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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板寻思一会儿,这可怎么办。打?念头还没冒出来便被一脚踹开,万一打坏了就损失大了。哄?齐老板自认口才不错,可他忙里忙外人情世故的是一把好手,其他时候可都是别人哄他,他哪里会哄别人啊!齐老板破天荒地为怎么处置一个哭闹的小孩烦恼。
池砚身子后仰双腿大张苦的好不伤心,齐老板在他周围转来转去抓耳挠腮。若这场面让人看到了,齐老板铁石心肠的招牌算是砸了。池砚哭的梨花带雨,齐老板死死盯着他,盯着盯着,这滋味儿便大不同。齐老板只觉下腹一阵热流涌过,继而尴尬地弯下腰。
他确认了池砚哭的伤心没工夫理他,急忙抓起衣裳围在腰间,可那物件一点也不听使唤,硬邦邦地支起个帐篷,好比一马平川之上突兀起一座宝塔,极为显眼。齐老板无奈坐到一边,手伸到下面抚慰,两眼却在池砚身上溜达。
池砚这样的姿势,配上那满是泪水的脸,出奇的勾人。
齐老板压抑住呻吟,捡起那根玉势,在池砚身上乱划。池砚被冻得一激灵,哭的更厉害。齐老板恶狠狠道:“你给我哭!让你哭!”便举着玉势往他身下送。
池砚立刻噤声,抬着屁股想离那东西远一点。若是就这样进去,估计肚子也要冻坏了。齐老板扬起眉梢笑道:“你还想躲到哪里?嗯?你不是喜欢哭吗?那让你哭个痛快!”
说着,那玉势已然来到后丨庭,不经扩张就往里入。
池砚痛得哇哇大叫,纵然椅子困得他结实,也听见榫接处嘎吱作响。齐老板狠狠心,扶着池砚的腰,手一用力,冰火势便有小半个没入。池砚尖叫,可怎样也消解不了痛楚。第一次时,齐老板用了药和膏脂,对他又多几分温柔,池砚并不觉得多么痛苦。这一回,齐老板存了心思折腾,有多疼,便要多疼。
齐老板握住池砚的细腰,半跪在他腿间,手把玉势一丝不肯退让,生生地要全部放进去。池砚胡乱摇晃,也奈何不了身子被一点点劈开。到进到大半时,池砚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软软地躺着,汗水顺着股沟滑到臀缝里,和着鲜血做了润滑,让玉势进出更便利。
齐老板顺势将玉势全根进入,不等池砚喘口气,便大肆抽丨插,池砚已经喊不出什么来。喉头一点腥甜,也不知是喊破了喉咙还是被玉势戳破了,流出的口水里便是淡淡红。身子随着身下动作摇晃,白肉一颤一颤的,很是诱人。
齐老板在他大腿根处流连,捉住池砚的阳丨具撸动,也不见得技法多么高明,就让小东西精神得掉泪。齐老板揪住下面的囊袋,笑道:“这个玩意儿留着也没用,不如去了吧?”
池砚紧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不可置信地瞪着齐老板认真的脸上,脸上颜色青一块紫一块煞是好看。他明白,若是去了这玩意儿,就可成不男不女的妖怪了,心里大为害怕,才刚止住的泪珠子又如刚开的闸,哗啦个不停。
齐老板在翘着的阳丨具上狠狠一掐,池砚痛得全身痉挛,精神的也立刻泄了气,全身哆嗦得更厉害,正想着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割了,哪知齐老板在上面慢慢抚弄,小兄弟又不由自主地站起来。齐老板把玩着,从盒子里挑出个银环,紧紧束住了根部,那环子连着的链条上还有细长一根针不知作何用处。齐老板想了一想,还是把链子拿下来,道:“今天先饶了你,明天这个是一定要戴了。”
池砚忍不住想问这针是要戴到哪里。这样被环束着便束缚得疼,这根难道还要穿孔吗?
