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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初时手上一绷,他拿起自己的剑,飞身向她。
“麻雀,蜻蜓呢?”
啄木鸟才想起她们,她们不是去救人吗?
谷龙觴迅速的点住要抓住自己的两人,啄木鸟和萧方扬被推开,谷龙觴只想进入那浓烟里面去,即使要窒息而死,他也要进去。
钟盈盈上前去阻止。
“让开。”
“哼,谷龙觴,是你把我逼成这样。”
她把一切的罪,归咎到他的身上。
“是吗?那么你从此万劫不复!”真不幸,让你这么好的女子,遇上了他那么无情的谷龙觴。
韩初时把自己的剑扔给手上无一物的龙皇,谷龙觴拿住剑,游云惊龙而笔走龙蛇势,他拿剑作笔,她惊愕的避开他的杀气。
“我告诉过你,谁都不能伤害他。”连他都不忍心伤害,而她居然敢那样,那样对他!
仇恨可以对着他谷龙觴,那不是颀凤轩的错,不是他的错!
“谷龙觴,就为了一个男人!”
“是,我就为了他,此一生,我谷龙觴就只为他,在此之前,我未曾说过,痛恨与谁相识,而你是第一个。”
若是有缘可以悔,那么谷龙觴宁愿这辈子,从未对一位弱女子出手相助。
“你!”
“他是我唯一在乎的人,仅仅他一人,而你,居然暗算于他,钟盈盈,他颀凤轩欠你什么?我又欠你什么!”是情分吗,还是曾经爱过你?又抛弃你,事实上都未有吧,那么,并无人欠你!
谷龙觴拿稳剑,一翻,毫不留情的扫过去,她的青丝丝丝缕缕断开纷飞在风里,这是断去与之任何的过往,无情无义可言。
他一剑做绝,而后丢下她,决然飞身向浓烟滚滚的地方。
钟盈盈不甘心,她还要上去抓住,近于哀求,“龙觴,不要去,那里都是机关。”
谷龙觴抽回手,再一推,她贴落于地,他跃入云烟里,那是红尘,即使是深渊,他也义无反顾。
颀凤轩,即便是死,也要亲眼所见,才愿相信。
谷龙觴投入那云烟里,他俯视若隐若现的地面,地板已经裂开,下面是暗无底洞之渊,他落下去,毫不犹豫的落下去。
颀凤轩在下边抬头望,他喊道,“龙觴,你不能下来。”他身边的麻雀赶紧把手上的绳索甩去,她道,“龙皇,抓住绳索,不要再下坠,下边都是机关,你一下来,机关便会启动。”
谷龙觴紧紧盯着还活着好好的站在那里的人,颀凤轩脸色很不好,他看向另一边,那是两个人的尸体,那是蜻蜓和歌音的尸体,她们刚才,一个为了孩子,一个为了他,她们挡住了那些暗器。
谷龙觴抓住钉在石上的绳索,颀凤轩鲜华的白袍上,染了点点滴滴的血色。
“凤轩。”
谷龙觴看到了蜻蜓,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安静的闭着眼睛。
他们上不来,他也下不去,只要有人过了那空地,便会引发机关的转动。
唐砚看着那些转动车轮,他道,“梨花宫的前任宫主,他是赫旋荆。”
雪儿扶着受伤的人,她道,“我们必须找到开关,若找不到,再等下去,也是死路一条。梨花宫依靠山势而造,它底下,说不定是死渊。”
颀凤轩再向那吊在半空那里的人投去一眼,他去找开关。
麻雀也赶紧去摸索,两人紧贴着墙壁,慢慢的靠向那缓缓转动的铁链齿轮。
谷龙觴在那里看得心惊肉跳,他道,“凤轩,不要再过去。”万一一不留神,他们都会落下那暗无底洞的深渊里去,谷龙觴手上有些松软,上边,又有人俯身询问,蝴蝶道,“龙皇。”
韩萧方扬看看这一阵势,他道,“巧纤,赶快去找绳索,越多越好。”
韩初时紧紧盯着钟盈盈,他防着她靠过去,啄木鸟转身去找绳子,她第一次真正的用剑杀人,“还想反抗的就是她的下场。”
第一次,她这么狠心的下手,她到此刻才明白,人一旦疯狂,是这么可怕。
萧方扬皱了皱眉,他不是惊骇自己的夫人真的杀了人,他是觉得,这样为难了她。
生杀战场上,不只是狼烟滚滚,血溅三尺之后,是见证人心人性的时刻。
啄木鸟找来了绳子,她把绳子丢下去,然而,绳子一落下去,那些机关闻动静风力,便四处放射,他们根本抓不到绳子。
谷龙觴吊在上空,他忍着难受,他道,“凤轩,不能再管暗器了,你们必须尽快上来。”那转动的铁链齿轮,似乎在加快,到时,这里再爆炸一次,他们都活不出去。
颀凤轩将那些暗器扫下,麻雀拿住绳子,她道,“凤皇,你先上去。”
颀凤轩冷一眼,他道,“唐公子,雪儿,你们先上。”
“好。”
雪儿不再多作推辞,唐砚和整件事都没有关系,她不希望他死在这里,她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死在这里!
