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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呀,多吃点就能恢复精神。”
市沼说要多睡点,中田靖子则叫我多吃点,人啊!说穿了,不如意时,寻求的还是原始的满足。
这时候,在茶馆里当然不能睡啦,伢子只好拼命吃了。
吃完了一盘火腿三明治,已是ll点半了,快午餐时间,又叫了拉面及咖哩饭。
出到外面后,又去吃了碗年糕红豆汤,好不容易打发掉早上的时光。
“啊,精神来了!”一面喝着茶,一面伸着腰。
“你啊!吃了我的3倍多!”
中田靖子笑着说,“不过,吃出精神来就好了。”
“谢谢!你的忠告很有效。”
“你是个很开朗的人。”
“少夸我了!”伢子苦笑着。
“咦!你们公司的黑田课长好象被释放了。”
“——咦!啊!黑田课长,是呀,但一定很惨吧!有情人的事也被公开了……。”
“我看他也高兴不起来吧!”
“他太太一定很伤心!”
“即使不是凶手。公司那边也一定闹得不愉快!”
“应该会自动辞职吧!这总比被开除的好,有退职金可以领!”
在伢子来看,被开除和退职简直是天和地之差,不!应该是天上和地底之差!
“不过他是自作自受啦!”伢子继续说,“如果他不拈花惹草的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
“说的也是呀!”中田靖子点头表示同意,“男人呀!真没一个是好东西!”
伢子吃了一惊。
中田靖子说这话,好象心里有什么苦似的。
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平凡的家庭主妇,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也不是不可能。
“平凡的主妇”或许只是字面上的吧!内地里可不见得平凡哦!
人呀!谁不是一堆烦恼,认为自己活得很辛苦呢!
“那,我们回去吧!”中田靖子转换了一下心情。站起来说。
不用说,两只手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
“要不要进来坐?”中田靖子邀请说。
“不了!这些东西不整理一下也不行!”
伢子拒绝了,便直接上楼。
该放进冰箱的就放进去,其他的也是一件件慢慢地归位。
向来只买特价品的伢子,今天却“大肆采购”一番,或许这也是解除压力的一种好方法吧!
“啊!”打了个哈欠。
“干什么好呢?”
这是自然反应,昨晚没睡,今天总是觉得不知干什么是好!加上肚子胀胀的,除了睡还能做什么呢?
开始有点想睡了。眼皮也不听指挥了。
“这不行呀……还是去铺了毛毯,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吧!”
有烟?
这是?什么味道呢?
脑子一时什么也想不起来!是雪茄的味道吗?不太一样!
那,是不是又是我多心了?
真的不是雪茄。是呀!女孩经常抽的那种——有点雪茄的味道。
是那种吧!但,怎么会有烟……
有点想打呛。伢子睁开了眼睛。
白茫茫一片。眼睛怎么啦?
不对呀!是火灾呀!
房子中烟雾迷漫了进来。伢子一起身,吸进了烟,咳个不停。
眼睛好象被刺到般地疼痛。眼泪也流个不停。
快点,快点,再不出去的话……
一阵慌乱。白茫茫的烟雾。什么也看不见,门在哪里呢?
手摸的地方。是衣橱,走反方向了!
没办法了,只好爬了。
但是,突然,从楼下冒上火苗来了!
第一次,伢子感到恐怖万分。
来不及逃了吧!
劈啦劈啦的声音,好象有东西裂开了,回头一看,衣橱已烧起来了。火势直沿天花板而上。
接着,又啪的一声,日光灯烧坏了。碎片飞了下来,伢子急忙躲开。
再这么下去,我岂不活活被烧死。
后面有个窗户,伢子憋住气,爬向窗户。
伸手想打开窗户,窗帘却哗地烧了起来。
伢子抓着坐垫,用力拍开窗帘。想把窗户打开。
从这里跳下去吧!但这里是二楼呀!不管了,顶多断了条腿吧!
但是,因为热的关系,窗户都歪了,推也推不动。拜托!动一下吧!
