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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诱人的东西,谁肯放弃?武林中人为了千年人参,经常争得头破血流。
夏雪宜知道自己不是三个的对手,于是决定智取。
“三位前辈,要晚生放弃千年人参也行,只要三位前辈敢跟晚生赌上一赌,如小生输了,双手奉上人参。但晚生要是侥幸赢了,还望前辈不要阻止晚生下山。前辈敢不敢赌?”
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三个老头果然中计。
夏雪宜在雪地里东堆一个雪人,西堆一个雪人。眨眼工夫之间,十丈之内全堆满了。然后他往雪人中间一站道:“三位前辈,你们只要能在雪人堆里抓住为难生,就算晚生输了。”
三个老头之一冷哼一声道:“小孩子的把戏,也敢在老夫面前现丑。小子,老夫一个人就能抓住你。”说完凌空飞进雪人堆里,突然,异象发生了,那些雪人好像活了似的,快速的移动起来,纵横交错,使人眼花缭乱。
夏雪宜在雪人里来回穿梭,躲避着黑衣老头的擒拿,每一次都是险之又险闪过。
外面的两个老头很是纳闷。心想“大哥明明是很轻易地能抓住那个小子,可为什么在紧要关头又改变了方向呢?莫非是那些雪人有问题?”
猜得没错,夏雪宜用雪人摆了一个阵法,叫做“颠倒乾坤八卦阵”,阵中老头如不懂破阵之法,要想出阵,起码是两天后的事。
夏雪宜见老头被困,慢慢的退到阵法的出口之处,三五几下就出了阵,飞身而逃。
阵外的两个老头虽然不想放他走,可又无能为力,因为他们三兄弟感情深厚,现在老大被困,得先救老大,然后才去追那个狡猾的小子。如果被逮住了,非拔他的皮不可。
且不说夏雪宜全力飞奔。却说仍留在山顶的三个老头吧,阵中的老头暴跳如雷,可就是出不了阵,他在阵中狂吼道:“老二,老三,赶紧想办法把这个鬼阵破了。”
被叫做老二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大叫道;“老大,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说。”
老二得意的道:“只要把雪人融化了,阵法就能被破掉。老大里面运转阳刚性的内功,我们机在外面帮你,相信以我们两百多年的功力,花不了好多的时间就能破阵了。”
看来,只有这个办法才行得通。三个老头全速运转功力,方圆数丈之内瞬间如火山爆发,热气逼人,雪化为水,淙淙流下山去。
“老二,老三,快追那个小子。”刚脱困的老头来不及歇息,就凌空飞掠过空际,当他的话刚落音时,人却远在百丈之外了。
这三个老头一路追踪,把夏雪宜追得几天都没有休息,一直追到了湖北,终遇贺兰临天,以后发生的事就不多说了吧。
听完太行三魔与夏雪宜的恩恩怨怨后,天都亮了,贺兰临天不由哈哈笑道:“你们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他骗了啊,是不是自恃武功高强,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终日打雁,却被雁凿伤了眼,哈哈……”
太行三魔很是委屈地道:“少爷,您就别再笑话我们了吧,我们已经够丢人了,如果不是看在少爷跟他交好的份上,我们非把他揍扁了。”
“好啦,我也不笑你们了,我现在想睡觉,不见任何人,你们也去休息吧!”贺兰临天总是这么的出乎意料。
太行三魔还能怎么样呢?只好无奈地苦笑着出了房间。他们还真是弄不明白主子爷的脾气啊!
诸葛精明,夏雪宜早早地起了床,梳洗完毕后,联袂来看望贺兰临天,刚走到门前,就被太行三魔给拦下了,凶魔拱手道:“两位少爷,我们主子爷刚刚才躺下休息,说不见任何人,因此,只好委屈两位少爷了。”
夏雪宜与诸葛精明面面相觑,心中想道:“才躺下休息,难道他一夜没睡吗?”奇怪的表情很自然地表现在了脸上。
诸葛精明因为知道贺兰临天是皇帝,所以不敢去打扰,而夏雪宜因为被贺兰临天解过围,因此心存感激,自然不好在贺兰临天需要休息时还去麻烦他。
可是,有人却偏不识相,在这接骨眼上溜进来,这个人大概有六旬左右,身材矮小,稀松的头发,眼睛眯得像是一条线,衣服上的补丁数不胜数,可他对此毫不在乎,一副滑稽搞笑的表情。
说声:“抱歉,借过”。就闪身进了贺兰临天的房间里,动作快得连太行三魔都来不及阻止。
众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么个不起眼的糟老头居然会有如此快的身法。诸葛精明暗叫“糟糕”,跟着进了屋子,其他人也闪了进去。
进的屋来,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贺兰临天双手不停地向虚空划着圈,而那个最先进来的老头却如临大敌般地运功抵抗,慢慢地,他的额头上渗满了的汗水,显然是不敌。
贺兰临天停下手来,很不爽地道:“你知不知道,在我休息的时候,千万别来打扰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有这个习惯吗?”
