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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凤轩当时坐起来,他让前来看病的太医把了把脉道,“太医,我是不是中毒了。”说着眼神瞟向谷龙觴,那眼神儿似是在指控,我要是真中毒了一定是龙太子在茶水中下毒。
太医抹了一把干汗道,“凤太子身体无恙,只是饮酒过了些才这般,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谷龙觴等太医出门消失无影,他坐在床边,眼神里就一个字,冷!
颀凤轩,敢说我下毒!
看我不整死你!
谷龙觴把那晚粥端过来,“喝了。”
“不喝。”里面一定有毒。
“颀凤轩,你喝不喝?”你不喝,想不想我弄死你灭尸!
“不喝!”
颀凤轩,凤国凤太子,从小到大,讨厌喝粥,讨厌到了非常之地步。
“颀凤轩,你真的不喝。”
龙太子揍近去,咬了那人的耳朵,那么多天,不吃不喝,要真死了怎么办?“再说,昨天在客栈,我不就是抢你吃了半只烤鸭吗,你至于斤斤计较到这个时候?”
龙太子没想到凤太子是那么小气的人。
颀凤轩勾勾耳朵,“半只烤鸭,龙太子,你好能吃,简直就是。。。”一头猪,“哈哈。”
颀凤轩仰天大笑,谷龙觴气得头顶冒烟,“颀凤轩,我叫你笑!”
堵死你!
一口一口喂死你!
直到一碗粥见底,彼此的嘴巴撕咬到肿起!
谷龙觴,不否认,那次,真的是出于想吻颀凤轩,客栈的食髓知味,回来看着那人就想拉着他再尝尝,他真的吻了,吻得不可收拾。
那时候,蝴蝶和蜻蜓进来禀报说,皇后过来了,却见他们一位坐在床上靠在床头,身上还穿着里衣;而另一位却是穿戴整齐,神骏非凡,他坐在床边,一手拿着个空得见底的碗,一手抱住双手抱住自己的人,与他嘴对嘴撕咬。
☆、第39章 恍然回首情永殇
这时!
陈逍戎道,“太子,粥还热,你趁热喝吧。”
陈逍戎看着拿着粥的颀凤轩,后者出神的对着一碗粥看了很久,久到不记得当时,他和谷龙觴吻了多久,那时,他们就这样相吻,不问为什么?
那时,颀凤轩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就是不知道谷龙觴的确切心跳,他不敢去确认,谷龙觴如同自己一般,对于做那样的事,觉得喜欢欢喜。
说来,颀凤轩唯一的不满意,就是太过仇恨十岁的打击,谷龙觴的一句自作多情,让颀凤轩自认为值得高傲的感情被对方挫成了骨扬成了灰,从那以后,他不敢再拿感情同谷龙觴比拼,而是仅仅比其它,就像是斗嘴,就像是靠近了还万般表示我们都不会对如此亲密的举动表示在乎在意。
颀凤轩把粥喝完了,他有足够的力气,起床就是训练士兵,继续同竺国对抗,以及那些跃跃欲试的其它小国,颀凤轩用了四年的时间让他们领教凤国非只居安而不思危。
当四年后,他回都城,却物是人非。
他的母后服毒自杀,而他的父皇,却是被母后亲自下毒。
皇帝是在长久服毒才导致身体各个肌体出现麻痹。
颀凤轩回来后,忙着处理朝政,他每晚都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很久,久到夜很深了,他还不见回东宫去休息。
皇后来看过自己的孩子几次,她静悄悄的来,也静悄悄的走,她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子穿上黄袍头戴皇冠的英俊不凡之相,她每每看见他连连打哈欠还坚持盯着奏折看,她眼里就泛光。
她不说,轩儿,你知道为什么,你父皇起床不得吗?
她不会说,轩儿,是母后,是母后亲自动手。
她独自回了自己的后宫,独自一人抚摸着当年的凤冠披霞,她泪落如雨。
他们都以为,温柔近乎软弱的皇后,她不懂自己独身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儿子,他请求援兵了多少次,四年,整整七次,而回应他的只有两次,那是第七次和第五次,那是她亲自深夜造访请求杨将军,他才不顾带病的身子赶往。
她不敢说,若不是麻雀和啄木鸟进宫来求见,跪下说,太子在变成继续兵力救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边是什么样的状况,她扶起那两位铿锵的女侍卫,她还沉重的问,“你们听谁说?”
