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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依你的,拉上个屏风便是,有多大的事。”沐青辰无奈。司徒仪为沐青辰安置了一切,命人又端来火盆,水盆,拿了镊子,秀针,阉刀,还有各式各样的刑具,皆是小巧精致,连鞭子亦是最细软的,仔细看上去,还有一根根向外刺出的刺状物,恰似一根鱼骨,故名曰“鱼刺鞭”,鞭子轻巧,打在身上就可以连带刷下一片皮肉来,若想操作得宜又不伤了自己,也是件难事。
沐青辰半躺在贵妃椅上,姿态慵懒,眼神又是透着说不出的狠厉:伤他一人,必叫以十倍,百倍奉还,还真是人人都当他有好脾性了。若有了好脾性,他又如何有今日的地位!好脾气又心善的,从来都只是洛子亭那傻子。
司徒仪见一切准备就绪,便只留下一个手下在此帮他打打下手,他一直笑着的神情从来没有变过,又像是有了什么变化,掺杂了一抹嗜血的色彩,那笑便从眼底开始阴寒了,渐渐渗漏出来,他张了张口:“我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套出你背后的那个人,还是那句老话,你若肯说,便免了那些需吃的苦头,若不肯说。。。这儿流水似的刑具,就你这身板,不消一时半会也足以让你松嘴了,如何?”
老鸨摇摇头:“不能说不能说啊大爷,我家一家老小的命都系在那个人手上了,若是大人心里有了定数早不如放了老奴,也算是积了阴德吧!”
“倒轮着你来教训我了!?呵呵,那我也不用在江湖上立足了!”司徒仪神色一利:“碧儿,上刑!”
“是!”换做碧儿的姑娘手法纯熟的将老鸨捆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跪坐姿势:“主子,还是按老规矩来么?”
“唔,挑左手先用着,暂时还不能让她右手废了。”司徒仪瞥了一眼刑具:“哟,换新的了,主阁最近好大手笔。”
“嗯,子亭说的确是费了些银子,总的而言却是可以使用更久些时间,这么一算便不亏了。他还传书过来让你记住,这些东西三年内缺了锈了断了废了,他饶不了你。”沐青辰淡漠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平静的有些不真实。
“。。。。。。”司徒仪抽了抽嘴角:“都听见了?碧儿,动手吧!”
“是,”碧儿心里暗骂副阁主抠门都抠到自己人身上了,平日见他敛财的时候怎么不少收些?明明该一年一换的东西硬是要拖延到三年!她一摸过这银针心里却立刻叹了一声。的确是好东西,与往日用的不可同日而语。碧儿暗忖:这东西用三年,也未为不可啊!想着,手法纯熟的用手里的银针戳进了老鸨左手的指甲缝里,顺着指甲与皮肉生长连接的地方直接戳到底部,对老鸨凄厉的嚎叫声视若罔闻。“万幸你这指甲生的颇是漂亮,待会我可给你取下完整的你看,也不白费了你这指甲。”说罢,取了一支前段扁平的小竹签儿,顺着刚才针戳过的地方贴着指甲钻进手指,又换针向外慢慢剔,老鸨痛得浑身抽搐,叫的异常凄厉,声音直传到大堂中,听得其他被绑人是上牙打下牙,害怕的紧。
“啊。。。。。。”老鸨涕泪横流,话也讲不成个了:“饶啊,饶了我。。。放过老奴吧。。。”
“那你可肯说了?”碧儿问道,复又看看司徒仪。
司徒仪一扬下巴,那意思是——继续!一次吃苦头虚得苦的痛快才可。虽说碧儿是来打下手的,但是自己宁可当个甩手掌柜的,这种血淋淋的东西,交给小辈们就好么!反正,这些东西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没办法了,你自己要受罪,怪不得别人。”碧儿不多会就取了五只完整的指甲下来,又拿来只水盆子:“用盐水洗一洗,这盐可是从沿海运过来的,用来泡你这手可真是浪费了。”说罢,将那只血水四溢的手浸进水盆中。
“啊!——!”老鸨叫得惨绝人寰,身体筛糠一样抽搐着。
“碧儿,没辣油了么?”司徒仪皱眉。
“原是有的,副阁主早前儿来看了一下这里,说是在水里掺辣油,手捞出来的时候油乎乎的又恶心,还赶巧,说倚迟楼的辣油用干净了没有人给他做好吃的,干脆一股脑全给玄玑主子送去了,还省了不少银子。”重点是没有人给他做好吃的了好不!?
