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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龙觴,你听得到我说话,对不对,对不对?”
颀凤轩努力的含住那些药,他的味蕾都麻了,那些苦快要感觉不到了,他的舌头,被谷龙觴的牙齿咬了,他痛得麻木。
颀凤轩把药全部喂完了,他放下他,他喘着气,看着自己的右手,营帐内,暗沉沉一片,陈逍戎道,“皇上,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
颀凤轩站起身,他摇晃了一下,他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他走出去,吩咐道,“你们去配些热水来。”他要,给他洗澡,然后把他吃干净。
蝴蝶和蜻蜓领命去,她们问,“主子,把药喝下去了吗。”
颀凤轩看一眼乌沉沉的天色,“他喝下去了几口。”
蝴蝶和蜻蜓退出去,颀凤轩特别命陈逍戎守在外边,“谁也不许进。”
“是,皇上。”
陈逍戎站得笔直,颀凤轩走过去。
他帮他把衣服全部解下,他把毛巾沾湿了,再给他擦身子,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颀凤轩看一眼毫无反应的人,他手上的毛巾掉下,左手渐渐的变麻,他自己的身上,薄汗一层。
“逍戎,你守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皇上,你要去哪里?”
陈逍戎看天色都这么黑了,这里是龙国的地板,自己的天子这样随便乱走,并不安全。
颀凤轩道,“我想去洗洗。”
陈逍戎一懵,他懵懵,蝴蝶和蜻蜓把一份晚餐端过来,她们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颀凤轩回头对自己的陈将军道,“陈少将,你吃吧,我今晚,暂时不回营地。”
他会,陪着他谷龙觴一晚。
这一晚后,也许,能挽救些什么?
颀凤轩出去了许久,回来的时候,又听到这句话。
陈逍戎再次拦在门口,他道,“很抱歉,我们皇上说了,今晚,谁也不许打扰。”
谷龙霙握成拳头的手,抖啊抖,他真想把拳头甩出去,就打在这位陈将军的脸上,这张脸,这张脸,实在实在是太欠扁了!
颀凤轩走过去,他瞧着没事找事的谷龙龙霙。
“这么晚了,你是想守着你皇兄?”
谷龙霙恶狠狠的瞪一眼凤国的天子,“颀凤轩,明天,在找你算账。”
颀凤轩笑,“好。”
谷龙觴离开,颀凤轩走进去,他道,“陈将军。”
“在,皇上。”
“好好守在外边。”
“是。”
颀凤轩,走过去,走进昏迷不醒的人的身边;他走到床边,站了良久,而后动作。
解开自己身上衣袍的腰带,看一眼自己的左手,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脱件衣服,也成了那么困难的事。
颀凤轩抬起那支麻木而又有些颤抖的手,强行的逼毒,压毒,结果是这只手,残废了。
“谷龙觴,我替你报仇了,知道吗?”
他努力的解开他的衣服,解得烦躁不安了,便直接半伏在那一动不动的人身上,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他们如是挤在一张吱呀作响的床上,颀凤轩苦笑,“真够趣味。”
颀凤轩努力的翻个身,他每动一下,床就响出该死的声音。他很想道,谷龙觴,你是故意安排好的吧,是不是想到了有这么一出。
颀凤轩骑在龙太子的身上,他,打算奸尸!
陆卿厢说,“凤轩,我配了一种药,你要不要,在剑上用。”
颀凤轩当时冷冷的转一下头,陆卿厢闭嘴。
“那药,不是什么剧毒,我天水宫虽然喜欢用毒,但都是些用于欢愉两个人的毒药,而这种,只要中的人,他解的唯一办法是有一人甘愿从他身上承接那些毒过来,他会承欢于他人的身下。”
当时,陆卿厢没说,若是把人刺昏了,他就无法承欢了。
颀凤轩俯身咬住底下之人的唇,他额汗滚滚,支撑不住的手,折下,他俯在他身上,这个解了他也刚好解了他的渴念,可,他的右手,被废了,那只给身下人一剑的手,被废了。
颀凤轩抱住□的人,抱住至始至终,不回应的人,他抱着他,呢喃着过往,呢喃着心里话。。。。。。。
十岁那那年,惦念着你,所以特意不顾千里之遥,去找你,本来以为,你会很高兴的说好久不见,凤轩,岂知,你连颀凤轩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自作多情。
独自风情!
