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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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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得血本无归——一丝音信也不给梅尧君,究竟是将他置于何地!
  梅尧君简直被气得七窍生烟,长安是一刻也坐不住,天一亮便让人收拾行装去华山。
  陆竟说道:“公子,请柬上说的日子是在半月之后,今日去太早了些罢。”他岂不知初九是何许人也,所以他此问多少有些不安好心。
  梅尧君不察,只道:“让车慢慢地走,我要看路上的景致。”
  入了冬,下过几场雪,出门一眼望去,尽是白雪地里插着黑色的干柴棒,又有什么可看。然而对于梅尧君这样明目张胆的谎话,也没人敢说不对,当天便将行李搬上车,启程了。
  华山去长安不远,第二日傍晚已到了山脚下。梅尧君坚持要连夜上山,陆竟看了下天色,却说:“恐今夜有雪,还是明日一早出发,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天公不作美。梅尧君心头一阵烦躁,下了马车,道:“依你所言,明日再行罢。”
  梅尧君此行,以轻车简从为要,只带了陆竟一人。两人在山脚的野店投宿。用过一顿清汤寡水、温吞吞的晚饭,陆竟向老板打听上山的捷径。
  老板道:“你们有车,那自然是走大道容易。”
  旁边小二抢白道:“大道宽敞,但是路远呢!公子有所不知,上到半山腰,有间茶馆,茶馆左边是大路,右边则是小路,如果在这里下了马车,取道小路,不多时便能到清微观,比大路近上许多。”
  老板道:“这……我为何不知道这条路?”
  小二道:“这条路知道的人不多。我家就在清微观后山,走得熟了,才知道的。”
  陆竟笑道:“等明日到那里一看便知分晓,谢过二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梅尧君就急不可耐地催陆竟上路。
  陆竟看了眼天色,道:“冬日里冷得很,公子等会儿再出发罢,反正离约定之日还远着。”
  梅尧君推说客店不好:“这家客店墙壁薄,四面漏风;床被还有股霉味;桌上竟积了厚厚一层灰,也不见人来扫除。”
  陆竟用手指去拂桌面,并未发现有灰尘,抬头却见梅尧君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立刻改换神情,道:“公子说的是,这家客店真是不像话!”
  两人喝过一碗茶汤,便早早离开客店,坐上马车往山上行。昨夜下过一场小雪,枝上积雪更多,时不时能听见树枝被压断的脆响。梅尧君这两日赶路,累得厉害,又在车上睡了一觉,待陆竟掀开帘子、伸头进来将他叫醒,已是日映晴雪的光景了。
  陆竟道:“公子,我已经问过了,右边是有条小路通清微观,只是路窄而险,昨日下过雪,今天恐怕更难走了。”
  梅尧君不为所动,道:“走。”
  陆竟依了梅尧君,在茶馆暂寄马车,两人循小路前行。
  这条小路大约是山瀑历经百年冲刷而成,是极其狭窄的一条小道,劈裂两侧高耸的山石,迤逦而上。路面上积了厚厚的雪,积雪松软,每一脚都会深深陷入雪中;路十分陡峭,需得万分小心。行了几刻,梅尧君便累得浑身是汗。
  陆竟回头道:“此路难行,还是让属下使轻功,背公子上去罢。”
  梅尧君正待点头,却被陆竟大力推离原地,再一看,石壁上深深插着三枚黑色的暗器。
  陆竟把梅尧君拦在身后,沉声道:“是何方高人,还请现身。”
  话音未落,便见苍鹰般的几道身影从石壁上方飞掠而下,陆竟拔剑,左挡右截,几声铿然,对方射来的暗器已如流星纷纷坠地。
  梅尧君脑海里飞速盘算了一下,他正式出面执掌梅庄已有半年,手段较梅昀风之沉敛温和,则颇为雷厉风行、尖锐激进;尤其在涉及武林事上,更是强势,每有争执,寸步不让,暗地里动用过许多见不得光的手段针对反对者。梅庄威势压人,众门派不得不退让,但心底里恐怕是不服甚至颇有怨言,其中有一二者,还欲除梅尧君而后快。所以,今日之来者不善,倒非是事出无由。但究竟来者何人,还待验证。
  他思索间,陆竟一面滴水不漏地把他护在身后,一面与几位神秘来着激烈格斗。梅尧君收回神思,观察战局。他虽不懂武学,也能看出这几人绝非等闲之辈。陆竟纵是万里挑一的高手,也双拳难敌四手,身上渐渐添了几道伤痕,飞溅的血花与杂乱的脚印将纯白的雪面变得一片狼藉。
  梅尧君心知久战不利,沉声对陆竟道:“退!”
