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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晋温热的手掌覆在王维君手背上,抓紧,一个使力,将猝不及防的人带进自己怀里,坏笑:「想走?没那麽容易,我们还没洞房呢。」
王维君再傻也觉得不对劲了,不过一小会的功夫,他怎麽全身发软手脚无力?沈少晋这家夥怎麽能在酒里下毒?不对,他自己也喝了,但是一点事也没有,那就是在菜里或杯子上做了手脚了。
「我知道你比较淘气,手脚又快,所以在杯子上做了点文章。」沈少晋宠溺地拍拍王维君月华般清俊出尘的脸,「别这样委屈地瞪着我,眼神这麽妩媚,我会受不了的。」
「你、你这个无耻的人,亏我当你是好朋友,你竟然对我有歹念……」王维君深觉自己遇人不淑,过去怎麽会认为沈少晋乃知书达理的谦谦君子?这人分明就是只披着驯良外表的狐狸。
沈狐狸听王维君这样说,真是好气又好笑,边解他衣服边道:「喜欢你又怎麽叫无耻了?好朋友做恋人又怎麽矛盾?我是对你有歹念,我现在就把这念头付诸行动。你乖乖的,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你去死!」王维君想伸出手扇沈少晋巴掌,手刚抬起来就被截住,并且连同另一只手一起被绑在头顶上。那只惯拿绣花针的手竟然很有力气,轻易撕开他中衣亵衣,狠狠地在他胸口凸起处拧了下。
「娘子,我喜欢你对我撒娇,但是撒泼就不必了。」沈少晋调笑,邪气地在王维君胸口呵口气,「拧疼了没?给你吹吹。」
带着湿气的热风吹在王维君乳尖上,这个往常乏人问津的地方一痒,由柔软的状态变得僵硬,王维君咬牙:「你别乱来,否则我明天不打死了你就跟你姓。」
沈少晋脱下鞋袜爬上床,放下帐幔,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不是已经跟我姓了吗?沈王氏。」
岂有此理!沈少晋真是欺人太甚,王维君蓦然产生了股割他命根子的冲动。
目光随着心思转到沈少晋胯间,他竟然已经有反应了,喜袍被撑起一个小帐篷。
王维君上个月才满十八岁,过去一门心思扑在武学上,还未经历过情事。虽然这麽大的少年一般都有生理冲动,但他心无杂念,偶有冲动,静心打坐也就过去了,所以对於洞房花烛这种事,虽然知晓一点,但还是处在朦胧阶段。沈少晋在乱摸他,摸得他心慌意乱口干舌燥,全身感觉怪怪的,却说不上反感,只是觉得平时温润的手今天跟火把似的,所过之处都被点着了。
「你别乱摸,我真生气了。」王维君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正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抬眸的瞬间长而密的睫毛一颤,明眸内氲氤着一层水雾,颊生桃花,衣襟敞开,白皙的胸膛前两粒乳尖像清丽的樱花般俏然而立,诱人采撷。
沈少晋今年二十有二,如果不是四年前对王维君一见锺情,以他的身家条件,早已婚配,也不会等到皇帝来赐婚,如今想了四年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他哪有停止的道理?都拜过堂入了洞房,这时候罢手,他不是柳下惠,是不举!
「我的娘子,我为什麽摸不得?」沈少晋装模作样的问,探到王维君胯间握住那个还在黑色草丛里沈睡的器官,赞道:「颜色这麽好看,是不是连自己都不怎麽碰?」
命根子就在别人手里,王维君气焰微敛,羞恼地回答:「是又怎麽样?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喜欢自己摸自己啊?没品。」
他恼怒的不仅仅是把握自己命脉的沈少晋,还有被抓住套弄就没节操发硬的自己的小弟弟。硬什麽硬,在那个人手上被搓揉就那麽舒服吗?!
