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潮后的余韵也足够让林三宝丢盔弃甲,只能靠在椅背上喘气,宫子羽舔舔嘴角浓白的浊液,翻身骑到林三宝身上,“林三宝,你知道宫子羽的规矩的,嗯?”
“从不……半途而废……”
林三宝慢慢平复下来,坐直身子搂住宫子羽的腰,握住他仍然硬实的下体摩擦,低头吻他耳垂,含住那点软红厮咬,“对不起,这一辈子,对不起。”
宫子羽配合着林三宝的动作扭腰,半眯着眼睛,吞吐温热的气息,“别说话,抱着我就好……”
林三宝不再说话,伸手把桌子上的烛台拿过来,拔下那支红艳艳的新蜡烛,抵在宫子羽穴口,一点点往里蹭。
宫子羽本已情动,但那蜡烛头未免太过粗糙,加之并未润滑,十分难过,他抱着林三宝的脖子嗯嗯呀呀地摇头扭腰,林三宝知他难受,也不急着进去,唇舌放开了耳垂,往下滑到锁骨凹槽里啃吻,一边揪住了那朵红梅花蕊来揉捏。
宫子羽腰都软了,长腿夹住林三宝抱的腰,臀抵着他大腿磨蹭,前端竟是让他磨蹭出凉凉滑滑的湿腻来,林三宝托起他来,把那滑液抹上,不急不慢地顶弄,一会便把那蜡烛半根都顶了进去。
那蜡烛抵在里头,受了湿气跟温度,竟是融化了一点,抽插间也爽利了起来,林三宝掌中的性器跳动了起来,不禁加快了动作,捣捣到底,宫子羽呻吟了出声,似是喊痛,结尾处却又撩起了销魂的音调,个中滋味,笔墨不能形容。
宫子羽出精时林三宝正把蜡烛抵着了宫子羽极乐处,顿时激得整个人一阵发抖,后庭猛力收缩,竟把那软蜡夹断了一半,林三宝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伏在宫子羽耳边吹气笑道,“宫老板,要是我真进去了,你这不算要把我也夹断了?”
宫子羽脸红如虾子,却也不甘在嘴皮子上输人,“对,省得我防着哪只狐狸精把你勾引掉!”
“这世间还有比宫老板还厉害的狐狸精啊?真想见识一下呢……”说着,林三宝就用手指把那半截蜡烛往里推。
宫子羽后背都僵直了,“别……别推太里头……会拿不出来……”
“不会拿不出来的。”林三宝手指上绕着了那露出来的烛芯棉线,他把那半截蜡烛往推,直压向那极乐处,待宫子羽腿脚发颤的时候便拉动棉线让它回来。
那蜡烛虽是体积小了,林三宝的手指却是十分灵巧,在谷道里辗转缠绵,极乐处被一直顶弄,内壁又被不住撩弄,如此来来回回,磨得宫子羽又硬了,“三宝三宝”地媚叫了起来。
这次林三宝不再管那蜡烛头了,把蜡烛全拉出来扔掉,把宫子羽抱到床上去,仍寻了那把匕首来欢爱。宫子羽不甘心只自己一个被戏弄,一边被坚硬的匕首鞘壳操弄,仍一边寻着机会便去偷袭林三宝,待他也情动的时候,便用手或者嘴给他解决。
这一夜他们把房间里能用上的东西都用上了,直到宫子羽捶着林三宝肩膀说做不动了,两人才大被一盖,昏睡了过去。
35
日上三竿。
林三宝鲜少地还躺在床上而不是在军营里晨练。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菱花帐顶,好像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宫子羽走了,如他所言,当过一次将军夫人他就心满意足地走了,连信儿也不管了,走得好生潇洒。
倒是自己不干不脆起来了。
怎么,真的被儿女情长困住了?
林三宝自嘲地笑笑,翻身下床,套上衣衫,手握银枪,便到中庭里耍起了枪法。招式起落间有轻微的内息紊乱,情事毕竟是有些影响,但也未至于让功夫倒退太多,宫子羽说的“不进去就行了吧”好像也有道理。
游思及此,却是一阵灼痛自丹田涌上,不行,心乱了,真气全都走岔了。林三宝紧皱着眉头拄枪停下,强迫自己停止那磨人的思念。
“三哥!三哥!”小澄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王爷哥哥回来啦!还给我带了好多京城的玩意!”
