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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这里挖了地道,但这是武林盟主的地盘,挖个地道不合理,也会被发现。又看了一下铜镜,皱眉…岳无痕关上窗,总觉得不对劲,不对劲就是…一切都太正常了!在大理寺任职的经验告诉他,却是正常合理的情况,就越可疑!
女子冷冷地看著岳无痕登徒子似的行为,看了薛小召一眼,接过茶转到小巧瓷杯有花的那一面,像饮酒一般一饮而尽。薛小召一瞬被冰冻住了一般,死死盯著女子。女子喝完,见得薛小召直勾勾地看著她,遂不悦道:“怎麽?”
薛小召又恢复了常态,好似之前那一瞬怔然只是错觉,摇摇头脸红了起来:“前辈还是穿好衣服吧…”
女子娇嗔一叱:“你个小子!年纪轻轻也是个色鬼,不许看!”说罢也脸色微红地转入屏风後面穿衣,出来後依旧秀美清丽。女子好整以暇地抱著手,对著岳无痕冷笑:“怎麽样?找到那个什麽破、苔古镜了麽?”
听得她言下之意,岳无痕神色丝毫未动,淡淡道:“还请宫主这些时日不要出门,静候事情水落石出。”说罢干脆利落地转身,连一句道歉安慰都没有。薛小召与女子说了一声抱歉,请她好好休息,女子哼了一声重重甩上了门。刚出院子,岳无痕吹了一个口哨,数名黑龙骑从树上一跃而下,打著手势,隐入院内不见了。
“我说这个女人…”封刀对著金蛇教院子那边白了一眼,“自己造成嫌疑又不是别人的错,翻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又不是她收拾。之前还来打探我们,有够假惺惺,没从我们这里得著什麽,即刻恶劣起来了!”
薛小召说:“别这样,清净日子被打扰了,又被冤枉,谁都不会好脾气的。”
封刀哼了一声:“她脑子被驴踢了!好好的武林群雄会两年一次,来了这里过什麽清净日子?有够矫情!就算是发生这事,武林门派之间相互走动不是很正常吗?平常有这个时机吗?她这麽做,简直就像是翻山越岭到了皇宫不见皇帝,只和看门的笑一个就回家了嘛!”
“前辈身体不舒服,你…”薛小召无奈,想教训一下封刀注意说话的语气,就发现岳无痕停下来盯著封刀,於是奇怪道,“怎麽了?”
岳无痕微微睁大眼睛,像明白了什麽一样:“我说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样。”看著两人道:“据我所知,金蛇教到武林盟要十七八天的路程,说是翻山越岭也不为过,辛辛苦苦到了这里,三日闭门不出,这不对劲。而且我看她,又不像不舒服的样子。”
薛小召咳了一声:“也许前辈到了女人的特殊时期…”
封刀冷笑:“哼,我看,八成是她以为金蛇教很了不起,要别人都买著她!什麽特殊时期?连这种盟会都不去…”刚说完,似乎是明白了薛小召说的“特殊时期”的意思,红了脸,啧了一声:“女人真是麻烦!”
岳无痕摇摇头:“她没有。”
“你怎麽知道?”薛封两人瞪大眼睛,心道岳无痕不会是…想到那种做法,顿觉得反胃,封刀更是受不了地怪叫出来:“你们大理寺的都是这种人吗?太无耻了!”
见得两人明显恶心鄙视的眼神,岳无痕面不改色道:“你们想多了,我没有找她的草灰布条…”薛封两人更是看变态一样的眼神,岳无痕更加坚定道:“入月时期的女性会散发出一些血的味道,我鼻子很灵,她被褥里面什麽味道都没有,连熏香都没有。”
继续鄙视了一阵,封刀才没好气地说:“现在的女人会不用熏香?哪一个不是用得一个比一个厉害,那味道重得可以杀死蟑螂,她果然是没有女人味的女人!”薛小召横了他一眼,皱眉道:“你这人就是…对什麽人一开始印象不好就一概否认,这样有你摔大坑的!”封刀听了乖乖闭嘴。
岳无痕顿了一下又想到了什麽:“这也是一个不正常之处,不对…她的被子里不是什麽味道都没有,好像是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封刀真是被恶心到了,搭过岳无痕的肩膀求饶道:“我说仁兄,你能不能不要再探讨女人的闺、房、秘、事了?你这样看来,很像每日去喝花酒调戏女人的登徒子啊!”