“你们能挡住暗器吗?”
麻雀给两人绑好绳子,其实,只要暗器打过来,不是致命伤就好。
“放心吧。”
雪儿认为,以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还是能抵挡一二,这时,她方怪自己小时候没好好练功,现在陪着青梅竹马共患难一场了,她才苦笑道,早知有今日这一遭,当初便好好的习武,好让我美救英雄一回。
唐砚无奈一笑,他第二次让自己的夫人救助自己,他方才为了她挡了暗器,胸口手臂皆挨了几道,不知该不该说一声福大命大,蜻蜓和歌音,却满身是血。
谷龙觴抓住萧方扬放下来的绳索,他道,“你们还不上来。”龙皇那样吊在那里,他并不好受!
颀凤轩拿好了手中的一段绳子,他道,“上去吧。”
麻雀随即甩出自己的绳子,一段扔上去,一段拿在手中,他们扫下那些暗器。
唐砚和雪儿很快被拉上去,受点小伤却是在所难免。
麻雀抱紧怀中的男孩,她道,“凤皇。”她再看一眼蜻蜓,闭上眼睛的人,永远的闭上,她睡着了,麻雀眼里一酸,颀凤轩道,“赶紧上去。”再如此下去,等待他们的,也是死。
麻雀一咬牙,她护住怀中的少年,抓住绳子,上边的人迅速的将绳子拉上去。
如今,剩下最后一个人,他站在下边,空旷昏暗的下边,抬头仰望悬吊在上方的谷龙觴。
两人视线一对,颀凤轩笑了笑,他拿住第七根绳子,凤皇下定决心,若是这一次能生还出去,此后,他一定好好的听龙皇的话,龙皇不论叫做什么,只要答应他便是;凤皇不想再拒绝龙皇的任何请求,萧方扬说得不错,人生不过百年,百年以后,谁人还有机会分辨自己所做的决定的是对是错。
谷龙觴准备要翻身往上,不料,意外的事故再次发生,他的绳索,引动了机关。
颀凤轩正要上来,而那些暗器密密麻麻的飞射而出,谷龙觴闻见动静,整个人一惊,他迅速往下沉去。
“凤轩,上来。”
他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入自己的怀中。
“龙觴,抓住我的绳索,先上。”
颀凤轩把绳子丢上去,谷龙觴抓住了绳索,他不是往上去,他是往下冲去,他道,“我们一起上去。”他将那人拉上来,不管不顾的拉住他,抓紧他,抱紧他,哪怕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颀凤轩所站的地方才坍塌,暗器再四射而出,两人被拉上去。
颀凤轩紧紧抱住满身是血的人,他叫他,龙觴?
钟盈盈看过来一眼,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他手上身上,都是鲜血,她眼睛好像被什么刺到了,泪闪出来。
谷龙觴努力的抬起自己的手,他的手上,全是血。
他道,“凤轩,龙凤,风华天下。”
颀凤轩不知道谷龙觴被伤了哪里,他连把对方抱紧都不敢,满身都是血,他想抱他,可只要一碰他,谷龙觴的眉心就皱起,好像触碰到了他的伤口。
“龙觴。”
颀凤轩看不见自己哭的样子,他想求他别他说话,他想跟他说,我认输,我认输。
可谷龙觴就是想触摸身边人的脸,即使是带血的手,少年的时候,就知道,凤太子是有严重洁癖的人,其实他们都是。
“凤轩。”
谷龙皇抬起满是鲜血的手,他道,“凤轩,龙凤国,也是凤皇的天下,它不仅仅是龙皇的天下。”他希望,颀凤轩能守好,这个天下,龙凤天下!
“龙觴。”
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