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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才能逃脱这项酷刑上了。
柳地主连话都没有只消一个眼神,司马慈凰就只能乖乖抓着盘子里的东西往嘴里送。
“唔,”司马慈凰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小嘴微肿,不时伸出嫩红的小舌头,粗重的喘气声极具冲击力,“我不要吃辣椒……呜呜呜……”
柳紫陌的眼神暗了下来,里面酝酿着一场风暴。司马慈凰至于他就像救命的良药,能救他的命但是药三分毒能让自己上瘾,虽然他又笨又不听话自己却毫无抵抗地沦陷,最要命的是这个人还会不时毫无知觉勾引你一下加速你的沦陷自己还无辜的要死。恨恨倒了杯水给他,司马慈凰好不容易才停下他引人犯罪的动作。“纪……纪柔。”声音依旧还是有些含糊,带着些软软的鼻音。
“魏夫人早年是江湖中人,虽然鲜少人知道但也不是不可查。”
“你知道?”哎,白吞一只辣椒了。
柳紫陌点点头,“朱城说魏靖林死于中毒,中的是唐门毒药。”
司马慈凰一拍手掌,“这不就结了,凶手是纪柔。”
“大人。”管家又神出鬼没地出现了,“魏夫人求见,她说她知道凶手是谁。”
“见过大人。”纪柔也神出鬼没地出现了。司马慈凰吓了一大跳,这两人都属幽灵的不成一下子就出现在你眼前,看来这纪柔估计也是知道他们知道她的身份这才肆无忌惮地在他们面前使了轻功。
“魏夫人好功夫。”柳紫陌面不改色。司马慈凰在一旁点头,就是不知道和他家管家比起来如何,管家的轻功出奇的高,这功夫在太守府的用处就只能沦为司马慈凰的交通工具,。对此他表示非常满意,真是又快又稳啊,就是不常用。
“大人和司马公子都在此,民妇也就开门见山了,民妇知道杀相公的是什么人。”
“哦?”
“是民妇的小叔魏靖亭。”
“杀死魏靖林的是唐门毒药,你又是唐门弟子最大的嫌疑人应该是你才对。”司马慈凰道。
“司马公子难道不知道?”纪柔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魏府一个月前有过一起盗窃。这盗贼不是外人而是魏靖亭。”
“有这事?”
柳紫陌点点头,“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她就来了。”
“为什么你当时不揭发反而现在才来?”
纪柔一脸惭愧之色,眼睛红了一圈,“民妇当初并未发现,直到几天前下人在打扫房间时发现了这个。”摊开的手心上放着的是一个精致的瓷瓶,“这是我特有的药瓶,不会认错,内贼就是他。”
莫说纪柔来的突然,就连她的话都是疑点重重。下人打扫房间找出的毒药瓶,以前不找到偏偏现在找到,更不用一场精心的谋杀案如何能如此简单的被一个下人发现关键疑点。这种话偏偏司马慈凰就算了,柳紫陌要是信她就真是棒槌了。
“夫人先回去吧,这件事本官自会明断。”
药
……》
纪柔走后司马慈凰唏嘘着摇头,“没想到魏靖亭把她夸得跟菩萨似的,纪柔回头就把他卖了。”
柳紫陌斜了他一眼,“你真以为是魏靖亭动的手?”
“不是他又是谁?”
“这是不好说,说不好是纪柔故意栽赃还是真是魏靖亭下的手,也指不定是这两个人在故布疑阵好让我们查不下去。”
“如果真是他们俩一起杀的魏靖林,为什么还赶着我们去查案?”司马慈凰不解。
“这种事情叫的越凶越能表示自己不是凶手,要是魏靖林死了魏家不让人查案反倒惹人生疑。”柳紫陌站起来,看来司马慈凰一眼,“总之,我们还是去再看一眼尸体,也好看看是什么毒。”
停尸房里还是老样子,长着羊胡子的仵作在晒太阳,旁边站着不务正业来串门的总捕头。朱城一边哼唧一边用手指卷着胡子想把它弄成卷。
“你再怎么卷也是个羊胡子,顶多是个绵羊。”司马慈凰笑眯眯地跟着柳紫陌走进来。
朱城瞪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怎么又来了,不怕又吓哭?
