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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亭将一个小瓶拿出来,让每个人都闻了两下,道:“这瓶药是是防瘴气的,味道有点冲,这小破地方,不太对头,你们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不然在这儿若是丢了性命,你们可没法去完成为国杀敌的愿望了。”他的话的确起了作用,至少打消了很多战士不想去闻的想法。
“按理而言,那种规模的的强匪既然有那个在这儿大面积安营扎寨的能力,在这个位置开始,就该有人巡逻,就算没有,也不可能这么门户大开的对着别人,除非。。。。。。他们出什么事了。”沐青辰看向顾月铭。
顾月铭点点头:“接下来的路大家都要小心了,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第一时间报告出来。”说罢,便和沐青辰打头,洛子亭尾随其后,一十八人向强匪的老窝进发。
过了约一炷香时间,入眼便见青白色的营房在前方绵延甚远,布置简陋而大体结构与一般的小型军营无异,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一行人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人家门口,反而没有一人出来拦截,只有飒飒风过,吹动营帘飘起。顾月铭沉眸道:“谁都不可以掉以轻心!此地甚异,若有发现,即可禀告不可延误!”
遂带头进了营阵,左手紧握血屠,另一只手牵着沐青辰。顾月铭心道:以这种阵势,那里是强匪,明明就是一只小型军队!估计这强匪的名头也是个幌子,其目的。。。大约与这里的古墓也有关系,又或者与东澜国有什么联系?又想起,陌涟的话,不禁冷笑,上一次与东澜国打仗还是他们的老皇帝在位,现在的东澜王静篱。。。。不知如何呢?顾月铭看了看四周:“甲小队,三人一组,自动分为五组,分别探视情况,半个时辰后到寨门外集合,洛子亭跟随本王和青辰,行动!”
甲小队快捷迅速的分为五组,各自分头行事,洛子亭一个劲儿的“啧啧”道:“到底是专业训练出来的,这素质!”说罢,伸手撩开一个营帘窜进去:“总得进来看看不是?”顾月铭和沐青辰也随之进了营帐。
营帐里倒是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几件平日用的家具物什,倒没什么其他的,只是桌子上的东西还挺多,一盘子只剩骨头的烧鸡,一盘子还剩一半的花生,两杯下了大半的酒,两碗没吃的米饭,米饭明显已经馊了,隐隐有股异味逸散在空气里,万幸不是非常多,没有使人生出想吐的欲望。
沐青辰道:“看样子他们出去的相当匆忙,至少连整理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他又看了看四周:“这二人离开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天,而且二人的关系。。。。。。应当是一男一女,女的许是这寨子里充当妓女的。”在床头可见少许的胭脂碎屑,可此处又没有女子居住的任何痕迹。。。清月阁里倒是也有爱在床第之间涂抹胭脂的男子,故沐青辰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
洛子亭拿了一根银针试了一下剩余的饭菜:“没有毒,排除了中毒的可能性,除非是那种连银针都测不出毒性的东西。”看着周遭:“再去别处看看。”
三人说着,从这件营帐进了另一间,另一间与其他的营帐距离都稍远,且规格也比其他营帐都大了不少。显然在这里住的人算是强匪里的头目。仅是营帘的样子就比其他地方的精致不少。营房里书案,床榻,屏风等物一应俱全,且皆为上品。洛子亭摸着描金的屏风不淡定了:“卧槽!一大老爷们怎么过的比我还精细!?”他的屏风都没有描金的呢!果然描金什么的最俗了,他一点也不嫉妒。言语之间完全没有意识到将自己划归入女性一列。“一伙强匪的头目不会是个心细如发,又活得异常惊喜的男人吧?一般情况下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才对吧!”
沐青辰白他一眼,用一种看蠢货的目光看洛子亭:“像榭寂山里的这种强匪规模可以这么大,甚至可以惊动朝廷的,当然不可能只靠武力成事,心细如发不一定,心思缜密倒是真的。”沐青辰环视了一下四周:“你看这里,就收拾得非常整洁,乍看来就像长期无人居住一样。可是,这里的物品每一件摆设都是经过其主人的手的,”他看了眼书案:“照理而言,书信一般都会置于此处,而这里却没有,钱财于室内一般都不外露而这里却偏偏连一件屏风都这么华丽,可见其人关注的并非钱财,至少不是眼前的这点小财,他一定有远远超出这些的,更大的目标!而与他互通书信的人,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顾月铭环视了一下,在那书案的案心处用手指叩了一下:“空的。”继而挥剑劈下,书案“轰”的一声一分为二,原来桌案是中空的,往来的书信都夹在其中,顾月铭又懒得找机关,劈了桌子算偷个懒,“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书桌上没有便无人再去想书桌里面不是?”他边说边去捡起落在地上的书信看,脸色越来越差,鹰隼般的眸子闪出利光,最后一把狠狠攥住手里的信,脸色铁青。
沐青辰皱眉道:“怎么回事?”
