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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凤轩大摇大摆走出花圃里,谷龙觴跟上去,外围,正等着的管事太监道,“皇上。”
“起轿去浴池。”
颀凤轩上轿,手里还不忘把龙皇拖进来,幸亏抬轿的都是腿脚利索强悍的太监!
“说吧,那朵花放哪儿了。”言归正传!
凤皇当真是执著之人!
龙皇疲倦的闭上眼,“在锦盒里,同玉玺放在一起。”有种,凤皇现在就去拿,然后让御林军现成抓,陷你个偷国玺之死罪!
颀凤轩低头,凝视怀中,闭上眼入睡的人,这么不堪折腾?
谷龙觴再压进凤皇的怀里一点点,舒服,早上上朝,很累!
颀凤轩低头,看向怀中人的衣领里,努力的看,这是什么啊这,一个隐隐约约的伤痕,就在龙皇的心口处,右边的心!
谷龙觴把那只手拿开,没事老摸着人的心干嘛!
凤皇温柔的抚摸那两道剑眉,他道,“龙觴。”继续睡你的觉吧,不要醒来,好让人继续乱摸。
谷龙觴拍掉那只手坐起来,他道,“我们到了。”他要下轿去沐浴!
颀凤轩把醒来还昏昏沉沉的龙皇扯住,出声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凤轩,你这是做什么?”为何就此让他们退下?
“我高兴。”高兴抱着龙皇,跳下轿子。
谷龙觴环视一眼不见人影不见鬼影的浴池殿外,会不会,来错地方了?
“他们走得这么干净。”
凤皇抱着被自己整一顿的人,他踢开浴池的门,进去,龙皇随后摇了一下手中的扇子,门乖乖的关上。
“放我下来吧,凤轩。”
龙皇说得甚是和气,可?
“好啊。”
凤皇把怀中的人扔进水里,真的放了!
谷龙觴在水里,感受水花四溅了少顷,他把龙袍解开,脱下。
颀凤轩一步步优雅的走进水里。
两人互相看一眼,眼里都是,看今晚谁整死谁?
龙皇脱完了衣服,一干二净。
凤皇不着寸缕的游过去,他先下手为强,先把龙皇给强吻了。
谷龙觴气息起伏,他手上拈住水里的花瓣,然后拿它来惹身下的草,他把那些花瓣全部舀到凤皇的肌肤上,然后一口一口的为凤皇清洗身子。
“龙觴。”
凤皇忍不住,低头看一眼,正在埋头苦干的人。
龙皇嘴角勾起一个笑意,他站起来,把凤皇拉过来,感受心跳?
颀凤轩呼出一口气到,“今晚,我们共进退,嗯。。。。。。龙觴,明朝,谁去上朝?”
谷龙觴全身而退,再全身没入。
“谁起得来,谁就去。”
“可你已经。”两次了!
凤皇竖起两根纤修的手指。
龙皇瞧着那两根手指,真招摇,咬掉他。
凤皇犹在得意忘形中。
龙皇把那两只手指拿过来,咬。
“那明天再说吧。”
现在是龙皇疼爱凤皇的时刻!
颀凤轩垂下手,无力了!
☆、第61章 他们想药倒龙皇
谷龙觴次日早起上朝,他更衣的时候,回头看一眼,床上的人,他昨晚被整得好死。
颀凤轩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他继续睡。
谷龙觴坐在皇位上,底下的大臣各个发表完了意见,他们你看看我看看你,心里都有了一个想法,难道,昨晚,又是龙皇主事?
谷龙觴太阳穴一阵疼,他被颀凤轩算计了。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如此,凤皇要一次,龙皇会要两次,不知是不是被折腾过的身子,特别有精力;若换做是龙皇先来,凤皇要么不做,要么只要一次两次,总之,不会多过龙皇就对了!
萧方扬站在大殿下天天叩见龙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可他想叩见凤皇万岁万岁万岁啊!
韩初时看向郁闷的萧大人,韩初时被谷龙觴救过,因此对龙皇没什么好嫌隙,现在,自己的脸上虽然留了疤痕,但是一边还是很帅气,再说当初同麻雀一起相识,又不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他们彼此互相看不顺眼了大半年,后来才发现对方的性格就是自己的另一半,所以就走到一起让对方真真正正的做彼此的各一半了,麻雀说,就算你变得又老又丑了,我也会带着小麻雀,守在家里等你回来,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团团圆圆,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萧方扬无精打采的下朝,他道,“韩大人,你说凤皇什么时候上早朝啊?”整天看着一张俊美的脸也怪腻味,如果两个人偶尔交换一下,冲击一下视觉,那做臣子的就觉得有趣多了!
