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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说着,从这件营帐进了另一间,另一间与其他的营帐距离都稍远,且规格也比其他营帐都大了不少。显然在这里住的人算是强匪里的头目。仅是营帘的样子就比其他地方的精致不少。营房里书案,床榻,屏风等物一应俱全,且皆为上品。洛子亭摸着描金的屏风不淡定了:“卧槽!一大老爷们怎么过的比我还精细!?”他的屏风都没有描金的呢!果然描金什么的最俗了,他一点也不嫉妒。言语之间完全没有意识到将自己划归入女性一列。“一伙强匪的头目不会是个心细如发,又活得异常惊喜的男人吧?一般情况下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才对吧!”
沐青辰白他一眼,用一种看蠢货的目光看洛子亭:“像榭寂山里的这种强匪规模可以这么大,甚至可以惊动朝廷的,当然不可能只靠武力成事,心细如发不一定,心思缜密倒是真的。”沐青辰环视了一下四周:“你看这里,就收拾得非常整洁,乍看来就像长期无人居住一样。可是,这里的物品每一件摆设都是经过其主人的手的,”他看了眼书案:“照理而言,书信一般都会置于此处,而这里却没有,钱财于室内一般都不外露而这里却偏偏连一件屏风都这么华丽,可见其人关注的并非钱财,至少不是眼前的这点小财,他一定有远远超出这些的,更大的目标!而与他互通书信的人,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顾月铭环视了一下,在那书案的案心处用手指叩了一下:“空的。”继而挥剑劈下,书案“轰”的一声一分为二,原来桌案是中空的,往来的书信都夹在其中,顾月铭又懒得找机关,劈了桌子算偷个懒,“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书桌上没有便无人再去想书桌里面不是?”他边说边去捡起落在地上的书信看,脸色越来越差,鹰隼般的眸子闪出利光,最后一把狠狠攥住手里的信,脸色铁青。
沐青辰皱眉道:“怎么回事?”
顾月铭咬牙道:“是太子。”太子呵太子,为了当皇上你还真是什么贱招都用尽了!
沐青辰轻轻握了握顾月铭的手,顾月铭松手将书信展给他和洛子亭看。沐青辰冷笑道:“这皇太子也太不自信了,又是割地又是送银子的现在连别人家祖坟的主意都打上了!”合着这伙强匪还是堂堂太子的内应,负责与东澜国那边联系与打听古墓,竟是在太子的默许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照这个情况下去,顾朔枫下台也不过是早晚问题,你父皇若是连这也能容下,也枉为国君了。”
顾月铭挑眉道:“这老家伙安稳坐在京城之中万事不问,可说到底没有人能比他更精明了。”
“是么,”洛子亭接茬,看了一下这营帐:“不对劲啊。。。。。。”他用手指拂了一下屋里角落上的一件花瓶上的灰:“你们看,这花瓶上落的灰也有些时日了,却未被擦去,可见住在这里的主任不甚注意这些小节的,可是另一边屋角落里的小玩意儿倒是干净得很,像是常用的。”
“嗯,的确如此。”沐青辰几步向前查看,原来是个小型的根雕,浑然天成,光泽明丽。自有古朴之气而毫无做旧的嫌疑,确实是好东西了。他用手指触了一下根雕的顶部,脸色微变,微微将它提起,在营帐之中便出现四个地道入口。
洛子亭抽了抽嘴角:“喂,进哪一个?”
“暮军师不是给占了一挂么?这四个地道分别示向东北,东南,西北,西南,既然他说东北有示,那便去东北示向的那个。”沐青辰看看顾月铭,顾月铭表示没有异议。
洛子亭:“喂喂!你们还真信那个二流算命师啊。。。喂!等我一下,混蛋!嘤嘤嘤。”
进了地道,四处设置都十分简单,没有过道没有机关,从楼梯就直接通到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只有一张书桌,一把椅子。洛子亭蹦跶过去,用手指捏起桌上的一块丝绸状物:“这什么啊?”
沐青辰看了一眼,“这个啊。”他伸手从袖袋里拿出一只锦盒,抽出其中的丝绸:“应该是和这一样的,是绘有漠沙镇古墓的丝绸。”他遗憾的捏了捏丝绸:“阁里已经用了很多办法了,但是没有效果,至今也未看出什么来。”
“是么?”洛子亭伸手接过沐青辰手中的丝绸,用鼻子嗅了嗅,又仔细的用手捻了一下:“质地还挺特殊,掺丝的。。。。。。不是全丝,摸起来一颗一颗的小突起。。。。。。唔。。。”这件事他也知道,但是因为内容不属他所管,所以一直没有摸过这丝绸。
“突起?”沐青辰一脸茫然,没有啊,手下的丝绸之地软滑,哪里有任何的颗粒感可言?
