘,仿佛若有所失一般,梅尧君揉了揉酸痛的臂膀,依旧向前走。洞内不辨东西南北,不知何时能出去,梅尧君多时不进米水,已是又饥又渴,渐渐支持不住,心道今日只怕要化作洞内一具无名白骨了。葬身于此,虽心有不甘,但死后若能得见初九追悔莫及的模样,亦不失为一大快事。然而他转念一想,初九如今对他不冷不热,又素来没心没肺,说不定前一日闻得他死讯,第二日便忘,那自己岂不是抛玉引砖得不偿失?梅尧君思忖着,不觉后背冷汗涔涔,脚下也加快步速。没走两步,磕到一个物事,没来得及扶住墙,于是便重重摔倒在地。地上积灰甚厚,扬尘呛得梅尧君一阵咳嗽。手在地上摸索着,想要寻一个支撑爬起来。手指触到一处平整而光滑的表面,梅尧君一愣,顺手将它勾了过来,约莫是本书。
  梅尧君有些纳闷,匍匐着在四周伸手探了探,有桌椅箱箧等物,看来这里曾有人居住。虽状况不明,他心中隐隐有些预感,这回自己是死不了了。
  怀中还有从陆竟处取来的火折子,从书里撕下一页,点燃,短暂而微弱的火光照亮一处尘封已久的居所,四面是简陋的家具陈设,并许多整齐排列的木箱。箱子并未上锁,轻而易举便能打开,内中是一摞摞经卷,有经年累月的书香和尘土气息。梅尧君又在桌上找到半截蜡烛,忙不迭地点上,室内霎时灌满烛火的明光。正对自己的方向,有一扇四四方方的门洞,显而易见是人为开辟的。
  梅尧君蹑手蹑脚走近洞口,洞外又是另一个洞,依旧是些经书。如此这般走过几个藏满经书的山洞,空气忽而变得清澈,扑鼻而来冰凉的雪气。梅尧君吹灭手中蜡烛,不远处漏进几点散乱的光点,摇摇曳曳,像幽魂的眼睛。他心跳加剧,快步走去,竟是一个通向外面的洞口,应是一冬没有人来,几乎被枯黄的杂草和积雪堵住。刚有的几分喜色又瞬间黯淡了下去。梅尧君手脚并用地除开障碍物,眼前铺展开一片深雪覆盖下的陌生山林,淡蓝色的晨光从光秃秃的枝桠间落下,林中一片岑寂,像是在一场持续千百年的沉眠中未曾醒来。被雪模糊的山道,迢递向丛林深处,仅有些稀疏的鸟兽痕迹。原来山洞暗藏乾坤,让他误打误撞到了此地。
  梅尧君这一夜的遭遇,可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十八不知所踪,陆竟生死难判,而他在洞中迷路后又进入这全然陌生的地界,虽是劫后余生,前路仍是朝不保夕。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以待转机,梅尧君遂退回洞内。
  作者有话要说:  


☆、绝处逢生

  陆竟见梅尧君消失在视野之中,松了口气,转身背靠洞口,堵住通往梅尧君的路。以一敌三,陆竟自知毫无胜算,只盼能用自己一命换得公子生机。两名剑客左右夹击,刘堂主凌厉的掌风交织在剑招中,劈头盖脸的攻势令陆竟应接不暇,转眼间身上便伤痕累累,虽不深,鲜血却随着动作喷涌。
  “你撑不久了。”刘堂主收了手,道,“告诉我你用以联络梅尧君的法子,我或可留你一命。”
  陆竟一面应付两名剑客天罗地网一般的攻击,一面笑着答道:“不劳刘堂主费心,我此命留之何用?”世人皆贪生,而死士不然。死士之所以活着,无非是为了有朝一日为主人去死,他为梅尧君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岂有推脱怨尤之理?
  刘堂主冷笑两声,“梅尧君视你性命如草芥,你岂能不自惜?你一死,于我不过勾了勾手指,只是你的父母妻儿可要伤心一世了。”刘堂主顿了顿,“哪怕是为了他们,你也要尽力保全你的性命,不是么?”