韩初时挠了挠头,他终于明白萧大人为什么郁闷了,估计是想凤皇了,唉,凤皇现在,麻雀和啄木鸟都很难见到,更别说他们这些臣子了,说句实在话,要是凤皇不上早朝,他们还真怪想念比龙皇更傲彩一点的凤皇。都说龙皇是黑龙,那么凤皇就是火凤了,他们都很强势,不过凤皇更让人待见些。
颀凤轩临近中午了才爬起来,他腰酸背痛,边在心里暗骂龙皇的毫无节制不知轻重的作为,边问奴才,“龙皇是不是又在同大臣议事?”
他穿戴整齐,正午的日光,异常毒辣,他抬手看了看天,正想着要不要去找龙皇算账,忽然想起,自己昨日誊抄的书文未写完,他便折身而且。
谷龙觴在御书房里左等右等,他等了好半天,整个人饥饿不堪了,他才吩咐身边的太监去备膳。龙皇认为,凤皇想必还是担心两个皇帝主持朝政引来混乱,所以,他不想再陪着自己参议朝政。
可凤皇不知道,龙皇的担心,谷龙觴担心凤皇的这种忧虑,会招致他们彼此间的疏离。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多虑的凤皇放下他的忧虑?
谷龙觴放下手中的奏章,他绞尽脑汁,想尽办法!
韩初时和萧方扬下了朝,回去,他们边走在路上边讨论了一下凤皇和龙皇之间的事,两位臣子一致认为,这事儿问须得询问各自的夫人,也许有办法。
麻雀和啄木鸟各自都在家中照看孩子,麻雀在教女儿练书法;啄木鸟在教儿子背诵诗词,她们放下手中的纸和笔道,“什么事啊?”
韩初时道,“龙皇希望能和凤皇一起开创龙凤国的盛世华章,但是,凤皇总在躲避,我们觉得,凤皇再这样下去,会出事,这样让人趁机而入就不好了。”
这原是韩初时刚才说的一半话,另一半是方才在路上同萧方扬讨论时,后者总结得出。
麻雀和啄木鸟面面相觑,她们都很了解颀凤轩,可是,怎么劝?
“除非,让龙皇累倒。”
啄木鸟随口说出突然想到的问题。
萧方扬道,“对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要是龙皇累倒,我们就不信凤皇不管。”
“可是,要是。。。”
麻雀想说,要是一个人坐上皇位,上瘾了怎么办,颀凤轩和谷龙觴一直都是争执着过来的而且他们争的不是女人,而是手上所握的政权,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强到令人发指!
他们担忧这个行不通,况且要真是出个意外,谁负责?
麻雀和啄木鸟都摇摇头退离各自夫君的身边,她们还是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做好贤内助的事便好。
韩初时道,“萧大人,你怎么看?”
萧方扬想了想,他想了一天一夜后决定,“我决定,试一试,所以,找个时间,给龙皇下点药什么的让他病倒。”
韩初时不解,“为何不同龙皇说。”
“怕他不愿意,韩大人认为龙皇会同意用这种软绵绵的计策去应付凤皇吗。”
韩初时想了一会儿,他遥头,“好像不会。”
“那就对了,只能下药了。”反正不是□就行!
韩初时忍不住抹了把额汗,老天,他们这是做什么,居然要联手做这种事,下药弄倒天子,这是他们身为尽忠职守的臣子该做的事吗?
谷龙觴和颀凤轩在御书房里下棋,因为颀凤轩说,他突然想下棋。
方才,谷龙觴在批阅奏折时打了几个哈欠,他本想放下奏折打个够本,哪想颀凤轩拿棋过来说,偷一下闲心逸趣。
两人用了大半个下午,在黑白子间杀了个天昏地暗,次日,谷龙觴还得起床上朝,他道,“凤轩,你再不去上朝,我真的会累死。”
龙凤国,龙凤国,本以为天下一统了皇恩更加浩荡在辽远的博大疆国里,谷龙觴岂知自己如今是快要溺死在浩瀚的草泽里。
他想放纵身心,不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