“谷龙觴,你总算是赢了,我颀凤轩,确实是输了,也许,十岁那年,我就输了。”
“我输给你,那份自作多情。”
“呵,那时,那么小,就察觉到,自己喜欢了你,龙觴。”
“你再怎么聪明,也一定想不到吧。”
“本以为,我们会这样争持一辈子,其实,一辈子,对立在九重之上,至少,至少,我们并肩而立,即使从未在一起。”
“可你,都做了什么,龙觴,你都做了什么,竟敢带兵前来攻打我凤国。”
“凤国,是我的江山,我的国,那是我所有的依附,你知道吗?”
“我什么都不剩了,父皇,母后,能保护我的人,能让感觉温暖可靠的亲人,他们都不在了,你懂吗!”
“他们一起都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守在灵前,冷冷清清的夜晚,下雨的时候,只有雨声,老天都在哭。”
“我那时以为,你会来看我,回来看我的笑话。”
“可你没有来,你杳无音讯,我等不到你来,反而听到了,你要前来攻打我凤国的消息。”
“那么多人,觊觎着凤国,我以为,你是例外,你一定是例外,因为,凤国和龙国的交情,因为,我们之间的恩怨,但你,终究也不是例外。”
“你给了最意外的决定。”
那决定,也许是你带兵来攻打凤国的消息,也可能是听她们说,“龙太子是为了来见你,他才不得不披甲上阵,轩皇。”
“他是为了来见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而你怎么回应的轩皇。”
颀凤轩想了想蝴蝶的话,他是怎么回应他谷龙觴?
他无情的给了他一剑,因为,颀凤轩太痛了,他痛恨,为什么,儿时与自己相较不分高下的少年,他非得要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了,才甘心!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为了来见我,龙觴。”真的不知!
所以,只能这样做了。一切的一切,有开始,必有结局,有了结局,必要就此结束。
曾经,颀凤轩问谷龙觴,“若有一天,让你做个选择,你是要江山,还是美人。”
当时,颀凤轩说,“我要江山。”
当时,谷龙觴拿紧了自己手中的弓箭,他拿自己的弓箭对着颀凤轩,他当时真想,放手。
谷龙觴最终也是这般回答,“我也是,要江山。”
他们都是要江山,这是他们的命,该承担的重任。
若是没有太子的身份,就不曾走到一起,还那般嚣张作为,所以,来时路,不曾迷茫彷徨惆怅,那么去时的人,自然也放得开手。
颀凤轩临走前,他最后道,“龙觴,我如今决定,只要美人,不要江山,你,赢了。”
☆、第47章 相厌相杀后相负
蝴蝶和蜻蜓看着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她们互相看了很久,她们进去看过了自己的主子。
谷龙觴的脸色,已经转回正常的面色,再过不了几日,他该能醒了。
蜻蜓望着越走越远的人影,她道,“蝴蝶,你说,颀凤轩是怎么给我们主子解毒。”
蝴蝶看着远去的人走远,远到消失无影,她道,“我也不知道。”
“太医说,主子的伤口,其实不是很重,只要再进去一分,主子恐怕就难以再醒来。”
“颀凤轩,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什么,他明明狠狠的刺了主子一刀,却又差了那一分毫,如果说是主子侥幸躲过了,那颀凤轩竟然为主子解毒,又是怎么回事,既然在剑上放了毒,为何又解?”
蝴蝶无法辨析其中的深意,她和蜻蜓实在想不明白这些问题。
她们至始至终,都只是旁观者,这么多年来,她们旁观了他们两人的打打闹闹,曾经,即使有一方言语里含的刀剑再锋利,可那终究也仅仅是言语而已,并不会给谁造成伤害,但是她们想不到,那天,颀凤轩最先出手,他真的下了手。
原本,谷龙觴为了来见他颀凤轩,决定放弃太子之位;他就是想为了见他,又决定不再放弃太子之位。
龙皇道,“你若是毫无身份,想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