顾月铭咬牙道:“是太子。”太子呵太子,为了当皇上你还真是什么贱招都用尽了!
沐青辰轻轻握了握顾月铭的手,顾月铭松手将书信展给他和洛子亭看。沐青辰冷笑道:“这皇太子也太不自信了,又是割地又是送银子的现在连别人家祖坟的主意都打上了!”合着这伙强匪还是堂堂太子的内应,负责与东澜国那边联系与打听古墓,竟是在太子的默许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照这个情况下去,顾朔枫下台也不过是早晚问题,你父皇若是连这也能容下,也枉为国君了。”
顾月铭挑眉道:“这老家伙安稳坐在京城之中万事不问,可说到底没有人能比他更精明了。”
“是么,”洛子亭接茬,看了一下这营帐:“不对劲啊。。。。。。”他用手指拂了一下屋里角落上的一件花瓶上的灰:“你们看,这花瓶上落的灰也有些时日了,却未被擦去,可见住在这里的主任不甚注意这些小节的,可是另一边屋角落里的小玩意儿倒是干净得很,像是常用的。”
“嗯,的确如此。”沐青辰几步向前查看,原来是个小型的根雕,浑然天成,光泽明丽。自有古朴之气而毫无做旧的嫌疑,确实是好东西了。他用手指触了一下根雕的顶部,脸色微变,微微将它提起,在营帐之中便出现四个地道入口。
洛子亭抽了抽嘴角:“喂,进哪一个?”
“暮军师不是给占了一挂么?这四个地道分别示向东北,东南,西北,西南,既然他说东北有示,那便去东北示向的那个。”沐青辰看看顾月铭,顾月铭表示没有异议。
洛子亭:“喂喂!你们还真信那个二流算命师啊。。。喂!等我一下,混蛋!嘤嘤嘤。”
进了地道,四处设置都十分简单,没有过道没有机关,从楼梯就直接通到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只有一张书桌,一把椅子。洛子亭蹦跶过去,用手指捏起桌上的一块丝绸状物:“这什么啊?”
沐青辰看了一眼,“这个啊。”他伸手从袖袋里拿出一只锦盒,抽出其中的丝绸:“应该是和这一样的,是绘有漠沙镇古墓的丝绸。”他遗憾的捏了捏丝绸:“阁里已经用了很多办法了,但是没有效果,至今也未看出什么来。”
“是么?”洛子亭伸手接过沐青辰手中的丝绸,用鼻子嗅了嗅,又仔细的用手捻了一下:“质地还挺特殊,掺丝的。。。。。。不是全丝,摸起来一颗一颗的小突起。。。。。。唔。。。”这件事他也知道,但是因为内容不属他所管,所以一直没有摸过这丝绸。
“突起?”沐青辰一脸茫然,没有啊,手下的丝绸之地软滑,哪里有任何的颗粒感可言?
洛子亭抿唇一笑,眼睛里是一抹了然的神色,他故意不看顾月铭可以杀人的眼色,引导着沐青辰的手按照一个诡异的曲线一点一点摸索着:“现下呢?有没有感觉到?”沐青辰顺着洛子亭的引导,果真是如此!又听洛子亭道:“精通医术的人,摸脉抓药,按压心肺,手上的功夫做的是最细的,在平滑的东西也终归有不平滑的地方,喏,看着!”说罢,将丝绸丢在地上,就着地上的尘土蹭巴蹭巴,再摊开,吹了口气:“看看,有没有明显一点?”别说,经地上的土这么一扑,倒真的明显一些了,只是这方式忒脏,沐青辰之前是绝对不会用的。洛
洛子亭又戳戳那里原本留下的丝绸:“那可奇怪了嘿,他们如果也发现了,怎么会把这个留下呢?”
沐青辰收好了丝绸:“他们若有了办法得知这丝绸上的内容,自然会找人详实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