贺兰临天的确有此习惯,中华帝国的大臣们都知道,所以他们从未在皇帝陛下歇息的时候去奏过本,其实是不敢。
先进来的那个滑稽老头擦了擦额上的汗,轻声细语道:“我们又不熟,怎么会知道你有这样的习惯嘛,最多下次进来打声招呼先”。他还想有下次,唉,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他啊!
贺兰临天又指着太行三魔道:“你们是怎么给我守门的,连人家闯进来了都不知道,幸亏你家少爷我还会两手庄稼把式,否则,岂不被人吓死。”
如果说贺兰临天的武功是庄稼把式,那天下间恐怕没有比他更厉害的庄稼把式了。
对于贺兰临天的指责,太行三魔可不敢辩白,他们虽然与贺兰临天交往不过一两天,但却深知其脾气,那就是有些孩子气,耍“无赖”。其实呢,贺兰临天并不是故意指责太行三魔,而是因为他当习惯了皇帝,大家都知道,皇帝在有些时候是最不讲理的,所以,贺兰临天也继承了皇帝的一贯的性格,喜欢耍点小孩子脾气,但并不伤大雅。
诸葛精明自然明白贺兰临天有时不合常理的性格,只好暗中感叹。既然被人打搅了,贺兰临天也就没有再歇息的必要,他对那个“罪魁祸首”道:“老人家尊姓大名如何人称呼啊,刚才晚生脾气不好,还望老人家不要见怪。”
贺兰临天一反刚才的脾气,让人实在想不通他怎么可以在瞬间就表现出两种不同的性格。
老头自称南宫愚,溜进贺兰临天的房间是为了躲避悦宾楼的伙计。因为他在人家的厨房“偷食”佳肴,更恶劣的是差点偷喝光人家的藏酒,虽然他留下了足够的钱财,但俗话说得好“不告而取是为贼”。本来,以他的修为,悦宾楼的伙计哪能发现他,卡自事坏就坏在他喝酒太多,以至于醉倒在酒窑里,正好被逮个正着。
听完他的诉说,众人不由笑了,都觉得他不是坏人,只是有点恶作剧而已。
误会澄清,再加上天已大亮,贺兰临天决定出去逛逛。于是,武汉城大街上就出现了一副很有趣的组合,三个中年文士后买内跟着三个装束奇怪的老头。三中年男士一人手持金边折扇,一人腰佩宝剑,一人拿着一只金笛。他们一路谈笑风生,好不快活,逍遥。
当路过一处叫做“水云阁”的楼阁时,夏雪宜突然驻步了,脸上一片寂然之色,像是想起什么不快的事情。
他的神色的变化引起了贺兰临天的注意,不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水云阁”上人来人往,莺莺燕燕,不时的还夹杂着喜笑怒骂声,想必这里乃是勾栏楚馆,但跟夏雪宜又有什么关系呢?
“夏兄,要进去看看吗?“贺兰临天促狭的问道,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给人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夏雪宜居然会脸红,期期艾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贺兰临天靠近他的耳朵边轻语道:“水云阁里是不是有你的红颜知己啊,或许她遇到了什么麻烦,否则你就不会触景伤情。夏兄,你如果把我当朋友,就带我们进去,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哦。”
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咬耳朵”,是不是有点奇怪啊!夏雪宜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领头走进了水云阁。
刚踏进大门,只见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手帕向后一甩,娇声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夏大爷吗?您老可回来了,我们的楚楚姑娘可是望眼欲穿啊!”接着像是刚发现贺兰临天等人似的道:“这几位爷可是面生的很,但既然是夏大爷的朋友,那也就是我们水云阁的贵宾了。几位爷,要找什么样的姑娘啊,妾身帮您们叫