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别人抱着的时候,通常也要抱着别人。就像这样。”
子陌有样学样地做了一次。“是这样吗?”
“嗯,就是这样。”很像是……小孩子的对话。
这样抱着他,果然更加贴近了,很舒适的感觉。“连抱人都不会,是不是很奇怪?”
修衡心中一软,将他搂得更紧。“也不是,每个人都不同的。”自幼怙恃,他的冷淡个性,养成也非朝夕之间。
两人依偎良久,子陌突然出声:“这样一直抱着,就好了么?”
“什么?”他心中咯噔一下,强自镇定。
只因无知,因而无畏,子陌大剌剌地说出心中所思:“您那晚想要做的,好像不只有这样。”亲吻、抚摸……总觉得,还有更多。
修衡有种大限来临的感觉,沉默了长长时间后,将他推开,二人面对面站好,踌躇复踌躇,最后硬着头皮开口。
“朕抱过很多女人。”
子陌眨眨眼。“哦。”
这个听过。毕竟他即位之初,“夜御数女”的传言可是散布甚广。但这种事,眼下提起合适么?还是他有意炫耀?
“和男人是第一次。”
“……哦。”
修衡瞄他一眼,以虚张声势的强硬口吻道:“你有什么话说?”
子陌歪头看他。“说什么?”
他极少这样可爱的样子……如此想着,胸口不觉一紧,语气也添了迫不及待。“你知不知道,怎么做?”
“您不知道?”
语调的上扬程度令他不禁羞愧起来,随即又有新疑惑:“你知道?”
“臣不知道……您也不知道?”现在是讲绕口令么?
“朕……稍微知道一些,但不清楚。”
本是丢脸的事,看到子陌愕然的表情,不知为何,修衡倒有些想笑。
“如此说来,那晚您本就做不了什么。”
被他这样一说,任谁都会如斗败了的公鸡般,垂头丧气了。
他颓丧样子使得子陌同情心顿起,思索良久,眼睛蓦地放光,“您知道一点,就试试看吧!”
修衡慌忙摇头。“不行!朕怕弄错了。”用那个地方……怎么想都太过离奇。最重要的,想想就知道他一定会痛。以往听说时并不觉得如何,要到付诸实践,才觉得十分难办。
有些后悔,早知道当时一鼓作气胡乱做了,也省得现在在这里烦恼——这话自然是不能被他听到的。
沉吟过后,子陌眼睛再度放光。“任大人一定知道!”
修衡叹口气。“清野在玄枵州。”
其实“那个地方”就是听任清野随口说的,此人太过滑头,说的话都不能全信。且就算近在眼前,他也不可能拉下脸,去专门讨教这等问题吧。
“那……等他回来再说?”
这回的叹气更大声。“葵官都还没成亲,他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
“一年半载……也真是辛苦他了。”
“朕比较辛苦吧?”修衡心中呕得很。也不想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担心别人。
好不容易到了这份上,竟然为此等“细枝末节”功亏一篑?