洛子亭抿唇一笑,眼睛里是一抹了然的神色,他故意不看顾月铭可以杀人的眼色,引导着沐青辰的手按照一个诡异的曲线一点一点摸索着:“现下呢?有没有感觉到?”沐青辰顺着洛子亭的引导,果真是如此!又听洛子亭道:“精通医术的人,摸脉抓药,按压心肺,手上的功夫做的是最细的,在平滑的东西也终归有不平滑的地方,喏,看着!”说罢,将丝绸丢在地上,就着地上的尘土蹭巴蹭巴,再摊开,吹了口气:“看看,有没有明显一点?”别说,经地上的土这么一扑,倒真的明显一些了,只是这方式忒脏,沐青辰之前是绝对不会用的。洛
洛子亭又戳戳那里原本留下的丝绸:“那可奇怪了嘿,他们如果也发现了,怎么会把这个留下呢?”
沐青辰收好了丝绸:“他们若有了办法得知这丝绸上的内容,自然会找人详实描绘下来,总也比看着这块脏布强,。”
顾月铭:“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去与他们会合了。”说罢,率先拉着沐青辰上去。洛子亭默默比了个中指:一大老爷门儿看那小气劲儿,俩受受讲话都碍你丫的眼。。。。。。
寨门外,甲小队的人似乎已经到齐了。顾月铭环视了一眼,皱眉道:“何以缺了一人?”三人一同行动,不出意外怎么会少了一人?“哪一小组?”
“禀将军。”有将士道:“缺的人是我们小组的。”
“王越,李鹏,刘显。李鹏为何没有回来?”顾月铭对每个手下的名字,脸孔都记得很熟,随口便可以叫上名来。
“禀将军。”王越,刘显道:“方才李鹏同属下同回来,属下不过说了两句话的功夫,李鹏便不见了,若有半句虚言,既领受军法!”他们二人不过讲了句话,一回头,李鹏便不见了,仿佛大白天闹鬼似的,找了半天也不见人,二人心里也着实吓得不轻,这会子硬着头皮不去打哆嗦,已然是极限了,认识什么人也受不了一个人在自己跟前突然消失。
洛子亭伸手摸了摸胳膊:“嘶,别说,这里还真的挺阴的哈。”
沐青辰白他一眼:“你倒好意思说,这里应该不会有比你更怕鬼的人了。”他闭了眼,静心听了一下,除了他们自己的人马,周围别说是人了,连个虫叫都没有,从他们刚才查看的来看,一大寨子人简直是瞬间便消失掉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现在倒是更好了,鬼影没找着一个,自己这边反而少了一个大活人。他用目光询问顾月铭:怎么办?先找人还是先回去?
顾月铭锁了一下眉,当机立断道:“先行撤退,所有人加强警戒,若有异常情况立刻报告!”
“是!”
顾月铭是爱惜任何一名顾家军的士兵的,但是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下,若不顾现在手下的性命便强行进行搜寻的话,就是下下之策,现今只有保全余下的,回去做了准备才好再进入这里,不然只会得不偿失。
洛子亭突然开口道:“刚才那李鹏,可有仔细闻过我给的药么?”
顾月铭见几人支支吾吾,不禁板着脸道:“慢慢吞吞像什么样子!有没有你们不清楚么?”
刘显犹疑道:“谁也不曾问他,我们也不好妄下定论,不过我们素来是知道李鹏这人不喜有刺鼻味道的东西,闻一下就会脸色大变,像要了命似的,但他又是个认军令如山的人,想来许是会闻的。”
“说清楚!婆婆妈妈的!”顾月铭喝令道。
“没,没有!”刘显吞了口口水,后背发冷。
顾月铭黑了脸色:“不遵军纪,无怪其会丢了性命!”在战场上,向来军令如山,连皇上亦不可轻易干预,在战场上,最先丢命的,不是武功不好的,往往却是背弃军令或者视之无物,甚至是打了折扣完成的士兵。一人死也就罢了,有时甚至会影响到整个军队,甚至上千个人为那一人的不守军纪而送命!
几人见顾月铭语气有发怒征兆,一致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