  家中弱妻幼儿的面容仿佛历历在目,陆竟一时失神,右肩上中了一剑,登时血流如注,手中的剑摇摇欲坠。失血和剧痛反而令那片熟悉而虚假的幻影越发明晰,真实的周遭世界黯淡下去,退为背景。
  一个趔趄,陆竟几乎站立不住,以剑拄地,单膝跪了下去,大口喘息着。不知为何,两名剑客纷纷收了剑,退至两侧,刘堂主从中间被让开的通道向他走来。脚步停在陆竟跪地的膝前,刘堂主蹲下身,直视陆竟双眼,将陆竟拉出温柔的无边幻海。
  “这世上没人值得你为他送命。”刘堂主说,他的声音具有幻景一般的魔力,在这道魔力的慑服下,陆竟的眼前一片恍惚。
  刘堂主又低声道:“梅尧君那个怯懦的小人,尤其不值得……”
  “不……”陆竟喃喃道,“不是这样的。”
  “你肯为他放弃性命,但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条狗。”刘堂主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不如想想你的妻儿罢?你不愿亲眼看着你儿子长大成人,不愿和你妻子长相厮守?”
  陆竟痛苦地闭上双眼,哽咽道:“我……”
  “唉,”刘堂主摇摇头,“梅尧君若死,我保你自由,你便不用在刀口上讨生活,日日夜夜与妻儿相伴,安安稳稳度过此生。如何?”
  陆竟低着头,久久沉默,刘堂主蹲在他跟前,垂着眼耐心等候,终于听见他细如蚊蚋的回答:“……好。”志得意满的微笑爬上他嘴角,不料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堂主小心!”刘堂主眼角闪过一道绚烂的白光,是陆竟拔出插在地上的剑,从下方斜斜向他左胸刺来。这一招来得又急又险,刘堂主瞳孔紧缩,连忙用手去接,那一瞬间几乎连呼吸都忘记,而剑也在他胸前一分处停下。
  “好哇!”刘堂主眯起了双眼,眼里凶光大盛,“你竟敢诈我!”他右手夹住剑,左手聚气,一掌拍向陆竟天灵。
  方才那一剑用尽了陆竟最后一点气力,此时他筋疲力尽,大笑一声,索性束手待毙。掌风扬起陆竟发丝,手掌就要逼上他头顶,电光火石间,一把长剑不知从何而来,直直削进刘堂主手腕,刘堂主的左手被剑上余力牢牢钉在石壁之上。
  陆竟听见异动,忙睁开双眼,眼前景象几乎令他不敢置信,他又惊又喜道:“初九道长!”
  初九站在他左前方,被薄纱般的暗色笼罩,他一反常态,不言不笑,显得有几分冷淡,双目却是发亮的,朝他安抚地看了一眼。
  “呵呵……”刘堂主狞笑着,奋力拔出穿过左手的剑,带出的热血浇了他满脸,似乎将眸子也染成深红,“观主身负重罪,私自逃匿不但坐实了你的罪名,更是罪加一等。你又无缘无故出手重伤于我。于公于私,我再无忍气吞声之理,今日就要替天行道!”
  “堂主好大的口气。”陆竟起身,站到初九身旁,说道,“你这等卑劣之人也配替天行道?”
  “我配不配,还轮不到一个将死之人来判定。”刘堂主又把目光落到初九身上。
  初九被他盯得不自在,解释道:“贫道不能坐视堂主伤陆竟少侠性命,情急之下,出手伤了堂主,之后自会向堂主负荆请罪……”
  “不必了。”刘堂主打断他,嘲讽道,“初九道长爱屋及乌,与梅公子交好,便连他的狗也要救;你却不知,梅公子他——”
  陆竟瞬间反应过来刘堂主正要说梅尧君不顾十八安危一事,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插嘴道:“道长,何必同他废话!”同时,不顾满身伤痛,就扬剑刺向刘堂主。
  刘堂主也立即止住话头,他右手还拿着初九的剑,此时正好用它来挡。不想陆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一举动正好中他下怀。陆竟挑落刘堂主手中之剑,一个旋身,用空手接住,远远抛给初九。
  “少侠且莫冲动。”初九稳稳抓住朝自己掷来的却心。而一旁陆竟与刘堂主你来我往拆了数招,来来去去皆是搏命之招,均是身上有伤,更不敢轻忽大意,转眼已进入浑然忘我之境。
  初九在一旁观战,因见陆竟伤势沉重,有心助他一臂之力,但先前出手干涉本是无奈之举,又岂可一错再错?初九进退维谷之间,两名剑客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齐刷刷攻向初九。初九愕然,剑已代替他做出回应。只听得两声清亮悠长的剑鸣,两道锋芒钉上却心宽阔的剑身,利刃相交处,迸出几粒碎金般的火花,微微照亮却心剑刃浑然天成的弧线。剑客面面相觑,心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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