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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涵看了一眼暮言之,心道银发紫金眸,妖孽之相啊,倨傲道:“大人说笑了,谁也没有规定意中人只需有一个,也没有规定意中人不可改变。纵使有了又如何?不过还是多谢大人关心了。”
傅倥佐看这步涵过于狂傲,伸手搭了她一把:“少狂傲些为好。”不过他太过木讷,口吻实在直白。
步涵瞥了一眼搭着自己的手,挑唇讥讽道:“将军大人,说小女子狂傲,反不如说大人轻佻倒是真的!大人军营里使唤那些军妓惯了,连遇着平民家女子也是上手便搭,太过随意了些!”
傅倥佐让一个女孩子抢白成这样,老脸一红,干脆回去继续杵着当柱子。暮言之走过来,继续扇扇子:“那脾性,啧啧,比我家那个还难恭维。”傅倥佐转头瞅他:明明两个人个头差不多,为什么自己比暮言之看起来壮了那么多?显得自己像头熊似的。。。吓到人家姑娘了?傅倥佐耿直的思想一直在为别人开脱:要不然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横成那样?嗯!一定是自己吓的!
顾月铭跟着小摇光的身影,果然很快找到沐青辰,身后还跟着司徒仪和薛子寰,还有一妇人在交谈,见顾月铭过来,夫人向他盈盈拜道:“苏氏见过王爷。”
顾月铭迟疑:“夫人是。。。”
“妾身是泰老爷之妻,苏氏扶柳见过王爷。王爷果真仪表堂堂,有大将之风!”苏扶柳将夸人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心眼儿比泰謇倒多了不少,灵活得很。让顾月铭留了一下,苏姓。。。。。。想看出顾月铭的心思,苏扶柳解释道:“家父苏安曾任户部尚书,因做事有失偏颇,家道中落。故至于此。”
“苏安。。。。。。”顾月铭蹙眉,没记错的话,是李成莽做的手脚,才将他整下台的:“苏打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断不会做事失宜,望大人莫再记挂了。”
“都是陈年旧事了,谁去再记得,没得愁了自己。有些事,明明很快可以忘,有的人却偏要去记一辈子,妾身断断不会伤了自己的心又伤了自己的身,还叫别人看了笑话。”苏扶柳一直持着温婉的笑容。
顾月铭赞许地一点头,转身去看沐青辰:“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若不是看见了小光光,我不知怎么没头苍蝇似的找呢!”
小摇光伸手要顾月铭抱,沐青辰一皱眉:小东西这才和顾月铭认识几天啊就伸手要抱了,个小没良心!“呦!我不说,王爷不也自己找来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今日会来!”
顾月铭心里委屈:那和你亲口说的不一样啊。他只好去逗小摇光:“光光,有没有想辰辰啊?”
“唔?有哎!”小摇光扒在顾月铭身上,鼓着一张婴儿肥的脸:“刚才还和爹爹说道辰辰了,说泰伯伯一个县令都有那么多房夫人的,那,那辰辰以后娶了爹爹,会不会再要别人,唔!唔唔唔。。。。。。”
沐青辰一捂小摇光的嘴:“小祖宗,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刚才就我们也罢了,人前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沐青辰耳尖羞得通红,狠狠捏了两下小摇光的又亲了口腮帮子才解气。
“呵!好大笑话!你若是知道礼义廉耻,还会大庭广众的纠缠王爷?一个大男人与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步涵一路随着顾月铭跟过来,熟料竟看到了这般光景,妒火中烧也不忘讨好顾月铭:“王爷,想来王爷也不愿与人拉扯不清,是么?”
顾月铭抱着小摇光,锁着眉看着步涵:“你是。。。。。。?”
步涵:“。。。。。。”一定是那个姓木的给王爷下了药!一定是一定是! 否则王爷怎么会刚见面就忘了她!那个姓木的一定是个祸害!!!
步涵刚想再开口,不远处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啊!!!!!死人啦!——”
凤诺星觉得很窝囊,他天天和一群粗人共吃同住不说,弄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罢,吃不好睡不好还不能自称本大爷也不提了。。。可是他想查的事情居然连一点进展都没有算怎么回事!?偶尔还会因为长相在一群野汉子中算“清秀”的,还会被调戏个一两下。他明明已经拿着他认为最普通的人皮面具了好吗?这一群野蛮人是有多饥渴啊?
凤诺星坐在一块石头上暗自嘀咕:“凭什么本大爷牺牲那么多,反而该收获的却一点没收获?本大爷表示很生气!”