沐青辰:“。。。。。。”
司徒仪:“。。。。。。”
碧儿收了玩笑,撇嘴看向老鸨:“这就受不住了?还有你受的呢!”说罢,取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出来,隐隐还有一圈金色的光泽“你也可知‘十指连心’一说?”,说罢,将五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针一根一根扎进秃秃的手指上,针尾上的圆头绑着个珠子,倒是生出一种异态的美来,碧儿钻了针后,也不动作,等着老鸨的反应。
老鸨刚刚缓了一下,又从指尖处传来一阵奇痒,在指肉里痒痛地出奇,手指又偏偏不敢乱动一下,哪怕稍稍一动就是钻心蚀骨的疼痛,感觉针像是要从指骨间钻出来一般:“啊——疼啊——”
“痒粉,外头买不到的好东西,这痒得钻心痛得钻心的苦楚难受吧?”司徒仪笑吟吟的:“你怎么就不知变通,你大可以把你伤我们小公子的目的说出来,我说不定一高兴,就免了你的痛苦呢?”
老鸨惨白了一张脸,嘴唇泛出灰败的颜色,除了一身的冷汗,有气无力道:“我说,好,我说。。。。。。”
夜幕初临,军营中升起篝火。众将士在准备晚膳,显得很是热闹。顾月铭脱下铠甲,依旧一身的玄色衣物,目光凝视在不远处篝火的方向。小摇光牵着他的衣角,小脸一鼓一鼓的:辰辰在看什么,这么出神的。。。。。。“辰辰,在看什么?”他拉了拉顾月铭,仰着脸看他。
“没什么,饿了么?”顾月铭用手揉了两下小摇光的脑袋,他刚才在想上次在一堆篝火旁差点压倒沐青辰的事。。。。。。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小孩子?“今晚有烤小牛肉,你一会可以尝一尝。”先拿吃的诱惑一下小家伙,是可以的吧?话说,青辰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呢。
“真的?烤牛肉?”拿吃的这招糊弄小孩儿果然是管用的,至少小摇光的注意力被彻底转移了:“那样子不会硬硬的又塞牙么?”
“用香料一抹,再用浸了酒的动物皮包起来烤的,肉很嫩也很香。”顾月铭微微一笑道。
“呵,难得见你在哄小家伙,你不是一向是小孩子的克星么?”暮言之晃着一把扇子,从不远处晃悠过来,吓唬小摇光道:“辰辰以前经常把小孩子吓哭哦!”
顾月铭额旁青筋一跳,辰辰这两个字从暮言之嘴里说出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血屠似乎也恶心着了,剑身嗡鸣了一下。
小摇光乐不可支:“吱吱骗人,辰辰才不吓人呢,爹爹讲,骗人会尿床哦!”
暮言之:“。。。。。。”尿床。。。。。。
“你先带他去吃饭,我处理点事情。”顾月铭沉声道。
暮言之耸肩,不置评论,自拉着小摇光走了:“行了行了,那家伙看样等很久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不让人听去?”反正回头还得告诉他,也就不急这一会了。。。。。。暮言之深深觉得自己有向洛子亭逼近的趋势,最近话变得很多啊。。。。。。
“出来吧。”顾月铭目不斜视:“有什么事。”
“唰——”影翼不知从哪里出现:“王爷,影染那边有消息了,说是已经和影棋开始着手准备,太子那里。。。。。。被发现了,是第二批影卫里头的小十二,下场。。。四肢俱废,双目俱剜,被制成了人棍泡在酒缸里,四皇子那里目前没有动静,只有消息说他。。。似乎往清月阁去的次数频繁了点,胆色都有了收敛,最后,榭寂山那里,消息全断,所有信息全部消失,派去的人一点音讯都没有了,事情有些诡异,王爷,需不需要加派人手。。。”
“不用,你派去的人应该是个高手,如果他也没有消息,谁去也都是一样。醉殇阁那边派去的人呢?”
“神偷凤诺星,也和醉殇阁失去联系了。”影翼如实汇报,他也纳闷,凤诺星的轻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若他也没逃出去。。。。。。
“罢了,这件事本王自会有计较,你先退下,从现在起多提着警惕便是了。”顾月铭挥手让影翼退下,左手拇指在血屠上缓缓摩擦,眼微眯着,有意思。。。能让这么多人为之头痛,这榭寂山,若不亲自去一趟,怕是会后悔的呐。
“将军。”有巡视的将士来报。
“何事?”
“有人求见,自称陌涟,说是将军的。。。故人。”将士想到军营外孱弱的男子,其有些可怜的语气让人同情。
“那可真是故人了,请进来吧。”顾月铭进了主营:“让他来主营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