岳无痕未动,还在思考:“那味道似乎有些熟悉,恩…”忽而拉过封刀,头一低闻了衣襟,封刀出手一刀削过去,岳无痕跳开盯著他道:“她被褥里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很相似啊?”
薛封两人一愣,而後封刀的脸绿了,薛小召的脸蓝了。
☆、第二十章
“等…等等等…”封刀在收到薛小召的鄙视目光前赶紧捂住岳无痕的嘴,可是已经晚了,薛小召的眼神已经倾向狐疑,对著薛小召苦笑了一番,转头就咬牙切齿地对岳无痕怒道:“一定是你记…闻错了!我和那个劳什子宫主八竿子打不著!她要找人暖床也不是找我这种初出茅庐的无名之辈吧?”
“唷,”薛小召凉凉地说,“暖床都想到了,可见你脑子里平常都是这种东西罢?”
“冤枉啊小召!”封刀气绝,一把扯过岳无痕的衣襟狞笑著,“臭小子你给我弄清楚!这关乎我终身名誉啊,小心我打得让你出不了武林盟的大门!”岳无痕也由著他扯,面无表情道:“我的鼻子绝对不会闻错的。”
薛小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封刀气得想掐死这个胡说八道的人:“你乱说什麽你!我还是处男啊!二十岁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摸过!混蛋!”
岳无痕像是突然被雷劈到一样,瞪著封刀:“你说什麽?”
“我说你就是个虚张声势的混蛋!”封刀咬牙怒道。
岳无痕抓住封刀扯著他的手:“我是要你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混蛋!”封刀冷笑,才不怕他!横竖就是一条命,死之前把薛小召带到安全的地方先…
岳无痕脸色冷凝:“前面一句。”
“二十岁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封刀吼。
“再前面一句!”岳无痕道。
“小爷我还是处男!”树林的群鸟被吼声惊吓得飞离开去,哗啦啦地一大片。薛小召扶额,心道这人是恨不得全武林盟都知道他未经人事麽?太丢脸了,真枉费他白长了一张好相貌,呆头鹅!
岳无痕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熟悉,而不是有印象,那是精血的味道!”说而盯著封刀,“这两日你自渎过吧?”
薛小召转过一边去,心道要这两个空有美貌实则呆傻的人划清界限,外人问起就说绝不认识他们!封刀脸色由黑转青,青转红,脸红粗脖子地吼:“二十岁的正常男人自渎了又怎样!你敢说你小子早上起来没有反应?你还是不是男人!”
岳无痕一击手掌:“这样子就说得通了。”可又眉头一皱,两指抵著下颚,“可是一个女子被褥内,怎麽会有男人早上起来的精血味?”
薛小召咳了一声:“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金蛇教内又没有男人,所以来到武林盟…三日不出也可以理解了。”说罢还看了看封刀,封刀立刻站好,很乖的样子。
岳无痕看著他道:“是这样吗?”
“是啦是啦!”封刀脸色还红著,气红的占大部分,“你不是要回你主子那里吗?搁在这里,不太好吧!”岳无痕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想就往前走了。
三人回到盟会大堂,众门派皆不在,只得太子在仔细观摩桌上的一块红布,拿著笔在一边的纸上勾勾画画。太子见他们过来,抬头道:“无痕,你过来。”待岳无痕恭敬地走过去行礼後,继续道:“自小你就接触玥遗之事,这布上的纹路是什麽?”
岳无痕低下头仔细观摩纹路,手寸寸检查蛛丝马迹,良久才直起身来,翻出胸襟里的牛皮小本,小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小字。一边看著牛皮小本一边对照布上纹路,抬头对太子道:“殿下,这好像是玥人祭祀时的一种咒文。”
“怎麽说?”太子盯著纹路,一抬头就看见薛小召和封刀也在桌边好奇地看著,心道不如现下让他们知晓一点,然後一起想,现下找线索的力量太单薄了,事情过後,这两人再另作处置。这麽想著,於是他放任他们观视纹路。
岳无痕仔细翻查小本:“殿下也知,属下的家父在吕氏孽案後就开始训导我和兄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