突然不远处草丛里传来一阵对话声,隐约有“图纸”“古墓”一类的词出现。凤诺星竖着耳朵,一矮身子窜了过去,越近神色越凝重,冷不丁背后出现别人的呼吸声,凤诺星的心脏骤停了一下,回头却松了口气:“是你啊。”
漠砂镇
司徒仪看着沐青辰逗着小摇光,不禁出言第三次提醒:“阁主,时间快到了。”
薛子寰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唇:“闭。”
司徒仪笑吟吟闭上嘴。
沐青辰瞥了二人一眼,抱起小摇光:“你们今日倒显清闲,怎的,任务都完成了?”语气平淡。
“阁主,东澜国与泰謇之间果然有书信来往,今日属下派人拦截了东澜与泰謇的书信,内容是一封家书:老父将至古稀,半身入墓,望见信速如家,官职于双亲安康孰重,莫辜盼望,至此。”司徒仪顿了顿,“也难为他们编这些东西了,每隔四字取一字,应为:古墓如何,看来这泰謇与山里那群强匪也有勾结。”
“书信呢?”沐青辰问。
“找人摹了一封,寄回给泰謇了。原信现在在手里,阁主要看么?”司徒仪道。
“罢了。”沐青辰抱起小摇光:“这都已经酉时了,若再不去,那泰謇才怕是要真的抓狂了。”沐青辰自打小摇光解毒之后更是不肯再单独让小家伙去什么地方,恨不能时刻让他呆在眼皮子底下让自己看着,像是要宠上天去了。
四人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屋门,正巧见步涵和李樽从另两间房出来,身后跟着若干家仆,步涵讥讽一笑:“倒忘了你们也是这小县官的‘门下之客’了。”
四人无视之,转身欲下楼。
“怎的?”步涵的声音忽然拔高:“难怪不将我步羲门放在眼里,原是除去攀上县衙以外,又攀上了个王爷将军!”她的声音鄙夷:“长成那个样子,又带着个拖油瓶,难不成还想以色侍人。。。。。。”
“涵儿,你闹够了吧!”李樽喝止:“师尊本便不愿你出来,唯恐你言语冲撞之下惹怒旁人,怎的还是不记教训?女孩子家家口出不逊妄称大家闺秀,师尊丢不起人了!”李樽倒是头一回发怒至如此地步。他是心知沐青辰来历定不一般,万一想对步涵动手,到时怕他竭力也难挽救。若此时教训一下这小姑奶奶,也许并不会闯下什么大祸。李樽冲几人一抱拳:“多有得罪,见谅,抱歉。”
沐青辰连看都没看二人,转身走了,声音却还留着:“我自是不会与无知的女人计较,你算聪明,你师父没白教你,但是,我却是个小心眼的人,注意点罢。”
李樽的脸色一下白了。步涵似乎被李樽的凶相吓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得意什么,总有一天要你知道厉害,再行计较!”又狠狠瞪着李樽:“你又算哪根葱,也来管本小姐?步羲门那么大门派,江湖上除了醉殇阁谁也动不得它。看那三人的样子,一个整日笑的傻子似的,一个不男不女,一个扔进人群里就找不出来,哪有半点名门大派的气势?”
李樽不由冒了冷汗,三人在醉殇阁的可能性不大却并非没有,步羲门若置于昔日倒可以真算上名门大派,时至今日,都剩了些空架子,早没了威慑人的本钱,稍大一些的门派便基本互不招惹了,如今步涵又以名门自居,实让人头疼。
泰謇的生辰是在别苑做的。那地儿比县衙远些,却是更幽静,漂亮,也有一大院子,杂植兰木花卉,也宜办个生日一类。四人一路走走停停便到了地方。泰謇亲自带着一溜人迎着四人。泰謇一脸喜气,忙不迭拱手:“各位能前来,在下的小小别苑,真是蓬荜生辉啊!”
沐青辰点了点头,显得兴致缺缺,小摇光怯怯打招呼:“伯伯生辰快乐!”
“承小公子吉言了!”泰謇嘴咧得极宽,吩咐下人呈上了一个托盘,上是两串银质镯子,镯子上一圈小巧铃铛,玲玲作响,很是可爱:“上次见面匆忙,未来得及给小公子背下见面礼,恐失了礼数,这两串镯子乃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小公子莫要推辞。”
沐青辰薄唇轻抿:“既是大人心意,在下便代小公子谢过了。”
司徒仪一手揽着薛子寰,一首压在身侧的蝉翼刀上,皮笑肉不笑道:“泰大人好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