伢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地推着,窗子有点动摇了,快点,快点。
热气逼背而来。火象泼散的液体一样,漫延而至。
如果是从下面开始着火的话,那地板也快差不多了,这可就真没戏唱了。
突然,窗户喀啦一声掉落下来,外头的空气飘进来。
总算。
伢子准备跳下去了。这是什么,脑子掠进存款簿啦、印鉴呀,保险证书啦……等东西来了。
算了,死了的话,便什么也没有了。
先逃生再说吧!
伢子伸出一只脚。就以这种姿势跳下去的话,太危险了。
如果头先着地,又怕头部会骨折。这,如何是好?
这时候,“伢子!”一楼传来呼叫声。
是市沼。
市沼朝着伢子跑过来。伢子流出了眼泪。不!可不是被烟熏出的眠泪。
当然,两者有何不同,她没时间去研究。
“跳下来!”市沼来到窗下大声叫喊着,“我会接住你的!”
伢子飞跳下去了。从头部开始往下飞。市沼要怎么个接法呢?那我可不管啦!
总之,她已魂飞魄散了。市沼,对不起了!伢子这一瞬间只是这么想着。
我大概很重吧,一定会压痛你了……
25、真凶是谁
人躺在医院病床上,一觉醒来可也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
而且,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壮况下,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更是专人不安的事。但总比醒不过来好吧!况且,在医院里,也没人来宽慰她。
伢子就是在这种状态下,醒了过来。
更槽的是,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那温柔的市沼,而是一点也不风趣的铃井巡佐。
“这里,我……”一开口就呻吟起来。
头痛欲裂。
“怎么回事呀?”
“火灾呀!你从二搂跳了下来!”
啊!对了,是这样没错!
伢子一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
“市沼呢?不要紧吧!”伢子下意识地问。
这可是划时代的事。伢子第一次先关心别人的事,存款簿啦、保险证书啦却好象忘了。
“那傻瓜呀!”铃井说。
伢子一惊,“怎么了?”一大声讲话,头便象用把钳子钻似的,痛极了。
“冷静一点。市沼重伤而已!”
“重……伤?”伢子再问一次。
“没什么生命危险了。”
不早说,伢子这回可真有点生气了。
“那就好……”
“为了要承受你的体重,弄得身体失去平衡。”
“我还以为已死定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有点撞伤,没有骨折。”
“很遗憾呀?”
听伢子一说,铃井大笑了起来。
“你真风趣!”
“一点也不好玩!”
“言归正传,”铃井认真地问,“火灾是怎么发生的?”
“这个……”伢子迷惑了,“只是拼命地想逃……”
“那并不是失火,而是有人放火!”
伢子睁大眼睛,“放火?”
“是呀!火是从你屋子的四周冒出来的,想闷死你呀!”
“难道?”
“但是,是谁呢?”
是谁要这么做呢?为什么放火呢?
伢子述说着当时的情形。早上跟中田靖子去购物,饱食了一顿午餐,回到住处后,便想入睡。等到发现时,雾己迷漫整个屋子了。
“那,是谁进到你的房间点火,你也不知道?”
“嗯哼……”
“你是否忘了熄烟就睡了!”
“我才不抽烟呢!多浪费呀!要花钱的!”
“但是,放火的人是针对你来的,没其他目的。”
“会是谁呢?”
“想得出来吗?”铃井耸了耸肩。
“那是警官的责任!”
“那栋破公寓全烧了!”
“真的!全烧了?”
“烧得一片精光。”
伢子多少有点觉得心痛。但,可不是我放火的。“有人受伤吗?”
“没有!”
“那还好。”伢子喘了口气。
“市沼以外,有一人死亡。”
“死亡?”伢子不由得坐了起来头也不痛了。“是谁?”
“不知道?”市沼摇着头,“是男的,还没认出身份。”
“看是哪个房间的,不就知道了。”
“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
“因为不是被杀死的,是被烧死的。”铃井说道。
伢子偷偷去探视市沼。
头还有点晕,照理不应该下床。
啊——已太迟了,身体一摇晃,便趴倒在熟睡中的市沼身上。
“啊,好痛呀!”市沼惊叫起来。
“啊!对不起!”
市沼眨了一下眼睛,看见了伢子。
“你不要紧吧?”
“嗯,托您的福!”伢子拉近椅子坐了下…来。
“那就好……我也没什么事了!”
虽这么说,左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