“我爹。”
她们异口同声,翰林书院的楚大人了已经升回太守的舒大人,他们都是尽职尽忠的两位臣子,但又是懂得如何保身的两个人,当年,楚大人对颀天云登上皇位出过很大的力,可他本身致力于教学和书法,他对于朝堂山的尔虞我诈,充耳不闻,他们不是不管,而是,深深懂得,有些事,不是想管就管得了,再说家中儿女,牵系的人太多,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事态的发展,岂料事态的发展竟然是他们对于在边城外出生入死的太子和将士不闻不问。
麻雀和啄木鸟也是在无意中听自己的爹说漏了嘴才懂,她们想来想去,想不出其它办法,只能进宫请求皇后。
凤国皇后,她那么爱她的儿子,听到这样的消息,她怎么想?
他曾经那么爱她,却在她去跟他说这样的事时,回道,“皇后,奏折上报,都是轩儿在那里很好,你是听谁说这些小道消息。”
“你不信我?”
皇上皇上称呼了他那么多年,今天突然一句你我,才醒觉,她和他,隔着的岂止是几位妃子,当恍然回首,随时光流逝的原来不止是岁月,还有感情,也一去不复还。
那年,那位翩翩公子,他与她一见钟情,喜欢上了,想要在一起,可,龙国皇帝不许,他要把自己的女儿拿去和亲,她哭闹怎般都不行,而他,从凤国赶过去请求,还不惜让出太子之位,请求自己的父皇给兵力,援助龙国退敌,若是胜了,他要娶她。
她曾经也那般的坚信爱情的忠贞不渝,她相信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只愿得你一人,白首不相离。
可,后来呢?
他满脸的愁苦和为难,他道,“诗静,母后要我纳妃子,可我对你?”他当时没把话说完,不知是只对你一人,在乎你而已,还是对你曾经有承诺,现在已不复。
她那时肚子不争气,都过了好几年,也不见有他的骨肉,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我即为你后,自当永远站在你身后,陪你,我怎么会,希望你为难呢。”
她当然不会,他为了她,甘愿弃了太子之位,不顾一切去阻止她去和亲,还甘愿亲赴战场,争取一次胜利,只为了彼此能在一起,如此的付出,她怎么为,怎么会不心动,不心疼,可,究竟为了什么,她不再心动心疼的下起毒手,一点一点喂他喝让他残废的药?
奸臣当道,太子在外,皇帝迷恋新妃,她能怎么做?
那次,许了他纳妃,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她终是那般微笑着抱了自己的还在襁褓中的儿子道,“皇上若喜欢,就纳吧。”继续的纳,然后告诉她,这是身为帝皇喜新厌旧之举!
她到底是放开了他,那一次次的纵然,终究守不住让他对自己一心一意。
他总是有那么多的妃子,当新人来,旧的人自然就被冷落,即使是那些妃子嫉妒,对她出言不逊,她也是一笑置之,尔后,平波无澜的看他将她们打入冷宫,其实没人知道,她的心里在那一刻,是一边暖一边凉。
那些爱还是不爱,爱还在不在,可能早已悄悄不见。
直到有一天,她听闻自己唯一的孩子,他在外边,不知生死。
她慌了,她心疼了,她想见见自己的孩子,知道吗,那么多个夜,她一个女人冷清的夜,她抱着自己的孩子,她边哄着哭啼的孩子边遥望那边的宫殿,他陪她们一夜尽欢,而她抱着自己唯一的孩子,边哄着边落泪,那个孩子,她的轩儿,成了她唯一的安慰,唯一的希望,如果他出个三长两短,她留下来做什么?
爱情可以慢慢淡了,可亲情,作为一位母亲,她怎能狠心等着儿子倒下来见自己。
她道,“皇上,你为了新妃,多少日不上朝了?”
“皇后,朕好不容易过来看你,想陪你聊聊天,你叫这般指责朕?”
“呵,臣妾怎敢,我怎敢啊。”
以前,指责他不是,他还会宠溺道,好好,皇后,朕知错了,而现在,看看他现在的言辞!
好不容易来看你,然后她该温柔不计较任何事的只顾着他才是,可她?
什么都不在了,什么都有可能随时的失去。
如此的恍然,如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