沈少晋观察着他脸上精彩的表情,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准备好的盒子,笑道:「这本来不是为你准备的,不过用在你身上更值,这可是千金难求的秘药。」
盒子一打开便是一阵清冽香气,王维君微抬起头,想凑到盒子边嗅嗅到底是什麽原料做的,这麽好闻。沈少晋体贴地送到他鼻端,用手挖出一些,送入他嘴边,诱惑道:「尝尝看,豫王殿下送我们的新婚贺礼。」
王维君嘴馋,他料想沈少晋也不会拿什麽毒物害自己,便伸出舌头一卷,将那点乳白色的膏状物卷入口中,那东西入口即溶,香滑细腻,王维君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疑惑地问沈少晋:「为什麽龙天衣送你吃食做新婚贺礼?」
沈少晋一愣,继而闷笑,又怜又爱地在王维君额头鼻尖上落下细碎的吻,摇头叹息道:「你这麽单纯,这麽多年行走江湖竟然能存活下来,真是不容易。」
王维君趁着沈少晋嘴唇在他唇边游移,猛地张口在他下唇上咬了下,恨恨地道:「我单纯,你聪明,聪明到暗算我,你个王八蛋!」
「你这个小傻瓜。」沈少晋虽然躲得快,嘴唇还是被咬破了层皮,伸出舌头舔了唇上的血,邪笑,「这不是给你上面这张嘴吃的,是喂下面那张小嘴的。」
王维君莫名其妙,沈少晋马上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麽是「下面那张小嘴」。了解其中深意的王维君剧烈挣扎起来,这次绝不仅仅是恼怒了,是羞愤!沈少晋怎麽可以把这东西送入他後庭呢?
「沈少晋,我跟你绝交!快放开我。」王维君拼命扭动着想逃脱那种羞辱感,但他身体软得像滩泥,就算奋力挣扎,也逃不过沈少晋的钳制,反而像陷入沼泽的人,越挣扎沈得越快越深。
沈少晋的手灵活的手指已经把白膏在他体内抹开。白膏在紧致温热的甬道里迅速融化,王维君可以感觉到有股液体向穴口流出,伴随着酥麻奇痒的感觉。
不止下面羞耻的那处难受无比,王维君全身血液都沸腾了似的,身上滚烫,嘴里发出痛楚难耐的呻吟,他依旧在扭动,只不过已经不是在逃避沈少晋的碰触,而是拼命地想缓解这股火烧般炙热的感觉,怎麽办?小腹间有股热流在撞来撞去,分身高高挺举,渴望被像之前一样搓揉套弄,偏偏沈少晋却不再理会这处,专心开发着他身後的入口。
王维君再怎麽没经验也知道现在这种状况是服了春药的表现,他自小受尽宠爱,还没被这样欺负过,这欺负他的人偏偏是他一向敬重的朋友,心里又是愤懑又是委屈,眼眶内水光蒙蒙,哽咽道:「王八蛋,你好生淫荡。」
骂完之後难耐地呻吟了声,两腿曲起并拢,想靠自己腿间的摩擦来缓解性器的胀痛感。
沈少晋抽出留在他体内的手指,脱光衣服,整个人覆在他身上,那滚烫的身子接触到比自己体温低的肉体,马上贴上来缠着扭动,欲借此冷却自己的热度。不过他的动作虽然稍微缓解了下自身状况,却把沈少晋的血液彻底点燃了。
「嗯……」王维君双腿缠着沈少晋腰身,扭动着臀让自己快胀到爆炸的分身在他小腹上摩擦,「难受……」
沈少晋堵住他的嘴一点也不温柔的啃咬起来,完全不顾他唇上的胭脂膏还没擦干净。灵活的舌头在他口内攻城掠地,在他上颚牙齿间扫荡,进进出出,肆意侵犯。吮吸亲吻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撩人。有那麽一瞬间,王维君对上沈少晋深邃得恍如幽潭似的眼,心悸了下,忘记呼吸。
沈少晋察觉不到他的呼吸,连忙将唇移开一点,轻声说:「小傻瓜,吸气。」
王维君潮红的脸上布着一层薄汗,喘息着说:「少晋,我好热。」
他是欲火焚身,下端得不到解放,那股热流在体内激荡,整个人要爆炸似的难受,那个被沈少晋涂抹过药膏的地方瘙痒难当,他的手被绑在头顶,挣扎着要不要让沈少晋在把手指伸进去搅动两下缓解那股难受劲。
沈少晋并不需要他开口便满足了他的需求,起初只是进去两根手指,抽动了两下又加入一根。王维君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无法思考,他只是觉得被这样对待後面那个入口好受了许多,前面翘得更高,流出晶莹的黏液。
「啊──」王维君刚想抗议沈少晋抽出手指,那样需要安抚的甬道就立即被一根更壮硕的东西贯穿了,那是沈少晋滚烫坚硬的肉柱。王维君痛叫了声,说是痛其实也不准确,这根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摩擦效果比手指好多了,虽然挤得狭窄的内壁发痛,却又熨烫得他舒服无比,尤其是那东西一抽一插之间,甚是销魂。所以王维君痛呼一声後便是满足快意的呻吟,哼哼唧唧地把沈少晋缠得更紧。
「你是我的了。」沈少晋摆动着有力的腰朝那处销魂的所在撞击,王维君拼命扭动身子迎合他,虽然知道他是受药力控制,沈少晋还是忍不住满心欢喜,他们在真正在一起了,维君就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