  陆竟咬牙回应:“此地地形难进难出,要退,非是易事。呃……”他一分神,右肩又多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处,每一次使剑,都痛不可挡。“公子,属下……拖住他们,你先走!”
  梅尧君皱眉,不耐道:“你的状况,如何拖得住他们,不过徒增一条刀下亡魂罢了。快退。”
  “公子怜惜属下性命,属下自然感激。不过属下一条命不值钱,公子无需为我费心,你快循原路回去。”陆竟将梅尧君往外一推,自己纵身扑上,要同对方拼死一搏,好令梅尧君能趁机逃脱。
  梅尧君经过这许多波折,自认已足够冷心绝情,陆竟虽是忠心,但纵究不过区区一个死士,可到生死抉择的关头,他却有些狠不下心。正犹豫难决,梅尧君蓦地神情一凛,似有感应,旋身离开原地,下一刻,但闻刷刷两声,又是两枚暗器落在原地。梅尧君抬头一看,山岩顶端闪过一道黑影,原来还有人躲在暗处,伺机而作。
  陆竟也留意到了。可眼前他已是生机暗淡,又岂能在虎狼环伺下护得梅尧君安然无恙。如此绝境,两人默然不语,陆竟强忍伤痛拼尽全力,冀有万分之一的幸运。
  忽然,一道身影好似掠水惊鸿,飞入战局,三尺青锋剑光流转,竟一时抑制住神秘来者嚣张气焰。猎猎山风鼓动此人衣袍,一件半旧的白布镶黑宽边的道衣裹住挺拔秀立的身姿,犹似松掩白雪,凛凛风骨不可逼视。
  梅尧君霎时如鲠在喉,愣愣地倒退了两步,千言万语千头万绪仿佛被瞬间冻结,脑海一片空白。再看时,却见到一张全然陌生的脸——此人并不是初九。梅尧君更是如遭雷击,一时委屈难以言尽,竟有些不能自持。
  又有一些作道士打扮的青年陆续而来。对方见势不妙,自知无望,交换过眼神,抽身而退。
  “要追么?”其中一人问。
  另有一人答:“不必追了,若他们再敢作乱,定要捉住,秉呈师叔,严惩不贷。”他转向神色恍惚的梅尧君,问道:“请问阁下可是梅庄梅尧君公子?”
  梅尧君点头。
  “那位少侠伤得颇重,急需治疗,请让贫道等将他带往清微观疗伤,不知可否?”
  梅尧君问道:“请问道长,他可有性命危险?”
  道士答道:“现在还不知,待到观里找大夫来看。公子也随贫道一起去罢。对了,观里广邀江湖人士,有要事相商,正好在十日后,梅公子是否是应邀而来?”
  十日后的会面,今日就来,显得太过积极,故而梅尧君只答:“平日多闻贵观盛名,心生敬慕,故早来,冀领略贵观清正绝尘之境。”
  道士笑道:“正巧。”
  几位道士半背半抱着陆竟上山,梅尧君行在列前,不多时,已能在云天雾海里分辨出清微观楼台殿宇隐隐的轮廓。
  前方有一道坎,一个半人高,需有人在上方拉扶,才上得去。
  梅尧君身量最高,便踩着坎上的土石,试着攀援而上,行到一半,却无从下脚了。
  梅尧君听到舒缓轻柔的脚步踏在雪上的声音,是有人来了。衣摆及踝,下方露出一双白布靴。那人蹲下身,对梅尧君伸出手。梅尧君心头猛跳不止,犹豫着握住那只苍白冰凉的手,在它的扶持下,终于爬了上去。
  初九里面穿着一件白色道袍,外披鹤氅,同是白色。白衣黑发,宛如云头栖着群鸦。他脸上没什么血色,亦没什么表情,像是由冰冷的云雾雨雪化成的散仙。
  初九掩唇咳了两声,道:“梅公子,久见了。”
  梅尧君原以为自己将有许多话可以说,此刻却一个字都没有。他和初九站得很近,依稀能闻到初九身上的香火气息。初见初九时,他做着招摇撞骗的营生,每日假模假样地焚香礼神,烟熏火燎的,免不了总带着劣质的纸钱燃香的气味。这段味道将许久以前的回忆尽数招来,犹如一个一个的不速之客,今昔对照,梅尧君忍不住想,他们是如何变成今日这副模样的呢?
  道士们纷纷爬上坎,其中一位背着昏厥过去的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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