商议国事时都未出现的严峻表情,同时挂在二人脸上。
碧石有些不耐烦地摇着头,从后门踱出去。
这两人,总觉得有些……遥遥无期。
——完——
番外一:终成大道
秦子陌在自宅中庭跪迎皇帝,起身时问道:「陛下今日驾临,不知有何贵干?」
修衡稍嫌局促地环顾周遭,忽然眼睛一亮。「朕听说秦卿家的玉兰开得甚好,故而特地过来瞧上一瞧。」
「原来如此。」秦子陌嘴上这样说,不悦的眼神也跟着投射过去。几个月来皇帝几乎是觑着空就微服往御史府走。避雨,借书,喝酒,吃饭,讨水喝,什么由头都有,这回又是赏花,谁不知道宫中的玉兰花早半月便开了,且都是高数丈的良种,哪是他府上种的小树可比。
面对心上人显而易见的不悦,日益显得无赖的皇帝,只是咧嘴讨好般笑了笑,便越过他往里屋走去。
子陌望着他的背影皱起眉头,叹口气跟上。
「谭公子。」脸色一直难看的漠村被卓荦喊住,「随在下去宫中取陛下给秦大人的赏赐如何?」
漠村正要拒绝,便被他堵住:「这是陛下口谕。」
二人遂前后出门,卓荦一个手势,上百名便衣禁军装成做着各种事情,将一座御史府护得严实。
子陌后脚才跨过门槛,便被拥进一个怀抱,跟着有双手在身上不规矩地游走,他自知挣扎不开,更恼自己不想挣扎,只得没好气地道:「您这回又想干什么?」
「朕知道怎么做了!」修衡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语调是难掩的兴奋。
子陌脸上发热。「大白天的,怎地来说这等话。」
「管他什么白天黑夜,最要紧的是把这桩事办完!」他拉起子陌的衣袖,兴冲冲往里屋钻。子陌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地,由他牵着走。
二人来到床沿,修衡放开手退后几步站立,上上下下打量子陌,还是春寒料峭的时候,他穿的是厚厚的棉袍,但那里面的光景,自己已经见过了。。。。。。想到他当时的样子,便深思恍惚起来。
被他暗沉眼光看得颇不自在,子陌出声轻咳两声,强自道:「到底是怎样?快说话啊!」
色厉内荏的模样看得修衡差点失笑,却在瞥见他因紧张而攥起的右拳时敛起所有张扬。
「先让朕。。。。。。瞧瞧你的身子。」语尾低得听不清,话中的情色味道满是诱惑。
子陌浑身哆嗦了下,低喊道:「上回不是瞧过了?」想起之前的事,又觉得丢脸,狠狠瞪了修衡一眼。
修衡苦笑:「朕发誓跟上回不一样。」
说到上回,没有谁比较不丢脸吧,被挑逗的先前怎样都不肯,到后来全无招架之力任人为所欲为;挑逗的使出浑身解数,搞得二人欲火焚身又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能用手来分别替两人解决,惨的是边帮他还边被死命地又打又掐──当时的狼狈实在是难以言喻。
子陌警惕地摇头:「骗人的。」
修衡喊冤:「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上回明明说只是摸的,到后来。。。。。。」当时情形是全然的不堪回首,「这回谁知道又想出什么花招整人!」
「上回朕不是好好地陪过不是了么?又不是故意叫你难堪,朕自己也很难堪啊。」好好的房事搞成那个样子,谁会高兴?
「反正到最后都是难堪,索性就不必努力了,又不是一定要那个。」
「你又不懂!这种事朕说了算!」
被这么一讲,子陌自然生气,「臣确实不懂!既然如此,陛下您找懂的人去吧!」说完拂袖往门外走。
「如果除了你朕还想要别人的话,至于这么辛苦吗?」他扑一般地自背后搂住子陌。「不是你,朕全都不要。」
子陌最是吃软不吃硬,听着他闷闷的声音,再大的气也消了。修衡见怀中人良久不说话,心念一转,大着胆子,动手解起了他的衣袍。
子陌也不阻止他,只是看着在身前忙碌的一双手,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总是解臣的?」上回也是这样,他直到最后都留着些在身上。
修衡手顿时停住,笑道:「也没什么道理,先解朕的自然也无妨。」
说着竟也不等他回话,飞快地脱起了自己衣物。
子陌被他的迅速动作吓得有些呆楞,回过神时,精壮的身躯已经整个展露在跟前。
「您──」
「如何?」
修衡把双臂抱在胸前,自在的神态不像浑身赤裸,倒仿佛是身着龙袍端坐朝堂,顺便以眼神示意「该你了」。
子陌以半惊讶半赞叹的眼光注视着眼前的躯体,修衡被看得全身发热,费了好大的耐性才没有就此将他纳入怀中好好疼惜。谁知不一会,却见子陌咬着唇低下头,低声道:「不要。」
修衡大急:「为什么不要?朕都脱了,你怎可不守信用?」
「臣。。。。。。没有陛下好看。。。。。。」上一次没有见到他全身赤裸的样子,从触感上可以知道他比自己强壮,今日亲见,才明白二人身高差不了多少,体格却有实在有天壤之别。
修衡听他这样说不禁一楞,继而低头看了某处一眼,安慰道:「你是指这个么?朕记得你的也挺不错的,虽然尺寸上稍稍──」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