齐老板听了池砚扭捏问道,诧异地打量了池砚好几眼,而后托腮轻笑:“自然是戴在这里了。”
第九章
听了这话,连肚子里那根冰凉的东西也不觉得太难耐了,银针沿着分 身上的血脉慢慢滑动,那尖细的头时不时戳进肉里,一阵刺痛。可怪的是,池砚一点儿也不觉得难过,那针戳弄起来,竟让他舒 服地呻 吟出来。
齐老板眨眨眼,用针重重戳进池砚分 身顶端,针头极顺地通过顶端小孔,所过之处,搔 痒难当。
池砚浑浑噩噩不知所为何,反而觉得那针刺得很是销 魂,抚 慰了一半的欲 望被这细长圆滑的东西塞得满满的,陌生的满足感让池砚长叹一声,耸着腰在齐老板胳膊上蹭。齐老板指头捻动,那根银针便在孔道内来回转圈。原来,这针看起来外表圆滑,其实是由无数小珠子一个一个连缀而成,粗粗摸上去不过是比普通针略粗一点的银针,可用指甲划一下,才能察觉此中机关。这针在敏 感细嫩的孔内来回刮蹭,叫池砚要疼不疼要痒不痒,要软,可被刺激敏感处,兴发如狂;要硬,又硬是被堵住了出路只能半软着,几下里作弄着,池砚渐渐放弃了抵抗,搭在椅背上的手也送下来,脑袋一歪,竟是要昏过去。
齐老板忙停了动作,留着连着针的链子在外面,在池砚腰上软肉狠狠一捏,道:“谁许你晕过去了?给我醒着,好好学!”
池砚痛醒,悠悠然睁眼,齐老板那浓艳的脸就在眼前,可惜的事,此时,他只想快一点儿了断了,先前对齐老板那些冲动在无尽的折腾下消磨光了。池砚只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侧过脸去。
齐老板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阴森道:“这椅子的极 乐处还没尝到,就够了?岂不是可惜?”正说着,也不知是碰了哪里的机关,咔嚓几声响后,池砚便被迫换了姿势,双腿直直压到肩头,半软的阳 具上带着银托插着银针在眼前晃荡,更为可怖的是,自己后 庭带着血,含着那根墨紫色玉势,上面镶嵌的金丝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
池砚小脸上本无半点血色,见了这场面,更是白色不用抹粉便可唱曹操了。池砚不由得张口尖叫,可那声音还不等出口,便被一根手指堵了回去。
齐老板在他口内反复抚 弄,压着舌根让唾液流出来。池砚觉得那股恶心感重新泛上胸口,心里只存了要咬掉嘴里手指的心思,可那牙齿软软的根部无法用力,急得眼圈儿又红了一层。
齐老板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指,把那上面的唾液都抹到池砚胸口的红点上。那两个红点颤颤巍巍地在皮肤上,引人采撷。
齐老板想了一想,从把重又变得温热的冰火势拔出来,丢到一边,然后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摸出个圆球,塞进池砚后 庭,那圆球上带着三根细丝,齐老板把其中两根牢牢绑紧胸口的□,剩下一根穿过椅子绑在一个环扣上,都弄好了,便笑着把池砚□上的银针猛然拔出,刺激之下,那分 身飞快硬挺起来,连带着全身肌肉都紧绷着,继而池砚尖叫起来。
齐老板问道:“怎么样,这滋味如何?”
池砚支支吾吾,腰身随着硬起猛烈晃动着,嘴里叫着喊着“你这个 禽兽”之类的话。
齐老板冷笑道:“你不是喜欢被针扎吗?这样,可是如意了,嗯?”
池砚声音发颤,断断续续道:“不……不要……好疼,放开我!你不是人!!!”
齐老板托着下巴,微微一笑,道:“你不知道?在这东篱下,哪里有一个人?不是教给你了,先学会认命!不然,死路一条。”
池砚翻着白眼,指甲在椅子上挠,抓得硬木上都是指痕。齐老板从他胸口一直抚摸到下半身,然后略微抬起身子,在悲伤捏了一把,问道:“碎羽针感觉不错吧?扎入体内不会出血,也不留一丝儿痕迹。这里……受用吗?”
池砚哽咽着,那针专在腋下臀缝间细嫩处扎入,痛极痒极,偏偏双手不能去抓挠一下。齐老板替他抹去泪,道:“好孩子,我这里手段多得很,你可要好好学,乖。”
池砚含泪点头,现在只盼着齐老板放过他,把针撤回去。
齐老板知他心思,亲了他的脖子,道:“放松,这针就没了。”
池砚闻言,拼命舒缓身体。可,越想做到,便越困难。池砚急得满头大汗,可那针扎的越深,最后池砚忍不住哇哇大哭。
齐老板面上软了,碰了机关缩回针,又撤了皮带链子,把池砚整个儿抱在怀里,如抱孩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拍着后背道:“这些苦头都吃不得,以后可怎么活下去?”
池砚任性起来忘了本分,叫嚷道:“我不活了……我要爹娘!”
齐老板好脾气地顺着他,道:“乖一点……你再活上一百年就能看到他们了。”
池砚哭的累了,趴在齐老板肩膀上抽泣,泪水把整片肌肤打湿了,混着鼻涕,弄得一塌糊涂。齐老板拿肩膀在池砚身上擦,笑道:“这要是媳妇,早就让我享受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