奇怪,按照习俗惯例,海宴平应该在皇宫与家人团聚共度,待到正月十五以后才返程回自己的封地,怎么刚过初七就回来了?林三宝依旧皱眉,但忧心转向了其他地方,他朝小澄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拜见。”
海宴平在书房里沏茶,茶叶是他这回从宫里带回来的贡茶,香味沁人心脾。
林三宝敲敲门便进来了,“王爷,路上辛苦了。”
“坐,喝茶。”海宴平指指身边的椅子,林三宝落座,他便给他倒茶,“我特意从皇宫里带回来的,你试试看。”
“谢王爷赐茶。”林三宝结果茶碗,学着海宴平的样子,拿茶碗盖拨了茶杯口三次。
两人俱是闲话家常。
是夜三更三刻,林三宝走到柴房,顺着那处废弃炉灶后的密道,来到了海宴平床铺下连通的密室。
“王爷,这次跟着你的探子不简单。”海宴平早已在密室里等候,林三宝便直入主题了,“京中到底发生何事?”
“他似乎已经掌握到证据了。”这证据是什么证据,自然不必明说。
“他一向都那样忌惮你的,如果有真凭实据,你就回不来了。”林三宝却摇头,“我想他只是对你怀疑加深了,却也没有证据,才会换了更高明的探子来监视你。”
“但愿如此。”海宴平忽然转了话题,“三宝,我要你想方法,逼反近安、陆水、三淮这几个地方的山贼,倒也不必真的揭竿而起,但须得让他们强硬地跟官府作对,你有没有办法?”
林三宝一愣,“王爷是希望朝廷因此派我去平乱,趁机收拾这几个地方?可这样,不是让他更加忌讳你了吗?”
“他不可能派你去平乱,就算派,我也会找借口不让你去。我要他把贼窝打个零散纷乱,把水搞混了,才好打鱼。”海宴平伸出五个指头来,“五千人,行不行?”
林三宝明白过来了,这趟海晏河准是把海宴平的军备削弱了,海宴平不得不找其他办法扩充自己的人马,大锣大鼓地招兵买马走不通,只能走弯路。拔了那些山寨以后,只会打架的贼人流窜在外,无处可去,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从军,既然都要从军了,哪有比投到往日也是山贼头子的林三宝手下去更好的选择呢!
“五千人有些勉强。”林三宝摇头,海宴平叹口气,正要说“那三千人能不能?”就被打断了,“干脆把临花、祥通、俄林的几个山头也策反了吧,那五千就没问题了。”
海宴平有些惊讶地看着林三宝,“你这么有把握?!”
“王爷,你一下子大举用人,想必已经布到终局了吧?”林三宝看着海宴平,眼睛里跳动着火苗,“这事我得花上两年时间去完成,要不山贼太过密集造反也会让他疑心,两年慢慢地弄,我还能有时间把新招纳的人训练训练。”
“是啊,十年了,这一盘棋该分胜负了。”海宴平笑了,“三宝,还是你最了解我。”
“宴子。”
林三宝突然喊起了海宴平的乳名,海宴平一愣,半响才“嗯?”了一声。
“我这辈子会为对方豁尽一切的人,统共只有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他。”林三宝觉得他们之间交情无需言明那个“他”了,“为你,我愿意马革裹尸,笑卧箭林,粉身碎骨,万死不辞;为他,也一样。而我把你放在他之前。”
“三宝,我并不是是只为了太傅一人而筹谋,太傅他是一个引子,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法则。我虽然会想某天我能重遇上太傅,但我从来没有去找过他,我既然放了他走,就不会再让他囚困于笼子之中,哪怕那笼子已经易主。”海宴平以为林三宝是伤怀宫子羽的离去,也和他久违地说起了儿女之情。“我从不担心你会抛弃我跟宫老板私奔,我从不担心你们再次相遇会产生什么变卦,因为你我皆是明白之人。”
“不是的,我每见他一次,就会更贪心一些。”林三宝摇头,“我从前说,只求你务必完成理想,现在,我还想求你,要是我没死在战场上,你能否赏赐我跟他一个白头到老?”
海宴平微微往后退了一步,苦笑了一下,“怎么,你认定我会鸟尽弓藏?”
“到时便容不得你。”林三宝道,“那些山贼终究是贼,一朝得志,必成大祸,你要镇住他们,只能换一个正统武将去管,拿我杀鸡儆猴的话效果应该是最好的,我本不在乎自己生死,但如今,我希望你能保住我一条命,好让我听他唱完余生戏。小王爷,三宝……求你了……”
说着,林三宝便单膝跪下了,海宴平没有扶他,他退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