戆厚老实的捕快又连忙上去圆场,“见过大人。”
柳紫陌点点头也不在意朱城和司马慈凰两个在一旁诡异地大眼瞪小眼,“再让我看眼尸体。”
“哎呀,大人,您看不要紧,只是这尸体现在四分五裂的怕是有人看着不舒服。”朱城阴阳怪气地说道。
司马慈凰虽然不喜欢尸体但朱城的口气实在太气人,他只有硬着头皮上。 屋子里的味道冲的吓人,看着眼前白花花红乎乎的一片,他觉得脊背发凉一阵阵酸水往上反。一,二,三……直视三秒后他败下阵来,逃出房间。
在外面的三人只见他雄赳赳气昂昂走进去,眨眼间脸色煞白逃出来,抱着一棵树大吐特吐惨白色的小脸招人心疼。当然除了朱城,这厮平时解剖尸体练就了独特的美学观点,他依旧卷着自己的胡子,脸上的表情得意洋洋,“我说了吧!你说你一个说书的跑来查什么案啊!”
司马慈凰扭头狠狠看了他一眼,转头继续抱着树,“呕!”
柳紫陌摇摇头,端了杯茶给他拍拍他肩膀转身也去看尸体去了。
“还算你有良心。”司马慈凰抱着茶杯嘟嘟哝哝。
“大人,这就是魏靖林的尸体。”朱城恭恭敬敬站在柳紫陌身旁。
“此地污秽,还请大人小心。”杨厉周到地为他扫掉地上的血污。
差别待遇,什么叫差别待遇!司马慈凰在外面听到他们说话心里那叫一个酸啊!“呕……”接着吐……
“究竟是什么毒?”
“大人,这是唐门的毒药名叫‘金玉其外’。这药的特点就是中毒者死后外表与生前无异但是里面的内脏三日之内全部腐烂,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肯定?”
“那是自然。”朱城摸了摸胡子,“要不我给您看看魏靖林的内脏?那烂的真是够艺术的,唐门的药就是比平常的药强。”他摸出一副白手套带上五指灵活地伸展,准备从一个罐子里掏,“哎哟,这手感真是没话说。”
“呕……”司马慈凰在外面听着他们说话不由产生丰富联想,结果自己把自己恶心到了,“变态!”他吐得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就想到第一次看见尸体的时候那种极度不舒服的诡异感觉。他倒是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一个爷们会对这种东西如此感冒,等等……他记得第一次看见的尸体好像和这次的有些不同。刚出的冷汗被风一吹黏在身上的感觉十分不好受,尤其是在这种阴气逼人的地方司马慈凰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确实是记得那个时候……不是吧!
众人惊愕地看着司马慈凰破门而入,朱城一只手卡在罐子里不上不下,显然是刚准备从里掏东西出来,看到他突然出现脸色难看起来,“我说,司马公子你不在外面好好蹲着,进来干什么!”
“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朱城挑了眉毛声音高了起来,“是你不对劲吧!胆子那么小你不要来我这儿啊!”
柳紫陌摆摆手,朱城不甘心地闭了嘴。“什么不对劲?慈凰你慢慢说。”
“我明明记得上次看到尸体的时候,魏靖林手指指甲微微泛着绿。我当时还奇怪以为他有隐疾什么的,你们看看他现在的指甲。”
人的指甲根部如果呈淡蓝紫色,则是体虚的象征;而司马慈凰说尸体的指甲泛着绿色这在病理上是说不通的。众人纷纷看向尸体的手,魏靖林的手粗糙有着厚厚的老茧,浑圆的指甲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每个指甲上都有健康的小月牙。
杨厉蹙起眉,“公子可当真?”
司马慈凰连连点头,好好的尸体竟然会发生异变,想想都觉得可怕。怀着这样的念头,黑暗中魏靖林的面容看上去变得异常狰狞。
“指甲泛绿就在下所知只有一种毒药可以造成,就是‘醉生’。”
“醉生”“梦死”是江湖上两种失传已久的毒药。说是毒药,其实只有“梦死”是毒,而服用“醉生”对人体并没有害处,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能让人像真正死亡一样停止呼吸体状与死亡无异。服用之后过了一定时辰人便会自动苏醒,至于这个时间是多长江湖上还没有人尝试过,自然没有人知道。相对而言,“梦死”则是真真正正的毒药,中了这种毒的人死时就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任何办法能检查出他是否是中毒而亡。
“如果公子说的是真的,那魏靖林定是服了‘醉生’。”杨厉道。
朱城犹豫道,“这具尸体现在并没有任何服过药的症状,没有人知道‘醉生’药效过后指甲上的绿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